第25章 為非作歹
“……說我們是人渣就有些過分了吧,而且他手裏有電, 棍啊, 小雪你看王子健都快暈了。”而且他們這個應該算是襲警了吧?
要是鬧大不說被學校記過, 還有可能請去喝茶什麽的。
冷靜過後,腦子也清醒了,特別是在看到後面又來了兩個辦案人員,以及推着男人過來看熱鬧的白澤宇。
他們身後有數十名體格強壯身材高大, 還穿着統一的黑色迷彩服, 被這些人用冰冷的目光掃射,他們哪裏還敢輕舉妄動。
白飄雪這會兒哪裏猜的到他們腦子想什麽,只想快點從這種屈辱的困境中掙脫。
“你們還是不是男人, 這麽點事都做不了!沒用的廢物!”白飄雪大聲唾罵。
幾個骨灰級身黑粉原本就是戀愛腦,他們思想極端,本性又特別自私冷漠,心性高傲, 哪裏聽得進去白飄雪如此刺耳的話,頓時就不幹了。
“把你嘴巴放幹淨點, 別以為我們捧着你, 該真把自己當女神了,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德性!”
“也就我們把你當個寶,還真的美上天了,作的要死,當真我們喜歡你?”
“每天在我們這裏蹭吃蹭喝,給你買各種奢侈品, 備胎用的但是挺順手的,我們能捧着你也能把你踩到塵埃你。”
……
白飄雪這回真的氣哭了,一時間她覺得周圍充滿了欺騙,到處都是醜惡的嘴臉。
“你們,你們怎麽可以這樣,說好的幫我的,你們怎麽能反悔?你們還是不是人啊。”她哭的梨花帶雨,那些不斷從一樓過來圍觀的學生八卦的八卦,拍視頻的拍視頻,然而沒有一個人上前為她說一句話。
不應該是這樣的啊,那些天天喊她女神,追求她的人呢,怎麽都不說話?
白飄雪慌慌張張的看向人群,希望能夠找到一個能夠幫她的人,然後她就看到人群中極為顯眼的白澤宇。
不,應該是白澤宇前面,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即便是癱瘓了,眼睛瞎了,可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勢驚人,人群中一眼便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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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飄雪眼睛一亮,她是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原本這人應該屬于她的,可偏偏有人天生就喜歡跟她作對,喜歡搶走她的一切!
她恨恨的看了一眼男人身後的白澤宇,這個賤人,她遲早要找人搞死他!
“賀爺,你來了。”白飄雪用柔柔弱弱的聲音喊到,語氣娴熟,就好似認識許久。
就不知道剛剛狼狽的一面有沒有被賀爺看到,白飄雪心裏懊悔不已。
然而,現場氣氛十分尴尬,不遠處男人沒有任何回答,圍觀八卦的同學都覺得一絲絲羞恥。
白澤宇覺得挺有意思的,自從賀爺答應來學校給他撐腰,白澤宇覺得自己走路都帶風了。
“親愛的,你聽,有人喊你。”白澤宇幸災樂禍。
男人挑眉“不認識,不用理會。”
白澤宇朝着白飄雪得意一笑,嚣張的不得了。
“嘿嘿,我家親愛的說不認識你,你還這麽粘糊幹嗎?跟你媽一樣,想要撬牆角?不好意思,賀爺是我的,你不要癡心妄想了。”這話說的可謂是非常直白,絲毫不給白飄雪顏面。
對于後媽柳絮白澤宇早就知道,對此白澤宇是不屑和怨恨的,好在大學以前他都是在外公外婆那裏,不然真的會被逼瘋。
