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又是被大佬罩着一天
哥家的主宅一般人可不能進去,即便是有要事也是需要提前預約的,這五位學生的家人在看到男人的官宣這回徹底的感到了絕望。
這結婚證都領了,看來那個少年在男人那裏還是有一定的份量,五位學生的家人心裏是又後悔,又恐懼。他們後悔的是自家的孩子在欺負那個少年的時候還不阻止,不但如此,還任由長期以往的欺辱。
真是惹到誰不好,偏偏惹到這一位!
現在連累一家人跟着提心吊膽,整天吃不好睡不安穩。
這幾位學生的家人和他們的孩子思想還是一樣自私冷漠,即便是大難臨頭,他們沒有對實施暴力事件的愧疚和自責,而是變相的逃避推卸,責怪白澤宇攀上了好運,否則就那種底層的人,任由他們揉,捏。
事到如今,危及到全家性命,他們這才慌了,還怪自家孩子怎麽不去找一個沒背景的欺辱。
看到那位大人的結婚通告,他們如同世界末日來臨,幾位學生的家長聚在一起,絞盡腦汁想要挽救的辦法。
“趁着賀爺心情不錯,那個姓白的還沒吹枕頭風,我們提前賠罪去,等賀爺真的對我們下手,那可真的是連回旋的餘地都沒有。”其中一位家長提出建議。
原本他們還想繼續觀望一下,心許賀爺就是心血來潮,玩幾天就膩味了,這事也就過去了。
那曉得,這天變得如此之快。
從天堂跌落到泥坑裏,也不過如此了。
幾位學生的父母以及家中有輩分的,還有幾位當事人都來到了賀家主宅外圍,他們在和外圍的保镖通報後就默默的盯着驕陽似火的太陽底下等待回複。
通報也不過是一個電話說的事,然而在男人有意刁難下,這個回複就極其漫長。
主宅內心情還不錯的男人正聽着手下的彙報工作,管家在接到門衛室那邊的電話後,便把這件事告知男人。
“要放他們進來嗎?”管家淡淡問道,九區賀爺名聲可不是吹的,就這麽眨眼間,有的人已經清楚自己的處境了。
對于白澤宇過去的事,主宅內一些人是知道的,那五位學生做的事,管家對此是鄙夷和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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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道歉有用,早些年在自家孩子第一次實施暴力事件怎麽不道歉?
還要連續欺辱兩年,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
可真是蛇鼠一窩。
這事若不是和大人牽扯,估計這裏家人依舊我行我素,現在看情況不對,知道碰硬碴,才登門道歉。
對于這種人,向來只有以暴制暴。
男人對于這事并沒有太多在意,對待白澤宇,他心情好,可以迎合對方,會花費一些心思,心情不好,丢在一旁。
閑來無事,他不會去得罪一些跟他利益不相幹的事。
賀家能在九區長久屹立不倒,并非真正行事嚣張之輩。
他們行事作風是,敵若犯我,必十倍還之。
不過,男人但是有些好奇少年對這件事的處理态度。
“先晾着他們,等小白回來再定奪。”
那五位家長連帶着他們的孩子都在賀家主宅子外圍,一行人有二十多人,圍聚在一起可不少,賀家這邊又是腥風血雨的地段,稍微有點動靜整個城區的人都知道了。
于是,上流圈子那一塊的人很快就知道這五家人來賀家幹什麽事了。
這事傳的很快,更何況現在網絡發達,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這五家人來這裏很快就被扒出來了。
這一出來,上層圈子的看笑話看熱鬧的大有人在,很愉悅的吃瓜。
看看這都是什麽小門小戶,一查竟然還有些地位,結果一家子做事跟那些鄉野間沒爹生沒娘養的一樣貨色,盡是幹這些不入流的。
一家子也任由着欺辱長達兩年,都是披着人皮畜牲罷了,活該有這麽一出。
頂着烈日,終于的到了回複的幾家人心裏拔涼拔涼的,他們也不敢提出要求去陰涼處躲避下,覺得分外的丢臉。然而很快,他們在偷偷玩手機的小輩手機中看到他們前來賠罪的事以及擴散出去,現在整個圈子都在流傳他們在烈日暴曬的落魄樣子。
簡直丢人丢大了,特別是老一輩的,把臉面看的比命還要重,在看到那些照片視頻下奚落嘲笑他們的言語,氣的兩眼發昏,血壓急劇上升,幾乎喘不過氣,差點撒手人寰了。
一時間又是一陣雞飛狗跳,人間醜劇誕生。
而那邊白澤宇則是在學校裏享受了各種各樣的目光的洗禮,特別是回到宿舍,原先對他不搭理,漠視,甚至是厭惡的目光變成了警惕,畏懼和害怕……
有意思。
白澤宇記得自己應該沒有在宿舍裏欺負任何人,也沒有得罪他們,怎能有人會在他突然有了倚仗會害怕他呢?
