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身為唐門弟子，陰陽師和審神者是什麽鬼？

第43章

唐木再次見到夏洛克的時候, 沒有變成成熟女性的模樣。

她倒是沒有什麽算計, 只是系統的身體外觀只能選擇系統商城的衣服, 系統商城的衣服款式只有華國古裝，在這個現代背景的英國行走不是很方便。上次是為了吓夏洛克一跳，唐木才換成成年人的樣子。這次自然不必要了，夏洛克受到的驚吓已經夠多了。

“我這身像不像天使！”唐木穿着白色蓬蓬裙，梳着雙馬尾，頭戴蕾絲發帶, 拎着衣裙做了一個行禮的動作。

“像，像極了。”亂藤四郎誇獎道，“糖糖的審美真好。”

宗三嘆氣道：“糖糖, 你又要玩什麽？”

唐木睜着天真無邪的大眼睛, 道：“什麽叫玩什麽呢？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好嗎？”

宗三繼續嘆氣：“好。”

陸奧守拍了拍宗三的肩膀：“別嘆氣，嘆氣容易變老。你就是操心太多。”

宗三幽怨的掃了陸奧守一眼，陸奧守吓得抖了一下，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沒關系, 反正玩的又不是我們。”陸奧守補充道, “別嘆氣，看着吓人。”

宗三嘴角一抽。他哪裏吓人了？這人能不能好好說話？算了, 也是，反正被玩的是別人。

只是糖糖你準備把孩子丢給人家養還這樣欺負人家，你想過哈利的未來嗎？

“放寬心。”唐木道，“他不是會遷怒孩子的人。而且不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他怎麽會相信我是她的仙女教母呢？”

宗三：“……”

宗三表示無法理解審神者的邏輯, 或許審神者其實早已經沒有邏輯這東西了，她就是單純的腦子有病。

你還真想當人家的仙女教母啊？！這不是你說出來逗麥考夫玩的嗎？

不過宗三對上糖糖的心血來潮，總是二比一敗退。亂藤四郎雖然樣子看着比別的本丸的亂藤四郎要沉穩，實際上內在還是很跳脫；陸奧守不用說了，他就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明明跟着的是一位心細如發的主人。這兩位就只知道跟着唐木亂來，半點不知道勸導。

作為臣屬，應該擔當起勸誡主人的責任，這兩把刀真是半點不靠譜。

被唐木逼成勞心勞力的老媽子的宗三決定，回去之後跟石切丸商量一下，被主人帶到現世的刀劍不能任由主人亂選了，必須要選至少兩把能看得住主人，不讓主人亂來的刀，不然一個人實在是獨木難支啊。

宗三分外想念長谷部。若是長谷部在，他的碎碎叨叨一定能念到糖糖聽話為止吧。

想起長谷部，宗三心情不由低沉了一瞬。長谷部出來的時候，還會是最初的樣子嗎？不過現在本丸很好，他心裏的傷痕也會很快痊愈吧？

宗三不由撫上了自己身體刻印處。

“對了，宗三，我早就想說了。”唐木道，“你若不喜歡這處刻印，我幫你消除怎麽樣？我現在運用靈力已經比較熟練了，不會傷到你。嗯……最多輕傷……中傷？啊，反正有禦守，不怕不怕。”

宗三嘴角一抽，道：“不用，不過是個刻印。”

他可不想将本體送到唐木手中，被大錘子砸，容易留下比織田信長更重的心理陰影。

沒看到被糖糖拿到首殺并修複之後，同伴們都更願意泡修複池嗎？

“切，嫌棄我，那我也要嫌棄你，今天不要你抱了。”唐木對着陸奧守伸開手臂，道，“抱我過去。”

宗三無奈的一笑。

亂藤四郎笑眯眯的走到宗三身邊，道：“糖糖是很體貼的。”

