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身為唐門弟子，陰陽師和審神者是什麽鬼？

第38章

唐木也不知道自己怎麽腦袋一抽就給山姥切國廣和螢丸一人灌了一碗熱騰騰的雞湯。

大概是心軟了吧。

之前她百般防備, 後來才知道這群刀白瞎了旁觀別人人生那麽多年的經驗, 實際上就是一群宛若初生的傻白甜。倭國神道中有專門的叮囑, 不要招惹新生的神靈，因為他們即使有“知識”，但沒有轉化成閱歷，因此都是白紙一張，之後性情怎麽發展都說不準。

這個說法是不是太玄乎？好吧，弄個簡單的類比。華國的妖族知道吧？比如龍鳳熊貓等大妖出生時便自帶記憶傳承, 記憶傳承有功法有歷史有很多人生經驗，然而幼崽還是幼崽，還是需要自己經歷了才懂得其中道理。

倭國新生的神靈／妖怪就是這種情況, 說白了就是一群大型巨嬰, 審神者其實就是養孩子。

這麽一想，唐木突然覺得之前跟他們較勁挺沒意思，平白拉低了自己的格調。還以為這群神靈一定一個個智多近妖，她萬般情況都考慮到了, 制定了讓這群付喪神乖乖聽話計劃一二三四五六七。

然而, 好像他們并沒有那麽難搞，倒顯得她自己步步算計, 落了下沉。

當然，唐木這樣想是因為她武力值強大，不然換個審神者，開頭就被捅了一刀，後面每次召喚付喪神都會被捅……等等, 不會有人被捅了一刀之後還會繼續想要這個本丸吧？唐木是不但沒被捅到反而拿到了召喚出來的付喪神們的首殺，所以才能站着說話不腰疼，大度的原諒這群磨人的小妖精們。

現在小妖精們從良了，她還能想着對人家更好一點，共建和諧美好新本丸。

啊，我真是太善良了，太聖母了。唐木差點被自己感動哭了，然後翻個身，睡着了。

唐木如此心理活動被一個路過他卧室的店老板他大哥聽到了——麻倉好舉着股宗的貓爪子發誓，他真不是故意的。

麻倉好作為通靈王，相當于已經成為神靈了，不然也不會認識時之政府。麻倉好既然會《泰山府君祭》，就知道他和安倍晴明之間有不可告人的屁……咳咳，有半師之誼。

麻倉好感覺到自己空間來了一個同修安倍晴明陰陽術的陰陽師——這個可不是時之政府那群選擇了晴明陰陽術的陰陽師，前面說過了，那些陰陽師只是得到了一個能發出晴明陰陽術的法器而已。麻倉好很好奇，準備去見一下這半個同門。

唐木雖沒有給安倍晴明磕頭敬茶，但安倍晴明幾乎傾囊相教，說是唐木的師父也差不多了。

神靈都是沒有什麽時間觀念的，麻倉好到了溫泉酒店的時候已經深夜，這時候當然不好打擾人家，他便開啓了靈視，想聽聽小師妹睡覺的時候在想什麽。嗯，成為神靈的他已經可以自由操控靈視，想聽就聽想看就看，不想聽不想看就可以不聽不看。以前他要是有這個能力，也不會被折磨那麽多年想報複社會了。

等等，剛剛說好的不是故意的呢？

好吧，麻倉好舉着的是股宗的貓爪子發的誓。這個狡猾的神靈。

麻倉好正好聽到了唐木那一段複雜糾結充滿人性光輝的心理歷程，然後差點腳下一滑栽地上去。

嗯嗯嗯，好一個善良聖母，如果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算是聖母的話，那他之前黑化的時候難道不是先打再拉攏嗎？他大概也是善良的聖父吧。

麻倉好默默的走了，他覺得暫時有點不想認識這個小師妹，這會讓他想起安倍晴明那個老狐貍。

雖然他很尊敬安倍晴明，也承認這個半師，但是想起安倍晴明那宛若狐貍一般的微笑和熱愛戳別人肺管子揭別人黑歷史的性格，麻倉好覺得還是還是不要去見這個臉皮好像也不薄的小師妹吧。

唐木第二天起床神清氣爽，像是經歷了一段心靈升華一樣。

她并不知道有個牛逼哄哄的通靈王晚上偷聽了她的心聲。當然，即使知道了唐木也不會覺得尴尬。她是一個多麽光明坦蕩的人啊，這段心聲有什麽問題嗎？沒有。她就是這麽溫柔善良大度寬容，沒毛病。

