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起沖突
“噢, 阿佼啊, 有什麽事嗎？”
沈輕輕說完, 就把電話開了免提，讓封廷也能聽到。
阿佼的聲音帶着哭腔，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
“輕輕姐……從前的事情是我對不起您, 請您原諒我……”
沈輕輕糊塗了：“呃，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輕輕姐, 上次把您的地址和電話告訴盛小姐的人, 就是我。”阿佼坦白道, “是餘心雨叫我這麽幹的……”
沈輕輕與封廷對視一眼。
這件事情，Milk早就查清楚了。
只是盛瑤一口咬定事情和他人無關, 還說自己沒有惡意，現在雙方律師還在交涉。
“嗯，這件事情我知道。這是我和餘心雨之間的恩怨，不過, 你給我打電話是為了什麽呢？”沈輕輕問道。
阿佼道：“輕輕姐，我真的受不了她了。她今天當着很多人的面侮辱我，剛才富貴哥還說，讓我明天下跪道歉, 可是我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麽！”
“輕輕姐……我想您一定有辦法她對付她, 對不對？我手頭上還有些關于她的把柄，也許也能有些用處……”
沈輕輕大概明白了阿佼的意思。
看來今天餘心雨和阿佼之間的确發生了大矛盾, 阿佼被逼急了，于是想到了餘心雨的“死對頭”, 找到了沈輕輕這裏。
她想和她聯手，一起對付餘心雨。
沈輕輕望着封廷，眼神裏向他詢問，是否應該相信這個阿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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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阿佼是餘心雨的助理，這極有可能是餘心雨刻意安排的一個局。
封廷拿過了沈輕輕的手機，說道：“我是封廷。”
聽到了封廷的聲音，阿佼有一瞬的驚詫，但還是誠懇向封廷說道：“封總，我說的都是真的，餘心雨做了那麽多的惡，我一直都很看不慣她。但是因為這份工作，我也是沒有辦法……”
“那你這一次，怎麽突然想着背叛她了？”
“她……她侮辱我，說我勾引她的父親，可是我真的從來沒有過這種想法。”
沈輕輕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封廷。
封廷挑挑眉。
“還有，她當着所有人的面，揭我從前的傷疤。明明是她侮辱我，還逼我下跪道歉……封總，輕輕姐，我不求你們幫我，我只是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也能出一份力，親眼看到餘心雨的下場……”
“好。”封廷爽快地應道。
如此迅速地答應，沈輕輕都有些訝然。
但封廷确實一臉嚴肅。
然後鄭重其事叮囑阿佼道：“我們接受你的好意，答應讓你和我們合作。不過在此之前，你還是要像往常一樣待在餘心雨身邊……剛才你說，她明天要你下跪道歉，這件事情你也必須要完成。也許很難，但為了不打草驚蛇，你必須這麽做。”
阿佼道：“封總，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只要最後能讓她自食惡果，我什麽都願意做。”
“那好。我會讓我的助理在你下班的時候約你出來見面，到時候再細聊。”
“好……謝謝封總，謝謝輕輕姐……”
“你也不用謝我們。畢竟，我們也只是有同一個目的，所以合作罷了。”封廷冷淡回應。
挂斷電話後，封廷看向沈輕輕。
沈輕輕一臉便秘的神情。
“還真被你瞎貓碰上死耗子？”沈輕輕道，“問題還真的出在她老爸身上？！”
封廷身子往後一仰，躺在了床上。
“私生飯那個案子下周就要開庭了，我還正愁着怎麽讓盛瑤拖着餘心雨下水呢，沒想到助攻就來了。”他幽幽道，“餘心雨一定還有後手，哪怕我開的價再高，盛瑤也不松口，估計是指望着餘心雨能替她繼續坑害你。”
“……”
沈輕輕也跟着躺了下去。
“可是你怎麽就确信，這個阿佼是真的想‘投誠’？！以前她可沒幫着餘心雨幹壞事，萬一這次又是他們的陰謀……”
“不會。”封廷篤定道，“那麽私密的事情，她都肯說給我們這些差不多是陌生人的人聽了，還能有假？”
沈輕輕聽着阿佼的語氣也不像是假的。
更何況，這樣來做“間諜”，也起不了什麽作用。
