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保護】
小妙頓時氣炸了,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說：“我？我撩你？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我一個gold digger撩漢子還需要偷偷摸摸？我都是明目張膽直接上好嗎！你少在這裏自作多情了！”
說着, 她就解開了綁在腿上的繩子, 瞪了他一眼, 轉身走到一旁去了。
凱瑟琳有些擔憂地走過來問：“小妙, 你和蘭斯沒事吧？”
“沒事。”小妙氣呼呼地說，虧她剛剛因為這個游戲, 還漸漸對蘭斯有了一點好感, 結果這家夥一句話，就把那點好感給吹散了。哼，這種高傲到骨子裏的富二代果然都是一個德性！根本就是看不起人！
而遠處的蘭斯則是靜靜地盯着小妙看了一會兒, 才面色平靜地将視線轉了回去，也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什麽。
不過好在接下來的游戲都是以團體形式來玩的，小妙終于不用單獨面對那個讨厭的家夥了。等到節目錄制完畢後, 小妙和其他姑娘打了個招呼，就開着車自己走了。
那個時候姥姥的房子還沒被收走，小妙一直住在那裏。姥姥在美國的日子一直過得不輕松，她費盡幾乎一生心血，也只在一幢雜亂的鬧市區舊公寓樓當中，買下了一間二手公寓。
公寓面積也不大，只有兩室一廳。樓道裏也是常年無人打掃，顯得髒兮兮的，牆上到處都是奇怪的印子，電梯也經常會壞, 住在這裏的人也是三教九流都有，但無論什麽樣的鄰居，都對小妙很照顧。
小妙猜想，這大概是因為姥姥以前經常做好吃的送給鄰居，閑了沒事還會打掃一下樓道，所以才積累了這麽多好感。
她剛從車裏下來，站在公寓附近抽煙的兩個白人就對她點了點頭。
小妙也對他們打了招呼，然後就走進公寓樓裏，按下了電梯按鈕。很快，老舊的電梯就帶着轟隆轟隆的聲音下來了，小妙剛踏進去按下了樓層，一只手忽然擋住了要關住的門，然後閃身進來了。
小妙吓得倒抽一口冷氣，定睛一看，發現這人竟然是蘭斯！
媽蛋，他怎麽跑到這裏來了？小妙的驚訝頓時轉變為了憤怒，生氣地說：“你跟蹤我嗎？”
蘭斯一邊環顧電梯四周，一邊說：“你上次不是也跟蹤我了嗎？我這叫……‘以牙還牙’，恩，這個中國成語我說對了嗎？”
那個成語他是用中文說的，而且還意外地說得非常标準。小妙卻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你給我出去！我承認我上次跟蹤你了，但我也沒一路跟蹤到你家裏去啊！”
蘭斯聽了卻詫異地揚起眉，“這裏是你家？你就住在……這種髒亂老舊的地方？”
“我愛住哪裏關你屁事！”小妙頓時更生氣了，随手按下一層就說，“你給我出去！”
“為什麽。”蘭斯平靜地說，“這幢公寓又不是你家的，我在街上随意散步，散到這裏來了不行嗎？”
小妙知道跟他争辯簡直就是浪費口水，索性抱着胸靠在一邊不說話了。不一會兒她住的樓層到了，小妙轉身出去，蘭斯立刻跟了上來，她知道自己肯定甩不掉這個家夥，索性也不甩了，直接走到家門口拿鑰匙打開門，進去正要關門的時候卻被蘭斯伸手擋住了。
“你到底要幹嘛！”小妙氣憤地說。
蘭斯看了眼屋子裏的布置，雖然很幹淨，但依舊能看出裏面的家具都上了年頭，是一間很樸素無華的房子。他不禁說道：“沒什麽，我只是有點不敢相信，你是真的住在這樣的環境裏。”