摳門時之政府的溫泉劵提供的旅程之後一天時間。上午他們看了一下附近的自然風景，中午他們吃了大餐，下午又泡了一會兒溫泉之後，就該回去了。

日暮戈薇也住在這家溫泉酒店，陪他們玩了一天，還教給唐木和暖冬許多運用靈力的方法。

她因為昨日犬夜叉的胡言亂語很是尴尬不安，想用這種方法稍稍補償一下，表達自己的善意。

犬夜叉這時候倒是聽話，大概被教訓過了。他和其他人沒什麽話說，但一直跟在日暮戈薇身邊半步不離，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

晚上唐木和暖冬離開的時候，日暮戈薇贈送了一人一道護身符，麻倉葉給了他們一人一條金槍魚。

“一定不要投訴啊！”麻倉葉雙手合十。

暖冬和唐木笑道：“不會的不會的。”

雖然之前的确很生氣，但看着麻倉葉這麽小心賠罪的樣子，她們也氣不起來了。

本來那什麽女鬼對審神者而言沒什麽危險，只是突然出現讓她們很尴尬很掃興而已。

大概正是因為女鬼靈力太弱，麻倉葉才不小心忽視過去，唐木和暖冬泡溫泉的時候也沒覺察到女鬼的存在。

得了麻倉葉免費的海鮮大餐，離開的時候還一人帶走一條上好的金槍魚，她們怎麽可能好意思繼續投訴。

麻倉葉松了一口氣。這下子安娜回來不會生氣了，警報解除。

阿彌陀丸已經和幾位刀劍付喪神相處的不錯了，他還跟幾個付喪神約定：“下次在其他地方見面，我們切磋一下。”

幾個付喪神欣然答應。

雖然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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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木回到本丸之後，将禮物分給大家。

歌仙看到金槍魚的時候十分開心：“雖然我的廚藝一般，但做魚還是有些心得的。”

“那好，今晚上就吃掉它。”唐木道，“不夠的話去萬屋買。”

宗三忍不住嘆了口氣。

審神者一邊痛哭沒錢，一邊絲毫不肯降低生活質量，衣食都十分講究，實在是讓他這個管賬的很無奈。

宗三雖從前主人們那裏學到了管理內務的些許本事，但賺錢可就不成了。這時候宗三非常希望地下城能快一點重新開啓，不但能挖小判，還能挖博多。

博多藤四郎賺錢很有一套，錢在他手中是錢生錢，是開源，在別人手中就只能節流了。

不過看着大家都很期待的樣子，宗三又說不出掃興的話。

他又嘆了一口氣。

看來只能多遠征減輕一下本丸的經濟壓力了。宗三揉了揉眉頭。

“宗三哥……”小夜拉了拉宗三的衣袖，擔心的看着他。

宗三微笑道：“沒事，小夜。”

“說起來，好久沒聽到宗三你說籠中鳥的話了？”唐木突然湊過來，賤兮兮道，“有點懷念，來，說給我聽聽。”

宗三微笑道：“抱歉啊糖糖，太忙了，不想說了。”

唐木一本正經道：“聽說這是你人設啊，你不說就是崩人設了。”

宗三微笑：“你先幫我找一個一起管賬的減輕我的負擔再說崩人設的事好嗎？”

每天計較這些柴米油鹽，他哪有時間傷春悲秋？！

唐木拽着江雪的衣角道：“你弟弟欺負我，我要告狀！”

江雪伸手揉了一下唐木的頭發：“他只是太累了。”

看着宗三桌子上那一堆厚厚的賬本，江雪也覺心疼。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唐木嘟囔道，“我給你專門配備一臺電腦，你去下個記賬軟件。”

宗三嘆了口氣：“好。”

看來要抽出時間來學電腦了。手動記賬真的太麻煩了。

幾日後，唐木不但買了電腦，還買了一堆會計出納的書。

宗三：“……”

他悲哀的想，有時候當一只被人伺候什麽都不用幹的籠中鳥也挺好的對吧？

要出陣要遠征要管賬要學電腦還要學金融會計……糖糖你準備把我一個人當幾個人用啊！

唐木打着哈哈：“能者多勞嘛。”

宗三的微笑都崩了：“不說被高層收藏的刀，就是信長的刀也不止我一把！”

唐木就地一躺，又開始慣用耍賴技能——滿地打滾。

“誰會你找誰啊，我怎麽知道怎麽安排。我只是一個小孩子，我要賺錢養家已經很可憐了，為什麽這些事也要我來煩惱，你們這是虐待！”

江雪用譴責的眼神看着自己弟弟。

小夜用譴責的眼神看着自己哥哥。

宗三：“……”

宗三敗退：“別滾了，我知道了。”

唐木停止滾動：“我累了，要江雪抱，要石切丸摸頭。”

江雪平靜的走過去，将耍賴的唐木抱起來，一旁看戲的石切丸微笑着走過來，揉揉唐木的腦袋。

江雪一手抱着唐木，一手牽着小夜，去走廊找莺丸和三日月喝茶吃茶點去了。宗三頭疼道：“江雪哥是不是也太寵唐木了。”