宗三沒有說話。

或許等他完全從織田信長的魔障中脫離出來之時，會請糖糖将身上的刻印消除吧。

現在他的魔障又變成了織田信長，而不是前任審神者，他的心傷其實已經算是恢複了吧。

“有些想念小夜和江雪哥了。”宗三突然道，“他們會喜歡禮物吧？”

亂藤四郎道：“我也想念兄弟們了，不知道一期哥和藥研來了沒。”

唐木趴在陸奧守的肩膀上，伸着腦袋道：“我運氣這麽好，肯定來了。燭臺切和長谷部肯定也來了，還有堀川。”

其餘三把刀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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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見到唐木等人的時候，就看着他們一副言笑晏晏的樣子，仿佛郊游似的，不由火氣蹭蹭蹭往上冒。

麥考夫那個智障胖子天天在他耳邊念叨“仙女教母”，夏洛克都快瘋了。那個惡毒的女人哪點像是仙女教母了？不不不，他根本沒有什麽仙女教母，當他還是三歲小孩，還相信童話嗎？！

夏洛克審視着唐木，帶着惡意的微笑道：“這是唐小姐還是唐小姐的妹妹？唐小姐已經找到妹妹了，是不是就不再需要壓榨我這個可憐人了？”

唐木動了幾下嘴唇。

此時，夏洛克十分後悔，自己為什麽學會了看唇語。

唐木說：“沒關系，我不生氣，仙女教母愛你。”

我。

愛。

你。

夏洛克選擇死亡。

他心裏警鐘敲的快把他心髒震出來了。他總覺得繼續在這裏待下去，會發生什麽毀三觀的事。

然而作為一個偵探的專業素養和職業道德（好奇心），讓他不能在抓到兇手的前一刻逃走。于是夏洛克咬牙支撐了下來，然後之後多次為此後悔。

說實在的，夏洛克很少有後悔的情緒，他認為後悔是懦夫才有的情感。無論之前做錯了什麽，得到了什麽報應，那都是已經過去的事。他從來不會沉浸在過去。

但是，他後悔了。

當然，這是之後的事了。現在心情很糟的夏洛克不想再面對一個穿着蓬蓬裙的小女孩說出什麽惡毒的話。雖然聰明的腦袋讓他知道人不可貌相，這還是那個惡毒的女人，但作為英國紳士，他做不出對女人和小孩口出惡言的事。

雖然他大部分時候一點都不紳士，夏洛克這次堅信自己是個紳士，而不是不想聽唐木再說出“仙女教母”這個單詞。

“那個嫌疑者是一個雕塑家，”夏洛克轉而說起這件案子，“他的創作進入瓶頸，開始尋求突破。顯然，他認為将真正的妙齡直接做成雕塑，是突破創作瓶頸的方式。”

夏洛克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道：“藝術家的執着啊。”

唐木一瞬間想到了康雪燭。

康雪燭是她第一次任務目标，然而這次任務失敗了。

直到離開之前，她仍舊沒能殺掉康雪燭，這是她心中一直以來遺憾之一。

當年她年輕氣盛（雖然她現在也不老），接了一個別人都不願意接的生意。

那個書生報仇的對象是當時聲名遠播的萬花門客，被稱為“聖手”的康雪燭。

康雪燭擅雕塑，其雕塑的俊俏郎君讓女子魂萦夢繞，雕塑的美妙女子讓男子相思入骨，随手雕個小玩意兒都能被人奉為至寶。只是這些年，他突然只雕塑女子雕像，且似乎陷入瓶頸中，投身萬花門下，時而四處游歷，時而閉門雕塑。