小妙哼了一聲，也不急着關門了，擡着下巴說：“怎麽，覺得我是gold digger，所以就應該花着金主的錢，住在他給我買的豪華大別墅裏面嗎？”
蘭斯道：“考慮到前後的因果關系，正常人都會這麽想的。”
“你愛怎麽想怎麽想！”說着，小妙就将他用力一推，猛地把門拍在了他臉上。
她走進卧室裏換了衣服，正要卸妝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有一陣嘈雜聲，好像是有人吵起來了。
難道是蘭斯？小妙本不想管他的，但門外的吵鬧聲卻越來越大了，蘭斯一個富二代，要是真的在她家門口出什麽事，她肯定有理也說不清，只好走過去打開了門。
而走廊裏，蘭斯正和剛剛在樓下抽煙的兩個白人對峙着，見到小妙出來了，那兩個白人立刻說：“Kitty你沒事吧？我們剛剛在樓下看到這家夥鬼鬼祟祟跟着你進去了，就過來看看，果然看見他蹲在你家門口，好像要往你門裏塞什麽東西。”
另一個則說：“需要我們幫你把他趕走嗎？”
小妙冷冷地盯着蘭斯看了一會兒，才說：“沒事，不用了。這個人我認識，我們剛剛吵了一架，所以我把他關在外面了。”
那兩個白人便點點頭，“好吧。你有需要幫忙的就喊我們，我們就在樓下。”
“謝謝。”小妙感激地說，她仍然記得去年姥姥發病昏倒時，電梯又偏偏壞了，是這兩個平時經常受姥姥接濟的人幫忙把姥姥擡下樓的。
兩個白人朝她點了點頭就走了，蘭斯則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們離去的方向看了很久。
小妙看着他的表情都猜得到他在想什麽，自暴自棄地說：“別看了，你想說什麽讓我替你說了吧。是啊，這幢大樓裏的所有男人都是我的入幕之賓，所以他們才肯幫我，我就是為了錢什麽都肯做，你滿意了嗎？”
蘭斯皺眉看向她，“我沒有這麽想。”
“可你的表情就是這麽表現的！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既然如此你跑到這裏來幹什麽？看我的笑話嗎？”小妙忍着心裏的難受說道。
蘭斯從口袋裏掏出兩張門票，說：“不。我只是想請你一起出去玩。”
小妙看向那兩張門票，是最近才在N市開業的游樂場，據說非常好玩，每天游客都是爆滿，因此已經達到了一票難求的地步，網上預約能買到的最近門票都是兩個月後的了。
小妙是很喜歡游樂場，但根本不想和這個男人去，便說：“不去。如果沒什麽事的話請你走吧，你身上穿得東西都很貴，在這裏待久了不安全。”
然後她就關了門做自己的事情去了，想着她都跟蘭斯說得這麽清楚了，這家夥應該知道分寸會走的。誰想到晚上她覺得餓了，打算出門吃飯，一開門卻赫然看見蘭斯靠在旁邊的牆壁上，正低着頭玩手機。
“……你到底要幹嘛啊？”小妙氣得都想打他了，“明明那麽看不起我，那還貼着我幹什麽？”
蘭斯沉默了一下，才說：“你要去吃晚飯了嗎？一起吧。”
“誰要跟你一起啊，有病。”小妙瞪了他一眼朝外走去，蘭斯立刻陰魂不散地跟了上來。
最後小妙走進了公寓附近的漢堡王，點了一份套餐剛剛坐在桌邊，蘭斯也端着餐盤坐到了她對面。
小妙翻了個白眼，索性把他當空氣，自顧自地開始吃漢堡，然而她很快就無法忽視面前這個男人的動作了——
只見他小心翼翼從口袋裏取了一條愛馬仕男式絲巾鋪在腿上，然後打開了漢堡的外包裝，又拿着問服務生要來的刀叉，帶着認真的表情開始切漢堡。
