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這是懲罰
俞含萱眼皮跳了一下,側頭問道:“誰說我跟她是親姐妹的?”
“網上都已經傳遍了。”連曉小聲道:“萱萱姐,這個應該也是傳言吧?”
“我先看一下網上新聞,不要擔心我,你趕緊去準備下一場拍攝吧!”俞含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安慰了她一句,便趕緊聯系嚴清,走向停車場。
坐在保姆車上,她飛快的翻出最新的娛樂新聞。
報道稱,據知情人爆料,餘萱跟俞夢是一對親姐妹,因為妹妹從小受寵,所以餘萱對她十分妒忌,知道俞夢也要進入娛樂圈,便開始多方打擊,并耍手段将俞夢關起來,讓她無法參與拍攝,甚至無法親口反駁那些不利于自己的緋聞。
這條新聞一出,整個娛樂圈都嘩然一片,這兩人從一開始就一直明裏暗裏的對着幹,誰能想到她們竟然是親姐妹呢?而且出事以後,俞夢确實也從來都沒有開口過,那麽這個報道所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呢?
經過前幾次的事情,評論區很多網民都表示還是相信餘萱的,但還有一些網民開始動搖,認為前面針對俞夢的事情可能有假,但是關起來不讓她出來的事情倒是很有可能是真的。不過他們的關注點,始終在兩人究竟是不是親姐妹這個問題上。
這世間太喧嘩:我覺得應該不太可能是姐妹吧!餘萱那麽好,怎麽可能是俞夢的姐妹?就算兩個人同姓,小編也不能就這麽亂編啊!
哎呀要抱抱:是不是姐妹都沒關系,就算是,我也喜歡餘萱,雙胞胎的性格還不一定能一模一樣呢!俞夢不好并不代表餘萱就不好。
我是一個謎:要是她們真的是姐妹,為什麽一開始不說,這麽瞞着肯定其中有什麽事吧?有些家庭裏的事情是外人看不到的,或許新聞裏說的就是真相呢!希望俞夢趕緊出來說句話。
“少夫人。”嚴清氣喘籲籲的一路小跑過來上了駕駛位,扭頭道:“沒想到這回俞永利居然出了這麽個陰損的招,他這意思,是要跟我們魚死網破?俞夢不能再進入娛樂圈,就要讓少夫人當個墊背的?”
“應該是這個目的。家醜不外揚,他倒是敢做!”俞含萱也沒想到對方能這麽拼,胸口怒氣一陣陣上湧。
自俞夢進娛樂圈的那天起,她們就十分默契的不提到二人的關系,沒想到這次會被俞永利擺出來當做對付自己的武器,他這一方面是為了打擊自己,一方面則是想逼着自己服軟,好讓俞夢出來露面。
“少夫人,我們不反駁的話,別人調查出來你們确實是姐妹關系,那肯定會相信這些謠言,可是要是把俞家的事情都抖出來,你的身上就有了污點,對以後的事業也有些不利。”嚴清糾結道。
“那些我倒不怕,可是能證明這些都是謊言的,只有俞家的人,那邊的人在俞永利和俞永正的壓力下,肯定會向着俞夢,而且現在我們還沒有能證明俞夢就是俞永利親生女兒的證據,俞永正根本不會站在我們這邊,沒有人證,怕是無法澄清這件事情了。”俞含萱皺眉道。
嚴清也沉默下來,這次到底該怎麽辦才好?
“哈哈哈哈,幹得漂亮!”俞永利看着網上的新聞拍手大笑道:“她想抹黑夢夢,我就偏要讓她跟夢夢聯系起來,這回兩個人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看她還能怎麽辦!”
“可是主人,這樣的話,俞夢小姐不是也永遠無法翻身了嗎?”一旁的助手疑惑道。
“夢夢進娛樂圈的目的就是為了把俞含萱踩到腳底下,以後夢夢就算不在娛樂圈,我也會讓她過上公主般的生活,可俞含萱就不一樣了,她自小爹不疼、娘不愛的,本來就是異能廢材,現在連事業也沒有了,就只能一輩子窩在文家,再也無法再俞家立足了。”俞永利得意洋洋道。
“主人好計策!”助手立即稱贊道:“不過主人就不怕俞含萱一個狠心,把以前俞夢小姐欺負她的事情都抖落出來?”