這樣一個被江湖中所有人奉為聖人般的任務，怎麽可能是殺害一個普通書生未過門妻子的兇手？

不只是因為康雪燭的武力和聲望，關鍵是沒有人信。連唐門都不信。

然而唐木信。

她那時突然記起室友講過的故事。室友那次練了一個七秀的小號，然後迷上了一位出身七秀的NPC，天天念叨這個NPC的背景設定。

當時唐木聽得煩得很——雖然故事還是挺有趣，但任一個人一天十幾遍的說，還是會膩的。還好室友很快發現了其他“心愛之人”，不再用這個故事荼毒她。

因為被念得耳根子都起繭子了，唐木不記得當事人的名字，卻記得有這麽一件事。一個為了雕塑亡妻雕像而解剖活人的男人。

投身萬花，雕塑貂蟬拜月雕像，解剖無辜女子，大概就是這個人了吧。

唐木那時候還是有些正義之心的，她心想，知道這個人的目的，要查清這個人的真面目，應該不難。

最後，唐木成功将這個人罪行揭發出來，卻沒能成功替那書生報仇。她以身為餌，一張臉反遭剝皮，幸虧是系統身體，當時屏蔽了痛覺，且掉血沒掉完就不算死。而後系統身體自動修複，沒讓她生生痛死或者傷口感染致死，也沒有真正毀容。

她愧疚的返還了十倍酬金，書生卻哭着跪下，說心願已了。

“至少不會再有無辜女子受他騙，遭受和我妻子一樣厄運。”書生泣不成聲。

世人迷信，為擔心怨氣沖煞自家氣運，無辜枉死的女子，許多只能爛席一裹，葬入亂墳崗。

書生自言自己父母雙亡，獨身一人，不擔心沖煞，不顧朋友反對，迎娶已死未婚妻，将其以妻子身份葬入祖墳。

如今他攜帶妻子畫像，說要游歷名山大川，完成各妻子夢想。

唐木覺得，那張畫像，比什麽狗屁聖手雕刻的什麽美人雕塑，美麗千萬倍。

從此，追殺康雪燭成為唐木執念之一。可惜康雪燭如今人人喊打，蹤跡全無，可能已經離開唐朝地帶，禍害別國去了。

“至少這個人最後還是靠着自己的技藝，而不是把人體标本當做自己的作品。”唐木冷哼道，“就算是那群變态藝術家，估計也覺得這人是敗類吧。”

夏洛克挑眉道：“你還遇到過其他變态藝術家？”

唐木道：“是啊，一個為了雕塑出最完美的女子雕像而解剖活人的變态，我的臉還被剝皮了呢。”

跟着唐木的三把刀差點吓出心髒病。

夏洛克冷笑道：“編，接着編。”

唐木白了夏洛克一眼：“我是不是編的，我的大偵探小教子看不出來？”

夏洛克：“……”

教子你個鬼！求閉嘴！

不過夏洛克還真得出唐木并非騙人的結論，只是唐木的話真真假假，他難得會懷疑自己的判斷，所以也不知道這話的真實性了。

“糖糖……”亂藤四郎擔心道。

唐木擺擺手：“別擔心，都是過去的事了。”

武林危險，誰沒遇到過些悲慘的事呢。她最後能當上斬逆堂殺手老大，這件事對她影響很大。

這種變态藝術家啊……呵呵，很好的激起了她的怒火呢。

“放我下來。”唐木拍了拍“坐騎”陸奧守。

陸奧守将唐木放下來，道：“糖糖小心。”

唐木吩咐道：“亂和陸奧守保護好夏洛克，其他人跟我進去。”

夏洛克也想跟着進去，被亂藤四郎和陸奧守攔住了。

陸奧守笑道：“裏面可不是普通人能接觸的領域，福爾摩斯先生還是好好在外面等着吧。”

亂藤四郎也笑眯眯道：“不要給糖糖添亂，福爾摩斯先生是聰明人，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夏洛克正想說什麽，唐木插嘴道：“或許他只是想撒個嬌，然後讓我這個當仙女教母的英雄救教子。”

