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執,在即将演化為一場大規模血戰之時,雙方酋長便相約拿着彼此的短劍進行死鬥,輸的部落必須做出妥協讓步,這種方法為犬齒族人避免了很多無辜的犧牲,也正是得益于這種方法,我讓馬克拿着他們家族的烏寒短劍接連征服了五個大部落,而今天你和馬克将各自使用這神聖的烏寒來完成各自的狩獵。”
弗蘭克從路易斯手中接過烏寒,在觸摸烏寒短劍的那一刻起,他能隐約感覺到這柄短劍在他手中傳來一股滲人的寒冷。
兩片狩獵區的鐵門緩緩拉開,弗蘭克和馬克相互對視了一眼後,各自拿着烏寒短劍走進了各自的狩獵場,他們身後分別跟随了一架精致小巧的無人偵查器。
路易斯興奮地拍了拍手掌模仿着森林野狼長嚎了一聲,接着又領着其他人走進了旁邊一間由強化玻璃搭建的觀察室,在觀察室的控制臺前,他分別用瞳孔和語音向系統驗證了自己的身份信息,在審核通過後,四周原本透明的玻璃牆體分別投影出各種與狩獵場相關的畫面。
“我們可以在這裏欣賞到兩位獵人的精彩表現,接下來我們會看到今天的獵物登場畫面。”路易斯指了指右手邊牆體上的兩塊分割式液晶畫面。
畫面上指定給馬克的獵物是一個中年長發男子,屏幕上面的信息顯示他就是“剝皮者”波頓,一個臭名昭著的森林獵手,專門暗中捕殺犬齒人,并殘忍的将他們剝皮收藏,有時候他的獵物也不僅僅只是犬齒人,路易斯讓手下的人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設計各種陷阱才把他活捉回來,這次他想看看傳說中的森林獵手是如何面對他手下的最強獵手。
而畫面的另一邊是一名犬齒族人,他原本是馬克在部落裏的親叔叔,他在暗算了部落首領也就是馬克的親生父親後,以馬克部落的新酋長的名義接受了路易斯的招降,但後來發現路易斯暗地收養馬克試圖取代他的地位,便密謀組織犬齒部落反抗路易斯的統治,但還沒開始宣戰就被犬齒部落的親信告了密,眼看着自己的反叛計劃胎死腹中,在他準備暗中逃跑之時,被路易斯派人搶先一步給逮住了。
兩人在畫面裏被牢牢地控制在狹小陰暗的囚籠裏面,他們原本都是一流的獵手,但在路易斯保羅的狩獵場裏,都不幸地由獵手降成了獵物,他們即将面對的是比他們更加強壯勇猛的獵人,如今他們也算是嘗到了被人捕獵的滋味。
路易斯在系統裏輸入了開始的指令,狩獵場內回蕩着一段急促的警笛聲,投影畫面中的兩扇大門瞬間彈開,原本呆滞絕望的兩人都第一時間向門口竄去,從門口的一個盒子裏各自取出一劑狼蜂毒素注入到身體之內,他們從精神萎靡的狀态轉變到亢奮嗜血的狀态僅僅只花了短暫的幾秒鐘,現在眼睛充血的他們徹底地轉變成了猛獸。
18.狩獵比賽
馬克保羅已經記不清這是他第幾次參加私人狩獵場,他曾在裏面獵殺過一些塞外其他勢力的小頭目,還有幾個被派來刺殺保羅家族的無名殺手,甚至是反抗保羅家族的犬齒族勇士,這些人在常人眼中都并非善類,但到了他的眼中他們只不過是些膽怯怕死的獵物而已。
當剝皮者波頓拿着長獵刀出現在他的眼前時,他原本平靜的內心竟開始有些激動。雖然他之前沒親眼見過流傳之中的剝皮者,但當他看到波頓臉上标志性的傷疤就已經确認了他的身份,那是一道被犬齒族人撕咬過的痕跡,即使當時波頓得到了即使的救治,但犬齒人的唾液裏含有的菌種還是給他留下了一個近乎露出白骨的标志性傷疤。
波頓在狼蜂毒素的作用下變得更加的狂躁不安,張嘴向遠處的馬克含糊不清地叫罵着,随着聲音的越大,他的呼吸也越發急促,突然像脫繩野狗一樣向走進的馬克沖了過去。
馬克也毫不怠慢,側身用右手揮舞手中的短劍将劈向他的獵刀格擋開來,同時在兩人正面擦身而過的瞬間伸出左手中的利爪,在波頓的額頭上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血水滲透了波頓的眼簾,但他看上去似乎并不在意。
馬克不待對方緩過神就使出了他的捕獵手法,他謹慎地靠近着獵物,每當波頓奮力砍向他的時候,他利用自己矯健的身手避開了波頓的利刃,然後用手中的短劍一次次地在波頓身上留下記號,在幾個回合的較量之後,波頓身上的衣物已經被滲出的血水浸濕了,而原本亢奮狂躁的身體也開始變得上氣不接下氣。
波頓流出的血液早就超出了常人的極限,他的大腦因為高濃度的狼蜂毒素作用下才能一直保持亢奮勇猛的狀态,但現在他的四肢已經開始不聽他的指喚,他的十指最先麻木,獵刀從他的手中滑落下來,緊接着他整個人像坍塌的牆壁一樣軟了下來。
Advertisement
當馬克走到他的面前時,波頓仍在奮力地掙紮着,嘴裏不時地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在萬物之靈的見證下,我将你這背負沉重罪孽的魔鬼送回無盡烈火的地獄,嗚嚕!”
