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邪惡勢力退散
,這一天白澤宇過的是提心吊膽,入住到了賀靳之的宅子,白澤宇原以為自己會失眠,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事,在簡單的洗漱後,他居然安穩的睡了一晚上。
這可是他重生來頭一次睡的如此安穩了。
睡眠充足,早上吃完早餐後,大佬非常的貼心,讓司機接送白澤宇上學,這讓白澤宇受寵若驚,他歡喜的接受了大佬的好意,在道完謝後,白澤宇還特別有心機的讨要了大佬的聯系電話。
大佬依舊坐在輪椅上,他的腿上蓋着一件薄薄的毯子,閉着眼睛,語氣很平穩,似乎問一件很微忽尋常的小事:“為什麽要我的號碼?”
白澤宇思考了一小會兒,覺得還是不要撒謊比較好:“……我就想,要是出了我無法解決的事,希望可以求助你。”
靜靜的望着這個英俊且氣勢銳利的男人好一會兒,白澤宇這才聽到男人說話:“知道了。”
然後示意管家過來,管家站在一旁一直有聽,聽到家住的指示,将手機號碼報了出來,白澤宇飛快的用手機存下來。
有了這個手機號碼,白澤宇頓時安心了不少,感覺自己存活的砝碼又多了一重。
“謝謝,那我這就去上學了。”
這裏距離他上學的地方,開車需要半個小時。
白澤宇後排座位,坐好發現車子裏不光有司機,還要另外一名類似保镖的男子。白澤宇的記憶力還可以,他發現前面的保镖就是昨天請他從廁所裏出來的那位。
白澤宇暗戳戳的打量對方,前面副駕駛室的保镖似乎感覺他的目光,回頭給了白澤宇一個非常職業性的微笑,然後進行簡單的自我介紹。
“小白先生你好,我姓王,你叫我小王就可以,我是大人派來保護你的安危。今後你不管是在學校,還是生活上,一旦遇到什麽棘手的事,可以打我的電話。”這名保镖先生也就二十多歲,在把手機號碼給白澤宇後,同時遞給一盒子,盒子裏頭是兩枚紐扣一樣的別針。
“這是一種小型的監,控,器,開關可以随意控制,考慮到你的人身安全,建議你随身佩戴,這樣一旦有突發情況,我們等在第一時間給你解決麻煩。當然這個東西是否需要用,依你個人意願,沒有強制要求。”小王在昨晚被大人下達命令,說要去保護一位大學生,心裏還是極為不平衡的。
他雖然年紀不大,可跟了大人好些年,身手也不錯,因此總是在大人身邊沖到最前線,面對各種突發狀況。
結果在得到的命令中,不但有貼身保護,還要暗中監視,監視的雖然不是他,而是另外幾位随時随地在暗房裏盯着監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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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嘲笑小王去保護一個大學生的幾個人突然聽聞這個消息,瞬間不淡定了。
他們是知道大人昨天帶回來了一個大學生,看着弱了吧唧的,說是沖喜的,就是一個擋箭牌,有着夫人的稱呼,卻德不配位。要說是真愛,一見鐘情什麽的這話他們是怎麽不相信的,明顯的就是為了堵住那些整天上蹿下跳的嘴。
結果,還沒一晚,他們就接受了這樣的命令。
這讓原以為很受器重的他們心裏很不平衡,可就算再不平衡,他們還是老老實實的接受大人下達的命令。
“咦,這小子這麽快就上道了,我還以為他會別扭,做些其他的小動作。”在白澤宇那邊微型的監,控,器,他們這邊就接收到了兩個畫面。
這應該也算是大人給那個小子的一個機會吧。
白澤宇在接到那個小盒子,也沒有太大的抗拒心理,找到了開關鍵後,很快就将其打開,他覺得本身也沒有什麽秘密,也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更何況他是真的需要幫助,何不接受這個好意。
他是真的很需要幫助,想要從學校這個如同泥沼一樣的困境中掙脫出來。
到了學校後,白澤宇先去宿舍,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床鋪和存物櫃,毫不意外的發現,自己的床鋪和儲物櫃又被翻了。以前他對此沒做什麽表示,也不吭聲,并不是他沒有意見,只是他問完話,就會被寝室另外兩人冷眼諷刺,其他三位愛理不理,權當沒看見。
