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2.5
警方來到栖梧酒店的事情很快在帝都C區傳得沸沸揚揚, 畢竟是全帝都排的上號的豪華酒店，一個最簡單的套件都要近3000一晚，能在裏面住的人, 必然非富即貴。
傳說裏面頂層最豪華的總統套房, 2萬塊錢一個晚上，但是即便是有錢也訂不到，因為傳聞中這間房被京城某巨富包了下來，用來金屋藏嬌。
栖梧酒店出事，吃瓜群衆們非常興奮，最開始還有人不信, 結果剛質疑完，就有人傳來照片, 拍攝地點在栖梧酒店正門口, 此時正停着兩輛警車。
猹對瓜的感知力是很高的, 一聽到這種級別的酒店來了警察，帝都媒體紛紛像是聞着魚腥味的貓, 看着攝影機就跑了過來。
這裏面自然少不了消息靈通的營銷號, 當時他正在和朋友打麻将, 聽說栖梧酒店出事, 立即丢下麻将, 不顧朋友“敢走就拉黑你”的威脅，一路扛着直播設備來到酒店門口。
此時的酒店門口, 已經圍滿了吃瓜群衆。
酒店裏面比外面吃瓜的氛圍更濃, 雖然警察站在前臺，來往的住客不好靠近, 但是全都遠遠的站着, 目不轉睛地盯着前臺：
“我靠, 什麽情況？居然來了這麽多警察？”
“這架勢不會是出命案了吧？我靠，好吓人吶！”
“先別走，出什麽事等會就看到了，要是真出命案，這酒店我今晚就不住了，吓死人。”
吃瓜群衆在離前臺10米之外的位置形成包圍圈，大家各種猜測，都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來來往往的人，哪怕有再重要的事，都忍不住停下瞄上一眼。
酒店裏的吃瓜群衆正絞盡腦汁發揮想象力，猜想出了什麽事的時候，突然“叮”地一聲，酒店的電梯大門打開，一身亂糟糟的劉坤，被兩個警察左右架着，帶了出來。
只見他一臉豬肝色，臉上漲得像豬頭，本來就個子矮小滿身橫肉，結果現在衣衫不整，衣服沒有完全拉下來，巨大的啤酒肚露出一大半，褲子沒有完全提起來，露出裏面大紅色的內褲，一臉郁悶致死的表情，臉上新鮮的血痕，很可能是剛剛警察猛然進去，正在跟他做運動的女人受到驚吓，一下子在他臉上來了一下子。
吃瓜群衆瞬間沸騰了，像劉坤這個級別的地産大佬，絕大多數人都在新聞和雜志上看過他的照片，所以他走出來的一瞬間，就立即被酒店裏的人認出。
“嘶”，酒店大堂傳來此起彼伏的吸氣聲：
“如果我沒看錯，這人是劉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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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有毒了，為什麽會這副辣眼睛的模樣……卧槽，那辣眼睛的紅內褲，還有肚子，這特麽是積了多少斤油在裏面？”
“他那個頭發怎麽飛成這樣了？剛剛是在做什麽……褲子腰帶都沒系，感覺随時都要垮下來，還有腰上那是什麽玩意？怎麽像是把一條女士的情X內褲給帶出來了？”
“Yue了，my eyes ，my eyes！”
“……老娘的眼睛都被他給辣瞎了，雖說這個歲數的男人不能指望他多守男德，但是他能不能不要這麽放飛自我？把我們惡心死了，對他有什麽好處嗎？”
也有人覺得納悶：
“看樣子這是正happy呢，就被警察搞出來了？這得是犯了什麽事？”
“不知道，不過警方好厲害，這種級別的大佬，說抓就抓，一點都不帶含糊的。”
一群人看着又油膩又衣衫不整的劉坤被下來，一路好奇地跟着他指指點點，直到他被送出門外。
劉坤在樓上被一堆警察打擾到他happy，還被看了果體，本來就惱羞成怒，氣得差點心梗中風，這時候還被帶下來，接受一堆人的“蕩夫羞辱”，瞬間氣得快暈死過去。
他縱橫商界20多年，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輩子沒有這麽丢人過。
