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
許星文已經有足足一星期沒搭理過路知州了。
路知州自認理虧,這幾天任打任罵,絕不還手還口。
于是,班裏的同學感覺着比往日更加兇險蕭瑟的氣氛,深度懷疑前幾日的和平果然是假相。
路知州的舍友忍不住內心洶湧的八卦渴求,趴到路知州桌前:“州哥,現在是個什麽情況?我怎麽感覺許星文那家夥更加猖狂了呢?”
路知州見了他心就更累,連聲音都有氣無力的:“你閉嘴,以後不許說他壞話。”
舍友頓時露出雷劈般的表情:“不是吧,州哥······”他旋即腦補了他們州哥被許星文吊打的畫面,只感覺三觀都快崩塌了,忙搖頭甩開這個場景,“州哥你是不是有把柄捏在許星文手裏,所以只能被迫承受他單方面的挑釁?”
路知州:“······”
他倒是沒有把柄能被威脅,不過是那天晚上把人欺負得太過火,害那人連穿了好幾天的高領襯衫,他記得第二天清理的時候,那人的腿根也破皮泛紅了好大一塊······
比起開學初的強吻,這次簡直就是大寫的罪無可恕啊。
路知州重重地嘆了口氣,朝窗戶邊那人遞過去一道可憐巴巴的眼神。
那人卻一眼都不看,認真低頭做筆記,左手悄悄把領子往上提了提。
路知州小聲嘀咕:“怎麽一晃眼又過上看得見摸不着的日子了。”
“什麽?”舍友沒聽清,沒多在意,繼續叨逼叨,“我看許星文就是故意針對你,我們班誰不知道你最愛踩點上課,都三年了一直相安無事,就這周許星文突然說要提前五分鐘點名,明擺着就是要搞你。”
別說提前五分鐘了,只要能坐回許星文的後座,讓他提前半小時到教室都沒問題。
舍友還在講:“而且再過幾天,你們不是要參加那個什麽時裝走秀嗎?州哥,你可要提高警惕,小心他到時候讓他出糗下不來臺。”
路知州眼神陰嗖嗖地,含刀帶劍:“我怎麽感覺,你對許星文格外上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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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友一愣,連連擺手:“诶州哥你想哪去了,我直男,我能對一個大男人上什麽心,我就單純為你抱不平,你說說許星文對誰都這麽傲,不是存心讓別人看他不爽嗎?”
路知州眼睛眯起來,聲音冷了下去:“你不爽你別看。”
他站起來,一米八七的身高還是很有威懾力的:“也不用為我抱不平,我挺享受的。”
說着,他就插兜走了出去。
回來的時候手裏帶着瓶飲料,是許星文經常愛喝的口味。
他從前門進來,迎着班裏那些或好奇或看好戲的目光,一步一步走到許星文桌前。
說話聲漸漸消失,只剩下風扇呼呼的響聲,路知州深吸一口氣,忽然拔高音量喊道:“我錯了,我認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許星文:·······
全班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