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身為唐門弟子，陰陽師和審神者是什麽鬼？

第80章

唐木通過言峰璃正死亡地點的小妖怪, 得知兇手是肯尼斯。然後從肯尼斯居住地點黑入監控, 調得了監控資料, 講證據提交給了當地警局，并上傳到網絡上。

唐木又将通過式神視野記錄下來的言峰绮禮殺人的情形用水晶球記錄下來，送給教會和魔術師的總部，并且轉格式成為視頻，也交給了警察局，并發到了網上。

“在有超自然能力的人出現的時候, 政府、軍隊、警察總是隐形人。民衆也被蒙在鼓裏。”唐木道，“就像是這次Caster召喚的怪物，倭國出動了自衛隊, 仍舊拿其毫無辦法。若是時之政府, 大概已經出動同樣屬于超自然力量的警衛隊了吧。”

“這個世界超自然力量不在政府管轄內呢。”唐木嘆息，“沒有約束，獨立于社會之外，但是占有特權。這種事, 如果解開了, 會變成什麽樣子呢？”

“民衆都知道有這麽一群人後，社會會變成怎樣呢？”

“還是說, 為了和平，政府會想方設法的将事情壓下來？”

唐木笑道：“還真是有趣呢。”

織田信長好奇的看向唐木，道：“我以為你是喜歡秩序的人。”

唐木道：“我的确是喜歡秩序的人。所以我才這麽做。雖然不是我的世界，但因為他們的特殊，讓這麽多無辜的人丢失性命, 最後別說兇手，可能連賠償都拿不到。公平嗎？好歹讓失去家人，失去財産的人們知道，他們該恨誰。”

說罷，唐木将這次聖杯戰争禦主和從者的戰鬥全部傳了上去。

她的系統雖然已經表明真身，是一件神器。但這個神器的器靈不務正業，在和時之政府接觸之後，不知道用什麽手段學了一腦子的高科技手段。現在唐木的禦靈小龍帶着墨鏡，鍵盤旁放一杯熱可可，意念正控制着觸屏鍵盤飛速輸入代碼，和各國想要□□的高手們進行“殊死搏鬥”。

一群付喪神式神圍在禦靈小龍身邊，用瞻仰神靈的眼神看着他。

織田信長：“其實你說這麽多，就是阻止不了你的禦靈，找的借口吧。”

唐木嘴角一抽，一腳給織田信長踹了過去。

織田信長大笑着躲開。

事實就是如此。唐木決定要加速聖杯戰争結束的時候，的确準備将言峰绮禮殺掉遠坂時臣，以及肯尼斯殺掉言峰璃正的消息傳給教會和魔術師協會。最好再來一次對待Caster組那種剿滅行為。

力量恢複的禦靈小龍自告奮勇，說能幫唐木解決難題。唐木欣然同意。

然後禦靈小龍搞出了大事。

唐木想收手，但看着禦靈小龍那模樣，唐木覺得就算她收手，小龍還是會偷偷搞事吧？

唐木掐着小龍的脖子晃悠：“你到底是誰的禦靈啊！怎麽這麽不聽話！”

小龍搖晃着尾巴道：“你的禦靈啊，我的性格不是和你很像嗎？”

唐木：“……一點也不像。”

付喪神和式神統統對唐木報以微笑的神情。

唐木想掀桌。

最終，禦靈小龍還是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做了，将這聖杯戰争搞的一團糟。冬木市天天爆發游行，要求嚴懲兇手，要求驅逐外國魔術師。

各國政府也借此機會開會，讨論魔術師協會教會等等一群超自然能力的人的事。

好似有了一個契機，早就想行動的各方終于開始行動了。

唐木表示呵呵噠。

算了，不是自己的世界，無所謂了，何況又不是自己的錯。唐木瘋狂甩鍋。

總而言之，在禦靈小龍的瘋狂搞事下，這場聖杯戰争走向了不可知的方向。

阿賴耶識倒是表示對現在情況喜聞樂見。在阿賴耶識的檢測中，唐木這麽一胡來（唐木：不是我我拒絕背鍋！），人類毀滅的幾率下降了不少。阿賴耶識表示喜聞樂見，願意在唐木了結聖杯的威脅之後，追加一份報酬。

