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Ⅹ.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報之以歌。— 泰戈爾
“小子,你長得真好看,”展讓捏着展亦柏的臉說。
“爸,你這不是在間接誇你自己嗎?”
“誇自己咋了,老子連這點自信都沒有?”
兩父子可以這樣相擁着,呆上一下午。
親密時光,總不夠,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大學畢業之際,有一天爸爸把展亦柏的行李箱推給他。
“你走吧,自己闖一片天空去,”展讓忍着痛說。
“爸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做錯什麽了你讓我走?給我解釋清楚,”展亦柏挺着胸膛說。
“讓你走就讓你走,廢話這麽多,”展讓執意要把門關上。
展亦柏便用身體将門攔住:“你不給我解釋清楚我不走!”
展讓無話可說,只是用力去推他。
被爸爸這麽一刺激,展亦柏的理智也快要丢了,捧着他的臉強吻下去。
這是最後的底線,展讓忍無可忍,擡腿就往上踢。
“爸……”展亦柏弓着腰,扭曲着臉,“你寶貝要被你踢壞了。”
“你再親我一次試試?”展讓瞪大着眼睛狠狠道。
連親都不給親……
展亦柏慢慢站直身子,一把抓過行李箱,也學着放狠話:“不敢行了吧,走就走,我走了你可別後悔。”
“臭小子,老子這是為你好。你媽遲早要回來,你也遲早得成家立業。”
展讓說這話的時候,展亦柏早已拎着行李箱上了車,開往喧嘩繁鬧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