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阮白在遇見佘遠之前,甚至不知道心動是什麽。更遑論性經驗了,他連自渎的經歷都少的可憐。因為腺體的封閉也帶走了他一部分的性欲,他像個禁欲的苦行僧。他不知道性的快感與高潮,哪裏知道這有多快樂。
佘遠給他開了一扇禁忌的大門,那裏有着他從未體會過的悸動與心跳,光是一個眼神、一個擁抱、一個吻都足夠讓阮白回味無窮。
今天這一切對于阮白來說,簡直是做過最刺激的事情了。他看到了平時清高又難以接近的佘遠,原來也有如此瘋狂的一面。他的眼睛裏寫滿了欲望,眼底甚至都有些發紅,那是他強忍着的結果。
佘遠不敢太過放肆,他光是能夠和阮白擁抱和接吻都很滿足了,再進一步,他希望能留在他們新婚的那晚。雖然佘遠在海外生活求學十幾年,但他骨子裏還是一個傳統的東方男人。
他希望等到自己能夠給對方一個身份、給對方一個不可反悔的承諾之後,再和對方有身體關系,更何況是他最珍惜的白白。尤其阮白現在的身體狀況如何,他并不清楚,他不希望因為滿足自己一時的欲望,而對阮白的身體造成傷害。
他盡量克制着自己,也克制着不讓自己吓到阮白。阮白卻不知死活一樣,他一邊在佘遠的手中體會着他從未感受過的快感,一邊在兩個人唇舌分開的瞬間,嗲聲嗲氣地叫了聲“哥哥…”
哥哥這個詞,是阮白未失憶之前總挂在嘴邊的詞,他還是個小團子的時候,就格外會撒嬌。纏着佘遠哥哥長哥哥短的叫,因為他知道佘遠能滿足他的一切願望。
但是時過境遷,現下場景中的“哥哥”可不是曾經那麽純潔的意味了。佘遠聽見這一聲“哥哥”,硬的直發疼,他那東西把褲子頂得緊緊的,支起好大一個帳篷,頂端的淫液甚至濡濕了褲子。
佘遠忍的額頭都是汗,信息素之間的糾纏,不止是對Omega的禁锢,也是對Alpha猶如海洛因的致命吸引。鼻尖上的汗水剛好滴到了阮白的嘴角,阮白眨眨眼睛,伸出舌頭舔掉了那滴汗。
佘遠的呼吸愈發沉重,和他面對面的阮白,感受到了那股熱氣呼到自己的臉上。
“哥哥,我也想幫你。”
阮白伸出小手,解開了佘遠的褲子,從裏面釋放出那個早已勃發挺立的巨物。阮白緊張的手心有些汗,就着那些粘膩的汁液,伺候那青筋環繞的東西。
阮白仰起小臉抱怨他:“握不住…”
佘遠聽他這樣甜膩膩的抱怨,下面又大了一圈。他粗重的呼吸打在阮白的臉上,也讓阮白心中有些許的成就感,他也可以讓對方快樂的。
他們用手握住彼此的欲望,佘遠紀揉捏着胸前的兩點,又用各種方法刺激敏感點。終于阮白忍受不住,他高聲呻吟着噴了一股股汁液出來,帶着他信息素的味道,弄了佘遠一手。
而佘遠卻遠遠不夠。
他拍拍阮白的臉蛋,讓他起身背對着自己。阮白聽話的跪在了書房的皮椅上,他擡眼就能看見裝滿着法學書籍的整個書櫃,一瞬間有一種兩個人在辦公室裏茍且的錯覺。
佘遠把欲望夾在阮白的雙腿之間,又把剛才阮白射出來的東西抹在他的大腿根,這樣有足夠的潤滑。
他狠命頂胯,髋部撞擊着阮白的臀肉,把肥厚可愛的臀部頂得紅腫不堪。佘遠壓在阮白的後背上,一邊頂弄一邊還用舌頭舔舐着阮白的後頸。
佘遠想了他這麽多年,終于成真,有些無法控制自己,他頂得阮白直求饒。
“哥哥,你輕點,嗚…”
像是和阮白作對一樣,他越是求饒,佘遠越用力。弄得阮白大腿根部像是着了火一樣,火燒火燎的。乳尖也因佘遠不停的玩弄而又紅又腫,比平時大了一圈。
佘遠終于又弄了二十來分鐘,沖刺百下,射在了阮白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