他被衆人火辣的目光看得實在受不了，惱火得一甩胳膊，叫嚷道：“放開，你們放開我！”
可警察們完全不吃這一套，反而更加死死地擰住他的胳膊：“老實點！”
劉坤老臉丢盡，就這麽一路被人從酒店裏面圍觀到外面，原本以為外面會好一些，不像酒店裏那麽窒息，沒想到一出來，發現外面的人竟然比酒店裏面多了十倍不止，甚至在路過某些媒體的時候，被人怼着臉猛拍，甚至對他腰間不小心夾住的情X丁字褲拼命給特寫。
營銷號位置好，劉坤剛好從他身邊經過，于是直播間的網友一下子就看到了傳說中的紅內褲和丁字褲：
【額……他都跟我爸差不多年紀了，萬萬沒想到玩的還這麽花。】
【油膩又惡俗，艹，辣眼睛。】
【其實要我說進去也好，這麽衆目睽睽之下這副形象被帶走，對一個大佬來說真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可能這輩子都沒經歷過這麽社死的瞬間，要我說，與其在外面被萬衆嘲笑，不如在監獄虛度餘生……】
【樓上，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劉坤走了，但總統套房裏還是一片狼藉，女明星各個吓得躲在角落瑟瑟發抖，壓抑哭泣，老男人們各個懵逼，特別是之前從床上滾下來的那個，正玩着起勁，被開門“嘭”地一聲驚到，回頭一看一堆穿警察制服的人沖進來，吓得他趴在地上渾身癱軟，可能這輩子都有了心理陰影，後半生不舉。
“淺淺，現在怎麽辦？”趙杉拿着執法記錄儀，看了看身後的警察，露出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
來之前，他和聞淺淺一樣，想着他們帶了8個人，去一間酒店掃個黃應該是沒問題。
沒想到看似小小的一間房，裏面竟然有大乾坤，誰都沒想到，裏面竟然有這麽多人，不僅僅是他們，一起踢門進來的幾個警察都一臉打開新世界大門的表情。
嗯……在此之前，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世界會這麽瘋狂。
雖然現場一片混亂，但是該處理還是要處理。聞淺淺低頭想了想，掃了眼現場的環境，開始吩咐：“你們把這幾個男人先帶到外面去。”
随後她看了看那些縮在角落裏的女人，思考片刻：“執法記錄儀該拍的都已經拍了，把它關了吧。”
說完，她看着趙杉：“這樣出去不妥，給她們一點收拾時間，你們在外面等着，然後給警局打電話，讓警局再派幾輛車過來。”
雖說這裏的幾個女明星都是自甘堕落，在這裏搞多人運動，但是聞淺淺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要給她們保留一些體面。
“好的。”趙杉答應下來，就帶着警隊的人架着幾個男人去了門口。
偌大的總統套間，現在只剩下聞淺淺和5個女明星。
很多人從被發現開始，就一直壓抑着自己小聲哭，現在看跟她們做運動的幾個男人已經被警方帶走，心裏的委屈和懼怕在這一刻突然爆發，好幾個情緒崩潰，開始大哭。
聞淺淺想了想還是說：“抓緊時間趕緊穿好衣服吧，等其餘的警車一過來，我們就下去。”
她看了眼時間：“現在是下午5點，外面肯定有不少人，你們總不希望就現在這個樣子出去吧？”
兩句話說完，嚎啕大哭的女明星們都愣了愣，意識到她沒有在開玩笑，想到外面可能還有其他圍觀的人，各個都吓得渾身一抖，然後一邊哭一邊哆哆嗦嗦地在地上找衣服。
越瑩雪混在她們當中，一聽說外面有人，也趕緊着急忙慌地從地上撿衣服。
然而房間雜亂不堪，東西零零碎碎丢的到處都是，并沒有那麽好找。
很快越瑩雪就和旁邊一個女明星争裙子打了起來，她一咬牙，小白花似的臉突然變得猙獰，她死死拉着裙子的一角，然後另一只手拼命去扯開旁邊一個叫張娅的女明星：“松開，這是我先找到的！”
張娅不甘示弱，一咬牙，也死死地抓住裙子：“這是我的裙子！我穿過來的，你找你自己的去呀！”