“我的衣服和櫃子都被翻了,宿舍裏遭賊了?你們有沒有掉東西啊?”白澤宇故意驚叫道,他知道翻他東西的人就在宿舍,也大概知道那兩個人,可惜,他沒有證據。
因為在這個時間段,就這幾天,正是月末到月初,家裏給學生打生活費,恰巧學校有一項營養技師證需要考,不少學生也打算考這個證,家長彙款會比以往每個月打的多。
而就是這個時候,宿舍裏發生了一件偷竊事件,宿舍裏一位同學的錢財被人偷了,最後還是在白澤宇的抽屜中發現……
這件事,白澤宇百口莫辯,偏偏那個時候宿舍裏就白澤宇一人在宿舍,其他人都在外面,最後被搜出來的時候,可謂是人贓俱獲。因為被偷盜的同學家裏非常的貧困,人也十分刻苦好學,人緣也不錯,這事一發生,白澤宇在學校的各種黑料,負面的信息在校園網瘋狂轉發,一些人乘機煽風點火,制造謠言,各種颠倒黑白,那會兒甚至是周邊學校都知道他的事。
偏偏那個時候,白澤宇的繼妹在學校落井下石,說他經常外面鬼混,經常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他的繼母也在學校哭訴,控訴他如何不聽話,在家裏頂撞,威脅家長,有這兩人的造勢,可謂是把白澤宇徹底打入了地獄,他在學校就跟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還經常被拍各種生活中視頻發布網絡上供人言語暴力攻擊。
那個時候,白澤宇恨不得自殺,可他又怕死,又怕別人笑話他,每天過的心驚膽戰,渾渾噩噩的,過着沒有明天的日子。
如今,又回到這個點了,白澤宇真的不想這件事繼續發生在他的身上。
今天是29號,還要一兩天就是家長給學生打錢的日子,而栽贓陷害就發生後面幾天。
“切,誰會翻你的東西啊,窮的叮當響,真以為自己有什麽寶貝?”這是他上鋪的一個同學,他們宿舍有六人,算是很擁擠的那種,價格便宜,大部分都是家裏條件不好的。上鋪的這位總是跟白澤宇過不去,每次白澤宇一發話,他就怼幾句,不怼不開心。
白澤宇抿了抿嘴,悶聲說道:“我是窮的叮當響,可我家就在市中心富康路那裏,雖然零錢不多,可我用的東西價格不便宜,衣服價格也在這裏,誰知道有的人會不會見財起意。”
“況且我每個星期都有去做兼職,大錢沒有,小錢還是有的。”說着,他故意把自己的錢包拿出來,把那位數不多的存款抖出來,然後一張張的數,數完後做出心有餘悸的樣子:“還好,錢沒掉。”
白澤宇這樣做,是想要表明,雖然他看起來窮酸,可并沒有缺錢到要去偷的地步。
而且他說的是實話,他繼母沒有給零錢,可一些洗漱用品,以及衣服,這些都是牌子,而且他家就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那裏房價高是有名的。
上鋪兄弟叫李勇,也看到這一幕,又怼起來:“喲,真看不出來天天吃饅頭白飯的家夥居然真的有錢喲~”
白澤宇也跟着冷笑:“是啊,我是有錢,可不意味任由別人來偷啊,下次我再看到我的東西被翻動,我就直接報警!”
這下,寝室裏其他幾個坐着等上課時間的同學都有些莫名,沒有做聲,白澤宇也沒有理會,他已經警告了。同時把一枚監,控,器貼在了床鋪上方的一角,這樣一來,假如有人翻動他的書桌或者衣櫃,都會被錄下來。
摸了摸胸口另外一枚微型監,控,器,白澤宇覺得自己覺得說完這一切胸腔郁悶好多了,拿了書本,去教學樓的課堂裏聽課了。
聽了兩節課,這一上午沒有課程了,下午還要一節課,他去了一趟廁所,結果剛上完廁所就被人堵在了廁所裏。
廁所其他人一看到這個情況,趕緊走人。
這幾人的面孔很熟悉,上輩子他獨大學三年,一直欺負他三年,而且欺辱的非常的有經驗,一上來就搶走手機,然後堵住嘴,幾個人強行把他按在馬桶上,手腳捏死,死命的把他的腦袋往馬桶裏擰。
馬桶又臭又難聞,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被按壓在水裏,那種絕望的窒息感,白澤宇完全沒有呼救的機會。
這幾個家夥在翻完他的口袋後,又罵罵咧咧的給他踢了幾腳,就打算走人,突然衛生間的門被掀開,這幾個還嚣張的不可一世的學生像是被人扔沙包一樣,砰砰的被扔了出去。
“我擦!你誰,嗷嗷!”
“嘶!嗷嗷!”