在說完這些禱詞之後,馬克雙手向下握着烏寒短劍,将短劍利落地刺入了波頓的心髒部位,波頓顫抖地掙紮也瞬間随之戛然而止,但波頓那雙眼睛仍是死死地瞪着天空,用他那副兇惡滲人的表情直視着馬克,但這表情并不能惡心到馬克,對此他早已習以為常,在确認剝皮者斷氣後,他緩緩站起身來,朝地上的剝皮者啐了口唾沫,然後将手裏的烏寒短劍擦拭幹淨後收了起來,拖着波頓笨重的屍體向狩獵場的門口走去。
而弗蘭克這邊就沒有馬克那麽順利,弗蘭克一路尋找到囚禁獵物的木屋,在木屋裏他找不到任何有關那個犬齒人的痕跡,就在他剛走出木屋時,他察覺到了一絲暗伏的殺機,一只弓箭從附近的樹叢之中向他飛去,他下意識地側身一閃,但終究不及那弓箭的速度,一只鋼頭箭矢紮進了他的右肩。
在他還來不及查看傷口的時候,第二只箭矢接踵而至,他麻利地向身旁一竄,與第二只箭矢擦肩而過,當第三只箭矢射向他的時候,他用肉眼看到了迎面而來的箭頭,在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動作随着視線開始放慢下來,時間在那一剎那就仿佛停止了一般,在放慢的過程中,他的身體也逐漸了失去了控制,他在慢鏡頭的光影下看着箭頭慢慢接近着他的眼簾,突然他感覺到自己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慢慢擡起,試圖去抓住眼前那只箭矢,而身體也随之向後一退,再緩過神來的時候他的右手已經緊緊地捏住了那只飛來的箭矢。
三箭射完之後,從樹叢裏走出一個滿臉刀疤的犬齒人,他向弗蘭克大方地展示着自己的犬齒,同時喉嚨裏不時地發出低沉的嘶吼聲,藍色瞳孔釋放出一種原始狂野的殺氣,他丢掉手中的鋼弓,右手從身後的行囊裏摸出一把原始的彎刀,左手的手指彈出鋒利的利爪,彎着腰就像一只叢林野狼一樣向弗蘭克沖了過去。
弗蘭克麻利地将刺入肩膀的箭矢砍斷,就斬斷之後的無頭箭矢握在左手之中,在對方沖過來的時候,他利落地用手中的烏寒利刃将迎面砍來的彎刀斬成兩半,而左手中的斷箭也在對方不經意之間插進了對手的胸口。
犬齒人見手中武器被斬斷便丢了手中的半截彎刀,利用自己的一雙利爪向弗蘭克展開了瘋狂地近身纏鬥,弗蘭克本可以将獵物利落解決,但他注意到了身後還有懸浮無人偵查器的存在,他決定向場外的保羅家族展示自己更多的能力。
弗蘭克在犬齒人撲過來之前将手中的短劍扔到了地上,搶先一步左手抓住對方的右手手腕,側身利用自己的右手手肘猛力地肘擊對方的右手關節,只聽見“咔嚓”一聲脆響,犬齒人的右手活活地被他打折了,但對方的左手利爪同時也抓住了他的右肩,他随即低頭彎身一閃,巧妙地從犬齒人的利爪之下滑脫了,所幸他身上的阿爾法一體服有高密度纖維的防割功能,不然他現在的背上早已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雙方的纏鬥并未因此結束,弗蘭克在彎身蹲下之後又借助身體的離心力,雙手撐地,伸出左腿,一記重重的掃腿将錯愕不及的犬齒人放倒在地,他的這一整套動作行銜接得雲流水,沒有給對手留下任何躲避的契機。
犬齒人踉跄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垂着右臂,受傷之後的他開始變得更加暴躁,嘴裏不斷發出銳利的嘶吼,就像是一只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