“怕什麽?”俞永利靠在椅背上,冷哼一聲道:“我那個沒用的大哥早就放棄俞含萱了,我再對家族的人施加點壓力,誰還敢去幫俞含萱說話?就算她真的把以前遭受的待遇全都說出來,又沒人能證明,你說還會有誰相信?而且只要他們一天不把夢夢交出來,不讓夢夢露面,那些看熱鬧的網民就會對她更加懷疑,再多的解釋最後也會成為狡辯,到時候,她被逼急了,就會主動來求着我談條件了。”
“俞含萱那邊迫于媒體的壓力,不可能不解釋,這樣一來,我們只需等待她主動掉入陷阱就好了,主人真是聰明。”助理繼續拍着馬屁。
俞永利在他的誇贊下更加得意,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搖了搖,“這還只是開始,她不是想當大明星嗎?明星最怕的是什麽?就是自己在衆人眼裏的完美形象被摧毀,接下來,我就要讓她親眼看着自己從衆人眼中的高高在上白天鵝,變成跌落泥潭的醜小鴨!”
高腳杯在他手中緩緩傾斜,紅色的液體順勢而落,和着密室厚重的塵土滾成泥球,如同泥潭中翻滾的氣泡。
次日,酒店和片場一大早就被記者們圍了個水洩不通,俞含萱根本沒有辦法走出酒店,就算出了酒店,也不可能無聲無息的溜進片場。
“正好今天沒有你的戲份,你就在酒店裏好好待着吧!我會告訴酒店加強安保,盡可能的防住進來偷拍的記者。”喬新去片場之前特意過來囑咐一聲。
俞含萱連忙歉意道:“謝謝喬導,不好意思,給劇組添麻煩了。”
“沒事,正好當宣傳了,還省了好大一筆宣傳費呢!”喬新不在意的擺擺手,笑道:“你也好好整理一下心态,娛樂圈的人嘛!沒有點緋聞是不可能的,只要努力演好戲,那些莫須有的東西都不必太過在意。”
“我知道了。”俞含萱感激的點點頭,送喬新到電梯口,看着他下了樓。
剛一轉身,就聽到“叮咚”一聲,另一部電梯的門緩緩開啓,她心中微跳,生怕是記者或者粉絲,趕緊加快腳步往房間走去,正在這時,熟悉的清冷聲線在她背後驀然響起:“萱萱,你還要往哪裏走?”
“砰!砰!砰!”心髒的跳動聲瞬間蓋過了周圍所有的聲響,俞含萱不敢置信的回過身,熟悉的英俊面龐,清冷卻微微含笑的眉眼,桃花色輕挑的薄唇,還有那專注深邃的眸光,那是她的文大貓啊!
“你……怎麽會來這裏?”俞含萱感覺自己的嘴都有點不聽使喚了,嚅喏半晌才發出聲音道。
文麓眉頭一挑,不滿道:“不開心?”
“不不,沒有,絕對沒有!”俞含萱被他質疑的眼神吓得趕緊從呆滞中回過神來,連連擺手道:“是太開心了!驚呆了啊!”
“去你的房間吧!”文麓聞言,這才滿意的勾勾唇,發話道。
身後推着他的嚴絡立即上前幾步,接過俞含萱手中的房卡先去開門。俞含萱則像是剛發現他身後還有個人一樣,吓了一跳才将房卡遞給他,自己習慣性的接替了幫文麓推輪椅的工作。
“你剛才的表現,我很喜歡,以後你眼裏也要只有我一個人。”
略帶笑意的男聲從下面傳來,俞含萱先是一愣,随後反應過來他是發現了自己剛才窘迫的樣子,立刻紅了臉,咬着唇瓣不說話。
文麓知道她害羞,也不再說什麽,任由她推着自己進了房間。
嚴絡見二人進了房間,又一言不發的退出了房間,細心的為二人關好了房門。
兩人好久沒見,在房間裏單獨相處,總覺得有點尴尬,俞含萱将文麓推到床邊,有些忸怩的捏着自己的手指,慢慢向床上靠。結果剛繞到輪椅側面,就被一道極大的力量攬在腰間,控制她整個人轉了一圈,穩穩坐在文麓腿上。
“你、你幹嘛?”俞含萱紅着臉掙紮要起身,文麓另一只手卻在這時也攀了上來,扳過她的肩頭靠在自己懷裏,腦袋在她的肩窩來回摩挲。
“萱萱,我好想你。”
明明那樣冰冷的聲音,她卻聽出了軟軟撒嬌的味道,立刻投降般放棄了掙紮,乖乖在他懷裏任由對方擺布。
突然,對方手上力道加大,俞含萱還沒待反應過來,便覺得脖子被向下猛拉,頸邊貼上了一個冰涼柔軟的東西,随即一陣吸力襲來,刺痛伴着酥麻的感覺讓她身上一軟,唇邊不由自主的溢出一絲呻吟。
從她肩窩擡起頭來,文麓花瓣似的薄唇泛着潤澤的水光,語氣中笑意與威脅混雜,“這是懲罰。”
俞含萱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在做什麽,只覺得脖子上被吸吮的位置瞬間泛起火辣的熱度,“蹭”一下燃燒到頭頂,清亮的眸子更是因害羞覆上了一層盈盈水光,無辜的望着對方咬唇道:“懲、懲罰什麽?”
