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靳嵘出兵去攻了瀾滄城,浩氣三方勢力在當初進攻的時候各有折損,靳嵘故意拖長了反擊的時間,瀾滄城裏跟霜戈堡的情況大有不同,那邊沒有一個像靳嵘這樣能讓手下令行禁止的主将,燕琛再會部署調遣也沒什幺大用處,時間一久,有的指揮惦記自己別處的據點,有的幫主算計着自己的人手所剩無幾,再打下去也不外乎是幫別的幫會攢功勞。
靳嵘分了三路人手,自正門、側面和瀾滄城內城後面的山林裏同時進軍,唐了帶人抄後路第一把火就燒了糧倉,他攻了正門造聲勢,主力趁機轟開側門一舉占了石橋,靳嵘在戰場上并不是睚眦必報的人,但他這回卻幹脆利落的炸斷了瀾滄城中連接內城和外城的石橋,水流湍急的天塹一橫,外城人馬被沖的七零八落,內城烈火熊熊,原本就泾渭分明的三路人馬誰也幫不上誰。
燕琛知道敗局已定也不戀戰,他是新上任的指揮,還不是靠着戰功提上來的,只是前一個受不了爛攤子的老指揮看他有才能也有天賦就抓他過來頂包,他對那些逃不出來的同袍沒有什幺愧疚,他盡自己所能,做了靳嵘槍下亡魂的那些人,大多數都是并不聽他調派的。
燕琛帶着自己這一戰裏收獲的親随撤離了瀾滄城,他抹去面上的血跡,手裏沉重的陌刀插入泥土,瀾滄城裏黑煙滾滾,殺聲震天,這不是他第一次敗給靳嵘,但他仍舊跟楓華谷時那樣抱着滿懷的血性和不服輸的勁頭。
他回過洛陽城外的那個小村子,試圖找到那個單薄又瘦弱的小萬花,他走了又回去,從動心到猶豫再到下定決心,但他連斐川的影子都沒見着,只從街坊鄰裏的描述中得知斐川在他離開後不久,就被人給接回去了。
街坊還告訴他斐川似乎是從別人那偷偷跑出來的,來接他的男人高大英武,帶着随從和護衛,像是外族人,但卻穿着中原人的服飾,而且就連拉車的馬都是一匹四蹄火紅的良駒,他便在那時才知道,斐川是靳嵘的枕邊人。
麻繩繞在腰間打結固定,餘下的部分先是将性器和囊袋一并纏緊束起,再隔上些許間隔再系成繩結,一共三個,自腿間穿過收緊,再固定到橫在腰間的繩索上,斐川下身本就生得敏感嬌嫩,即便是沸水煮過的麻繩沒有毛刺,質地也相對柔軟,可不出半天就将他腿間磨得一片水紅。
第一個繩結壓着陰蒂,小巧的肉珠被可憐兮兮的壓到充血,靳嵘還算沒太難為他,繩子未從花唇中間硬穿過去将兩片花唇分開研磨,而是從花唇外側壓過,系成的第二個繩結恰好抵在雌穴的入口,這樣一來,也算是杜絕了斐川自己忍不住伸手進去摳弄的可能,第三個結壓在後穴的入口,淺粉色的褶皺被研磨泛紅,繩子壓着穴口蹭過股縫,再從腰間那兩圈故意收緊的麻繩系到一起,斐川單是從書房走到廊下就已經兩腿抖得厲害。
回去的路上他遇見了已經能下地走動的鄭擇,到底是內功底子深厚,鄭擇的傷比斐川的嚴重許多,如今卻能跟沒事人一樣的負責巡視城裏城外,以防有人趁着兵力匮乏而暗中偷襲,斐川扶着柱子慢吞吞的往前走,股間的繩子随着他邁步的動作漸漸勒進了肉裏,雌穴被磨出了汁液,他呼吸急促腿腳發軟,連帶着額頭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鄭擇還當他是發燒難受,原本只是好意想上前扶他一把,斐川卻跟受了驚的兔子似的擋着他擡起的手臂又從底下鑽了過去,然後頭也不回的就往自己的卧房跑,明明腳步都淩亂的像散落的珠子一樣,也還是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屋。
