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霜鱗手套
更新時間2012-3-6 12:29:26 字數:2187
最近的一場拍賣會被看排在三天後,在這裏逛了一圈我才發現自己太小瞧這裏了。這裏的設施能用豪華來形容,不論是衣食住行,甚至賭場劇院都一應俱全,連傭人都可以要求,因為這裏是不能自帶傭人的。一個字能夠概括這裏的一切——錢,只要有錢,你就是這裏的大爺。
我小小地盤算了下這裏最低層次的生活質量,我的那些金幣差不多夠五天,夠了,看一次眼界然後潇灑地離開這個只屬于有錢人的地方。不過還真別說,這裏的檔次跟皇宮比也是不成躲讓,精致的美食能夠讓你眼花缭亂,我還要養三個食量都不小的孩子啊,真是掉肉地花錢。房間也是,很簡單大氣的式樣,床很大很舒服,連浴桶都是百年橡木的,氣味讓人覺得很輕松。而且還有各個屬性晶石組成的房間,專門供修煉使用。我體會了一會兒,的确事半功倍,稍微打坐一會兒就有睡一個晚上的放松感。
到底是怎樣的人,構建了如此龐大的一個富人體系?這裏的人分為黑白袍,白色為傭人,黑色為客人,只有黑白的極樂世界。我開始想要不要再這裏多住上一段時間,拍賣一樣寶物,然後結識這裏人人敬畏的那個老板。
很快就到了三天後,我想要在拍賣館的後臺拍賣一點東西,能換點錢給我一點在這裏遇上老板的幾率也是好的,也不希望能夠換上多珍貴的東西。
“赫赫,這裏面哪樣最沒用,但是值錢?”
“赫赫叼了一塊自己一小塊破殼的蛋殼碎片,這一塊抵得上吃喝這裏半年了,那麽厚的水鳳蛋殼,幾千年都是沒有的。”赫赫驕傲地說道,好像困了它幾十年的蛋殼突然之間變成了他的驕傲。
我有點懷疑它,不過還是很不好意思地把蛋殼那給了那堆雙胞胎,她們一見到蛋殼就切切私語然後就鑽進了房間,我開始嘀咕是不是赫赫在耍我的時候,從裏面走出來一個老人家:“這位貴賓您放心,您的拍賣品是貨真價實,拍賣行會提取30%利潤,若是拍換寶物,拍賣行也會給您一個滿意的價格。”
“什麽?”好吧,其實我連拍賣的制度都不是很清楚。
“我們這裏可以以錢換物,也可以以物換物,前後者都收取手續費,不過最後不會讓您失望的。”
我點點頭,這個倒也是,當時給寶物平臺的租金了。
我走進拍賣館內,館沒有我想象大,頂多就三百個座位,上座率有三分之二左右,也是,變态的有錢人哪有這麽多呢,怕是有些人還是歡天喜地地在外面的極樂世界燒錢呢。我找了一個空位子坐下,然後安安靜靜地等待拍賣會的開始。拍賣師是雙胞胎之一,她還是用平淡聲音一件件地介紹商品。
現實藥方和丹藥,都是七八階的頂尖藥物。“有九階?”下面有一個人問道。
“對不起,九階是在難得,現在館內還沒有。”雙胞胎之一并沒有什麽抱歉的樣子,平淡的說道。那個人聽了搖搖頭,走了。想必他是個極其頂尖的煉藥師吧。
然後是晶石,一塊小小的石頭能賣到直接百萬金幣我有些詫異,特別是下面的客人都跟不要錢一樣舉牌子,我在想:這至于麽。不過每個人的價值觀都是不同的,也許對他們來說真的是極其需要呢,他們的世界我會不會有朝一日進入呢。
下面就是赫赫的那片蛋殼了,雙胞胎介紹的時候極其精确地把赫赫困在裏面的時間都算出來了,應該是那個老人計算的,不僅有年份,還有硬度,色澤亮度等,還沒有說完,下面就竊竊私語引起了一陣騷動。我聽着也呆了,那個破殼竟然那麽厲害!貌似做寶石都不逞多讓的水系精品,要知道那只是比一個指甲大一點點的蛋殼碎片啊,我豈不是發財了?當魔獸真是太好了。很快地,蛋殼被吵到了六百萬金幣的高價,每一次的出價我都聽得驚心動魄,我果真是一個窮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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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一個客人站起身來:“不知這個可否一抵,就當出價了。”
雙胞胎結果那個寶物送進後臺,不就之後她出來了:“七百萬金幣。是否還要繼續出價?”
下面一陣寂靜,七...七百萬...那是怎樣的寶物?三錘之後,寶物就歸我了,破蛋殼就歸那個人了。
前面那個人徑直走到我的面前深處手:“恭喜了。”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緩緩地握住了面前的手,很冰涼。
整一個拍賣會結束之後我來到後臺看我的“戰利品”。“銀兒小姐,恭喜了,此為“霜鱗手套”您可以感受一下。”
在托盤上是一雙很薄的白色手套,我拿了一只帶在手上,,沒有我想象的冰涼感覺,反而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溫暖。我碰了下面前的水杯,裏面的水竟然自然而然結成了冰。這個手套是自動凝結元素麽?不對,是能量轉換,把冰冷“散發”出去,把熱量“吸收”進來。這個給靈雀倒是不錯。
“不僅如此,它的防禦力可也是頂尖的,刀槍水火不入,裏面的一根絲就抵得上上百個金幣呢。”老人笑呵呵說到,然後就退了下去。
雙胞胎說:“金老認定那片蛋殼價值六百三十萬金幣,霜鱗手套七百萬金幣,您淨利潤七十萬,拍賣行拿百分之三十,二十一萬金幣,請交付。”她攤開雙手要我的錢,可是我…沒有那麽多錢…
“呵呵,看來小姐身上只有寶物沒有現金啊,那點錢就由我來付了吧。”那位黑袍人似乎對“區區”二十一萬金幣滿不在乎,一揮手就把那一筆巨款付了,“我們交個朋友如何?”他把帽子掀開,出現了一張年輕的臉,跟死人一樣的蒼白沒有血色,可是面容倒是清秀,要是氣色再好一些倒也是一個漂亮的青年。
好啊,叫我也掀開了帽子,我沒有帶面紗,想必臉上的傷會吓他一跳:“我叫銀兒。”
他看着我的臉,竟然沒有厭惡,而是有一種隐隐的心疼:“厲陳宣。”他不自覺地想要伸出手摸我的臉,我退後了一步,他怯怯地收回了手:“對不起…”
這個人難道我見過,我發現我竟不能直視他的臉,有一種被看透的感覺,不是亦雨老師那種尖銳的感覺,而是…而是把我全身心包裹起來。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我欠了身,只能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