唐木：什麽！還有這種好事？！

于是唐木摸摸小龍的龍角，道：“放心搞事，我給你罩着。”

小龍用尾巴尖尖推了一下墨鏡：“嗨喲！交給我！”

小龍搖頭晃腦：“我有個想法。”

唐木道：“有什麽想法，說出來讓大家讨論讨論。”

小龍道：“既然大衆已經知道了聖杯戰争的事，我們何不推動各國政府要求檢測h這種來歷不明的東西？黑泥什麽的，只要檢查一下就會發現吧。”

一期一振最先點頭：“我認為可行。”

加州清光攤手：“其實這種大家都在搶奪的東西，居然在搶奪之前不檢查一下還能不能用，這本身就很奇怪吧？”

大和守安定：“大概太神秘，就沒人想過檢查了。”

壓切長谷部：“現在禦三家都式微，他們應該能做到這一點。我覺得可行性很高。”

刀劍付喪神們紛紛出謀劃策，你一言我一語的為小龍的計劃添磚加瓦。

而式神們……嗯，他們在走神。

無論過多少年，大多數妖怪還是習慣不要慫就是幹的直截了當的方式，即使當年大天狗和雪女跟着黑晴明，那計謀也是很簡單粗暴甚至算不上計謀。

雖然付喪神本質上和妖怪沒區別。但身為人類貼身使用之物化作的付喪神，顯然誕生以來，一直将自己當做人類一樣思考生存，思維方式也向着人類靠攏。

唐木有一種看着他們成長起來的驕傲感。于是唐木将這件事全部交給小龍和付喪神們去做，她和式神、英靈只提供武力支援。

“我看好你們。”唐木道，“這次讓我看看你們成長的成果。”

這樣，我離開的時候，才能更放心。

唐木有預感，系統已經消失，禦靈已經出現，還有阿賴耶識提供幫助，回家的時機近在眼前。

說起系統……

唐木拎起小龍問道：“我放在系統背包的東西呢？不會全給我吞了吧？”

小龍壞笑：“你覺得呢？”

唐木捏着小龍的尾巴尖尖搖晃：“吞了也給我吐出來。”

小龍暈乎乎道：“都在我儲物袋裏。給你開個玩笑，別那麽激動。”

唐木道：“要是少了一樣，我就把你煮來吃了。”

小龍不懼：“你舍不得。”

唐木黑線。

不過她的确舍不得。好歹是跟了她這麽多年的系統，還救了她很多次。

“不過，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唐木陰測測道。

小龍毫不猶豫道：“我知道，所以我沒吞。”

所以說如果唐木性子軟一點你就吞了哦。

小龍：不要用未發生的事來惡意推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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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唐木的信任，刀劍付喪神們發揮出了滿滿的幹勁。沖田組還算單純，幾把在貴族家中流傳的刀慢慢在這次謀劃中将自己看到的屬于人類的智慧轉化成為自己的智慧。

讓唐木驚訝的是，土方組的表現相當不錯。

“因為土方先生身為新選組副組長，會處理許多……嗯，雜事。”堀川國廣笑道，“耳濡目染，不只是戰鬥，邪魔外道我也會的。”

和泉守兼定道：“畢竟是鬼之副長嘛，為了那群除了拔刀之外什麽都不會的家夥，他變成這樣也無可奈何。”

沖田總司小姐突然道：“你們……想不想見一見這個世界的土方先生？”

和泉守兼定耳朵動了動：“是土方先生，不是土方小姐？”