越瑩雪聽了，并不肯松手。她的裙子早就在happy的時候被劉坤扯爛了，當時玩的正在興頭上，劉坤什麽都顧不得，直接扯爛了裙子，然後跟她說：“晚上叫人給你送幾條新的過來！”
她當時覺得無所謂，爛了就爛了，反正劉坤這麽有錢，多送幾條當賠禮也不錯。但是，此時此刻就不一樣了，她的裙子已經爛了，如果再不搶別人的，等會恐怕就要果着出去了。
越瑩雪心中一陣着急，即便她臉皮夠厚，心髒夠強，也不想就這麽暴露在外。
于是她目光兇狠，不管不顧，根本不理對方說什麽，只自己一個勁的扯着裙子，最後甚至還手上突然發力，“啪”地一巴掌打在張娅臉上。
張娅沒有防備，被她猝不及防，打得懵逼，想到自己今天的遭遇，又想到連最後一點尊嚴都要被越瑩雪搶走，多種情緒積壓，瞬間爆發，嚎啕大哭起來。
聞淺淺在一旁看着這一切，想不通她們都已經是叫得出名字的女明星，年輕貌美又有錢，為什麽要出賣色相去陪這些老男人，到頭來弄得聲名狼藉前途盡毀。
這又是何必呢？
但是，即便她們已經犯法，也不能看着一個人欺負另一個人不管。
聞淺淺想了想，直接走過去，從越瑩雪手中一把拿過裙子，然後丢到張娅手中。
越瑩雪看着聞淺淺拿住，還想去搶，無奈聞淺淺力氣很大，她根本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眼看着這一條完整的裙子被她拿給張娅，越瑩雪一下子爆發了，她猛地從地上站起來，表情兇戾地盯着聞淺淺：“怎麽又是你？為什麽我每次倒黴都是因為你？我已經這麽慘了，你為什麽還不肯放過我？”
聞淺淺冷淡地看着她：“你倒黴，是因為你作惡太多，關我什麽事？別說不肯放過你了，我理都懶得理你。”
她嘴角不屑一撇：“你以為我很願意大老遠跑過來看你和幾個老男人一起多人運動？”
“很辣眼睛，很惡心，很毀三觀，你自己做出來的惡心事，還怪別人，真讓我大開眼界。”
“你！”越瑩雪狠狠瞪着她：“要不是你揭發代言，要不是你跑到網上說我是小三，我怎麽會名聲盡毀，淪落到這種地步？”
聞淺淺冷淡地看着她：“你淪落是因為你自甘堕落，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
她盯着越瑩雪，雖然來這個世界這麽就，甚至很多事情都跟越瑩雪脫不了關系，但是她們這樣面對面說話，次數好像還真不是很多。
她盯着她，聲音冰冷：“如果你沒代言黑心奶粉，不會被全網罵，如果你不是自己甘願當小三，不會鬧到成為污點藝人。”
“說句實話，秦申對你并不算差，只要你願意陪他過平凡一點的生活，也并不是沒有出路，但是你居然就為了一點錢，攀附劉坤，甚至還跟他在這裏搞多人運動，你不是自甘堕落是什麽？”
越瑩雪瞪大眼睛，面容扭曲，高聲尖叫：“我不信！”
她穿着粗氣指着聞淺淺：“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
此刻她原本秀美的臉因為情緒過分激動，顯得十分猙獰：“我告訴你，我做過一個夢，夢中屬于我的氣運全被你奪走了！”
她情緒失控地高聲尖叫：“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你這個劊子手，要不是你，我怎麽會弄成這樣？我越瑩雪步步為營，就是為了走上巅峰，我就差一點了！都是因為你！”
“我才是這個世界的女主，你是個什麽東西？你憑什麽？！”
說完，情緒激動地朝聞淺淺撲過來。
聞淺淺冷冷地看着她，随意往旁邊一閃，就被她撲了個空。
她冷漠地看着越瑩雪，就像看之前那些法制咖一樣，正聲說道：“這個世上沒有什麽所謂的氣運。如果真的有，那奪走你氣運的也不是別人，而是你自己壞事做盡，自己把自己的氣運敗光了。”
“你想想你做的那些事，昧着良心代言黑心産品，做小三，故意把萬瀾推向姚執，害得她差點被白心憂毀容，還有現在聚衆x亂。”
“這一樁樁，一件件，哪件不是你自己做下的孽？”
