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母親
女子嬌聲嘤嘤,帶着絲絲痛楚和歡愉。那雙柔若無骨的手掌撐在他厚實的雙肩上, 不停的推搡着他, 想要将壓在自己身上這沉重的軀體給推開,但是她所有的力氣都抵不上他半分。他糾纏住她的舌尖, 不管黑夜或白天,沉淪在這無邊無盡的歡愉當中。柔若無骨的軀體格外讓他沉迷, 五指一握,就能将那嬌小玲珑的雪團握于掌中, 頂點的那端尖尖兒受不住這樣的磨搓, 挺立起來,親密無間的蹭着他的掌心。
他腰間挺進, 不管她願意或是抗拒, 扣住她那雙纖細的手腕, 壓在厚厚的褥子上。沉淪起伏, 肆意索取。
她身體随着他撞擊的力道起伏不止,最後承受不住他這樣霸道的力道, 只得哀哀低泣,“将軍,你饒了我吧。”
“我不饒了你。”他看着她那不堪征伐的模樣,心中越發得意。
“呼——!”慕容定抱住被子呼的一下從床榻上坐起來, 房間內光線昏暗,什麽都看不清楚,他坐在那裏,雙眼瞪大, 止不住的喘氣。他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把身邊,身邊別說柔若無骨的身軀,手伸過去,就是一片冰涼。
那滿腔的火熱随着指尖的冰冷剎那間冰冷下來。他坐在那裏好會,外頭還沒有親兵過來叫起,恐怕這會時辰還早,還沒到起來的時候。
慕容定動了動,突覺得下半身濡濕難受。他又不是十二三歲的小孩子,還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回事。也不用叫外頭的親兵進來,自己從衣櫃裏頭取出亵褲,立刻換了。
男人到了一定年紀關于女人難免有各種亂七八糟的聯想,他十二三歲時候曾經有過,不過那會叔父慕容諧對他管束比自己親兒子還要嚴厲幾分,生怕他一不小心就被引入歧途,他喜歡習武,慕容諧就讓他一天到晚都花在習武上。精力都在騎射和舞槍弄棒上頭使完了,每天天黑倒頭就睡,根本沒有任何的精力來想別的事。
現在卻有些不同尋常,哪怕他不是沒做過這樣的夢,也不是頭回出精,但這次做夢卻和真的一樣。
那柔軟的軀體,還有濕熱的呼吸。沒有一個不真實,甚至深入的時候……
“嘁!”慕容定把自己的回想掐斷,鼻子裏頭哼了聲,他翻身下來,把換下來的褲子卷成一團丢在那裏,等待會親兵進來收拾。
他也不穿袍子,直接拎起放置在屋內的槊,到院子裏頭操練起來。
外面天寒地凍,地上都結了一層冰。慕容定似乎沒感覺似得,直接走上去,手裏的槊在空中斬開一道凜冽的弧度。
他足足練了一個時辰,硬生生出了一身大汗。整個人站在那裏,渾身上下都往外面騰熱氣。
一場下來,慕容定痛快了許多。親兵趕緊給他送上擦臉的帕子,“将軍,擦身的熱水已經準備好了。”
“嗯。”慕容定喉嚨裏應了聲,他一面擦汗,一面擡頭看了看,沒見到楊隐之的身影,“楊家那小子呢?”
Advertisement
“那小子恐怕還沒起來呢。”親兵立刻道,“楊家小子身體弱,又嬌氣,不睡夠那麽久,誰都叫不醒。”親兵早看不慣楊隐之很久了,這家夥嘴上不說,可是真當他們看不出來,這小子對他們看不上?