白飄雪氣的臉色發白,眼看着就要出了食堂,白飄雪覺得自己真的被抓進去,如今只有那個男人才能救她。
白飄雪用凄厲的聲音大喊“賀家!求求你救救我,只要你救了我,你讓我幹什麽都行。那怕那怕是我整個人都行的……”
整個二樓食堂有那麽一刻,時間都凝固了,那些拿手機拍照片的都忘記按快門了。
“………”
這時一聲嗤笑響起,白飄雪扭頭去看,就看到她的眼中釘正一臉不屑的嘲笑她。
“你笑什麽笑!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我,我……”嘴巴開開合合幾次,最終像是想到什麽,沒有把深藏在內心深處的念頭說出來。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她一定要讓賀爺知道她有多愛他。
白澤宇差不多已經猜到白飄雪後面的話,不由的冷笑,這一家人的三觀還真是扭曲的可怕。
偷人還偷的理直氣壯了。
強盜永遠不會因為自己的偷竊感到羞恥,恰恰還引以為榮。
他存心的想要氣一番白飄雪,便歪着頭對男人咬耳朵,這熱乎的勁兒可是把白飄雪看的眼睛發紅。
“親愛的,她說可以為你做任何事?要不要帶她回主宅啊。”
白飄雪聞言眼裏閃過一絲驚喜,用盡平生最大的力氣不被帶走。
她還是有機會的,只要她進了主宅,她有的是手段。
輪椅上的男人任由白澤宇折騰,看起來真的是寵的不行,這般胡鬧也不管。
“這種小事,你來做主就好。”
可以說,非常的縱容了。
白澤宇也在衆多學生眼中看到了驚訝和羨慕,淋浴在這種目光中白澤宇結結實實的享受了一把賀爺正夫人的待遇,虛榮心的到了極大的滿足。
雖然是假的,可即便能得寵一時,那也是賺到了。
抱着這種心态,白澤宇早就看出等的眼裏都快冒出鬼火的白飄雪,慢幽幽的說“我們那房間的馬桶總感覺不太幹淨,要不這個活兒讓她去幹吧?”
“或者農場裏施有機肥正缺一個人手,就讓她頂上,她不是說什麽都願意嘛。”
男人似乎也沒想到白澤宇出這樣的鬼點子,喉嚨裏發出一聲低沉悅耳的輕笑,白澤宇覺得耳朵裏有點癢癢的。
“就你機靈。”
翹首以盼的白飄雪完全不能接受竟是這樣的一個答案,偏偏賀爺還任由着白澤宇胡作非為。
“賀爺!你不能這樣,白澤宇是個騙子,他最擅長花言巧語,你被他騙了,你要是繼續任由他這樣為非作歹,賀爺,你遲早會被他害死的!”那凄厲的,後怕的吶喊帶着無盡的懇求,要是不知情還真有可能被這情真意切的一幕勾的心思反轉。
白澤宇再次發出冷笑,摸了摸賀爺的手,軟聲道“賀爺你看這人污蔑我,把她趕走好不好?”
男人依舊慣着他,依着他“嗯,帶她滾吧。”
然後存着最後一絲僥幸心理的白飄雪崩潰的被強行拖走了。
而白澤宇笑得跟奸妃似的,發出細細的,弱弱的,陰險的嘻嘻聲。
嘻嘻,嘻嘻嘻~
特別的乖巧,可愛,惹人疼。
圍觀八卦的同學搓了搓胳膊,一地雞皮疙瘩。
好可怕,賀爺怎麽喜歡這種怪調調的男生啊。
是不是被欺負久了,人就有點變态啊。
當然,他們是不好問,也不敢問。
解決了偷竊事件,白澤宇又給輔導員打了電話,順便把這事前因後果都給簡單回報了一下,最後又給輔導員請假。
“這件事對我打擊很大,我的心靈受到了創傷,我希望後期學校能給我一個公道,讓不明真相的同學知道事情的經過,還我一個清白。今天要不是我家賀爺過來為我支持公道,我現在恐怕待在監獄裏了,這件事真的很嚴重,希望學校給予重視。”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良久才給予答複。
最後,白澤宇還請了假,說受到太大的打擊,暫時無心上課。
“走,我們約會去!”完全沒有逃課的羞恥感,反而特別熱血澎湃。
男人反問“不上課?”