沖田總司笑道：“是先生。我的寶具可以召喚出新選組的從靈。雖然召喚的時候對方的性格會稍稍往自己希望的方向發展，但我想我召喚出來的應該是比較正常的新選組吧。”

和泉守兼定問道：“那還有不正常的？”

沖田總司道：“也不算不正常，只是會表現出召喚者希冀的一面。比如局長召喚的新選組成員比較矜持剛正，土方先生的話……大概就是惡鬼一樣的新選組吧。與其說是希冀，說不定是‘在不同人的帶領下的不同面貌’的描述更貼切一些。說起來，所有新選組英靈都有這個寶具，不過召喚的時候如果對方和自己關系不好是不會回應的。不知道土方先生會不會回應我。”

堀川國廣笑道：“這一點沖田小姐請放心，如果兩個世界的新選組差不多的話，土方先生很關心你的。”

雖然相性的确不好，還經常吵架。但土方先生的确對沖田君念叨的最多，特別是沖田君離開新選組的那段時間。

沖田總司道：“那我就召喚了。夏目君，拜托要使用你的力量了。”

夏目貴志道：“請随意。能幫上忙就好。”

雖然早就知道自己這次實習肯定幫不上唐木什麽忙，但一直幹看着的确難受，若是能做到什麽就好了。回去後還需要繼續努力訓練啊。

沖田總司拿出誠之旗，定向只召喚了土方歲三。雖然土方歲三不明所以，還是從英靈座下投影下來看看。

當知道沖田總司叫他下來是因為他身上兩把成為付喪神的刀之後，土方歲三很是驚訝：“原來另一個世界的我使用的也是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國廣？那還真巧。來來來，跟我說說看另一個世界的我是怎樣的？”

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國廣對視一眼，有些猶豫。

土方歲三笑道：“不用拘謹。我知道無論哪個世界的新選組的下場都不會太好吧。畢竟在國家歷史進程上來講，我們是逆歷史潮流的一群人。”

“在那個時候，大家都是為了這個國家好，只是立場不同。”和泉守兼定道，“雖然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一點這沒什麽可說的。”

堀川國廣笑道：“說起來我們刀劍付喪神被喚醒的使命是保護歷史。這對我們來說真的很為難呢。”

土方歲三道：“保護歷史是正确的。無論是輝煌的還是灰暗的……甚至是我死亡的歷史，那都是過去的事。如果誰因為私心而改變，我可是不能饒恕的。”

和泉守兼定沉默了一會兒，道：“便是死亡……也是嗎？”

土方歲三看着和泉守兼定的表情，大概是對刀的愛護移情到付喪神身上，土方歲三難得表情溫和的拍了拍和泉守兼定的肩膀，道：“你陪着我戰鬥到了最後就夠了。歷史無論是好是壞，都是過去的事。改變了過去，就是毀壞了現在世界的根基，現在好不容易得到的和平和繁榮，說不定立刻就會消失不見吧。過去怎樣無所謂，重要的是現在。你看我現在成為了英靈不也好好的？你那個世界的我，無論是投胎還是其他什麽的，肯定也已經在走自己的新人生了。你們擁有了新的生命，新的主人，新的使命，那就好好的過下去。”

“既然是新選組的刀，那也該有新選組的魂。誠之旗，也有你們的一份。”土方歲三道，“為了信念，哪怕舍棄一切，成為惡鬼也在所不惜。”

“是！”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國廣像孩子一樣，乖乖聽訓。

唐木看了一眼，笑着離開。

聽清光和安定說，沖田小姐除了性別為女之外，性格等方面和他們的沖田君差不多。現在看和泉守和堀川的态度，這個世界的土方歲三大概也和他們原主人類似吧。

有原主人的叮囑，想來他們會對自己的道路更加堅定。

然後唐木看到了蹲在牆角畫圈圈的織田組……

嗯，大部分有了原主人的叮囑，會更堅定，至于小部分……

看着織田信長挨次将蹲牆角的刀劍付喪神們踹翻，唐木無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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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刀劍付喪神們和小龍群策群力下，聖杯戰争的發展越來越詭異了。

