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過是貪嗔癡,有什麽難懂的
溫玉章臉色蒼白地倒在辟芷懷裏,這一場性事幾乎要了他半條命,然而大蛇的性器還埋在他的雙穴中,戳着穴心緩緩滑動,顯然還沒有盡興。
“相公,我有些冷,到岸上吧。”溫玉章貼着蛇鱗被凍得瑟瑟發抖仍然不肯稍微拉開一點距離。
“嗯……”
大蛇應了一聲,懶洋洋地不肯動。溫玉章已經到了極限,又不能讓他肏個痛快,只能多在暖穴裏泡一會。
溫玉章戳着大蛇的七寸,哭笑不得地說,“手指給我。”他也不等辟芷動作,握着大蛇的手指送到唇邊咬開一道口子吸吮蛇血。
大蛇慢悠悠地甩着尾巴看他。
冰涼腥膻的液體滑過喉嚨,帶來一連串的燒灼感,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溫玉章的臉色紅潤起來,身體也有了力氣。
辟芷的血有輕微的毒性,一般情況下他是不讓溫玉章喝的。因為事後要用很長一段時間的藥,而且毒血到底傷身。
不過這種時候也顧不得這麽多了,大概是許久沒見辟芷,溫玉章今夜頗有些瘋狂,他舔着唇角的蛇血,聲音暗啞:“天還沒亮呢。”
離天亮還有兩個時辰,此時星鬥滿天,月光漸暗,寒潭周圍水汽氤氲,被風卷過來纏着玉雪赤裸的胴體,再飄到遠處。
溫玉章跪趴在草地上,白嫩肥大的屁股高高翹起,無論是雌穴還是屁眼,穴口的軟肉鼓囊囊地,顯然是被肉莖肏腫了。他伸手掰開自己的臀瓣,把濕軟的穴口湊到大蛇身下,蚌肉中間露着合不上的肉洞,陰唇外翻着,又紅又腫,而暴露在外的花蒂已經勃起,紅豔豔地挂在那裏,像是熟透的葡萄。
喝過蛇血,溫玉章不僅身子有了力氣,連一對騷穴都重新濕潤起來,潺潺分泌着汁水,引誘着貪吃的大蛇。
冷風卷着水汽吹過,赤裸着趴伏在地上準備承歡的美人微微顫抖,細白光滑的肌膚輕顫,美人回眸,頗有些楚楚可憐之态。
巨大的蟒蛇吐着信子纏着雪白的身子,溫玉章被冰的呻吟了一聲,溫順地塌下腰肢,屁股翹的更高,等待着大蛇的陰莖。
沒有讓他等太久,蛇類獨特的陰莖鑽進他的一對穴中,剛才已經肏熟的花穴乖順地吞下大蛇的陰莖,尖銳的還帶着一點鱗片的龜頭很快就到了子宮口。
蛇信嘶嘶地舔着溫玉章的後背,尤其是那對對于男人來說過于纖細的蝴蝶骨,大蛇的蛇信一邊在溫玉章的肌膚上流連舔弄,一邊扭動蛇尾,在溫玉章身上纏上幾股,然後緩緩開始肏他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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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龜頭不停撞擊着子宮口,由于姿勢的原因,另一根陰莖插的更深,幾乎全根捅進了溫玉章的後穴,随着對子宮口的撞擊,這根陰莖也不停地肏幹着穴心。
“太深了……嗚,相公……章兒要破了……”溫玉章趴在地上哭叫,兩根陰莖只隔着一層薄薄的肉層同時肏幹,同進同出,子宮口也已經被撞開了,帶着鱗片的肉莖兇猛地肏着那塊軟肉,溫玉章很快就失去了神志,只知道像雌獸一樣浪叫。
長長的蛇尾拖在地上,随着肏幹拍擊着地面,而大蟒蛇大部分的重量都是挂在溫玉章身上,蛇莖牢牢嵌入溫玉章的身子裏,蛇身纏着他聳動。
溫玉章顫巍巍地趴在地上,幾乎撐不住一人一蛇的重量,雙臂不停地發抖。
大蛇又纏了一圈,蛇頭放在溫玉章胸前,正吮吸着他的大奶子。
全身的敏感處都被大蛇肏弄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湧上來,溫玉章又哭又叫,搖搖晃晃地往前趴,想要擺脫騎在他身上的巨蟒。
然而他一動,蛇莖擠出來一部分,大蛇拍打着尾巴,輕易又幹進他的穴裏,反而這樣的動作好像他主動将自己的身子送到這畜生身下奸辱,強烈的羞恥感帶來更猛烈的快感,溫玉章一邊想着不能這樣,太淫蕩了,一邊又爬的更快,帶着大蛇狠狠地肏着自己的騷逼屁眼,肏壞了灌滿大蛇的精水,再給大蛇生很多條小蛇。
沿着溫玉章爬過的路線,滴滴答答落滿了淫汁和先前大蛇射進去的精水,還有噴灑出來的乳汁。
大蛇舔去溫玉章臉上的淚水,陰莖卻一點都不溫柔,粗暴地幹進子宮裏狠狠戳着裏面的軟肉。
兩根粗大的陰莖牢牢插着他的軟嫩的屁股,溫玉章無處可逃,只能被動地承受大蛇的陰莖肏進子宮的快感,不多會,溫玉章就痙攣着身下潮吹了。
不等他的高潮結束,大蛇越幹越猛,恨不得真的把他的屁股肏開肏爛。
溫玉章全身顫抖着趴在地上和一只畜生交配,高潮過兩次後終于沒了力氣,軟綿綿地趴在地上。
