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他今年只有二十七歲吧
溫玉章用手臂勾着自己的腿彎坐在飯桌上,大開着的雙腿間露出水淋淋的女穴,陰阜外翻擠壓着大蛇的蛇信,陰核已經被辟芷咬腫,可憐地收縮在肉唇裏。
靈活的蛇信在肉洞裏翻找最後一顆荔枝,不時勾弄到花心,惹來溫玉章一陣輕顫。
他咬着唇喘息,大蛇的蛇信在穴裏勾纏荔枝的觸感十分明顯,溫玉章只覺得自己也成了這餐桌上的器皿,供這老妖使用。
辟芷終于吃到了最後一顆荔枝,溫玉章緊緊拱起的腳背才放松下來,張開雙臂要大蛇抱他。
辟芷接住他壓在椅子上就是一頓狠肏,含了大半天荔枝的騷逼正是酥軟香甜的時候,汁水裏仿佛還帶着果肉的清香,大蛇越肏越喜歡,變着花樣的折騰溫玉章,溫玉章只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大蛇還沒停下來。
他趴在椅靠上撅着屁股讓大蛇肏穴,雪白的雙乳不停地拍打着椅靠的花紋,印出一朵朵牡丹來。
不知過了多久,大蛇終于瀉了精,溫玉章像是被肏壞了一樣蜷縮在椅子上,辟芷緊緊扣着他的屁股射精。蛇類射精持續的時間很長,溫玉章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又緩緩鼓起來,他伸手拍了拍,像是還能聽見裏面濃稠的蛇精滾動的聲音。
這老蛇就連精液都是微涼的。
燈花炸開,漫長的夜才過去一半。
溫玉章的雌穴實在吃不下了,大蛇才勉強換了他的後穴射精,等把兩個穴灌到溢出來,這一場交合才算結束。
讓人重新換了一桌吃食,溫玉章窩在辟芷懷裏略歇了片刻,又吃了點東西,下一場交歡又開始了。
木床咯吱了一夜,天亮後才安靜下來。
大蛇發情的第三天,溫公子的卧室換了一張新床。
持續一個月的發情期其實最厲害的只有前三天,這三天溫玉章除了吃飯睡覺幾乎都在被大蛇肏穴,後來辟芷換了蛇形,交歡的地方就成了後園的湖邊。
接下來的日子便輕松很多,辟芷多半時間都在睡覺,睡醒了也不管溫玉章在做什麽,撈到身下就要肏穴。
許多時候等不及溫玉章脫衣服,便直接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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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大人身為監察禦史,日子過的算得上清貧,一個月那點俸祿實在供不起大蛇這麽潇灑。
幸好天氣漸熱,溫玉章每日在家辦公時只穿一件極短的薄衫,肏穴摸乳都十分方便,大蛇這才高興。
大蛇的發情期過去後已經是初夏,天氣炎熱,辟芷越來越不肯維持人形,變成一條小蛇盤在溫玉章的袖子裏睡覺,多數時候是沒什麽動靜的。
那日太子殿下駕臨,還帶了一箱荔枝過來,“宮裏統共就剩那麽多了,本宮記得溫先生喜歡,都帶了給你。”
溫玉章給太子講過課,他就一直喊先生,這少年的神情漸漸陰郁,帶着譏笑說道:“可惜那老女人再也吃不着了。”
太子的話溫玉章沒有十分注意,他的目光剛停留在面前的荔枝上,腿間的肉逼幾乎下意識湧出汁水。躲在他的袖子裏的蛇忽然有了動作,纏在他的手腕上用蛇信舔溫玉章的手背。
溫玉章隔着衣袖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後剝了一個荔枝塞進袖子,小蛇安靜地纏着荔枝啃咬。
“殿下今日過來可是有事?”安撫過小蛇,溫玉章親手給太子添了一杯茶,溫聲問道。
太子脊背挺直,盯着溫玉章說:“鄭妃一死,這世上長得像那個人的便只剩下我了。”
溫玉章垂目不語,少年忽然站了起來,有些暴躁地低吼:“那是我舅舅,比起鄭妃,我才更像他!你沒見過父皇最近看我的眼神,不,不是最近,其實一直都是,他最近已經不只是看着了,”太子殿下頹然坐下,捂着額頭恨恨地說:“太惡心了。”
父子相奸這種事少年說的極其隐晦,約莫是顧忌溫大人人前一貫禁欲冷淡的氣質。
“殿下先冷靜一點。”溫玉章忽然問:“陛下做到什麽地步了?插進去過嗎?”
太子未曾想到溫玉章如此直接,半響才搖頭:“沒有,我一直躲着他。”
“不能總躲着。”
溫玉章緩緩剝着荔枝,沉吟道:“讓我想想。”
“本宮只有先生了。”少年眼睛一亮,伸手去攥溫玉章的衣袖,溫玉章微微側身躲了過去,提醒道:“殿下,儀容。”
袖子裏的小蛇抱着荔枝,隔着薄薄的衣袖仰頭看太子的手沒有落下來才收回牙齒。
随着體型變化,辟芷吃了一顆荔枝就飽了,于是纏着荔枝滑到溫玉章的肩膀,沿着他的腰腹落下來剛好掉到溫玉章的大腿縫上。
“啊。”溫熱光滑的大腿突然落了一條蛇,讓溫玉章小聲驚叫了一句。
太子來的時候溫玉章正好辟芷在榻上纏綿,只換了外衫,沒來得及穿亵褲,此時倒是方便辟芷了。
“溫先生?”