機會就在眼前,自然是要好好告狀。
“這樣子,要是跟着将軍上疆場,恐怕夢裏就會被人給砍了腦袋。”親兵道。
慕容定一聲不吭聽完,擦過汗的帕子直接丢在親兵手裏,轉身就到屋裏去了,走之前丢下句話“把他給我叫過來。”
親兵立刻大喜,以為慕容定要收拾楊隐之,立刻就把楊隐之給找了來。
楊隐之到的時候,慕容定在屋內正擦洗身體。天冷,但一身汗不擦的話,黏在身上說不出的難受。再加上之前還弄髒了褲子,正好一塊洗了。
楊隐之站在屏風外,聽到裏頭的水響,自嘲的想他這會和世家子這三個字是越來越遠了。
“你來的這麽快?”裏頭傳來慕容定的聲音。
“是。”小人兩個字楊隐之實在是說不出來,他如此應道。
“嗯。昨天和你姐姐過得還好吧?”慕容定想起昨天夜裏姐弟兩個歡快的笑聲,心裏一陣發堵。姐弟兩個再加上一個婢女,沒有美酒也沒有像樣的美食,竟然就這樣歡笑了許久。那笑聲聽得他竟然有幾分羨慕,尤其那會他竟然特別想要她。
不過後來還是忍住了,要是他當夜去睡她,估計那個小女子笑臉都能變成哭臉。
“多謝将軍,我和姐姐終于見上面了。”楊隐之頓了頓答道。他不知要如何和慕容定談話,和那些親兵一樣卑躬屈膝他做不到,可是平起平坐更是不行。只得說出這些別扭的話。
“嗯,我想了想,這段時間,恐怕我還要交給你姐姐不少事,所以你暫時不用跟着我,跟在你姐姐身邊。好好保護她。”慕容定特意在“保護”兩個字上咬重了音。事情一旦牽扯到清漪,楊隐之立刻神色變了,“是。”
“好,你出去吧。”
屋子內的聲音退到屋外之後,慕容定深深吸了口氣,他眼睛瞪着屋頂。下面又起來了,還以為一個時辰能消停會呢。看來這幾日是不能讓她再在自己面前晃了。
“将軍,今日不要我換男裝嗎?”清漪看着面前的李濤,一臉吃驚。李濤身邊還站着楊隐之。
李濤對清漪還有幾分客氣,他沖她抱拳,“将軍說了,今天楊娘子不必跟在他身邊,他有另外的事要吩咐楊娘子。”
“甚麽事?”清漪一聽頓時就有幾分好奇,她瞥了一眼楊隐之,楊隐之也一臉茫然。
“那就要楊娘子自己去問将軍了。”
明明要她不必跟去,還要她去問他。這還真不是一點半點的怪。清漪到了慕容定的院子裏頭,看着已經穿戴整齊的慕容定。
不得不說,他穿上那一套官服,頭上戴上籠紗冠,下颌系上冠帶,站在那裏寬大的袖子服帖的垂下,竟然還真的有那麽幾分韻味。
清漪擡頭多看了他一眼,就低頭行禮,“見過将軍,不知将軍有何事吩咐?”
慕容定聞言看過去,“嗯,的确是有事找你,我要把我阿娘從并州接過來,估計就過年前會到。我這裏就你一個女人,你給我操辦吧。”
清漪立刻僵住,她把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遍,萬萬沒想到,慕容定竟然是要她操辦這事?
“将軍,這!”清漪急急向前走了幾步。
慕容定強忍着不去看她,眼睛瞅着別處,要是看她一眼,指不定他又做出什麽來,他向來沒多少自制力來着。
“這事就交給你了,我走了。”
清漪站在那裏,看着慕容定的背影欲哭無淚。慕容定還真的是給她找了份大活來做!比起操辦準備他母親過來之後的居所,她還是寧願換上男裝和他一塊進宮算了。
這離新年都沒有多少天了,這府邸到底是個什麽樣子她自己也不太清楚,恐怕還有許多房間都沒有用到。慕容定母親的居處還有服侍他母親的侍女侍從,這一切都完全沒有頭緒。
這一切壓過來,要人命了!
清漪立刻四處張望,“那如今府裏誰管事?!”
