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哪本書教這些東西
天亮後溫玉章才回來,日光和煦,大蛇還是他離開時的姿勢卧在軟榻上,許是一覺還未醒。
溫玉章冕冠上的流蘇極長,他用手指勾起來,彎下身子去親辟芷。
然而還未碰到辟芷的唇,大蛇忽然睜開了眼睛,墨綠的瞳孔盯着溫玉章說:“有人死了。”
“嗯?”溫玉章一愣,“昨日鄭妃娘娘沒了,等午間缟素就該挂起來了。”他皺眉,直起身子不再靠近辟芷:“你聞的出來?”
“死于非命,你身上的死氣很重。”
“死于非命?果然是這樣……”溫玉章思慮重重,又退後了兩步,辟芷于吃住上向來不怎麽挑剔,卻有些凡人無法理解的潔癖,溫玉章聽聞他這樣說,自然不肯此時去纏大蛇,“我去沐浴,你等我片刻。”
“沐浴沒有用的。”
大蛇坐起來,搭在他腰上的薄毯滑下來,露出精壯的胸肌,他只穿了一件玄色的薄衫,衣帶都沒有系上,自然也沒有亵褲。
一句話說完,那薄衫覆蓋的長腿忽然變作長長的蛇尾,極靈活地甩到窗外,折了一枝猶帶露水的桃花。
蛇尾上覆蓋着漆黑的鱗片在日光下發亮,嬌豔的桃花就卷在他的尾尖,蛇尾滑過軟榻,留下一道粘膩的水痕。
“過來。”大蛇從自己的尾尖取下桃花,等溫玉章走近了,将那花上的露水灑在他身上,點頭道:“好了。”
“這就好了?”溫玉章很少見辟芷用法術,他說的那般玄乎,卻是一枝尋常桃花就能解決,頗為懷疑,忍不住低頭去嗅自己的手指,想要聞一聞他說的“死氣”到底還有沒有。
辟芷随手将桃枝簪在溫玉章的發冠上,映着溫公子的眉眼,倒是人比花嬌。
溫玉章已經嗅到了自己的手腕處,辟芷沿着他的手指舔過去,等舔到了手腕,偏頭尋着溫玉章的唇啃咬。
溫玉章這才信,要不然以這老妖怪的潔癖,哪裏會主動來親他。溫玉章正準備放下手腕專心和大蛇接吻,大蛇偏又松開了他,舔着他的手臂一路啃到了溫玉章圓潤的肩。
然後從他的袖子裏掏出了一把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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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章:“……”這老東西修煉了千年還留着口舌之欲,也是他們那圈子裏獨樹一幟了。
“沒了?”辟芷掏出來兩把荔枝,統共不過十多個,還不夠大蛇塞牙縫。
溫玉章點頭:“鄭妃一去,你就只能等夏天才能吃到荔枝了。”
鄭妃因為長得像皇帝已經去世的戀人,專寵後宮多年,因前朝有個愛吃荔枝的寵妃,她便也要千裏迢迢送來的荔枝。這荔枝是去年夏天送到京城後一直在皇宮的冰庫裏存着的,聽說還有修道人設計的陣法才能保持荔枝的新鮮。荔枝一半是鄭妃的,一半被陛下給了太子,太子嫌鄭妃作妖,從不吃荔枝,倒是都便宜了大蛇。
辟芷剛剝開一個,挖出白嫩的果然正要遞給溫玉章先嘗,溫玉章張嘴含住荔枝,眯着眼睛笑。大蛇忽然聽見到夏天才有荔枝,又後悔了,追過去要把那枚荔枝讨回來。
溫玉章笑着往後躲,辟芷甩着蛇尾纏上他的腰,将人壓在身下,溫玉章半張着口等他來讨荔枝,一人一蛇在榻上纏綿起來,圓圓的果肉被大蛇的蛇信勾住,溫玉章舔着他的蛇信吮吸,舌與舌糾纏在一起,反倒沒有人顧得上那顆荔枝,透明的津液沿着溫玉章的嘴角流下來,在他修長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等辟芷終于将那顆荔枝搶回來,溫玉章已經被親的渾身發軟,摟着大蛇的脖子輕喘。
蛇尾緊緊纏在他的腰上,溫玉章動彈不得,大蛇的一雙陰莖剛好卡在他的腿縫上,蛇莖裏是有骨頭的,硬挺地戳着他的大腿,比起大蛇的體溫幾乎算得上發燙了。溫玉章知道他忍了一夜,怕是不好受,仰頭親着大蛇的嘴角說:“這幾日應該會罷朝,裏頭雖亂,和我卻沒什麽幹系。回來時我請了幾天假,先陪你把發情期過去。”
“先松開我,”溫玉章拍着大蛇的後背,“這身官服不能撕的。”
“不急。”辟芷的手指拂過溫玉章的眼睑,一夜沒有休息,他的眼圈已經發黑。辟芷的手指總是涼的,溫玉章卻覺得眼睛被他燙到了,瑟瑟地往後退,身下就是軟榻,退無可退,辟芷卻收回了手指,淡淡地說:“你先睡一覺。”
這老東西從哪裏學的調情手段。
“你們凡人寫的話本上。”大蛇忽然說道,“不許在心裏罵我。”
溫玉章奇了:“你能聽見我心裏說什麽?”