他若是慢點,一步一步的走回屋倒還好,一跑起來繩子就蹭得更要命,腿間的汁液浸透了麻繩,沾了濕意的繩索收得更緊,斐川紅透了整張臉,他手腳并用的想要往床上爬,右腿剛碰到床沿,腿間的繩子就因此收緊了不少,繩結嚴嚴實實的壓在充血的花珠上,堵在雌穴口的麻繩也借機将窄小的入口又撐開了一點,腰腹不受控制的痙攣起伏,斐川眼前發黑,像是滿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樣,突如其來的高潮讓他手足無措,他只能以一種極為狼狽的姿勢将臉埋進被褥裏,瑟瑟發抖的大腿甚至下意識的夾緊了幾分。
靳嵘早上換下來的內衫還在床邊,斐川挨過一陣令他脫力的高潮只覺得渾身都軟了下來,他慢吞吞的将自己挪到床裏,生怕再牽連到腿間的束縛,蓬蓬從小窩裏蹦跶出來趴在了床邊的地上,斐川原本還沒怎幺羞恥,可一被它水汪汪的眼睛盯上就臊得眼圈發紅,他只能拿起靳嵘的內衫遮住了臉,再拼命的指向牆角的小窩,試圖就這幺把蓬蓬給糊弄走。
悉索的動靜想了一會,斐川根本不敢去看,直到房間裏沒了動靜他才小心翼翼的露出一只眼睛瞄了瞄,蓬蓬在屋裏轉悠了一會就抱着自己大尾巴蜷到了小窩裏趴着,只是支楞起了一只耳朵,又時不時的往斐川的方向看一眼。
斐川耳尖得像是快滴血,他狼狽萬分的縮進了床裏,還欲蓋彌彰的扯了被角蓋在已經濕潤的腿間,他肩上的傷快好了,除了被挑開兩次的傷口之外,其他的擦傷都褪了血痂,最嚴重的傷口已經結了硬痂,按一按也不會疼。
但他還是不敢翻身不敢蜷縮,麻繩在他身上勒出了紅痕,靳嵘大抵是打定了注意要教訓他,所以就沒留半點情面,被淫液漸漸浸透的繩索開始繃緊,繞在性器上的繩子将細短柔嫩的柱身磨得一塌糊塗,被束縛的精囊圓滾滾的很是可愛,斐川禁欲了許多天,即便是身子再虛也有了些存貨。
靳嵘的內衫穿了兩日,照例來講應當拿出去洗了,只是他這些日子太忙,早上換了衣服就抱着斐川去看沙盤,所以衣服随手扔在沒管,斐川莫名的不舍得放手,他攥着靳嵘的內衫将臉貼了上去,汗味混雜着獨屬于靳嵘的氣息,兵甲的氣味冷冽,男性的體味則略顯濃厚,靳嵘這一個夏天身上都幹幹淨淨的,內衫上沒有明顯的汗臭味,反倒是透着一股子勾人心魄的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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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蓬蜷在小窩裏沒了動靜,斐川眼裏沁出了水汽,這段日子靳嵘從沒碰過他,他本就是雙身重欲,習慣了在馬車上胡來的日子,難得安定下來幾日靳嵘卻連幫都不幫他,繩索緊致帶着莫名的壓迫感,明知道是下流淫亂的手段他卻還是甘之若饴。
斐川自己都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半點廉恥心,他将腿分開用手去摸,緊繃的繩索帶給他異常的快感與慰藉,他甚至都想看看自己腿間到底是什幺場景,興許繩索已經深了顏色,又興許淫液已經從他緊閉的花唇裏拉成長絲流了出來。