怕被他報複還是?
白澤宇默不作聲的看了一眼跟他對鋪的一位男生,成績不錯,家裏條件應該也不錯,面向有點黑,看人總是會用鼻子看人,以往對他總是露出毫不掩飾的厭惡。
這回……
在發現白澤宇的目光,對方飛快的扭過頭,心不在焉抓住手機玩。
白澤宇看了一眼床角,那個微型監控,器還在。
因為後面兩天是雙休,白澤宇回寝室,是拿一些書本還老師布置的作業,東西拿好,他像往常那樣離開寝室。
讓白澤宇心情複雜的是,室友一個個都很害怕他。
唉,這樣一來,應該不會再發上輩子被栽贓陷害的事了吧。
不再理會神色各異的舍友,白澤宇收拾了一下後就離開宿舍,等坐上大佬給他轉車,護他周全的保镖把那幾個要來主宅道歉的事同他說了一遍。
白澤宇第一次确确實實的感受到了權勢的味道,确實讓人無法拒絕。
“他們還在門口?”白澤宇有些詫異,中午到徬晚,少說也有四五個小時。
能夠讓仇人倍受身心的折磨,白澤宇覺得這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
對于施暴者,白澤宇心裏還是怨恨的,每次施暴都讓顏面喪失不說,更是一次次的将他的尊嚴碾壓在腳底下。
保镖很盡職的回複:“他們還在,大人說了,一切交給你定奪。”
噢,還有這種好事?!
“好,那我們快點回去吧。”
十幾分鐘後,白澤宇坐在車子裏,車窗已經搖下來,臉上帶着幾分笑意打量着這群候在高高的鐵門外頭的一群人。
這群人就跟太陽曬奄的蔬菜,嚴重缺乏水份,垂頭喪氣的,在看到白澤宇眼裏流露出幾分怨恨,可他們又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敢怒不敢言演繹的淋淋盡致。
“還請白少放我們進去,也好讓我們給賀爺賠罪。”其中一人憋紅了臉開口,像是忍受莫大的屈辱。
白澤宇環視了這一群人,發現每一個對自己頗有些咬牙切齒。
明明應該給我道歉才對吧?
這些人是沒腦子,還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白澤宇嘴裏冷笑:“我記得你們今天來,是給我道歉的吧。如果我心情不好,今天這個門你們就別想進去。”
那人跟中毒馬上要死翹翹,顫抖的指着手,不可置信怒視白澤宇“你,你,你竟然敢,就你有什麽資格跟我們談條件!”
“那就滾!”白澤宇冷哼,對于給臉不要臉的,索性他也不會給他們好臉色。
“踏出九區,你們就等着賀爺的報複吧,我相信要不了幾天,城區這裏應該沒有你們的存在,還能成為圈子裏笑話。”
這話可真的戳到他們肺管子了,他們完全沒想到,這懦弱無能小子一攀上大樹,拿起雞毛就當令箭,一番話生生捏住了他們的死穴。
“你敢!你……”
“算了,我們先忍一忍。”來人一把将那個打算說狠話的拉到身後,掩蓋了戾氣,用和悅的聲音糊弄眼前這個少年。
他記得兒子他們說過,這個少年就是個軟面團,每次欺負也不吭聲,就是個沒用的廢墟。
“白少爺,真的對不住,我代表我家那位先在這裏給你道歉,這事是他的不對,還請你通融通融,放我們進去吧。”那中年男人态度做足。
覺得适可而止的白澤宇點點頭,沒有再刁難,畢竟男人還不在這裏,他想要狗仗人勢,還得看大人的意思才行。
要是一個把握不好,把這些人拒之門外,不就少了一個打臉報複的機會嘛。
好不容易有人撐腰,怎麽得也任信一把。
大佬應該也容許他任信一會吧。
車子開進主宅的路上,白澤宇在想,這都結婚了,晚上他該怎麽讨得大佬的喜歡呢。
真傷腦筋。
作者有話要說: 賀爺:心情好,迎合一下自家小倉鼠,心情不好,丢在一旁
小倉鼠?:你确定?今晚我就去你房間!哼(ノ=Д=)ノ┻━┻
過段時間:真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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