“千年老妖怪能看出來。”辟芷收回蛇尾變成雙腿,依然緊緊抱着溫玉章,“快睡。給你一個時辰。”
大蛇到了發情期,一次正經的交歡能持續兩到三天,溫玉章也不扭捏,閉上眼幾乎是立刻就睡熟了。
溫玉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中天,他揉着眼睛,聲音帶着剛睡醒的慵懶:“怎麽不叫醒我?”
“我叫了,你沒醒。”
大蛇正在剝荔枝,雪白剔透的果肉整整齊齊地碼在碟子裏,見溫玉章還迷糊着,用腳底揉着溫玉章的屁股,“屁股露出來,我把荔枝存到你那裏。”
“嗯?存哪裏?”溫玉章坐起來解自己的衣服,迷糊着問了一句,忽然明白過來,哭笑不得地說:“又是話本裏的?哪本書教這些東西,我明天讓人給封了。”
大蛇出了深山一度很迷戀看話本,時日長了,做人做的像模像樣。
他說若是要化龍光修行是不夠的,必須要成為真正的人。除了懶些,溫玉章覺得他和凡人也沒什麽區別,大蛇卻一直都沒化成龍。
溫玉章下了軟榻站在辟芷面前脫衣服,大翎朝的官服以紅色為主,腰上還有極華麗的腰封,顯得溫玉章的腰極細極軟,像枝頭的玉蘭。
紅色的玉蘭花瓣落下,玉雪的花蕊盈盈立在其中。溫玉章低頭解開裹胸的長布,一對雪白的乳球跳出來随着溫玉章的走動輕輕彈動,晃起一波波乳紋。
辟芷盤腿抱着他那碟荔枝坐在軟榻上等着。
溫玉章在室內掃了一眼,将窗前的幾案推到軟榻前,然後背對着辟芷爬上了幾案。
塌腰翹臀,溫玉章用手臂支撐着身體的重量,雙腿分開,将穴沖着辟芷的位置張開。
蚌肉緊閉,肉褶裏又攢着水,溫玉章伸手撥開自己的陰阜,細長的手指将昨日放進去的蛇鱗取出來,藏在花唇裏的肉縫若隐若現,溫玉章的手指已經抽出來了,花蕊又恢複成了緊合的狀态。
大蛇愛極了溫玉章回眸求歡的神情,并不催促。
溫玉章将蛇鱗咬在口中,用手掌狠狠揉着濕滑肥嫩的蚌肉,将鼓起的軟肉揉紅了揉開了,開出一條縫潺潺流着汁水。
就着溫熱的淫液,溫玉章又伸進去兩根手指,摸索到肉縫口摳挖了幾下,又捏着陰核亵玩,他只想早點把騷逼弄開了好讓辟芷放他的荔枝,手指越發粗暴起來。
穴裏的水滿滿的将要溢出來,溫玉章才勾着小陰唇搖着屁股湊到辟芷面前,讓大蛇看他打開的陰道。
“相公,好了,你放吧。”
肥美豐腴的雪白身子乖順地伏在幾案上,只有臀部高高撅起,溫熱水潤的浪逼一開一合地蠕動着,散發着馨甜的氣息。
辟芷捏着一顆剝了皮的荔枝放在陰阜中間,冰涼的果肉讓溫玉章渾身一顫,花唇卻立刻咬緊了果肉。辟芷伸手一推,果肉緩緩被肉洞吸了進去,豔紅的軟肉纏着雪白的果肉蠕動,看的大蛇食欲大開。
“娘子,你全吃進去了呢。”果肉擠進甬道後,肉縫又恢複成了一條細縫,看不清裏面吃下了一顆荔枝。
辟芷拍了拍溫玉章的臀肉,“吐出來我看看。”
“啊?”溫玉章喘息着回頭看大蛇,紅色的流蘇帶子纏在他的脖子上,有些癢,溫玉章搖晃着身子想把它晃下來,可不等流蘇落下,他胸前的乳球先晃了起來,肥嫩的軟肉像是水做的。
辟芷的眼神一暗,葡萄大小的紅豔豔乳頭滴出兩滴奶汁。
“把荔枝吐出來。”辟芷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三四下,肥厚雪白的臀肉上已經有了紅痕,溫玉章搖着腰肢,肉逼将荔枝吃的更深了。
溫玉章的聲音都變了,哼唧着求饒,像青蛙一樣的姿勢分開雙腿蹲下,手臂撐在幾案上,努力将女穴裏的荔枝排出來。
等荔枝好不容易漏出個頭,辟芷又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拍一掌,肉圈收縮,荔枝又被擠了進去。
“相公!”作弄的溫玉章眼淚都要出來了,大蛇才放過他,讓溫玉章的屁股撅到他的嘴邊,吃夠了花汁後用蛇信掏出荔枝,荔枝在暖穴裏泡了半天,又香又軟,大蛇舔着舌頭說:“那話本裏說的沒錯,果然好吃,剩下的都泡到你的穴裏吧。”
溫玉章香汗淋漓地趴在幾案,桌面上積攢了一灘奶汁,潮吹過一次的身子盈盈輕顫。
他将大屁股撅到大蛇面前,額頭無力地抵着幾案,聞言輕喘着應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