兩片花唇被繩子自外側勒緊,斐川只能勉強将食指的第一個指節伸進去,勾出的液體濕熱透明,蓄在他食指的指甲裏又暈開在墨色的外袍上,他自己脫了褲子咬着下唇嘗試着去撫慰,靳嵘的內衫成了最好的催情劑,水漬泛濫的雌穴嫣紅濕潤卻無法綻開,就好像是一朵花,明明已經含苞待放,卻被主人殘忍的束縛了枝葉,只等到他回來時才能被打開。
少年人長發散亂鋪開在枕上,兩條白嫩瘦弱的腿交疊在一起,水光淋漓的股間深色的麻繩正随心所欲的苛責着嬌嫩的肉花,斐川勾起食指隔着繩結去碾動頂端的肉珠,陰蒂嬌嫩敏感,本就被繩結硌得酸痛,經他自己沒輕沒重的一按更是剜骨鑽心。
暗紅的內衫更襯得他膚白勝雪,斐川自顧自的将外袍褪下扔到地上,又将內襯和亵衣一并扯開,淩亂的衣物随着他起身的動作滑到臂彎,可未等滑落便随着他又癱軟下的身子亂成了一團。
靳嵘的內衫也是暗紅,并非單單是因為惡人谷的穿衣習慣,而是因為這幺穿總像是無論何時何地都是新婚燕爾一般,斐川腰間軟似春水,他只能勉強摸索到繩索的邊緣用力勾開一道縫隙再将靳嵘的內衫塞進去,本是變着法自慰的行徑卻因為內衫柔軟而幫他降低了一似痛楚。
布料也貼上了滿是汗液的大腿內側,斐川無法自控的嗚咽出聲,就好像是真的被靳嵘摩挲着腿根一樣戰栗不止,他隔着布料去安撫自己腿間的器官,曾經讓他羞恥不已的地方如今卻成了可以主動安撫的部位,歡愉、快感、情欲,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斐川學會享受情事帶來的慰藉,每一次的體驗都深入骨髓,酥麻綿長。
靳嵘午後收兵回城,唐了清掃戰場整頓人馬,他得勝而歸,一人一馬一槍,奔馳數裏回到城中,馬蹄帶起煙塵,烏骓的嘶鳴聲穿過幾處院落,斐川聽見了模糊的動靜卻不願清醒,他下身水漬泛濫,已經暈濕的床褥還是穴口被堵上的後果,若是沒有繩索和內衫的阻隔,怕是半張床都會被他潮吹出來的液體打濕。
靳嵘勒馬飛身跑進卧房,左右人手都知道他這叫戰酣思淫欲,所以也沒人不通情趣的在這時阻攔他,他推門進屋,欲望的氣息撲面而來,靳嵘連戰靴都來不及脫,床上的少年陷在欲望的死循環裏無法脫身,滿是紅潮的身體幾乎完全裸露,胸口的茱萸被他自己玩弄到挺立,上頭還沾着可疑的水漬,不知是汗還是下頭滲出來的淫水。
戰甲帶着烈日留下的溫度,熾熱燙人,斐川煎熬的滿身熱汗也比他好不到哪去,長發成縷的黏在半裸的脊背上,活生生的靳嵘比一件內衫要命多了,他軟着身子情不自禁的開始顫抖,已經一片狼藉的腿間再次傳來鑽心的癢意。
“進來…靳嵘……靳嵘…要做…嗚——我忍不了了……想要…嗚——!嗚——”繩結被不留情面的狠狠壓住,陰蒂的鈍痛仿佛排山倒海的巨浪一樣将斐川拍得支離破碎,他又痛又爽的叫出了聲,爽利之極的快感使得他下身又仿佛失禁一樣的溢出清液,他竭力的搖了搖頭乞求到一點憐惜,可換來的也只是更為粗暴卻讓他受用的對待。
前一秒剛松開槍的手指蠻橫莽撞的闖進了被繩子勒緊的花唇,斐川腿間的股繩打得全是死結,沒有半點松動,擠進花唇中間的手指将已經濕透粘膩的布料硬扯出來,布料摩擦過水紅色嫩肉,斐川瞳孔緊縮幾乎背過氣去,半張的薄唇裏出去淩亂嘶啞的呻吟聲再也發不出別的字句。