等等，他為什麽要用“也”字？

好吧，也……

“因為是知己吧。”石切丸笑道。

宗三想起江雪剛被召喚出來的時候，露出無奈的笑容：“好吧。”

會上網之後，宗三發現，自家三兄弟，特別是江雪哥，在其他本丸，是讓審神者很頭疼的刀。

刀乃兇器，刀便是為戰鬥所生，然而江雪哥對戰鬥很排斥。

江雪哥對唐木自我介紹時，是所有江雪被召喚出來時所說的一樣的話，讓審神者們很頭疼的話。

“在下是江雪左文字，因曾是板部岡江雪齋的佩刀而得名。刀，貴在無用，為了無需揮舞刀劍而去争取和平，這才是關鍵啊，難道不是嗎？”

宗三當時忍不住扶額，覺得以唐木那暴脾氣，可能要糟。

他已經想好了在唐木不滿的時候要如何勸說，卻聽唐木道：“咦，付喪神中，居然有一個有腦子的了？”

其餘刀：“……”

唐木連忙道：“抱歉抱歉，我說錯了，我的意思是，一個有理想的清醒人……刀了？”

其餘刀：“……”

三日月老爺爺微笑道：“糖糖為何要怎麽說？”

唐木道：“拔刀是為了無需揮舞刀劍，是為了争取和平。能說出這句話，便是大仁義之人。你叫江雪左文字對吧？我喜歡你！”

宗三能清楚的看見，自家江雪哥臉上露出羞赧和無措交錯的神情。

從那以後，唐木就和江雪走得特別近，兩人經常交流一下戰争與和平的話題，抨擊這個戰争永遠不停歇的世界。

“現在的普通老百姓只需要操心生計，而不是操心生命。戰争明明時時刻刻在發生，對他們而言，卻仿佛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所謂‘哪有什麽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為你們負重而行’。一個人陷入黑暗，背負痛苦，手染鮮血，只為了其他人能夠遠離血腥。有江雪這樣抱着這種崇高念頭而戰鬥的人，才會有了現在的局部和平。”

“糖糖過獎，我只是抱着如此信念，信念卻沒有付諸實踐。糖糖已經為了保護他人不被仇恨剝奪一切，選擇背負他人仇恨手染鮮血。我不如。”

“哈哈，我只是執着于小道而已。江雪可是着眼于更高的仁義。”

“空談而已，全無用處。”

……

……

媽媽你看，那邊有一大一小正在不要臉的互相吹捧！

咳咳，他們說的都是事實，哪能叫吹捧呢？

總而言之，別人看來，唐木和江雪的相性非常好。

唐木也是如此認為的。

說實話，她真沒想到還有這種刀，這種思考戰鬥意義的刀。

刀不都是渴望鮮血的嗎？他們不都只把自己當做工具嗎？工具，思考什麽善惡？就像是新選組的刀和維新派的刀，新選組的刀揮舞的時候不會想到自己是在扼殺倭國的未來，維新派的刀揮舞的時候也不會想到自己殺的人護衛了多少普通百姓。他們揮舞的目的，不過是為了主人罷了。

江雪左文字的主人是個披着仁善皮的野心家，一個主人一倒臺，立刻就高高興興投奔主人對家的政客。在那個亂世，這種人挺值得敬佩，他們活得好，活得長，能實現自己抱負，能青史留名。

但這種人，和江雪左文字的理念背道而馳。

因此，江雪左文字有如此理念，實屬可貴。

“會因為戰鬥而痛苦的人的戰鬥，才有可能得到和平。”唐木道，“你一定要保持住啊。以後無論你是繼續留在戰場，還是選擇過和平的生活，都不要喪失本心。雖然這樣會很痛苦吧。”

江雪搖頭：“知道這個世界已經有了很多不被戰争所擾的人，就不痛苦了。揮舞這把刀，是值得的。”

江雪将視線重新投到放着新聞的電腦上。新聞中并非都是幸福的事，有抱怨物價高的，有抱怨房價高的，有争取更多權力的，有斥責某地懶政的……但這些都是民生問題，而不是戰争問題。

雖然審神者和刀劍付喪神在戰場厮殺，但普通老百姓卻根本不知道還有這麽一處關系世界存亡的戰場。他們生活在和平的環境中，危及他們性命的只是意外和犯罪，而不是戰争。

如果我的刀是為了守護這樣的和平而揮舞，那就戰鬥下去吧。哪怕碎掉，也是死得其所。

“正如你所說，戰争會讓雙方都痛苦，但戰争，是有立場的。我選擇在我的立場上，對的那一方，來結束戰争。”江雪道。

唐木有些惆悵。

如果世間多一些江雪這樣的人，就會少許多罪惡的戰争了吧。

如果倭國多一些江雪這樣的人，就不會有侵華戰争了吧。

雖然在這個年代，這都是幾百年前的事了，倭國政府也早已經承認了罪行，好好的悔改。仇恨漸漸淡去，所謂的沖突也只是國家與國家之間的利益摩擦。

說起來，這個本丸前任審神者用來擊毀江雪左文字心神的事，就是倭國的侵華戰争呢。

你看，你說的戰争雙方都是悲傷的，那你看看倭國的罪行，你能說出“其實倭國也很悲傷”這種話嗎？你出生的這個國家曾經有這種罪惡，他們還死不認賬。保護這種國家的歷史，是不是覺得很惡心，是不是想着幹脆世界毀滅算了？