“放心，明天我讓Milk約她出來，再詳細談一下。”封廷道，“對付餘心雨，最好是一擊即中，否則後患無窮。所以，只有是對她不利的東西，我們都要利用起來。”
“嗯。”
沈輕輕應了一聲，突然眼前一亮。
“封廷，我有一個主意！”
她話音剛落，封廷已經轉過身來一把抱住了他。
“我覺得我們可以……”
“不可以。”
沈輕輕的話再次被封廷打斷。
“？”
“我覺得我們應該把做剛才沒做完的事情做完……”
“……”
** **
第二天，天氣陰沉了下來，有些悶熱。
《匆匆那一年》劇組這一天要拍畢業戲，演員們齊聚在操場，第一場戲就是拍攝戲中的畢業合影。
餘心雨坐在傘棚下，拿着電動小風扇對着自己的脖子吹。
“阿佼是不準備幹了是麽？這都幾點了還沒來？”她瞪了閻富貴一眼，“讓公司馬上再找兩個助理過來，沒了她還不行了？”
閻富貴忙忙安撫：“心雨，你別着急呀，還有十分鐘才到九點呢。我昨天已經打電話做過她的工作了，她也知道自己錯了，說今天一定會過來的……”
話音剛落，阿佼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兩人的視線中。
她行色匆匆，是提着一個紙盒子過來的，滿頭的大汗，還氣喘籲籲的。
“心雨姐，不好意思，我沒遲到吧？我去給你買勝記的海鮮粥去了，我知道您最愛喝這個，一大早就去排隊了……”
阿佼說着，将粥盒從袋子中拿了出來，擺在一旁的小桌上。
又帶着歉意地看向餘心雨道：“姐，昨天的事情确實是我不對，我保證以後一定規規矩矩的跟着您，絕對不會動別的歪心思，只求您不要辭退我。”
餘心雨瞥了一眼那盒粥，沒好氣地應道：“一碗粥罷了，就想求得我的原諒？”
阿佼聽言，面向餘心雨就跪了下去。
“姐，是我錯了，我給您磕頭認錯了……”
餘心雨還沒表态，閻富貴已經匆忙将阿佼從地上拉了起來。
他沖着餘心雨低聲喝道：“心雨吶，不能跪啊，你總不會想以這種事情上熱搜吧？”
閻富貴見餘心雨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又勸道：“心雨，阿佼的确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你就原諒她吧。她好說也伺候了你這麽久了，也有感情了不是。”
餘心雨睇了阿佼一眼。
阿佼一臉誠懇與歉疚，與她四目相對後，又忙忙朝她鞠躬致歉。
“行吧。”餘心雨翻了個白眼，“看你這次還有些誠意，我就放過你一次。但如果再有下次，可不是丢個工作這麽簡單了，我一定會讓你身敗名裂！”
“謝謝心雨姐，以後我一定會注意的……”阿佼賠着笑，“心雨姐，我幫您把粥打開吧……”
餘心雨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
阿佼轉身低下頭，打開了粥盒的蓋子，眼底閃過了一絲厲色。
** **
另一邊，《超能力聯盟》也在緊張的拍攝中。
他們上午拍的是圖書館，下午換地方。
正巧，《匆匆那一年》劇組接着他們的時間，在圖書館取景。
場地轉換的間隙，兩個劇組在圖書館的門口相遇了。
這還是退組之後，沈輕輕頭一次見到畢飛導演，還有其他的幾位演員。
她在這個劇組待的時間不長，所以和劇組裏的人也沒有感情。
所以大家擦肩而過的時候，也沒打招呼。
只是言重還挺熱情地迎了上來：“輕輕，好久不見啊！最近還好嗎？”
沈輕輕禮貌地沖他笑笑。
上次發生糾紛，是言重替她說了幾句話，這些事情她一直記在心裏。
雖然之後就沒怎麽聯系了，僅限于朋友圈裏的點贊交際，但對他這個人還是比較認可的。
“還不錯。你呢，你的戲份應該快殺青了吧？”沈輕輕道。
她記得，言重的男二號戲份剛好拍到校園，然後“他”便出國留學了，和女二號初夏也只有電話交流，不會再出現在都市篇的畫面裏了。
“嗯，後天殺青。”言重笑了笑，“時間過得還真快啊，想想一個月前，你還是我女朋友呢。”
這個玩笑開得有些尴尬了。
沈輕輕敷衍地笑笑，準備禮貌性告別了。
卻見餘心雨趾高氣揚地朝着她走了過來，身邊跟了另外一個女生。
沈輕輕見過這個女生的照片，就是接替她出演“初夏”這個角色的演員，一個剛出道不久的新生代明星。
年紀是挺小的，長得也俏皮可愛，看上去比較符合戲中的角色。
就是聽說實力一般，經常在片場被餘心雨吐槽。
沒想到現在這倆人還開始出雙入對，看上去“感情深厚”了。
“喲，沈大明星，這麽巧啊。你們也在這裏拍？”餘心雨陰陽怪氣地和沈輕輕打招呼。
“是啊，真巧。”沈輕輕應了一句，也不看她，直接向言重說道，“我還趕着去拍戲，就先走了，下次有空再聊。”
“好。”
沈輕輕正要離開，餘心雨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沈輕輕哪裏願意和她這麽親密接觸，下意識地甩開了。