她諷刺地彎了彎嘴角：“可能你自己都沒意識到，可能就照你說的，你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所以你的運氣才會這麽好，在法律邊界反複橫跳這麽多次，直到現在才受到懲罰。”
“要知道，如果換成其他普通人，這些壞事随便做上一件，都難逃法律的制裁。”
越瑩雪被說得啞口無言，但仍舊不知悔改，嘴裏仍舊神經質地叨念：“是你！就是你！都是你害得我！”拼命想給自己找理由。
聞淺淺冷淡地回應：“随你怎麽想，我跟法制咖反正也沒什麽好說的。”
越瑩雪捏緊拳頭，還想繼續狡辯什麽，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聞隊長，車已經來了，我們準備走嗎？”
越瑩雪原本站着，聽到聲音又吓得猛地縮回去，這才想起來自己沒有衣服穿了。
聞淺淺瞟了她一眼，最後給酒店負責人打了電話，酒店負責人很快拿來一套前臺的制服。
聞淺淺接過後點點頭，一把扔給越瑩雪：“穿上。”
越瑩雪瞪大眼睛，有些驚訝，沒想到她還會給她留最後的尊嚴，随後拿着衣服的手又有些遲疑，生怕裏面有詐。
聞淺淺輕蔑一笑：“沒什麽好驚訝的，我跟你不一樣，我行事光明磊落，從來不會暗地裏害人。”
“給你衣服也不是幫你，只是如果你穿成這樣下去，媒體會可能會寫得很三俗，我不想最後大家的焦點都聚集在這上面。”
她看着手機，聲音冷淡：“我給你一分鐘時間，穿不穿你自己決定。”
越瑩雪望着她，死死咬住嘴唇，一雙眼睛抑制不住的戾氣，但是在最後，還是默默把衣服穿了上去。
看着面前幾個女明星都穿好衣服，她這才開門，對留在外面的警察說：“帶走！”
說完，幾個女警過來，帶着着幾個人一起下了樓。
時間不過短短十分鐘，但是對樓下一群吃瓜群衆來說，卻仿佛等了一個世紀。
他們實在太好奇劉坤到底出了什麽事，下面衆所紛纭，有的說是經濟問題，有的說是嫖，有的說是兇殺案，一時間都沒個論斷，所以樓下等着的吃瓜群衆越來越多，酒店外更是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
“來了，來了！”眼尖的吃瓜群衆看到有人下來，立即呼喊，樓下瞬間激動起來。
在衆人的期待當中，首先走下來的是幾個同樣四五十歲，衣衫不整，灰頭土臉，恨不得把頭埋到胸前不見人的男人。
樓下頓時議論紛紛：“這是什麽情況？劉坤一個人衣衫不整就算了，怎麽這裏每個人都這樣？媽的，看得老子眼睛疼。”
“我實在想不出他們為什麽這樣，難不成是幾個老男人在搞基？”
“不是吧，不會吧，別瞎說啊！中年老男人的基情會把大家惡心吐的。”
“不是搞基，那你們說還有什麽嘛！”
剛一說完，就看到樓上下來幾個身材火辣，衣服清涼的女孩，一個個用手遮臉，雖然她們努力想遮住自己，企圖不讓別人發現，但是仍舊被眼尖的群衆認了出來，他高喊一聲：
“越瑩雪！”
越瑩雪聽完，頓時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指甲深深嵌入肉中，想不通為什麽明明有5個人，偏偏自己被認出來。
“因為你紅啊。”聞淺淺經過她身邊，淡淡一句，像是早就把她的內心看穿。
啊啊啊啊啊啊，越瑩雪內心在瘋狂尖叫，指甲掐的手指流血。
然後衆人并不滿足，依舊秉承着八卦精神在瘋狂讨論：
“3男，5女，什麽情況？”
“你沒看到他們的衣服，還能有什麽情況？”
“野啊，在酒店搞群X，真會玩！”
“其他人我不認識，就知道越瑩雪和劉坤，話說她自己不覺得惡心嗎？怎麽睡得下去呢？”
……
越瑩雪一路心如死灰聽別人議論劉坤和她還有一堆人在搞群X，覺得自己好像徹底完蛋，再無翻身機會了 。
走到警車外，又有吃瓜群衆認出了她，讨論的聲音更大了。
她經過營銷號身邊，雙手捂臉，胳膊上成色上好的翡翠镯子在屏幕前晃過，一群網友忍不住刷屏：