好，很好。夏洛克一臉陰沉的停住了腳步。

說什麽他也不能淪落到被這個女人救的地步！不就是管住自己的好奇心嗎！

早知道這樣，他就只将消息給那女人，不跟過來了。

唐木知道夏洛克心中在瘋狂吐槽自己。她提着蓬蓬裙，艱難的穿梭在灌木叢中。當她第二次被灌木叢挂住裙角時，唐木黑着臉對着宗三伸出雙臂：“抱！”

宗三忍笑。

唐木抱着宗三的脖子，粗聲粗氣道：“有什麽好笑的！”

宗三搖頭：“沒。”

唐木扯了一下宗三的頭發，宗三連忙告饒。

唐木心理覺得很不愉快，就算她裝逼不成，作為下屬也不能嘲笑她，這人真沒有當下屬的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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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灌木叢，一處日式庭院出現在唐木面前。

唐木道：“姑姑，這是不是用妖力幻化出來的？”

姑獲鳥在唐木面前顯形，道：“是。”

唐木道：“姑姑去查看一番。”

姑獲鳥點頭，身形再度消失。

這時候大天狗的聲音響起，他聲音有些不滿：“怎麽不是我去查探？”

唐木道：“得了吧，一級的大狗子會被妖狐吃掉的。”

大天狗怒沖沖道：“就算是你，我也會生氣的。”

唐木道：“等姑姑把妖狐趕出來，才是你大顯神威的時候。探查這點小事，怎麽能勞煩身為大妖怪的你？”

大天狗冷哼：“敷衍。”

雖然這麽說，他還是安靜下來。

很快，前面的空間像是動蕩了一下似的，那日式庭院一瞬間變得十分破敗，然後從中傳出了打鬥聲。

“走！”唐木從宗三懷裏跳下來，舉起千機匣，朝着庭院飛去，大天狗和桃花妖顯出身形，緊跟其後。宗三左文字的速度稍慢，墜在最後。

唐木沖進庭院，姑獲鳥正在和一團黑氣打鬥，大天狗和桃花妖立刻沖上去助陣。

大天狗的攻擊力雖然弱，但他換成了魅妖禦魂後，幾番攻擊砸過去，将那團黑氣成功混亂，那黑氣轉而朝着一處空白處撞去，然後一聲慘叫，一個渾身同樣冒着黑氣的男子從虛空中出現。

“原來藏在這裏。”唐木一發暗器射了過去，那男子以詭異的身法避過了唐木的暗器。

但宗三已經出現在那男子避開的路線上，一刀橫劈過去。

那男子躲閃危機，被一刀砍在手臂上。

男子慘叫：“我的手！不！我的手！我的手不能傷，我的藝術！”

“把美好的人凝固就能叫藝術，那藝術也太廉價了。”唐木冷笑道，“如果這算藝術，那所有的照片都算藝術了？”

“這話小生可不愛聽。”解除混亂狀态的黑氣顯出了身型，那是一只異常長得一場俊美的狐妖。他轉頭看向唐木，那眼神仿佛看着情人般專注，“美麗的小姐，我終于遇到你了，我的命定中人，與我一起陷入最極致的甜蜜吧。待我收拾了這群搗亂的人，很快的……”

唐木看着再次被三只式神纏住的狐妖，冷笑道：“你很快就會死。宗三，這個人交給你了。”