最終，聖杯戰争停戰，由各方派出代表，對聖杯進行評估，看是公布技術大家一起使用，還是覺得危險性太高進行解體。

總而言之，本來這個屬于禦三家的東西，因為禦三家挂了兩家，還有一家也沒什麽卵用了，現在成果要被大家搶走了。而因為這件事知道的人太多，分蛋糕的人太多，沒辦法私藏。所以衆方更傾向于将這個不知道有多大危險性的東西毀掉。

毀掉之後不是說大聖杯就消失了。技術還在那，大家可以一起慢慢研究。

雖然各方下了這個決定，但已經被召喚出來、并想要利用聖杯實現願望的魔術師和英靈們可不是那麽容易就接受這件事的。因此冬木市這段時間可亂了，民衆們紛紛出逃。這陣仗，不亞于聖杯戰争了吧。

為了提早結束亂局，刀劍們放出了重磅消息——聖杯已經被污染，實現願望什麽的根本不可能。

英靈們當然不是立刻就相信的，但衛宮切嗣的妻子，屬于禦三家之一的愛因茲貝倫家的愛麗絲菲爾将自己作為證據證明了這一點。

原來愛麗絲菲爾是小聖杯，即聖杯降臨的媒介。随着肯尼斯和言峰绮禮被教會、魔術師協會雙方通緝，Berserker蘭斯洛特和Lancer迪盧木多·奧迪那為了保護各自禦主退場，英靈只剩下Saber阿爾托利亞·潘德拉貢和Rider伊斯坎達爾，即騎士王和征服王。愛麗絲菲爾雖然擁有了感情和獨立的人格，但她的身體随着英靈投入大聖杯，漸漸不能動彈，越發朝着小聖杯發展，完全失去生命。

這時候的愛麗絲菲爾是和大聖杯聯系最緊密的時候。

但愛麗絲菲爾不想死。

她有深愛的丈夫，有深愛的女兒，她想逃過小聖杯的悲劇命運。

“我……我能證明。”已經完全不能動彈的愛麗絲菲爾斷斷續續道，“不需要檢測大聖杯，檢測……我的魔力……就已經可以證明……聖杯被污染了……”

被研究無所謂，愛因茲貝倫家的人造人技術外流也無所謂，她想活下去，作為一個妻子，一個母親，一個真正的女人，活下去。

“對不起……對不起切嗣……”愛麗絲菲爾道。

衛宮切嗣握着愛麗絲菲爾的手，搖搖頭：“我同意支持檢測。”

“衛宮切嗣！”阿爾托利亞不滿道。

“騎士王，若大聖杯被污染，所有願望都會被扭曲。你想要拯救你國家的願望，說不定也會被扭曲掉。”不知怎麽以冬木市當地魔術師的身份混進調查組的唐木身穿精英白領西裝小短裙，臉上帶着金屬邊眼鏡，頭發高高盤起，“比如直接毀掉英倫島，國家不存在了，你過去的歷史也算改變了吧。”

阿爾托利亞愣住了。

“而且，你想改變英國的歷史，你問過現在的英國人了嗎？”唐木冷酷無情道，“你不過是英國過去的王，你沒資格決定現在英國人民的選擇。現在他們生活的很好，現在他們很敬重他們的女王，為什麽要為了你一個古老的王所謂的遺憾，讓聖杯改變英國的歷史。歷史就是現實世界的根基，改變之後，之上的一切建築都會崩塌。誰也不知道英國會走向何方。”

“為什麽要用現在已經得到的繁榮和和平，去賭一個結果未知的可能性？亞瑟王，你太狂妄了。”唐木揚起下巴，“亞瑟王，你根本不懂人心！”