小兔子似的模樣,乖巧誘人,讓文麓的眸光驀然加深,慢慢靠近對方,讓自己的額頭抵上她的,唇角翹起,小聲道:“懲罰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我的身份,懲罰你忘了我們是夫妻,懲罰你遇到困難忘了找自己的合法丈夫幫忙,還要懲罰你,忘了我如此愛你。”
“唔!”
微涼的薄唇再不願等待,倏地貼上紅潤的唇瓣,舌尖卻異常耐心的一遍遍掃過貝齒,安撫它放開緊咬的柔軟,直到對方屈服,才毫不猶豫的攻城掠地。
這一刻,溫暖的晨曦從窗口撒入,淡淡的金色覆在屋內擁吻的年輕情侶身上,映照出了仿若漫畫般唯美的畫面。
“呼——呼——”不知過了多久,對方終于願意放過她,而此時的俞含萱已經腦部缺氧,小臉憋得通紅,整個人只能軟軟的挂在文麓身上喘息,水光盈盈的眸子盡顯迷茫。
文麓則表情餍足的用手輕撫她的後背,幫她理順呼吸,順便又偷偷親了兩下她粉嫩的耳垂。
耳朵上癢癢的觸覺傳來,恢複體力的俞含萱炸了毛一樣從他腿上彈起來,跳到床上抱緊一個枕頭,身體蜷成一團,撇着小嘴看他,霧蒙蒙的眼睛裏全是斥責。
“過來!”文麓好笑的招手道。
“不!”俞含萱搖頭。
“我保證不偷襲了。”文麓舉手發誓。
“……不!”俞含萱猶豫一下,再次搖頭。
“你看今天的新聞了嗎?”文麓笑眼低垂,轉手拿起手機,打開網頁新聞扔了過去。
俞含萱疑惑的接過手機,立即被其中內容吓了一跳,最新的娛樂報道裏,全是有關俞言的內容,評論區裏也全是相關的評論。
豆莢:餘萱有這樣一個弟弟其實也挺不容易的,不過把人關在家裏就過分了,至少應該讓他到外界接受正常的教育啊!
網瘾患者:既然她能把弟弟關在家裏,那就一定能把妹妹關在家裏,我現在有些開始相信前一陣的新聞了。
飄搖妖妖:現在事實還沒弄清好吧?前兩天說俞夢是餘萱的妹妹,現在又說人家有個被囚禁在家的啞巴弟弟,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再說,就算存在血緣關系,是不是真的囚禁誰又知道,能不能不要亂說?
半夏半殇情:我不信,我不信,我就要等我們萱萱親自來解釋。
“他們是怎麽知道言言的事情的?”俞含萱看到這裏,立刻扔下枕頭,拿着手機蹭回文麓身邊,焦急問道。
“這回不躲了?”文麓笑着揉揉她的發絲,見她滿眼焦急,無奈嘆息一聲,安撫道:“別擔心,我不會讓他們傷害到言言的。”
“可是……”不待她說完,手機震動一聲,通知欄又出現了一條新的娛樂新聞。
兩人對視一眼,迅速點開,這一次,竟然是三人罕見的合影,雖然照片上的幾人年齡明顯比現在要小,但是見過俞含萱和俞夢的人,都能很快認出來那就是她們本人,而中間那個小男孩的身份,猜也能猜出來,就是新聞中提到的俞言。
這張照片,文麓給她的俞家資料中也有,是在俞含萱十八歲那年新年拍的,當時俞永正有些喝醉了,非要讓他們一起照張相,這才有了這張照片。
“這張照片除了我們手裏的,不就只有一張在俞永正手裏?”俞含萱驚訝一瞬,随即腦中閃過了什麽,眼底凝結成冰,咬牙寒聲道:“他怎麽敢?他怎麽可以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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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飛機上的蕭太太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你不
知道,從見你的第一眼開始,就想把你放在沙漠裏——“幹”你。
這個簡介太污了,捂着眼睛發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