來人正是負責貼身保護白澤宇安全的小王,他在發覺不對,已經來不及了,以最快的速度趕來後就将那幾個學生打的滿地找牙。
白澤宇緩過神,從窒息中恢複過來,就看到那五個學生捂着嘴躺在地上呻,吟。
小王指着地上那幾位學生,問白澤宇:“他們怎麽處理,是通知學校還是……”就這樣放了。
通知學校是沒用的,因為他身上看不出來身上傷,這幾個家裏條件也不錯,沒出什麽大事,學校也是睜一只眼閉一眼。
而且以前白澤宇将自己被欺負的事告訴輔導員,結果就口頭教訓一頓,後面他被打的更慘,再去跟輔導員說,輔導員也懶得再去管,還讓他自己不要遭惹是非。
“等等,你先幫我看住他們,我先讨一點利息,然後報警。”白澤宇說着把胸口的微型監,控,器關掉,走過去面無表情的拉起其中一個,像拖死狗一樣拖着對方,然後擰住對方的頭發,塞到馬桶裏,同時為了避免對方反抗,直接坐在那人後背上!
“這種滋味好受嗎?我遭惹你們了,跟你們無冤無仇,被人唆使幾句,就死命的逮住我不放!你們很喜歡用這一招啊,既然喜歡,那就喜歡個夠,喝馬桶水是不是很有意思啊!”白澤宇也料想不到,他有一天能夠這麽狠,揪住對方的後腦勺,扣住頸部,身體全部重量壓在對方身上。
被肮髒的污水覆蓋口鼻的感覺非常的難受,原本有十分的力氣,到這一刻只能使出五分,那人被嗆的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雙手死命的掙紮,那種凄慘痛苦的慘叫令人毛骨茸然,特別是另外四位被保镖踩住手腳的,吓的渾身發抖,拼命的求饒。
其實他們都是慫貨,典型的欺軟怕硬,這回臨到自己被校園暴力,還是往死裏弄,吓的肝膽俱裂,魂魄皆冒。
“放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是白飄雪叫我們來的,你去找她啊,真的不管我們的事啊……”
“放了我……”
其他四位同學哭的眼淚鼻涕直流,忙不疊的甚至是想要下跪磕頭。
“把他們下巴卸掉,我不想引起其他人注意。”白澤宇覺得自己的聲音冷靜極了,雖然廁所的門是關閉的,保不住有其他人進來。
好不容易逮住機會讓他可以欺負回去,他怎麽能放過這次機會。
上輩子被欺負三年,重生來才幾天,又被欺負,這事不可能簡單的就算了。這些人用在他身上的手段,他會一點點的還回去,對付這些永遠不知道自己所謂所謂給別人帶來多大傷害的人渣,只有以暴制暴,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自身!
把手裏灌的奄奄一息的同學丢到一旁,對方癱軟在地上,像一條馬上就要窒息的死魚,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白澤宇把廁所外面的門拴上,然後一個個輪流拉倒衛生間的馬桶上,死死的往馬桶你按,反反複複,每次快要被淹死,又拉回來……
“好玩嗎?”白澤宇冷笑“這兩年你們就是這樣對我的,很有意思對嗎?那今天就有意思夠吧!”
作者有話要說: 唔以前讀書,讀小學也遭受校園暴力,被人用圓珠筆戳後背,被扯頭發,被上課回答問題抽凳子,因為長的胖,被人莫名排擠罵死胖子什麽的……
學生時期确實很單純,但是這種單純通常很殘忍也很直白,雖然看起來都是小事,但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真的很難受,我的記憶小學并不好,感覺小學生有的真的特別壞,老師也不管,他們像個霸王,一有事就起哄,帶頭搞事。
上了初中,我感覺學校就像篩網,刷了一批人,雖然學習加重,但是沒人欺負,大家都認真學習了還行,我身上發生的事還好,沒什麽陰影,但是給我感覺非常不好,很多事真的一輩子忘不掉。
這種事,我覺得我可以選擇放棄,不在意,但是絕對不會原諒。
在我這邊發生了一件事,是一個小朋友上課回答問題,她旁邊是一個男孩,拿了一只筆放在凳子上,然後小女孩坐上去,小女孩子宮和肚子戳穿,後面去醫院,傷的太嚴重,子宮切除……
男孩家裏就賠了一千塊錢,後面各種不要臉,覺得女孩家想搞他們家錢,不負責還到處颠倒黑白,這種真的是全家陰影,然而幹壞事的什麽事都沒,氣的肝疼。
個人感覺,有的事,真的只能以暴制暴,當然現實不容許,特別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