李濤見着美人四處張望滿臉迷茫,還是有些不忍心,“楊娘子,現在府裏沒有專門管事的人。”
清漪呆住了,連個管事的人都沒有,這要她如何下手?!
慕容定前腳一走,清漪後腳就忙的團團轉,她讓蘭芝去要府邸的堪輿圖,自己立刻去看當初王國太妃居住的院子還能不能騰出來。
不出所料,王國太妃住的院子都快要成老鼠的樂園了。她一進去,就有幾只灰不溜秋的肥碩老鼠竄到了院子裏頭的雜草裏頭。
“啊!!”蘭芝見到那些老鼠吓得尖叫。清漪看着這院子一片荒涼的模樣,抿緊了嘴唇。
王國太妃是安樂王的生母,也是這座府邸前最尊貴的女主人,現在那位王國太妃不在了,幾進的院子直接就成了老鼠的天堂。門板已經爛了一半,垂死掙紮的挂在門框上,院子裏頭雜草遍地,原本有的老樹也光禿着枝丫,沒有半分活氣,再來幾只昏鴉就能湊成個鬧鬼的鬼屋了。
“六娘子。”六娘子見着這院子已經破落成這幅模樣,不由得吞了口唾沫,“怎麽要給那位夫人住啊。”
能壞的都壞的差不多了,打掃打掃或許可以,但是家具擺設還要準備新衣裳。這些沒有幾個月根本完不成的。
“根本就不能住人。”清漪青黑着臉,她從李濤那裏打聽過來,慕容定的母親韓氏是個漢人。既然是漢人,那事情就更不好解決了。鮮卑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随便拿着好話糊弄糊弄幾句,準備的屋子能住人,基本上也沒太大的事了,但是漢人就沒誰不講究個名正言順的。
慕容定自己占據着安樂王的院子,那麽他的母親自然是要到王國太妃那裏去。可是這裏破壞成這樣,如果讓工匠加班加點也不是不能修複,但是屋子裏頭的呢?
這個家夥從來就不安好心!清漪心裏暗罵。給她出的難題簡直一個跟着一個!
“這要怎麽辦?”蘭芝憂心忡忡。
“讓人把這裏都收拾好,野草拔了,裏頭壞了的都搬出來,工匠們今日就來!”清漪吩咐完,大步到了外頭。
楊隐之就在外面等着,他見到姐姐臉色難看,不禁問,“姐姐,怎麽樣?”
“怎麽樣?”清漪聽到這個就一陣頭痛,“還能怎樣,裏頭亂的不成樣子,時間也只剩下這麽點。”她說着吞了口唾沫,慕容定把她當免費打工的管家使,她只能苦哈哈的受了。
幹活的人手腳麻利,院子裏頭的雜草在冬天裏頭幾乎死絕了,要清理也不是很難,工匠們在屋子裏頭敲敲打打,王國太妃居住的院子用料自然是上好的,木料結實無比。雖然柱子上有些砍痕,但是工匠們用其他顏色的漆在柱子上繪畫,精妙的将這些砍痕給掩飾掉,只是門窗不好補,尤其是之前有镂空花紋的,短時間之內無法做出一模一樣的來。
“拆其他屋子的,補上去。”清漪面對前來請示的人,眼睛瞄着上頭的木梁,“大小合适的話,一整套都換了吧。”
別說就這麽些日子了,就算是給她一年半年,恐怕也不一定能夠做的出一模一樣的來。既然如此還不如幹脆拿別的大小合适的全部換了。
“至于裏頭的家具,也一概從其他閑置的屋子裏頭尋找能用的。”清漪撫了下額頭,太陽穴一突一突的疼。
前來請示的人一走,清漪差點就要趴在那裏。楊隐之見着心疼的不得了,“姐姐,何必為他花費這麽多的心思?”