“是。”宗三與那個渾身纏繞着黑氣，并能用黑氣像是鞭子一樣攻擊的男人對打起來。

唐木身形慢慢變化，變成一個身穿靛藍色勁裝的，露着大腿根的美豔女子。她拿出半面面具蓋在臉上，然後手一揮，半虛幻的機關蓋滿了整個破敗的日式庭院。

她的速度跟不上狐妖的速度，武器沒辦法瞄準。但沒關系，就讓你嘗嘗天羅心法下，唐門群攻的威力！

千機變毒煞，天絕地滅和天女散花重疊，暗藏殺機覆蓋……想跑？鲲鵬鐵爪将周圍十尺敵人用鐵鏈機關鎖住拉入陷阱中，鲲鵬鐵爪爆！圖窮匕見引暗藏殺機爆！

狐妖身上黑氣一瞬間小號大半，行動也遲緩下來。

“美麗的小姐可真潑辣啊，不過小生喜歡。”被唐木群攻爆了一次的狐妖仿佛除了遮掩他的黑氣被消耗了之外，沒受到多大傷害，仍舊在對戰三個式神中不落下風。

大天狗已經被他一記妖力形成的刀刃擊中，暫時無法凝聚妖力參與戰鬥。

妖怪吸收的人類的怨氣和血氣越多，力量就越強。因此在從前，許多倭國妖怪為了增強力量，特別是在戰亂時代，吃人之事很常見，屠城之事時有發生，女人和小孩的內髒和血液是他們的最愛。

只是這種修行方式，最終會讓妖怪連自我都失去，變成純粹的“鬼”，最終下場都不會好。

即使知道如此，許多妖怪仍舊扛不住這快速增加力量的誘惑。

而且，有些妖怪，并不是為了增強力量才吃肉。他們只是喜歡享受人類的恐懼，喜歡人類血肉的味道，喜歡讓人類潛入情｜欲旋渦之後，在顯出原形，将剛剛才和自己耳鬓厮磨的“愛人”慢慢折磨死，享受着“愛人”從極致的幸福到極致的絕望的過程。他們甚至會将這種扭曲的保存下來，細細欣賞。這些“紀念品”或是屍體，或是靈魂，又或是畫像，還有人将其恐懼釀成酒水，做成器具。

妖狐雖然在與式神戰鬥中不落下風，但維持周圍環境的妖力漸漸被收回，月光重新照耀在這一片土地上。

荒廢的空地上，少女們的身形漸漸顯現。她們有的悲傷，有的喜悅，有的沉醉，有的恐懼……她們有的穿着華麗的衣裙，有的赤身果體……她們栩栩如生，定格在一個姿勢，一個表情，仿佛最精致的人偶。

唐木耳邊，響起了少女們的哭喊聲。那哭聲凄厲，仿佛從地獄中發出的痛苦吶喊。

“救救我……

“不要……”

“好痛……”

“我要回家……”

“爸爸媽媽……”

“求求你……”

“不要……”

“不要……”

“不……”

……

……

唐木心中憤怒随着困在被做成人偶的屍體中的少女們的靈魂的哭喊聲逐漸累積，到了一種爆發的邊緣。

她手中的千機匣仿佛感覺到了她心中的憤怒，開始嗡嗡作響。

唐木感覺自己的靈力逐漸攀升，攀升到連系統都吸納不了的程度。

“你……”

“該死！”

随着唐木一聲怒吼，一條白龍伴随着雷聲從天而降，朝着妖狐撲去。

“不……你……你是陰陽師！”

“啊啊啊啊啊可惡的陰陽師！！！”

妖狐慘叫着，渾身被雷電劈的焦黑。

他手一揮，那個同樣被雷電劈中的男人慘叫一聲，化作了一具皮囊。一團黑氣朝着妖狐飛去。

宗三眼疾手快，一刀将那團黑氣劈成兩段。那團黑氣被宗三刀上的光芒一照，漸漸消融。

“天翔鶴斬！”姑獲鳥的傘劍朝着妖狐砍去。

于此同時，唐木的千機匣變成了重弩，并開啓了鬼斧神工。

桃花妖和終于恢複一些妖力的大天狗的攻擊緊随其後，宗三封住了妖狐逃跑的路線。

“可惡……可惡啊！！！！”

伴随着一聲慘叫，妖狐化作一團沒有形體的黑氣。

“封！”一道符咒從唐木手中彈出，落在黑氣上。那團黑氣被吸入符咒中。

唐木伸手接過飛回來的符咒。妖狐封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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