被刺激過頭的雌穴沒有規律的痙攣着,斐川連繩子是什幺時候解開的都不知道,他的世界仿佛空掉了那幺幾分鐘,除去白光和綿軟的高潮之外什幺都沒有,直到靳嵘将性器送進他濕軟高熱的雌穴裏,肉刃頂開已經潰不成軍的花穴寸寸沒入,痙攣過數次的內壁很順利的容納了灼熱的硬物、
斐川哭不出聲,他癱在床上指節堪堪抓住了濕乎乎的被褥,穿過腿間的繩結松開沒有影響到勒着他腰的那兩圈,說不清的壓迫感随着靳嵘的深入愈演愈烈,他幾乎被頂得半個身子都離了床褥,戰戰發抖的兩腿腿被男人握緊折起又掰開,淫亂不堪的下身暴露在空氣中,興許是靳嵘的動靜驚到了蓬蓬,斐川剛緩過來一點就聽見它軟趴趴的叫聲,蓬蓬黑亮的眼珠子是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終究是近乎崩潰的抽噎起來,濕滑溫軟的雌穴緊緊的箍住了靳嵘的命根子,報複似的想要把這根東西給夾斷。
床簾散下遮去了床裏淫亂的春光,斐川被靳嵘兜着腰圈進了懷裏,性器因而直直的抵到了脆弱的宮口,靳嵘很少再闖進他的子宮裏了,甚至連內射都幾乎沒有過,斐川的乳尖蹭到了硬實的铠甲上,定國甲從中分開,裸露出一道窄窄的縫隙,裏頭不可避免的蓄着靳嵘的汗液,斐川渾渾噩噩的收緊了兩條腿,細白的雙腿纏在男人的甲衣上,情色的意味根本無法用普通的言語來形容。
宮口被扣住的滋味混着痛楚與酸脹,斐川神志不清的動了動腰,說不清是想讓靳嵘使勁操進去,還是想讓他離開這一處,後穴在他混亂不堪的時候被一并入侵了,男人随身的馬鞭光滑烏亮,細窄的鞭柄闖入狹小的穴口,順順當當的抵在淺處的腺體上,斐川瑟瑟的嗚咽着,身子失去平衡往後倒了一瞬,狠碾腺體的死物便讓他嘗到了極樂一般的滋味,也幾乎是與此同時,靳嵘掐牢了他的窄腰一鼓作氣的闖進了隐秘的子宮。
斐川嘶啞的尖叫出聲,他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肢體了,靠着靳嵘乳頭會被磨到發紅,往後去躲又會被馬鞭肏得後穴淌水,液體從他腿間的兩個入口接連不斷的溢出來,盡數弄在靳嵘的腿上和被褥上,他抽搐似的痙攣着身子,宮口被肏開的滋味許久沒有體驗過,快感和許久一樣竄入天靈傳遍百駭。
他和靳嵘每一次胡來的時候都會覺得自己大概會被他直接幹死,粗長堅硬的肉刃會一次次把他塞滿貫穿,深入骨髓的瘾和舒爽讓他即使被弄傷也欲罷不能,斐川在床上永遠沒有半點出息,他很快就忘了是靳嵘故意冷落他那幺多日讓他欲求不滿,也忘了自己前幾個時辰裏被繩索折磨的淫液泛濫。
他像是一朵終于被允許綻放的花,盡顯妖冶和淫态,靳嵘在他快要洩身的時候堵住了他的鈴口,被繩索束縛半日的地方能夠再次硬起就已經很不容易,再被一堵便又軟趴趴的蟄伏了下去,只剩下晶瑩的腺液像淚珠一樣的往外滴,斐川抖着腿根失去了最後一點自主的意識,他埋進靳嵘硬邦邦的胸口,含着馬鞭的後穴痙攣不止,腸液沿着細長的鞭柄蜿蜒而下,已經沒入後穴的鞭柄消失不見,露在外面鞭尾像是他長出來的尾巴一樣。
可欲仙欲死的滋味只存在了一小段時間,斐川繃着腳尖快被送到頂點的時候靳嵘卻停下了動作,兇狠精準的頂撞戛然而止,斐川縮着雌穴津液沿着嘴角墜在精致的鎖骨上,他迷茫急切的夾了夾體內的東西,靳嵘卻騰出手給他解開了纏在腰上的繩子。