清漪聞言,睜開眼睛瞥了弟弟一眼,“你當我願意給他費心?可是沒辦法,你我一日不離開,一日就要聽他的吩咐。”她說着咬住唇,“你現在還小,我替你撐着。”
楊隐之聽後羞愧的厲害。他才是頂天立地的男兒,到如今還要靠姐姐來保護他。
清漪睜眼看到楊隐之毫不掩飾的羞愧,不禁覺得好笑,“別怪自己,你現在年歲還小,很多事都急不得,慢慢來。”
“嗯。”楊隐之明白自己現在就算再着急,也還是有許多事他做不了。
這幾天,工匠出入絡繹不絕。不過他們每個人都領着一個小牌子,上頭記着他們的姓名年紀外貌特征,全靠這個出入。
慕容定從官署裏回來,心血來潮到後門轉轉。大門都是留給客人還有主人出入的,側門還有後門就是給府邸裏頭的仆役用的。
慕容定騎在馬上,看到不少工匠扛着工具出入,出入的時候有人仔細分辨之後再讓他們進去或者是離開。
他看了好一會,轉過馬頭離開。
府邸裏頭敲敲打打了好一陣,慕容定自個在房內坐着,都能聽到隐約的敲打聲。他發把手裏的書卷一丢,旁邊的李濤看見,不禁道:“小人過去讓他們停工。”
“算了。”慕容定搖搖頭,“現在阿娘要過來,要他們停工,到時候阿娘住在哪裏?”說到母親,慕容定臉上終于露出一絲笑容來,“何況這件事也是她在辦,就看她辦的好還是不好了。”
現成的材料,不用另外琢磨和雕工,拆拆再裝在一塊。除了工匠們必須滿府邸亂轉之外,也沒有別的難處。最多拆開來的要拼湊在一塊要反花費點功夫。
清漪算是破壇子破摔,屋子收拾的幹淨整齊家具齊全就已經不錯了,還想要求其他的話,她只想把慕容定給一拳打到地上起不來。
這一忙就是大半個月,勞心勞力,連東西都沒有多少心思吃。人都瘦了一大圈。
最後完成,清漪請慕容定來過目。随便聽聽他說還有什麽其他的要求,清漪拿出伺候客戶的毅力來對付他。客戶們最擅長的就是雞蛋裏頭挑骨頭,不讓改個七八十遍就好像自己吃了虧。清漪就不信慕容定比他們還要難伺候。
她跟在慕容定身後,看他左右察看。
外頭亂糟糟的院子已經收拾幹淨,拔掉了的野草露出來的地皮,搬來了兩只大水缸,把禿出來的地皮給蓋住。
屋子裏頭幹幹淨淨,屏風床等用具一應俱全,甚至帷帳都已經搭了起來,帷帳和屏風将室內空間分割開來,給人曲徑通幽處之感。慕容定看了一圈,室內簡潔大方,也沒有過多的裝飾。
他瞥了一眼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女子。她垂着眼,從進來開始她就不發一言。要不是那細細的足音,他都快要以為身後沒有人。
“嗯,很不錯。”慕容定笑着瞥她。
清漪立刻垂下頭去,“将軍可曾還有甚麽要求?”她心裏在冒冷汗,要是提出什麽過分要求,那真的是殺了她,她也難辦到了。時間有限,能調用的資源有限,做成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是極限了,要再有個什麽要求,她非瘋不可。
“嗯,就先這樣吧。”慕容定點頭,“之後看阿娘過來是否還要添些甚麽。”
清漪聽到慕容定這話,不由自主松了口氣,她舒出口氣的聲音被慕容定耳朵捕捉到。他立刻回過身來,清漪立刻受驚的看他。
“……”慕容定雙目炯炯,那目光如同有實質,掃在她身上。如同一陣火焰,橫掃過處,幾乎寸草不留。清漪被他那目光生生看得背後出了一層汗。