“現在英國的代表都在這裏，你若要改變歷史，我想他們會拼了性命也要阻止你吧。”唐木冷笑。

“唐小姐這麽說，可讓我進退為難。好似若是亞瑟王有所行動，我們不拼命都不行的樣子。”一位英國紳士打扮的男子微笑道，“不過古老的亞瑟王啊，時代已經不同。現在的女王是伊麗莎白陛下，請不要傷害我們偉大的大不列颠國。這是作為現代大不列颠子民一點小小的懇求，”

亞瑟王迷茫道：“可是……可是……”

可是我的國家滅亡了啊！

“你的國家滅亡了，但大不列颠沒有滅亡。”男子微笑，“一個王朝的覆滅而已。在大不列颠這片偉大的國土上，有多少王朝建立，有多少王朝毀滅？但這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們再也不會經歷王朝颠覆給人民帶來的苦難。”

“現在是君主立憲制，現在是民主制，權力在人民手中，而不是在君王手中。”男子聲音稍稍提高，道，“王的世界已經結束了，王的歷史已經過去了！”

“已經過去了……”亞瑟王迷茫的看向征服王。

征服王聳肩：“別看我，這種事我早就知道了。我只是想要個身體，好去周游世界而已。不過如果聖杯被污染了，把我變成了古怪的樣子……嗯，還是算了。唉，好想周游世界啊。”

韋伯猶豫了一下，拉了拉征服王的T恤下擺，道：“也不是……完全沒可能的。聖杯技術會公開，到時候會有辦法重新召喚英靈吧……研究一下，也未必沒有将英靈随身攜帶的辦法。”

未盡之意，到了那一天，我陪你周游世界好了。

征服王愣了一下，然後拍着韋伯的肩膀，道：“有你這句話，那我就放棄聖杯吧。作為我的臣子，對君主的承諾必須實現啊，不然就是欺君的大罪哦。”

韋伯被征服王拍的一個踉跄，不滿的嚷嚷道：“誰是你的臣子？！好了，我知道了，別拍了！！”

征服王：“哈哈哈哈，我這邊放棄。不過我想看看大聖杯這個我争奪了這麽久的東西，看完了就讓我的小臣子用令咒送我回英靈座，沒問題吧？”

衆位代表紛紛表示沒問題。只要不打架，他們還是很好說話。

騎士王沉默了一會兒，收起劍，默默站在愛麗絲菲爾身邊。

“那麽騎士王也已經同意，我們就開始對大聖杯進行檢測吧。”唐木微笑，“為了應對大聖杯中可能存在的此世之惡，先豎起結界，疏散民衆，這個沒問題吧？”

倭國代表馬上表示這個立刻就可以做。

冬木市的居民已經外逃的差不多了，疏散很容易。

于是，大聖杯的檢測開始逐步進行。

最後的檢測結果，冬木市的大聖杯的确被污染。于是各國代表當即決定立刻解體大聖杯，以防大聖杯的污染蔓延。

英靈回歸英靈座，冬木市的聖杯戰争，徹底落下帷幕。

在離開前，征服王囑咐韋伯一定要記得對自己的承諾，被韋伯踹了一腳。

而騎士王一直沉默，直到最後才嘆息了一句：“大概，我真的不懂人心吧。”

我以為對別人最好的，但別人都不需要，甚至深深厭惡呢。蘭斯洛特也是，現在的決定……也是……

“王也是人，怎麽能懂所有人的人心。”英國代表柔聲道，“所以王的時代過去了。”

騎士王露出釋然的微笑：“未來是你們的，大不列颠……會越來越好，對吧？”

英國代表對着騎士王行了對王室的禮：“自然，放心吧，騎士王閣下。”

騎士王點頭，化作光塵消失。

“回家吧。”衛宮切嗣對着懷中的妻子道，“休息一下，我們去接女兒。”

愛麗絲菲爾眼角沁出淚珠。她微微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