白澤宇心情愉悅,壓根不在乎下午那一兩節課,要是以往,他肯定是滿勤,為了能夠更好的拿到獎學金。
可他現在高興,賀爺的到來給他帶來了無限希望和力量,上輩子噩夢一般的經歷讓他生不如死,賀爺給他撐腰,白澤宇覺得整個胸腔都暖暖的。
說什麽也要好好感謝一番賀爺呀。
“上課哪裏有陪你吃飯重要,而且就一下午,耽誤不了什麽的。”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為愛情沖昏頭腦的纨绔子弟。
再調,情的時候,男人是經不起亂的,特別是上了年紀的男人。
別看有的人表面上面無表情,毫無波動,其實內心深處早已騷動不已,隐隐有些饑渴。
“…行,那我乘你的好意。”
在一幹羨慕又詭異的目光下,白澤宇以非常高調的方式走出食堂,因為這事情涉及到了警方,原本是午休時間,學生宿舍裏的男生女生都風聞而動,跑過來圍觀,然後目睹了這一場大型的撒狗糧現場。
有錢人不可怕,就怕有錢人談戀愛,看看,同樣都是九年義務,為何你就如此優秀呢?
還沒踏出校園門呢,你就一步登天了,他們是該羨慕呢,還是該嫉妒呢?
那些心裏發酸的吐泡泡,不是流行富豪包養嘛,怎麽還來真愛,結婚什麽的,搞得這樣正式,這不是存心的讓他們心裏不平衡嘛。
都不知道該怎麽正大光明的去鄙視了。
而且人家男人那麽有錢有勢,也不是他們想鄙視就能鄙視的啊,
以前總是說那些想要嫁入豪門的女人癡心妄想,現在好了,有一個特殊的代表,搞得他們都想搞癡心妄想了。
這種被寵的毫無人性,還能在你被欺負時給你出氣,他們心裏也特別想要。
更何況,那個男人确實很帥,不醜啊。
等白澤宇坐到男人的豪車裏,止不住的發出驚嘆聲。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對于豪車那都是天性的喜愛,更何況這輛豪車那真的是奢華到了極點,裏面的皮革,包括流行性的設計,都散發着迷人的氣息。
“這輛車真不錯。”白澤宇發出由衷的贊美聲。
男人矜持的颔首,收下這份歡喜:“你喜歡就好。”
白澤宇在一旁像個傻子似得,傻笑了幾聲,然後拿出手機開始在網上翻找第一約會,怎麽樣的吃飯會顯得高檔且浪漫。
查了一會兒,網絡上大部分人覺得約會還是在西餐廳就餐顯得比較高檔,點的菜肴有菲力牛排,法式鵝肝,法式料理,和魚子醬芝士焗蝸牛等等,查完之後,白澤宇覺得自己也不算太慌。
男人一直聽到男孩跟皮球洩氣似得傻笑聲,不由得問道:“你一直傻笑什麽?”
白澤宇收好手機,極為神秘“想一會兒吃什麽好吃的,我還是第一次吃西餐呢。”
雖然家裏不缺錢,老一輩人對于西餐不是很喜歡,白澤宇也習慣和老一輩吃中餐,也沒有覺得中餐有什麽不好。
第一次吃西餐,還是約會,還是帶着自己名義上的丈夫,白澤宇覺得自己也是棒棒噠。
挑選了一家比較高檔的西餐廳後,兩人很快就在服務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獨立的西式餐廳。餐廳裏裝潢是中歐世紀那種奢華的宮廷風,就連用餐的餐盤都是金色滾邊的花瓣形。
坐好,白澤宇先點了幾分在網上查到的,各自來兩份後,然後又問男人還需要一些什麽。
“……來一點意大利通心粉,瓶裝水。”
高級西餐廳上菜果然很快,白澤宇還沒欣賞完室內奢華的裝修風格,服務人員就把他們的菜肴端了上來,白澤宇在看到那碩大的一個個盤子裏,幾口就能下咽的食物突然有點心疼荷包裏的錢錢。
還是中餐劃算,價格實惠,份量還足!