“你怕我?”慕容定見到她快要拔腿而逃的模樣,緩緩靠近。
男人低沉的聲音,危險的氣息幾乎鋪面而來,掃過她的鼻尖。似乎這個男人随時能夠化身野獸,将她吃的骨渣都不剩下。
“将軍威嚴甚重,如何不怕?”清漪強行壓抑住想要逃走的沖動,穩了穩心神,擡眼看他。
這不看也就罷了,一看慕容定見到她那略帶怯意的眼神,心頭的炙火上又被澆了一桶油,他欺身而上,直接将人摟在懷裏,手掌托起她臀下,将這個嬌小纖細的人兒全部裹在懷中。
“将軍!”清漪被他突然的動作吓得驚叫了聲,俊秀男人眼裏的□□高熾,她吓得動都不敢動。
明明不是在好好說話嗎,怎麽突然之間就……
還沒等她想明白,慕容定把她扛上肩,大步走進內室,将她扔到榻上,榻上已經提前鋪好了褥子,褥子很厚很軟,摔在上頭沒有摔疼,慕容定壓下來就親。
他吻過她的唇,咬着她的脖頸。清漪慌亂間雙手抵住他的肩膀,他絲紋不動。眼瞧着他身上的熱浪都快要透過厚重的衣物透過來。
清漪感覺他的手掌滑進了她裙子裏,壓下溢到唇邊的尖叫,“将軍,将軍!這裏是夫人的住處,她是你的母親,寡母帶大孩子不容易,将軍請多多尊重她吧!”
清漪幾乎是尖叫了。
身上男人頓時僵住,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清漪睜開眼,瞧着他喘着粗氣,張了張嘴正要說話,慕容定從她身上翻開去,坐到一邊。
清漪感覺自己又逃出生天了。
過了好會,慕容定突然轉身,吓得她差點沒縮到角落裏頭去,“怎麽這麽多次沒有一次成的?我和你到底是怎麽了?”
沒成事才好呢。清漪心想。
慕容定見她這飽受驚吓的模樣,也不好再來一次霸王硬上弓,直接憤憤的離開了。
清漪過了好會,整理一下發髻還有身上的衣飾,才出去。蘭芝等在外頭已經有段時間了,臉都凍得通紅,見着清漪出來,抖了抖凍僵了的腳,快步走上去,“六娘子沒事吧,方才奴婢看見将軍怒氣沖沖走出來,可吓人了!”
清漪搖搖頭,“沒事,不要擔心。”
就是她又壞了他的興致而已,不過這回可真的不能怪她,哪個兒子能在母親的卧室裏和女人亂來的。
蘭芝之前見慕容定那臉色,吓得不敢言語,聽清漪這麽說,腦子裏頭緊繃的弦才放下來。
**
慕容諧将并州的兒子家眷接過來的同時,把慕容定的母親韓氏也一塊帶了過來。韓氏和賀樓氏到洛陽的那天,洛陽裏頭又下了一場大雪,雪花紛紛揚揚,如同鵝毛直落而下,整座洛陽城都在冰雪的包圍中。
慕容定這天有些心神不定,也不知道是不是近鄉情更怯,清漪給他寫回複的時候,慕容定說的不如以往那麽流暢,中途還斷了好幾次。
“将軍是不是有些疲勞?”清漪在他再一次的停頓下,終于放下了手裏的筆,看向他,“不如先休息一會?”
“你說,外頭這麽大的雪,馬車通行會不會各種不便?”慕容定問。
清漪一臉古怪的看着他,這種事恐怕幾歲小孩子都知道吧?
“外頭風雪甚大,車馬自然是各種不便,将軍若是擔心,可以派人去問問。”清漪知道他說的是他母親的事。
“……”慕容定手掌握成拳頭,壓在唇上,眼內霧沉沉的,不知道想些什麽,“不必。”
清漪敏銳的捕捉到他話語中的遲疑,她飛快的別開眼去。
作者有話要說: 慕容大尾巴狼甩着尾巴滿臉郁悶:為啥每次都吃不到兔幾
清漪小兔幾迅速狂奔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