小妙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敢這麽吃漢堡試試！給老娘用手抓着吃！”
面前的男人頓了一下，只好極其不舍地放開了刀叉，皺着眉抓起了漢堡，非常艱難地咬了一口。
小妙又說：“大口一點啦！照你這個速度你是要吃到明天早上嗎？”
蘭斯只好張大了嘴，用力咬了一大口，漢堡賽了他滿嘴，他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咀嚼了，鼓着臉愣愣地看着手裏的漢堡不知該如何是好。
小妙看他英俊的臉鼓得像倉鼠，不禁“噗”的笑了出來，“哈哈哈哈，你這個笨蛋！”
見她笑了，蘭斯的眉宇不禁舒展開了一些，他努力咽下了嘴裏的漢堡，擦了擦嘴，才說：“對不起。”
“恩？”小妙大口吃着漢堡，“對不起什麽？”
“對不起我之前對你态度不好。”蘭斯低着頭說，“我……我這個人有個缺點，就是——”
“太高傲了嗎？”小妙接過他的話，“早看出來了。哼，我跟你說，如果不是因為你家裏有錢，就憑你的态度，早不知道被人打死多少次了。”
蘭斯認真道：“我知道，以後我會注意的。你不生我的氣了嗎？”
“我才不跟閑雜人等生氣呢。”小妙喝着果汁說。
蘭斯笑了笑，又問：“那……明天你願意跟我一起去游樂場玩嗎？”
“再說吧。”小妙哼哼道，她很快吃完了自己的漢堡，但顯然還沒有飽的樣子，想要再去點一些吃的，卻又強忍着不去。
蘭斯看出了她的為難，二話不說起身給她買了超豪華的套餐回來，放在她面前，“我請你，吃吧。”
小妙對食物總是難以拒絕的，很快就拆開一個漢堡吃了起來，蘭斯看她吃得香噴噴的幸福樣子，忍不住說：“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但請你不要誤會，我沒有鄙視你的意思。我只是很奇怪，如果你不缺錢的話，為什麽還要住在那種老舊的公寓，漢堡都不舍得多吃一個？”
“誰說我有錢了？”小妙白了他一眼，“我是從上一任男友那裏拿了一百萬，本來我是想分給凱瑟琳她們的，但她們不肯要，我就捐出去了。”
“捐出去了？捐給誰？”蘭斯皺眉問。
“一家研究癌症治療的機構。”小妙說。
對于她這種家境的姑娘來說，能捐出這麽多錢那絕對不是腦子一熱就做出的決定，蘭斯很快猜到了什麽，小心地問：“是不是……你家裏某個人因為癌症去世了？”
小妙吃東西的動作一頓，才說：“關你什麽事，少問那麽多。”
看來他是猜對了。蘭斯心中不禁生出了幾分憐惜和後悔感，他之前不該對她态度那麽差的。
小妙很快風卷殘雲般的把一套豪華餐也吃光了，她滿足地拍拍肚子，開心地說：“看在你今天請我吃飯的份兒上，明天我就勉為其難陪你去游樂場玩吧。”
蘭斯連忙點點頭，“好，那我明天上午來接你？”
“随便啊。”小妙說着就朝外走去，蘭斯也跟着起身，說：“這附近治安有點亂，我送你回家吧。”
小妙朝店外瞅了一眼，卻嘆了口氣說：“得了得了，還是我送你吧，你的車停在哪裏？”
蘭斯疑惑道：“為什麽要讓你送我？”
小妙指了指在店外晃悠了許久的幾個小混混，說：“你以為他們聚在這裏幹什麽？你身上別的東西他們認不出，手上的勞力士他們總能認出來的。要不是我在你旁邊坐着，他們早就進來搶你了，傻乎乎的富家公子哥兒。”
說着，她就拉住蘭斯的手走出了快餐店，那幾個混混想湊上來，小妙立刻對他們搖搖手指，道：“別想了哦，這個男人我要了。”
幾個混混想起小妙姥姥在世時對他們的照顧，無奈地抱怨了幾句，垂頭喪氣地轉身走了。