表面上是富豪,內心深處還是窮逼死摳的白澤宇心裏非議。
那份還冒着熱氣的牛排看起來份量還可以,白澤宇拿起刀叉,和大佬打了一聲招呼,就開動,然後他發現,自己手裏的刀叉它們都有自己的想法。
在發出一聲刺耳的碰瓷聲後,白澤宇略微羞愧的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發現男人眼睛還是閉着,心裏松了一口氣。
對啊,大佬看不見啊,他有什麽好羞愧的,至于包廂內的保镖,就當空氣好了。
給自己找了借口,白澤宇索性拿出盤子裏裝飾的生菜葉子将大塊牛排包括,然後大口吃肉,大快朵頤,別提多暢快了。
這不就跟烤肉一樣嘛。
吃的津津有味的白澤宇心裏暗想,他不太喜歡那個焗蝸牛,有那個錢嗦螺蛳可以嗦好幾籮筐,可花了錢浪費了不值得,然後他就像是吃螺蛳一樣,吸——
這吃東西的聲音實在是太響亮了,不但引得包廂內幾個保镖側目,就連一直閉着眼睛的男人也忍不住睜開眼,然後他就看到對面的男孩,吃的滿嘴流油不說,他還一手抓着一塊價格不菲的牛排,另一只手拿着美味的焗蝸牛嗦的吭哧響,還特別有滋有味……
男人看了一眼餐盤旁邊的工具,心裏一遍遍的扪心自問,為什麽當初腦子發暈會要求這樣的人成為他的另一半呢?
眼看對方把那一盤僅有的幾個焗蝸牛全部嗦完,男人趕緊閉上眼睛,他現在覺得其實當個瞎子也是非常不錯的。
有的還是眼不看為淨為好。
吃完軟嫩又美味的焗蝸牛,白澤宇感覺自己的味蕾被它征服了。
确實很好吃啊。
鵝肝也很不錯,魚子醬飯也很美味,吃完所有的飯菜白澤宇很滿足,然後他擡頭看向對面的男人,吃相特別的規矩,刀叉用的很娴熟,切割牛肉份量完美的恰到好處,剛好一口,然後再搭配一點通心粉,吃的格外的賞心悅目。
原來自己是牛嚼牡丹啊。
白澤宇對自己如此評價,他把嘴角和手擦幹淨後,就撐着下巴觀賞大佬吃飯,然後他就看到大佬那邊一個都沒有動的焗蝸牛。
大佬眼睛看不見,肯定不好處理,過來吃飯的,那他就浪漫一回,給大佬剝焗蝸牛,大佬吃的肯定很感動。
這個想法一在腦海裏掠過,白澤宇就打算付出行動,他站起來坐到大佬最近的位置,用特別乖,特別軟乎的聲音說:“大佬我給你剝蝸牛殼吧,他家焗蝸牛做的非常美味,肉質爽嫩。”
好吃的口水都快出來了。
過了兩年的清貧日子,每天都是包子饅頭面條什麽的,沒什麽肉腥味,還是最近吃到肉的白澤宇對一切肉類食物抱着蜜汁迷戀,一聞到肉香味肚子裏的饞蟲泛濫,嘴裏酸水直冒,下意識的吞咽口水。
男人回想他看到的一幕,有些不敢想象那蝸牛肉是用什麽方式取出來的。
“算了,不用……”
白澤宇拿起工具,很主動,也很勤快:“很快就好,我用工具給你取,特別幹淨的。”
聽他這麽一說,男人更是不放心,然後他就不動聲色的再次睜開眼睛,看到男孩果真是戴上了一次性手套,拿起一旁小巧的挖取工具,有模有樣的。
男人莫名的松了一口氣,随後閉上眼睛,然後視線突然落到男孩不斷翻動的喉結,長久視線暴露引起的不适硬是強忍着他繼續監視!
