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的眼珠子裏只有你
七月一日星期四晴
何雨露準備上床休息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可這時的牛子凡竟然還沒有回來。
何雨露很生氣,打了個電話給牛子凡,電話通了之後,她就是不說話。只聽電話裏,牛子凡一連“喂“了好幾聲,可何雨露依然一聲不吭。
牛子凡道:“回來了回來了。”
很快,電話裏便傳來腳步聲,接着是汽車發動的聲音。
見何雨露不說話,牛子凡便把電話挂斷了然後又打過來給何雨露,然而何雨露接了電話卻還是不說話,牛子凡便自顧自的道:“回來了!已經回來了!別生氣了好不好你怎麽還不睡呢?早點睡嘛!”
大約過了半小時,何雨露在樓上看見了牛子凡回來了,趁他停車的空當,她連忙跑到樓頂陽臺上去,哼!小樣兒,吓不死你!!
樓下,只見牛子凡下了車匆忙上樓來了。
不一會兒,何雨露的手機就響了,只聽牛子凡在電話裏氣喘籲籲的道:“在哪裏啊?啊?說話啊?”
何雨露偏不吭聲,她手捧着電話,耳朵裏只聽見牛子凡急匆匆的腳步聲,似乎出了門,不禁想到:“他這是去哪裏找我啊?該不是跑出去吧?他知道我在陽臺嗎?”
哪知一恍神的功夫牛子凡就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那時的何雨露正站在陽臺邊上,她還真沒有料到牛子凡這麽快就來了,正恍惚間,他一把把她拽下來,道:“站在這裏幹嘛?啊?快點下來!下來,走,回家!哎喲!吓死我了!我一回來還以為你躺在床上睡覺,一看沒有人!走走走!回家!
”
何雨露推開他,背過身去不理他!
牛子凡便把她拽過來面對他,哄她道:“別生氣了!原諒我好不好?”見她還是不理他,便又把她拉到懷裏,道:“這是幹嘛呢?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嘛!”
何雨露推開牛子凡,終于開了口:“打牌一打就打這麽晚!”
“不是我要打這麽晚呀,我早就不想打了,可是別人都輸了就我一個人贏,我不好意思走啊!” 牛子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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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牛子凡沒有說謊,他這人吧,啥都好,就是人過于實在,厚道,親戚朋友有事叫一聲,他義不容辭,打牌也一樣,從來跟朋友們在一起打牌,只要是他贏了,就絕對不會先提出散場,今晚也是如此!
何雨露道:“是!誰都比我重要,父母比我重要,兄弟都比我重要,就我不重要!別人的情緒你都要照顧,唯獨我的情緒不用照顧。”月光下,微風輕拂着何雨露的黑發,那清秀的臉上寫滿委屈。
牛子凡撫額,拉住何雨露的手柔聲道:“不要這麽說嘛!你不重要誰重要呢!你看我又沒有別的愛好,就打打牌打打游戲!”
“打牌也不能打這麽晚啊!你看,都幾點了!老是弄的我睡不好覺!”說罷,何雨露甩開牛子凡的手。
“那我沒有回來你就先睡嘛!”
“如果我很晚沒有回來你睡得着覺嗎?”
“可是我不同嘛!我是男人嘛!”
“男人有什麽不同,男人更不能晚歸!”一聽牛子凡的話,何雨露又氣了:“我不是說了嘛!你一個月只能打兩次牌,每次打牌不能超過十一點回來,你自己說現在幾點了?”
見何雨露真生氣了,牛子凡連忙道:“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打了,好不好?真的不打了!”
“你能做到不打?鬼信你!”何雨露道,委屈更甚,“哼!說話不算話,盡忽悠我,你眼裏到底有沒有我這個老婆呀?啊?”
“怎麽沒有?”牛子凡攤開手,道,“我的眼珠子裏一向就只有你啊!這個家裏也一向是你做主不是嗎?”
“聽你這樣說,就好像我從來沒有委屈似的!我一心一意為這個家,可是你呢,連誇都不夠誇我一句!”
“誰說的?”牛子凡一仰頭,一本正經道:“誰不知道我牛子凡最大的喜好就是誇老婆。雖然嘛!我在你面前誇的少,那是因為平時你在我面前都已經夠嚣張!夠不得了了!對不對?那我要是再誇你好,你不是得上天了呀!”說罷,率先笑了起來。
何雨露也忍俊不禁,但還是忍着笑從鼻子裏“哼”了一聲。
“我以後再也不打了,真的不打了!老婆,走!回家!我們回家!”牛子凡一邊說着一邊又去拉何雨露的手,可是後者将他的手給甩開,他再拉她但還是被她拒絕,他便一把把她給抱了起來,二話不說就往樓下走。一邊走一邊還做出一副很吃力的樣子,嘴裏哎喲只叫喚:“哎呀哎呀!這咋這麽沉呢?丫頭呀,你說你最近是不是又胖了呀?”
“切,誰說的?誰敢說我胖?人家是标準的細腰細腿型好不好?”何雨露嘀咕道,臉上卻不知不覺有了笑容。
“好好好!丫頭是最漂亮的!”牛子凡笑着道,一路抱着何雨露快步回到房間。将她放到床上坐下,見她小臉依然板着,便道:“別生氣了別生氣了!我把今天贏的錢全部給你好不好?”說着從荷包裏掏出一把錢,塞給何雨露。
何雨露推開他,道:“誰要你的錢?哦?一點錢就打發我了是吧!哼!”
牛子凡含笑看着何雨露,道:“丫頭,這可都是現金哦!快收着,留着換煤氣。”
一說到這煤氣,何雨露不由得想起那煤氣大叔,忍不住笑了,但嘴裏依然道:“我才不要你的錢呢!以為給點錢就打發我了哦,哼!”
見何雨露執意不要,牛子凡便把錢放在房間書桌上,然後洗澡去了。這時的何雨露氣也消了,便上床睡覺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故事未完待續哦,欲知更多精彩情節請看下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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