“快走。”小妙加快了腳步，低聲道，“這附近的人口流動性很大，我可不能保證認識周圍的所有人。”
蘭斯不禁産生了一種他在演西部牛仔片的感覺，只是這回角色稍微颠倒了一下，他變成了那個需要保護的可憐少年，而小妙則變成了騎着馬戴着帽子威風凜凜的女牛仔。
最後小妙将他送上了車，叮囑道：“明天來接我別開邁凱倫了，身上的衣服也別穿得這麽招搖，知道嗎？”
蘭斯點了點頭，開口叫道：“小妙。”
這一聲他是用中文叫的，小妙不禁驚訝了下，“之前我就發現了，你中文說的很不錯呀。”
“跟老師學過幾年。”蘭斯淡笑着用中文說道，“我很高興，能遇見你。你們中國有句話說‘有緣千裏來相會’，你不遠萬裏來到這裏留學，你說，你和我的相遇是不是正巧印證了這句話呢？”
“我還無緣對面不相逢呢。”小妙白了他一眼，“快點走啦！”
“恩，那明天見。”蘭斯對她微笑了一下，便發動車子離開了。
小妙盯着他離去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才輕笑一聲，轉身蹦蹦跳跳朝家裏走去。
·
第二天蘭斯果然換了一身比較樸素的衣服來接她，車也換了一輛大衆，兩人一到游樂場，小妙就像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歡呼雀躍，看到什麽都高興得不行。
“哇！過山車！好棒哦！我們去坐吧！”
“恩。”
“海盜船海盜船！快來這邊排隊呀！”
“哦，來了。”
“啊啊啊旋轉木馬，好浪漫呀！我一定要坐！”
“好。”
小妙一口氣拉着蘭斯玩了十幾個項目都不見累，看到什麽都覺得很新奇，蘭斯忍不住問道：“你以前不常來這種地方嗎？”
“不呀。”
“以前在你們國內也沒去游樂場玩過嗎？”蘭斯問，“是不是因為家裏……條件不好？”
小妙搖搖頭，“我家裏很有錢，只不過他們一分都不願意花在我頭上罷了。”
說着她忽然看向蔚藍的天空，喃喃道：“我還記得我八歲生日那天，我跟我媽提出想去游樂場玩，而她的回應就是把我鎖在狗籠子裏餓了一整天。所以後來我再也不敢這麽說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平靜，然而蘭斯還是從她黯淡的眼神和捏緊的拳頭察覺到，這個女人現在有多傷心。
蘭斯只覺得一股酸澀的浪潮湧進了他的內心，讓他連說話都變得困難了：“對不起，我沒想到……”
“沒事啦。”小妙搖搖頭，努力把過去悲傷的回憶甩掉，回頭對他說，“我們繼續玩吧！我看前面有個冒險森林好像很不錯！”
然而她剛剛踏出一步，就被身後的男人用力抱住了。蘭斯抱得很緊很緊，小妙都快要無法呼吸了，“靠！松手啊！我的胸要被你壓扁了！”
“對不起，真的。”蘭斯用中文說道，“為我之前對你的态度，為你經歷的所有事，對不起。”
“奇奇怪怪的，那些事又不是你做的，你跟我道什麽歉啊，快松——”
然而小妙話還沒說完，身後的男人就捏住她的下巴，輕輕吻住了她的嘴唇。
這一回她沒有像上次那樣立刻推開他，而是在呆愣了片刻之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許久之後，蘭斯才終于放開了她，小妙臉頰微紅地說：“是不是因為我是gold digger，所以你才敢不問我的意見，随随便便吻我？換做那些豪門千金，我才不信你敢這麽輕浮。”
蘭斯搖搖頭，捏着她的肩膀讓她轉過來面對自己，“我當然不會吻她們，不過這和她們是不是豪門千金無關。”
“那和什麽有關？”小妙擡着下巴問他。