這個舉動讓餘心雨抓到了把柄，皮笑肉不笑地嘲諷道：“喲，大明星在我們面前都耍大牌呢？好心和你打招呼，怎麽還甩我的手呢。”
沈輕輕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我趕時間。”
“沈大明星還真是大忙人！”餘心雨又接過她的話茬，“為了一個努力上進的人設，每天都裝得這麽匆匆忙忙的，至于嗎。”
說着，餘心雨對着她身邊的那個新人演員道：“看到沒，這位就是‘初夏’原來的扮演者，你的前輩，沈輕輕老師。是不是聞名不如見面，瞧着就很有大牌的派頭？”
“呵呵……”新人演員讪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估計也是剛出道，誰也不想得罪。
餘心雨過足了嘴瘾，心裏舒服了許多，本來打算繼續趾高氣揚地離開。
卻不料等到她要走的時候，沈輕輕卻又拉住了她。
“你幹嘛？”餘心雨瞥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餘小姐，為什麽咱們每一次見面，你都少不了要冷嘲熱諷呢？”沈輕輕問道。
餘心雨冷笑一聲：“有嗎？都說境由心生，你覺着這是冷嘲熱諷，那是因為你心裏不幹淨。”
“我心裏不幹淨？試問這天底下，還有比你更不幹淨的人麽！”沈輕輕提高了音量。
在一旁布景的劇組工作人員，還有幾名休息的演員都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目光。
餘心雨環顧四周，又看向沈輕輕，一臉不屑：“怎麽？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想要聲讨我？有本事把話說清楚，把證據拿出來啊！如果沒有證據，我告你诽謗！”
“證據？”沈輕輕冷笑一聲，“你忘了那次你把我絆倒的事情了麽？主創群裏，誰沒見過證據？！”
沈輕輕看向言重，問道：“言重，你也見過那個視頻的，對麽？”
言重還來不及回答，餘心雨已經搶過了話頭：“沈輕輕，你什麽意思？！那件事情我已經向你道過歉了，全劇組的人都知道只是個誤會，都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你還意思拿出來說？！”
“好，那不說那次的事情。”
沈輕輕仰着臉，冷聲道：“那姜穗呢？你安排姜穗混入我和封廷一家人參加的綜藝，唆使她破壞我和封廷之間的感情，這件事又怎麽說？！”
沈輕輕的聲音不小，附近幾個人都聽到了。
一人低聲問道：“姜穗？怎麽感覺這個名字很耳熟啊……”
另一人提醒道：“你忘了，就是上次《當我們同住一起》綜藝裏面那個白蓮花啊！被沈輕輕當場拆穿，顏面無存的那個……”
“哦哦，就是她啊！我說怎麽這麽耳熟呢。原來她是被餘小姐安排進去的啊……”
“不知道啊！這圈子裏的水太深了，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餘心雨聽了沈輕輕的質問，卻也不慌亂。
當初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就想過沈輕輕會過來質問她。但是沈輕輕手上沒有确鑿的證據，她根本不怕她。
于是她義正詞嚴地否認道：“沈輕輕，你沒有證據別随意誣陷別人！我和姜穗是同學，就能代表我安排她進節目了嗎？！你去找她過來和我對質，看看到底是誰安排的？！”
“你把她哄得團團轉，她怎麽可能供出你來。”沈輕輕諷刺道。
“那你就是沒有證據，在血口噴人！那我還可以說，是你讓封廷把姜穗帶過去的，然後故意安排的這個情節，就是為了給你炒熱度呢！”
沈輕輕嘴角一勾，又道：“行，那就先不說這件事，咱們說說最近的一件事吧。”
餘心雨的目光一凜。
“餘小姐，你倒是說說，你為什麽要與人合謀，讓一個心理變态的人沖進我小區，差點砍傷我？！你的心，也太黑了吧！！”
沈輕輕話音剛落，一旁的人都驚呆了。
到了這個時候，兩個劇組已經很多人都圍了過來，看起了熱鬧。
“什麽情況？！沈輕輕被人襲擊了？！”
“卧槽，聽起來很嚴重啊！傳聞她不是住好幾千萬的別墅嗎？怎麽還會被人偷襲？！”
“真的是餘心雨幹的嗎？這也太恐怖了吧……”
衆人的議論聲或多或少傳入了餘心雨的耳中。
她有些急躁了。
忍不住喝道：“你少污蔑人！明明是盛瑤一個人做的，和我有什麽關系？！”
沈輕輕突然一笑。
“盛瑤？”她反問一句，“我可自始至終都沒提過這個名字，餘小姐怎麽知道，這件事情是她做的？！”
這個問題一問出來，是個明白人都能猜出來其中的奧秘了。
