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大佬就好這一口啊
扒着門縫,白澤宇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聽到男人的聲音,頗有些沮喪離開,然後就在他把門拉上,就聽男人有點低沉的聲音回應:“嗯,以後就這個點。”
這是伺候好大佬了,白澤宇頓時心花怒放,有把卡在外頭的身子探進去,高興的聲音都帶着歡快的調子:“好啊,好啊,那我明兒再來呀。”
那歡脫又愉悅的話語有種莫名的熟悉,特別是時時刻刻等待候命的管家,雖然他在外頭不清楚裏頭發生了什麽,可在經歷了一個小時之後白澤宇出了房間,年邁的管家總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味。
怎麽感覺這小子對于給大人按摩這事,還十分的樂在其中,還是一副享受的表情,尤其是最後——明兒再來呀。
這話怎麽聽怎麽不對味……
管家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他只是希望自己真的想多了,更何況大人現在腿腳不方便,不至于任由這小子這麽放浪……
白澤宇和門口的管家打了招呼後,就心滿意足的往回走。
今天也是努力讨好大佬的一天,刷怒存在感成功呢,感覺自己棒棒噠。
望着對方那副老鼠偷了油的小表情也是沒了誰了,管家臉皮抽搐,幾次欲言又止,可最終還是閉嘴。
好吧,大人喜歡這一口就喜歡吧。
因為近距離的觸碰到了活生生的大佬,白澤宇感覺自己的生命值條條又增長了不少,對未來即将面臨的死亡陰影也減輕了一些,回到自己房間,躺在柔軟舒适的床上,白澤宇回顧了一下晚上的事,暗暗琢磨了下,覺得自己還應該更加努力,多多刷存在感。
想了一會兒後,白澤宇又想起白天所發生的事,他拿出手機一看,就看到自己落在房間裏的手機有十幾個未接電話,微信裏各種語音轟炸,白澤宇看到來電顯示人就不打算理會。
他現在是不想和白穆偉有任何的瓜葛,平日裏就沒看到一個電話,信息,這回肯定是白飄雪回家告狀找他麻煩,那一家子人從來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總感覺自己虧欠了他們,一個勁的在他身上洩憤出氣。
當了兩年的出氣筒,最後還被算計到死,現在有了可以依靠的大山,還傻乎乎的被欺負,除非他腦子有坑。
他現在也不懼怕這一家子了,他翻出他們的聯系方式一個個拉黑處理,反正他們也管不了他,等等,白澤宇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一家子一直排擠算計他不就是為了那些錢財和股份嗎?
不行!
Advertisement
他現在得穩住,不能太超之過急,他現在的監護人還是白穆偉,那些由他外公和母親留下的錢財以及股份的紅利每年都被這一家子花的非常自在,偏偏每天還對他各種譏諷,說他好吃懶做,是個讨債鬼……
那麽,從今天開始,他就當個真正的讨債鬼,那些被這一家子吞下的錢,他要一點一滴的讓他們吐出來!
那些剩餘的錢財和股份,他也要想方設法的讨回來。
絕對不能便宜了這一家子!
想到這個,白澤宇就感覺胸腔一陣的壓抑難受,閉上眼睛深深的吐了口氣,讓自己緩緩後索性暫時不再去想這些。
還要白天那幾個對他施加暴力的男生,從下午放學觀看白飄雪的情況來看,似乎沒有受到什麽校園暴力對待啊?
然後他給那幾位男生發了個問號,再等了三分鐘還沒回複,他索性發了一個果體視頻,頓時那邊飛速的回複了。
“白同學!我在,我在,不好意思,我以為這是陌生號,我今天有按照你的安排給白飄雪來一點教訓,讓人給潑了一點髒水,放心,我們會再接再厲的!”
這幾個人都在一個群裏,一個人發話,另外幾位求生欲極強,飛快的表明自己的忠心:“白同學放心,我們肯定會十倍百倍的對待白飄雪的,你放心好了……”就是別動不動發那些果體照片什麽的……
他們還年輕,心髒也經不起刺激的。
他們現在特別後悔,為什麽當初就聽信了白飄雪的話,給一點好處,為了所謂的面子,就把白澤宇往死裏整,還要死不活的整了兩年!
想想過去所做的一切,他們腦子裏裝的都是水啊,他們恨不得弄死自己。
在聽到白澤宇放下狠話說自己馬上是九區那位大佬的未婚夫,他們內心是抓狂的,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們覺得這不可能!
誰不知道那位大佬多兇殘,毫無人性,死在他手上的人不知何幾,如今還出車禍,眼瞎腿癱,據小道消息說,似乎還傷到了下身那裏,活兒也不行了,整個人變得更加陰狠毒辣,性格多疑,陰晴不定,九區不少人被牽連成為洩憤的對方。
一時之間,圈子裏人對此半個字不敢提,生怕被悄無聲息的給處理掉了。
這時候有人沖出來,大大咧咧,恨不得昭告天下,說馬上要跟這個鬼畜的男人結婚,這不是找死是什麽?