“和我是不是喜歡那個女人有關。”說着，面前的男人就再一次俯身吻住了她。
……
回憶到了這裏，小妙不禁揉了一下眼睛，用力抽了口煙，對身旁的凱瑟琳說道：“對不起，我真的不能告訴你我們為什麽分手。”
凱瑟琳很理解地點點頭，“我明白。是我問得太**了。我只是覺得……你們當初在一起的時候那麽相配，看着那麽開心，所以想不通到底是什麽樣的原因才能把你們分開。”
小妙吸了吸鼻子，說：“全都是我的原因，蘭斯他只是很倒黴，愛上了我這種人。”
凱瑟琳還想說什麽，小妙卻接着說：“我得回去了，不早了，我答應了男朋友早些回家。”
“恩，好，路上注意安全。”
凱瑟琳目送小妙上了出租車，便回到餐廳裏去了。而她們兩個人并不知道，剛剛兩人站在餐廳外面聊天時，街對面一輛黑色凱迪拉克裏，一直有個人在注視着她們。
準确地說，是注視着小妙。
眼看着小妙坐出租車離開了，凱迪拉克的司機立刻回頭問坐在後座上的貴婦人：“麥爾夫人，我們需要跟上她嗎？”
打扮奢華面容冷傲的中年金發女人沉思了片刻，才說：“不用，我知道她現在住在哪裏。”
“那現在我們去哪兒？”司機問，“我送您回家？”
麥爾夫人臉上閃過幾絲落寞的神色——丈夫常年出差不在，兒子也跟她生氣不肯回家，她一個人回那個孤零零的大別墅又有什麽意思呢？
但性格驕傲如她，很快就将難過的情緒很好地掩飾了下去，她說：“帶我去攝影棚看看吧，蘭斯應該還在那裏。”
“好的。”
·
小妙心情低落地回到了家，然而走進大廳一看，電視開着，沙發上卻沒有人。她試着叫了一聲：“小乖？”
身後立刻冒出一個高大的身影，将她牢牢抱進了懷裏。舒茗炀一邊吻着她的脖子，一邊問：“不是說給我帶夜宵嗎？在哪裏？沒有的話我就把你吃了。”
小妙卻沒有像傍晚那樣熱情回應他，舒茗炀很快察覺出不對來，将她轉過來面對自己，捏着她的下巴問：“怎麽了？不是去聚餐了嗎？為什麽這麽難過的樣子，難道東西不好吃？”
他剛說完，小妙就抽噎了一聲用力撲進了他的懷裏。
“對不起，但我現在真的好難過，你讓我抱一抱可以嗎？”小妙哽咽地說。
舒茗炀輕輕撫摸着她的後背，“當然，我的懷抱永遠只屬于你。可是寶貝，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麽傷心？”
小妙搖搖頭，“我不能說，你會覺得我很bitch的。”
“我永遠不會這麽想你。”舒茗炀吻着她的發頂道，“你可以放心地将你心裏所有的難過和委屈都交給我，我會保護你的。”
小妙在他懷裏沉默了許久，才擦了擦眼淚，拉着他在沙發上坐好，然後用遙控找出了一部電影。
那正是今年的奧斯卡最佳影片《Never love again》，國內翻譯為《情渺》（注釋1），是一部票房和口碑雙爆棚的大熱作品，該電影不僅獲得了最佳影片獎，還同時包攬了最佳導演、最佳男主角、最佳男配角、最佳編劇等等一共9項大獎。之前這部電影上映的時候，舒茗炀本來想帶小妙去看的，畢竟她是那麽喜歡看電影。然而她卻以自己不喜歡看這種情情/愛/愛的片子為由拒絕了。
但現在，舒茗炀好像終于明白了什麽。
小妙按下了開始播放鍵，片刻之後，金發碧眼的男主角帥氣地騎着馬，戴着牛仔帽出現在了電視屏幕上。
她做了個深呼吸，扭頭對舒茗炀說：“這也是我的前男友之一。”
作者有話要說： 注釋1：沒有這部電影，是我編的！不用查了2333
另外相信大家也看出來了，小妙的童年過得非常凄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