大蛇咬着他的肩膀想把他拉起來,溫玉章呻吟着抽搐了一下,又軟倒在那裏。
他的屁股下還壓着大蛇的尾巴,一對雪白的大奶子都被壓扁了,大蛇只好盤起蛇身,然後讓溫玉章坐在他的陰莖上,蛇身纏着他。
溫玉章連抱着他的力氣都沒有,軟綿綿地在他身上聳動,只有穴裏還是柔韌的,饑渴地卷緊了大蛇的陽具不放。
蛇莖上的倒刺勾住肉圈裏的軟肉,溫玉章越發纏的緊,尤其是肏的紅透了的陰唇,還是依依不舍地咬着蛇根。
但是這是姿勢讓大蛇動起來很困難,他只好上半身變作人形抱着溫玉章,然後配合蛇尾的甩動,将溫玉章摟在懷裏肏。
溫玉章的叫聲越來越低,他自己都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蛇莖抽插的速度依舊這樣兇猛,溫玉章張着口喘息,雙眼無神地望着星空,感覺到大蛇的陰莖上倒刺牢牢扣住他的軟肉,抽搐着又高潮了。
而大蛇的射精才剛剛開始。
溫玉章的肚子越來越鼓,蛇精沖擊着子宮壁,微涼的濃液将那裏面灌的滿滿當當的,而後穴裏也被灌入大股的精水。
大蛇射精持續的時間很長,終于結束後,溫玉章的肚子已經像懷胎五月那麽大了。
射精後,大蛇一動不動地摟着溫玉章,等了片刻,見他沒有那麽難受後,将自己的食指放在他的唇邊,挑開他的雙唇用手指扣擊溫玉章的貝齒。
“玉章,天還沒亮。”
溫玉章閉着眼睛去咬他的手指,許久都沒有咬動,大蛇等的不耐煩了,直接咬破自己的手指吸了一大口蛇血渡給溫玉章。
“青歸……”溫玉章不由自主地吞下蛇血,終于睜開眼睛,看見了大蛇,歡喜地抱着他,喃喃細語,“我想你呢。”
思念化作肉欲,溫玉章重新和大蛇滾在一起交配。
終于鳴金收兵時正是黎明前,天地間一片暗沉,溫玉章在大蛇懷裏略膩歪了一會,便起身穿衣服。
白色的長袍被大蛇用法術烘幹了,裏面的肚兜不知道被扔到哪裏去了,找了一圈沒找到,溫玉章只好只裹着長衫,提着自己的鞋子。
長到腰間的黑發垂落在身後,已經半幹,他伸手将長發挽到耳後,微微蹙眉,簪子掉進水裏了。
衣衫不整地走在路上本就十分失禮,更不要說披頭散發,太挑戰溫玉章的底線了。他提着自己鞋子踟蹰片刻,眉心越擰越緊。
“你在這裏等着我。”
“哎——”溫玉章伸手拉他,然而大蛇說完就一個回身鑽進了水中,水花飛濺,片刻後水潭又歸于平靜。
溫玉章提着琉璃燈等在岸邊,那潭水看起來極深,小小的碧玉簪子怕是極不好找,他有心讓大蛇快出來,又不敢高聲喊他,怕驚醒了山上巡邏的侍衛。
正焦慮不安的時候,大蛇忽然從水裏竄了出來,嘴裏正銜着他的簪子。
溫玉章松了口氣,低聲抱怨着:“你吓死我了。”
重新變作人形,辟芷将簪子遞給他,聞言挑眉一笑:“禦史大人的膽子未免太小,”他想了想,又接着說:“規矩倒是大的很。”
“做人就只能如此,比不上你們妖物潇灑。”溫玉章跪坐在水潭面對着水面整理頭發,琉璃燈就放在他身側,暖黃色的燈光落在水面,映出溫玉章臨水梳發的倒影。他回頭笑道:“你又不懂這些。”
辟芷倒不樂意了,他自認為做人做的像模像樣,可這麽長時間過去,也不見化龍,心裏到底是着急的。又聽見溫玉章如此說,神情就有些無趣:“不過是貪嗔癡,有什麽難懂的。何況即便我不懂,你大可以教我。”
溫玉章緩慢地用手指攏起頭發,然後用簪子挽住,手指拂過水面,帶來一串串漣漪,光影裏的面容就模糊了。
他沾着水固定住零碎的頭發,在辟芷等得不耐煩之前,終于低聲笑道:“我舍不得的。”
辟芷正要追問,溫玉章提着琉璃燈站起來:“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大蛇将他送到宮門口,盤在樹上看溫玉章越走越遠,琉璃色的燈光在草地上輕輕跳躍。
好像遇見了什麽人,溫玉章停在門口,低聲說:“丢了一件要緊的東西,找了一夜。”
“溫大人找到了嗎?”
“萬幸找到了。”溫玉章回頭去看大蛇,然而林木森森,并不曾看見大蛇的身影,許是已經回去了,他扶着自己的簪子朝同僚客套幾句,提着琉璃燈匆匆回了房間。
第二夜溫玉章并沒有下山,而山頂的行宮燈火通明的亮了一宿,前半夜十分吵鬧,到了後半夜漸漸寂靜下來。
一層層濃重的死氣散布在行宮四周。
大蛇在水潭裏遙遙望着行宮,知道這死氣全然是因為溫玉章的計謀,一時有些疑惑昨夜身下那個溫情款款的美人和行宮裏不動聲色算計他人性命的溫大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我家大蛇才是傻白甜,真是白活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