唐木站在受害者先祖（後代）的立場上告訴江雪，軍國主義是罪惡的，其他人是無辜的，世界更是無辜的。

為了不讓這種悲劇再發生，像江雪這樣的人才更應該活着，活得長長久久的。

江雪覺得，聽了唐木的勸說之後，得到了救贖。

他是正确的。他不會再迷惘。

“江雪，你這次政府戰報又是譽得的最多的人呢。”唐木瞟了一眼戰報，道，“好厲害。”

江雪左文字給唐木遞了一杯熱茶，換掉了唐木手中已經茶喝光了的茶杯。

“那是因為我跟着糖糖出門了！”螢丸蕩着腳丫子道，“有我在，誰能搶得過我。”

人頭狗螢丸無所畏懼。

唐木哈哈大笑：“看你們這麽努力，要不要獎勵啊。”

螢丸好奇道：“什麽獎勵？”

唐木得意道：“神樂舞！可以一次性淨化所有刀劍！不需要我一個個做保養！”

圍觀刀面面相觑，唐小木你這到底明明是取消福利吧！

給刀做保養才是真正的福利吧！唐小木你這樣懶小心我們暴動啊！

“好啊！”螢丸笑道，“很期待啊。”

其餘刀嘆氣。

好吧，并不會暴動。都知道唐小木懶成什麽樣子了，習慣就好。

而且刀劍保養也不會給所有刀，審神者忙不過來，也不必要。與其看着個別刀擁有這項令人羨慕的福利，還不如大家都沒有呢。

跟着唐木去現世這一項特殊待遇就已經夠讓人眼紅了。

據說能看到成年的糖糖0_0，有點小期待呢。

“糖糖什麽時候跳？”莺丸捧着茶杯笑眯眯道，“可惜大包平是來不及看到了。”

“又不是只跳這一次，待大包平殿下來的時候，還會看到的。”江雪左文字道。

莺丸笑道：“的确。”

“今晚上就跳！今天晚上是滿月！”唐木道，“聽說滿月效果最好。如果神樂舞淨化效果不錯，以後只要我在本丸，每逢滿月都會跳舞，好不好！”

“好！”螢丸舉起雙手贊成。

“既然是神樂舞的話，太郎先生，我們準備一下吧。”石切丸走過來，微笑道。

太郎點頭：“我會管住次郎，不讓他今晚喝醉。”

“我也可以！”螢丸道，“我也是神社的刀。”

“我也來我也來，我也待過神社！”鶴丸湊過來道，“我會給你們一個驚喜的！”

“……鶴丸先生，還是不要了吧。”

“我也覺得，鶴丸先生你還是休息吧。”

“嗯。”

“喂喂，不要嫌棄我啊。”鶴丸笑眯眯道。

呵呵噠！嫌棄的就是你！上次誰在田地裏挖坑，還在坑底放上了馬糞！

雖然最後是鶴丸自己掉下去了，真是報應。

“真是期待啊。”三日月老爺爺哈哈笑。

……

……

當晚，唐木穿着巫女服，身披千早，頭戴前天冠，一手持着神樂鈴，一手持着金銀扇，踏着節奏，歡快的蹦蹦跳跳，把神樂鈴和扇子舞得風生水起。

“……這是神樂舞？”第一次觀看神樂舞的加州清光驚訝道，“完全沒踩在拍子上也成？”

石切丸扶額：“明顯不是……”

“但是确實有淨化之力，還很強。”大和守安定皺眉，“真的不是神樂舞？或許只是不标準？”

經常上網的陸奧守右手往左手手心一捶，恍然大悟：“我就說怎麽看上去這麽眼熟，這是華國的跳大神吧？！”

跳大神？！

陸奧守跑回去将筆記本電腦抱過來，開啓wif點開視頻鏈接，衆人湊上來一看。

雖然視頻裏的神婆濃妝豔抹，和面前這個萌萌噠可愛巫女小蘿莉畫風完全不一樣，但是這舞姿……

嗯，的确是跳大神沒跑了。

唐木繼續開開心心的蹦蹦跳跳轉圈圈。神樂舞和跳大神有區別嗎？戈薇說的，随心所欲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