壓迫的滋味消失便是更為泛濫的情欲,他渴求靳嵘的肏幹,也希望被像剛才一樣對待,斐川垂下頸子混亂不堪低泣着,被勒出紅痕的腰間分外的惹人憐惜,靳嵘又把鞭柄也一并取出來,任憑腸液打濕兩人身下的布料。
“我忘了…小斐——我還沒去洗澡,你以前不是說不洗不能上床。”沙啞的聲線出賣了男人同樣叫嚣的欲望,靳嵘撫上懷中人的眉眼落了個輕吻,他望進斐川哭紅的眸子裏,深邃的眉眼間滿是戲谑和熱切,他将斐川壓到身下換了個姿勢,沉重的甲衣因為貼上了斐川白嫩嫩的胸口,性器再次抵着宮口不輕不重的開始碾動。
斐川若是還能動大概會直接擡腳踹斷他腿間那根畜生一樣的玩意,少年人氣到幾乎發瘋,紅透的眼眸子簌簌的落了許多淚珠,內壁因為過于激動的動作而更加頻繁的收縮吞吐,靳嵘噙着笑意将手指送進他嘴裏由着他撒氣,斐川用僅存的力氣吮了一口他的指尖,又忍着情欲的煎熬主動用腳跟撩開他甲裙的下擺磕上他同樣光裸的臀部。
惡劣的情事終究是變成了抵死纏綿的溫情,靳嵘很快就收斂了最後一份戲弄的意思,他在铠甲磨破斐川的乳尖之前把衣物除淨,斐川身上亂七八糟的內衫也被他扒光扔到了地上,他擁着斐川赤裸的身子将自己送進最深處,傘頭橫沖直撞的頂着脆弱的宮壁,肉刃上突兀的經絡一遍遍蹭過濕熱的花徑,囊袋撞上被撐開的褶皺周圍,接二連三的給予着最露骨的刺激。
斐川被他肏得意識不清,做到第二次的時候由正入到背入的姿勢讓他差點哭斷了氣,闖進後穴的肉刃比肏雌穴的時候更大開大合,雌穴裏含着男人粘稠的子孫液,斐川遭不住就想往前爬,結果膝蓋剛動了一下就被撈着腰抓回去肏進了深處。
花唇充血綻開,仍舊渴求蹂躏的雌穴已經不能再使用了,女性的器官總是食髓知味欲求不滿,即便是已經被折騰得合不攏也還是酥癢難耐,靳嵘将他抱起按進了自己懷裏,性器頂開後穴伺候着凸起的腺體,他用手指撐開了斐川的雌穴試圖将先前沒忍住射進去的液體清理幹淨,斐川卻歪着腦袋蹭着他的肩窩,滿嘴胡言亂語啞着嗓子的跟他說手指沒有肉棒舒服。
靳嵘腦袋裏的弦算是徹底斷了,他壓着斐川足足折騰到夜裏,雌穴的花唇都被他肏得紅腫,本是合不攏卻也腫得像是挨在了一起,後穴和雌穴接連被他肏幹肏熟,斐川索求無度的哭到再也說不出話,潮吹的液體将靳嵘腿間的恥毛一并淋濕,繩索胡亂的纏到了斐川的手腕上,以防他再将馬鞭抵着陰蒂自慰,靳嵘鮮少在床事上覺得吃力,可斐川當真是讓他毫無辦法。
不舍得下手重,生怕傷了他,可不認真來又不行,他早就忘了自己原本是要給斐川一個教訓,到頭來他自己吃飽喝足精神煥發,斐川也被他澆灌的滿身緋紅,哪怕是被他捂着肩頭抱去洗澡時貼在浴桶邊上睡得流口水,也透着一種自骨縫裏流露出來的媚意。
斐川歇了三天才勉強能走動,他滿脖子的吻痕,頸側頸後甚至耳尖都被靳嵘咬出了印子,他趴在被窩裏養身子的時候連唐了都心疼他,靳嵘就這樣被當成了心狠手辣的老流氓,弄得據點裏不少人都對他報以異樣的眼神,只有斐川自己人前裝可憐,背地裏偷偷紅着臉樂。
蓬蓬一連幾日都跟着唐了,不願意回屋,顯然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它甚至有點害怕靳嵘,畢竟是目睹了斐川哭着叫着被靳嵘折騰了一晚上,有蓬蓬做證人,靳嵘這個老流氓的名頭也算是坐實了。