【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黃.暴了，主播興高采烈打開直播間的時候，我還沒想到能拍到這麽勁爆的新聞。】
【所以越瑩雪确實參與劉坤的X派對了嗎？】
【我靠，這還能有假？聚衆X亂這種事情最難抓證據，要不是被警察逮個正着，根本不會立即抓人。】
【你們關心X亂的事，我關心古董，話說剛剛越瑩雪手上帶的翡翠镯子好漂亮，成色好好，一看就值不少錢。】
【咦，這不是劉坤子在拍賣會上花800萬拍下的镯子嘛，怎麽帶到她手上了？】
【還能有什麽原因？不圖點啥，越瑩雪能跟他多人運動？難道圖他年紀大，圖他不洗澡？】
【咦，前面那個姑娘手上怎麽也帶着一個瑪瑙戒指？】
【這個戒指看得有些眼熟啊，肯定是哪個女明星戴過，我去找找。】
說完，她跑去微博上一陣搜索，五分鐘之後她返回直播間，還帶了張圖。
【你們看看這張娅手上的戒指，是不是跟這個很像？她在微博曬過。】說完，發上了微博的地址。
一群吃瓜網友興沖沖地沖去，拿着視頻截圖和張娅微博上的圖對比，發現不但戒指一樣，連胳膊上痣的位置也一模一樣。
【破案了，其中一個女的就是張娅。】
【我去，她看上去挺溫柔的呀，沒想到居然能做出這種事。】
【真是一言難盡，雖然現在被曝光有些慘，但是我一點都不同情，能跟富豪玩多人運動的，能有什麽好貨色？本來就是違法行為，被發現了也是她活該。】
【是的，人生多的是路，自己要選這條不歸路，誰也幫不了她。】
突然有個網友又出言提醒：
【喂喂喂，你們發現沒有，這些女的每個人身上都帶着有一些古董珠寶诶！】
【你們一說還真是，要不是她們現在衣服穿得少，還真難發現。】
【那邊有個和田玉镯，那個人身上有個翡翠項鏈。】
不一會兒，好事的網友就憑借這些人的首飾和身材，一下子全部給扒了出來。
【啧啧啧，感覺他們捂臉白捂了，全都給扒出來了，捂着還有什麽用？】
【有用的，只要你不看到臉，她們就能狡辯，別嘀咕這些208們的臉皮。】
【話說這位劉總好有錢啊，千萬左右的古董珠寶首飾，他跟玩樣的，送了一個又一個，他到底從哪來這麽古玩珠寶？】
【這位劉總癖好還有點意思，看上誰想把誰收入後宮，就送她一件首飾，跟集郵似的。】
【所以，我們能不能換個思路，看看最近娛樂圈裏有沒有人帶類似的珠寶，沒準也是劉總後宮中的一位。】
于是，廣大網友發揮不扒清楚，誓不罷休的精神，把近期女明星的生活照和紅毯圖扒了個遍，最後算了算，竟然有十一二個，甚至還有陸陸續續疑似的人，被挖出來。
網友們驚呆了，沒想到一個男人單單在娛樂圈裏就能養十幾個明星：【劉，劉坤和他的十二金釵？】
【我去，劉坤一個人養這麽多明星，能搞得過來嗎？】
【萬萬沒想到，豪門圈和娛樂圈全竟然玩的這麽花……】
【不過，劉坤出手也算大方，我剛剛估了一下這些首飾的價格，加起來差不多得9個億，确實是有錢。】
網友們扒的開心，可有些人就沒有那麽舒心了。
首先是劉坤養的那些明星，最開始聽說劉坤被抓，吓得要命，後來聽說他是玩多人運動的過程中被抓的，又紛紛覺得慶幸，好在今天自己沒有出現在那裏，暗自慶幸被抓的不是自己。
然而還沒高興多久，網上就掀起了一波“扒劉總背後的女人”的狂潮，衆網友恨不得拿着放大鏡找線索，吓得她們趕緊叫助理毀滅證據，撇清關系。
一整天心情像過坐山車，原本跟着網友一起吃瓜，結果沒想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另外一邊，沈嚴鈞出現在陸行宴的辦公室。
他嘴角上揚，一臉壞笑，拿着今天的新聞頭條“地産大亨疑似聚衆X亂，被警方逮捕，一同被捕的還有五名當紅女星。”
他沒打招呼，直徑走到陸行宴的辦公桌前，把報紙往他桌上一扔，揚起嘴角笑：“怎麽樣，阿宴，勁不勁爆？就問你勁不勁爆？”
陸行宴頭都沒擡，繼續看財報。
袁助理沖他微微一笑，順手倒上一杯茶。
沈嚴鈞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湊近陸行宴：“阿宴，怎麽勁爆的消息你為什麽不提前跟我說？”