馮朵朵也在一旁看戲，聽到這裏，冷笑一聲道：“只有合謀的人，才會知道搭檔是誰吧！事情到了這裏，不是顯而易見了麽！”
餘心雨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馮朵朵卻絲毫不懼怕她這位“前輩”，反而朝着她扮了個鬼臉。
“餘小姐，你還有什麽好說的？”沈輕輕淺笑着問她。
目光裏卻只有淩厲的審視。
“我，我是聽我一個在警局裏工作的朋友提起的！”餘心雨立刻給自己編了個理由，“他知道我和封廷是同學，所以才把你們家別墅發生的事情和我說了幾句。”
“喲，這麽巧？”沈輕輕冷笑，“是哪裏的警察，竟然還可以洩漏報案人隐私的？”
“沈輕輕，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餘心雨避開了話題，“你到底是來拍戲的，還是來找茬的？！我不過就是當時不小心絆了你一下，你至于這麽針對我嗎？！”
沈輕輕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誰針對誰，你我心裏清楚。你別以為我暫時沒有證據，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勸你善良。”
“沈輕輕你——”
“好了好了，都是誤會。”導演畢飛害怕事情發酵 ，忙忙過去拉住了餘心雨，向她使了個眼色，提醒她不要讓事情升溫，帶來不好的影響。
“輕輕啊，我們還趕着拍戲呢，你看你和餘小姐的誤會，有空再私聊，如何啊？”畢飛笑眯眯地問道。
一副惡心的嘴臉。
沈輕輕連多看畢飛一眼的心情都沒有。
她沒有回答，擦過他的肩膀就往自己劇組的休息區走去了。
馮朵朵和肖粲正好也在一旁，就跟在沈輕輕後面，追了上去。
餘心雨看着沈輕輕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
“好你個沈輕輕……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 **
肖粲和馮朵朵追上了沈輕輕。.
三人一同往休息區走去。
“輕輕姐，你被人襲擊的事情，到底是什麽情況啊？”馮朵朵問道。
沈輕輕将事情的來龍去脈描述了一個大概。
“太過分了！”馮朵朵聽完後義憤填膺，“怎麽會有這麽惡毒的女人！虧她還是個明星，是個公衆人物，真是不要臉！”
沈輕輕看了馮朵朵一眼。
她自認為看人的眼光還是可以的。雖然她只和馮朵朵相處了兩天，但是和她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對她的人品也十分信任。
而且剛才馮朵朵當着那麽多人的面，開口怼了餘心雨，這一點是很多新人演員都做不到的。
“朵朵，剛才你替我說話，得罪了餘心雨，恐怕她也會懷恨在心。”沈輕輕說道，“以後如果你們之間有什麽合作或者交集，她一定會給你使絆子的。”
“我才不怕她呢！”馮朵朵嗤鼻。
沈輕輕欣賞地望着馮朵朵，嘆道：“朵朵，你可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精神可貴！”
肖粲卻忍不住笑了一聲。
沈輕輕：？
肖粲清了清嗓子，低聲道：“她哪是什麽‘初生牛犢不怕虎’啊。輕輕，朵朵的背景比咱們都厲害，就算是十個餘心雨，知道了她的背景，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說着，在沈輕輕耳邊低語了一陣。
沈輕輕：“……”
“哎呀，你又在說些有的沒的！”馮朵朵埋怨。
沈輕輕有些驚詫，看看馮朵朵，又看看肖粲，問道：“真的？”
肖粲鄭重地點點頭：“整個劇組的人，包括我伯父他都不知道，就我知道。”
“那你為什麽會知道？”
沈輕輕剛開口問，又被馮朵朵打斷。
“我是什麽背景，和我懲惡揚善有關系嘛？！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馮朵朵嘟囔道。
她又看向沈輕輕。
“輕輕姐，你什麽時候曝光餘心雨的惡行，我馬上給你轉發造勢！”馮朵朵看起來像打了雞血，“雖然我只是個小明星，但好歹也能為正義貢獻一點力量啊！”
沈輕輕：小明星？？？
…………呵呵呵。
“還有你肖粲。”馮朵朵蹭了蹭肖粲的胳膊。
肖粲點了點頭，看向沈輕輕：“輕輕姐，必要的話你開個口，我們一定義不容辭。”
沈輕輕被這倆人感動了。
患難見真情，這時候表态也算是真心了。
“肖粲，朵朵，現在我這裏還真有件事情，需要你們配合的。”沈輕輕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