三天過後斐川的肩傷基本養好,唐了和靳嵘忙完軍務也閑了下來,天氣正好,日頭不算毒,斐川就穿着木屐趴在靳嵘背上被帶下了山,唐了背着筐抱着蓬蓬,鄭擇不聲不響的背着炊具跟在最後。
水煮魚是不可能再做一次了,唐了的辣子和山椒只夠那一次,斐川再想吃也只能吃個烤魚湊合一下,左右無事靳嵘就想帶着斐川來透透氣,河水清涼,斐川挽起褲腳和頭發在水淺的地方踩水玩,靳嵘和唐了負責抓魚,鄭擇生火點爐子,蓬蓬趴在河邊伸出小爪子沾點水又縮回了,玩得不亦樂乎。
斐川瞎貓碰死耗子抓住了一只被靳嵘趕過來的小魚,他因此弄濕了衣服,但還是喜滋滋的把魚扔到了岸上,斐川畢竟年歲小,活潑一點就更顯得靈氣十足,他又挽着褲腿和袖子,白嫩嫩的四肢都露着。
整個無量山都被惡人谷占了,往來的要道也有靳嵘的駐軍,來回輸送物資的人馬也都會好奇的循着聲音看過來,斐川玩了一身水也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反倒是靳嵘吃味,他牽着斐川的手帶他往水深一點的地方玩,斐川嫌砂石硌腳他就索性将斐川托着抱到了肩上。
斐川身子骨輕,沒多少分量,往他肩頭上一坐穩穩當當的掉不下來,靳嵘就抓着他的手趟過及腰深的河水帶他去看遠處的風景,他們因而遠離了管道,外人也自然就看不清斐川的身子了。
可等到回去的時候,斐川抓得那條小魚卻被蓬蓬給吃了,他一癟嘴只覺得有點失落但也沒說什幺,唐了用烤好的魚哄了哄他,靳嵘幫他拆掉魚刺一塊一塊的喂到他嘴邊,斐川嚼着魚肉晃着腳丫還是有點不太樂意,鄭擇便二話不說的脫去上衣下了河,折騰了小半刻到底是抓上來一條剛才差不多的小魚又烤給他吃了。
夏末的時候靳嵘得閑打算帶斐川去揚州轉一圈,唐了照例陪同,鄭擇調到上路去駐防也跟他們走了同一路,斐川還是在練拳腳學兵法,只是這會靳嵘教他的時候更為認真,不會再教這教這就動手動腳。
至于武功靳嵘開始讓鄭擇陪斐川練,他原以為鄭擇大概是他們三個之中最不會對斐川留情面的,結果鄭擇根本不敢出手,全程都以守為主,最後還差點被斐川一筆戳中眼睛,往揚州去的路上斐川學了不少東西,鄭擇挨了靳嵘和唐了的訓才不得不跟斐川認真起來,起先是斐川被他抓得逃都逃不掉,後來慢慢的能躲掉他的棍子,也能避免在他施展了羅漢金身的時候呆頭呆腦的糊一個玉石俱焚上去。
揚州的街巷熱鬧繁華,斐川美滋滋的抱着剛出爐的荷葉糕往靳嵘身邊跑,他太着急了就不小心撞了路人,那人卻并沒當回事,反倒是讓開路給他走,斐川惦記着靳嵘手裏的肉包子,也就急急忙忙的跟對方道了歉便繼續頭也不擡的往靳嵘那邊趕。
燕琛是人流中的異類,他在原地站了許久,直到斐川和那個在包子鋪門口等候已久的靳嵘一起消失在街巷口,他驀地笑了一下,他發現斐川長高了也開朗了一點,若是從前怕是會支支吾吾的紅着眼圈道歉。
燕琛清楚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他所記挂的人在他無法觸及的地方出落的愈發優秀,而他或許也終有一日會走到自己希望的高度,等到那時,興許他就能跟靳嵘平分秋色,然後打一個遲來的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