說着語氣裏有些怨念：“我什麽話都跟你說，你居然什麽都瞞着我！”
他看着陸行宴：“我已經聽說了，這個案子就是你們家聞小姐帶隊去辦的，你肯定提前知道！”
“這麽勁爆的新聞你不告訴我，還讓我自己在網上找瓜吃，有你這麽當朋友的嗎？好歹我們在國外是住一個宿舍的，你就這麽對我？”
陸行宴淡淡擡頭：“她工作很忙，回警局了才跟我發的消息，我比你早不了多久知道。”
沈嚴鈞聽完，看着陸行宴終于理他，于是立即順杆往下爬：“好吧，我決定原諒你這一次。”
說完，他看着陸行宴揶揄地笑：“我之前還問了問我的律師，說劉坤這種情況至少得兩三年，加上他又是組織者，搞不好會判的更重。”
“你看，我上次就說她旺你吧？這才幾天時間，你叔叔身邊的狗腿子，又被她拔了一個。”
“拔出蘿蔔帶出泥，解決了劉坤一個不說，還把他身邊的幾個小蝦米一起解決了，不得不說，真是牛啊！”
陸行宴點了點頭，附和了一句“你說的對”，然後就開始收拾桌上的文件，準備離開。
“喂喂，你準備哪去？”沈嚴鈞跟着在後面喊：“我大老遠的跑來找你吃飯，你一聲不吭拍拍屁股走了？”
袁助理拍了拍他，鎮定說：“沈總，現在是晚上6點，陸總要回去給聞小姐做吃的了。”
沈嚴鈞一臉見到奧特曼的表情，震驚中帶點扭曲：“不是吧？他這種人居然會給女生做東西？”
袁助理點點頭：“嗯，已經堅持一個月了。”
“一個月了？”沈嚴鈞瞪大眼睛難以置信：“行吧，這世界太瘋狂了，直接毀滅吧。”
晚上6點05，陸家老宅。
陸湛勳單手撐額，坐在拿着一本書在看，不一會兒，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助理模樣的人進來，見到他立即鞠躬：“陸總好。”
陸湛勳從書中擡起頭，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說。
助理得到示意，低頭彙報：“今天下午的時候，警方突然闖入栖梧酒店，把劉總帶走了。”
陸湛勳眉頭緊緊皺了一下，然後打開，聲音聽不出感情：“是因為什麽？”
助理看見他的神情，知道他此時雖然不動聲色，但是必定很生氣，于是小心翼翼地說：“聽說是和幾個女明星在酒店裏玩過頭了，被警察找上門了。”
“廢物！”陸湛勳眼中冷光一閃，頓時把助理吓得後退一步。
他盯着助理：“還有什麽消息嗎？”
助理戰戰兢兢回答：“聽說這次抓劉總的還是那個叫聞淺淺的女警。”
陸湛勳眉心一跳。
助理接着說：“上次抓易老板和白小姐的都是她。”
說完，空氣中沉默幾秒，陸湛勳沒有說話，但是助理卻覺得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壓抑在房間裏，讓他不知不覺，汗都出來了。
陸湛勳手摩挲着書的扉頁，半霎才開口：“聽說，我那侄子跟她走的很近？”
對方立即點頭：“是，是的陸總。上次拍賣會小陸總也和她坐在一起。後來拍賣會結束，小陸總還一個人站在警局外等了她一個小時。”
陸湛勳嘴角微動：“有意思，我還從未見過我那侄子對誰這麽主動過。”
“是個有意思的人。”他輕輕一笑。
随後眼中冷光一閃：“不過再有意思的人，一旦絆了你的腳，也應該毫不猶豫地移除。”
助理冷汗涔涔，趕緊回答：“是，是，您說的對。”
陸湛勳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淡淡開口：“繼續盯着小陸總。然後加派人手盯着這個警察，有什麽消息，立即向我彙報。”
助理立即回應：“是，陸總。”
陸戰勳想了想，繼續沉聲：“她這樣的人，警覺性一定很高，你們不用跟着她，只需要弄清楚她的動向，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助理連忙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