然後他就看到微微張着淡粉色唇瓣的男孩,跟受不住美食誘,惑的小孩,嘴巴無聲的蠕動,一顆透明的口水挂在唇瓣,正搖搖欲墜。
目睹這一切的男人:“……”
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
這真的是幫忙的?
更令男人心驚肉跳的是,那滴挂在嘴角的口水最終還是掉落到挖出的蝸牛上,男孩似乎也意識到了,然後做賊心虛的朝男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男人立馬閉上眼睛,那光速般想要掩蓋一切的舉動讓男人有些不真實。
明明做壞事的是男孩,怎麽他還躲起來?
“……算了,這一個我吃掉好了。”因為實在太好吃了,他又親自剝,關鍵剝的時間耗費有點長,白澤宇沒忍住,口水就流出來了。
罪過啊。
一盤子也就六只,他把這只吃掉應該也沒什麽吧。
白澤宇小聲嘀咕,不是他故意要偷吃,這不是口水掉到上面了嘛,下次他肯定小心點。
最後剩下的五只焗蝸牛全部剝完,忍者極大的饞意,白澤宇将其推到大佬手邊,軟聲細語:“大佬我剝好了,可以吃了。”
全程默默的圍觀剝殼過程,已經知曉五只蝸牛裏有兩只沾有口水的男人內心深處是極度的嫌棄和排斥的。
這種沾有口水的東西他怎麽可能會吃?
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吃這種玩意!
男人挪開臉,擺擺手,拒絕“我不喜歡吃這道菜,你喜歡的話就拿出吃。”
白澤宇有些心動的吞了吞口水,這個可是親手剝的,特意給大佬的呢。
用叉子取了一枚雪白香嫩的蝸牛肉,白澤宇遞到男人嘴邊,用黏糊糊的聲音撒嬌:“親愛的,你就吃一下了,這是我親手給你剝的,非常的浪漫,你不要辜負我一番心意嘛。”
男人握着刀叉的手,突然很想扭爆某人的腦袋!
“我不吃……”
然而某個膽子越發肥大的男孩已經在男人張嘴的瞬間,就把爽嫩的蝸牛肉塞到他嘴裏,一時間男人的臉上五顏六色的。
“是不是很好吃啊?我們下次再來這裏吃吧,雖然價格有點貴,這裏的西餐味道還是挺不錯的。”白澤宇又取了一枚蝸牛肉。
“……”
其實,做瞎子也是挺好的。
理想中,白澤宇覺得和自己的另一半吃完浪漫的西餐,關系應該是更加黏糊,即便他和賀爺只是協議上的那種,可也是吃完了一頓浪漫的西餐啊,怎麽吃完後賀爺對他臉色更加冷淡了。
白澤宇有點想不通,回主宅的時候,車廂內的氣壓尤其低沉,即便是白澤宇偷偷的去摸賀爺的手也行不通。
到底是哪裏出了錯呢?
實在找不到原因的白澤宇,全程像個小媳婦似得,可憐巴巴的跟在賀爺的身後,一副黏到天荒地老,大有不原諒誓不罷休。
男人覺得一些疲憊,讓白澤宇離開:“我先回房休息下,不要來打擾我。”
“先按摩再睡覺吧,可以活動一下腿腳的血脈。”
“……”
然後非常歡快的就推着輪椅進了男人的卧室,找出推拿的精油,再蹲下來脫掉男人的鞋襪。
“對了,大佬,你先洗個澡嗎?”這樣的話,換上寬松的睡衣,也好塗抹精油,不然全身西裝如何挽褲腿。
男人沒有一天洗兩次澡的習慣,更何況身體不便,能簡單一些盡量簡單。
“不用,晚上再洗。”
白澤宇哦了一聲,然後伸手去解男人的褲腰帶,在剛摸到腰帶,就被一直手狠狠的抓住,手勁大的吓人。
“你在幹什麽?”耳邊是男人厲聲喝道,帶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