可他們在看到跟随白澤宇身邊的保镖,以及已經被校園貼吧傳出被豪車接送,已經有人扒出那車子是賀家那邊的……
等他們回去,把這個事跟家裏人一說,家裏人慌忙的再去找人打聽,果不其然,賀家主宅那邊确實有一位年紀輕輕的男孩入住到了主宅。
至于是不是那位大人的未婚夫,這個還有不能定奪,然後既然敢放出這樣的狠話,想必這事應該是假不了。
随後,五位同學這兩年光輝事情也被家裏知曉,以前對這種事,他們向來是不在意,甚至還覺得自家孩子有本事,反正被欺負的不是自己家的就沒事。可現在他們吓破了膽子,全家都睡不着覺,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他們在這邊只屬于三流世家,背景不深,也就有些錢,可跟九區哪裏完全不能比。
那位大人想要弄死他們,可真的只要一個小手指那麽輕松。
想到馬上就要面臨家破人亡的悲慘事件,幾家人把向來當寶貝疙瘩的幾名學生打的是哭爹喊娘,期盼着找個日子給那位大人送點禮,不要太在意這件事。
真是要命,欺負誰不好,偏偏要欺負那位大人看中的,還要那位白飄雪,他們記住了!
要不是那位繼女挑事,他們怎麽可能會遭惹這尊死神。
“你們記得就好。”交代完後,白澤宇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快九點了,趕緊睡覺。
第二天起來,白澤宇洗漱完畢,穿戴好後和大佬一起坐在餐桌前吃早飯,有了兩天相處,白澤宇感覺自己适應力蠻強的,從剛開始拘束不知所措,現在已經有些從容了。
等吃掉最後一個小籠包,喝完碗裏的蟹黃粥,擦擦嘴,白澤宇和男人說了一聲去上學,而這時男人喊住了白澤宇。
“等等,跟你說一件事。”男人不急不緩,白澤宇又坐回作為,聆聽大佬發話。
白澤宇正襟危坐,感覺大佬可能要說很重要的事。
是不是自己借着男人的名義胡作非為,惹的男人不高興了……
“好,你說,我聽着。”像極了乖寶寶。
男人閉着眼睛,點點頭:“婚期定在一個月之後你看如何?”
啊?
結,結婚?
真的,自己馬上就要結婚了?
白澤宇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半天找不回自己思緒,腦子裏混混沌沌的,這一刻真的到來,他反而懵了。
白澤宇漲紅了臉,這回真的是又羞,又緊張,說話也結巴的不成樣子:“我,你,你我真的要結婚了啊?”
而且聽男人的意思,還要舉辦婚禮?
他以為就是私底下簽一個合同就完事了,比較沖喜這種事,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事。
白澤宇似乎聽到男人輕笑了一聲,可再仔細看,發現男人依舊面無表情,嘴角都是陰冷的:“怎麽,嫌快了,還是慢了?我有注意你的年齡,已經到了法定年齡,也可以行事成年人的權利。要不你看這樣,一個星期後舉辦婚禮?”
“啊?”白澤宇覺得自己嘴巴都可以塞下一個鴨蛋了。
“一個星期?”這是不是太快了?
“那就一個星期後,就這麽決定了。”在白澤宇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已經一錘敲定,婚期就這麽的定下來了,快的讓人應接不暇。
白澤宇欲言又止,三番五次想要說點什麽,嘴巴張張合合,可半天就是發不出半個字來。
男人似乎感覺到了白澤宇的處境,雖然眼睛是閉着,可白澤宇感覺到男人在把頭轉向他的時候,那種陰冷且令人窒息的壓抑感又來了,這種空氣突然冷下來的感覺非常的要命。
“是不滿意?還是,想要反悔?”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威迫感再次襲來。
求生欲極強的白澤宇立馬覺察不對:“不,不,我沒有不滿意。我只是太激動了,一時沒反應過來。大佬你條件那麽好,有錢有權,人還長得那麽好,完全就是我高攀了你,我以為能夠給你沖喜就已經是天大的好事,沒想到你還給我結婚,我都高興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我這會兒是太激動,恨不得跳起來,那裏想要反悔。雖然我只是在這裏住兩天,可跟我以前生活來比,真的是天堂,我其實恨不得早點跟你結婚,這樣我就可以理所當然的住在這裏啦。”
男人輕笑一聲,似乎有些不屑,表情頗意味深長:“哦,當真如此?”
“是啊,我都恨不得今天就結婚,這樣我就是你的人了,這樣就沒有人欺負我了。”白澤宇真心覺得這是肺腑之言。
像他這樣的小渣渣,能夠和大佬這種大人物結婚,那可就是祖墳冒青煙了嘛。
“這樣啊……”男人的話音拉的很長,幾秒後,男人再次發話:“既然你這麽迫不及待,那這樣,今天就去領證。”
白澤宇完全被這一頓操作弄得懵逼了:“……”
“今天結婚是不可能,那就先領結婚證,一會兒讓管家給學校請假,先委屈你了。”
白澤宇:“……”
不,我不委屈,真的,我只是有點慌。
真的,大佬你為什麽不正常出牌,突然來這麽猛的招,他很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