溫玉章回過神笑道:“無事。”
兩根手指粗細的蛇尾在溫玉章的腿縫裏磨蹭,他不動聲色地打開自己的雙腿,冰涼粘膩的蛇尾滑了進去,辟芷的蛇頭挂在溫玉章微微硬起的玉莖上,蛇尾纏着荔枝鑽進了鼓囊囊的蚌肉中。
細小的蛇鱗刮蹭着嬌嫩的媚肉,推着荔枝往裏滾,濕軟的肉洞蠕動着絞緊了辟芷的尾巴,越來越多的蜜汁從穴眼裏擠出來,馨甜的氣味在黑暗裏彌漫開。
小蛇在溫玉章的陰莖上纏了一圈,蛇頭也擠到肥大的陰唇裏舔食花汁,溫熱的汁水淋到蛇頭上,辟芷有些難耐地扭動起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被豐腴的騷逼吞下去,扭成麻花的蛇撞擊着敏感的花蕊。溫玉章忍住跳起來的沖動,難耐地夾緊了雙腿,渾身輕顫,口中都咬出了血才強忍着沒有叫出來。
溫玉章木着臉應付太子,目光都不敢往下看,唯恐被人發現他已經快要被一條蛇奸弄的潮吹。
把那顆荔枝頂到甬道深處的肉窩處之後,小蛇終于退了出來,蛇身變大了一圈纏在肉逼口吸吮花汁。
一通調弄,溫玉章的乳汁也噴了出來,今日時間太急,他并沒有用裹胸的長布,只罩了兩件衣物,此時乳汁沿着奶頭滑下來彙集在溫玉章的腿縫裏。
小蛇終于探出頭舔着乳汁往上游動,溫玉章的肌膚太嫩滑,小蛇無處着力,索性用蛇身纏住溫玉章的大奶子,蛇口含住奶頭吮吸。
溫玉章扶着額頭喘息,乳球不停地晃動,小蛇本來就盤不住,被晃的差點掉下來,于是他露出牙齒直接咬住奶頭周圍的乳肉,尖尖的蛇牙紮進肌膚裏固定住了蛇頭,小蛇這才消停,安靜地纏着大奶子吃奶水。
“溫先生?先生?”
太子叫了兩遍溫玉章才回神,他捂着胸口緩緩松了一口氣,隔着衣物安撫似的摸了摸蛇頭,目光對準太子,“剛才說到哪裏了?”
他的嗓子已經有些暗啞,低頭喝了一口茶水,才接着道:“哦對,陛下要去行宮住一段時間。”溫玉章摩挲着杯子,低聲道:“殿下不去嗎?”
太子冷笑:“本宮巴不得不去。”
“那殿下是準備躲到什麽時候?陛下正值壯年,又是那樣的性格,等惹惱了陛下,不僅一樣要雌伏,怕是殿下什麽都得不到還要吃些苦頭。”
“那我能怎麽樣!”少年以為溫玉章會有辦法,誰知道他說出這麽一翻話來,羞惱窘迫地低吼着:“難不成讓我脫光了送到龍床上嗎?!我可是大翎的太子!”
溫玉章沉默。
太子忽然想明白了溫玉章的意思,無力又絕望地靠在椅背上。
溫玉章這才接着說:“對啊,大翎朝的太子可沒有一個幽禁的皇子容易擺布。”
他的語氣明明是溫柔低沉的,卻生生讓懷裏的辟芷打了一個寒顫,他擡頭,隔着層層衣物去看溫玉章的臉,自然是什麽都看不見。
像是能感覺到小蛇的動作,溫玉章擡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辟芷便低頭繼續吮吸。
許久後,太子紅着眼睛問:“本宮該怎麽做?”
“想辦法跟去行宮,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吧。”
“你要做什麽?”太子執意要聽溫玉章的計劃,溫玉章也就不瞞他,輕聲說:“陛下因思念故人醉酒強占親生兒子,食髓知味,再一再二,太子不從意欲自盡。陛下心有愧意,必定有所補償。”
“本宮……”少年張口欲言,溫玉章打斷他的話,“殿下畢竟是男子,我會讓人準備好催情的藥物,小心不要被陛下發現,其他的事,殿下不必管了。”
溫玉章繼續說:“趁着這個機會,把戶部從鄭國舅的手裏拿走。”
太子冷笑:“他算哪門子國舅。”
溫玉章便改口道:“去歲江寧大水,鄭大人貪墨的銀兩都夠修一條堤壩了。今年怕是會有大旱,”溫玉章垂目,微微嘆息:“不能再死那麽多人了。”
不知何時,小蛇已經從溫玉章的袖子裏溜走,正盤在窗外的梨樹上。這個時節梨花早落了,梨子只有小孩拳頭大小,小蛇咬了一口,裏面還是澀的,立刻吐了出來,眯着眼睛在樹蔭裏打盹兒。
太子站起來,像是終于下定決心:“那就拜托先生了。”
“殿下放心。”溫玉章躬身,袖子舉到眼前,遮住了臉上的神情。
辟芷冷眼打量溫玉章,三言兩語挑唆太子引誘親父,不知會有多少人會被牽連其中。
他今年只有二十七歲吧。
人類權利的漩渦遠比辟芷所了解的要複雜的多,而站在漩渦中心的溫玉章則比他更像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
接下來三章是人獸H,注意避雷
我家溫美人才是真的狠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