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回春必經,成長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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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天還沒亮就睜開眼睛。
屍魂界也有日月更疊,不過想想死神都能生小孩,靈體需要睡眠沒什麽奇怪的。
剛醒尚存茫然,她神色呆滞,好半會才發現自己盯着自來也橫在她枕頭下往前伸出的手,而自來也的另一只手放在她腰上,腳壓着她的腿,她整個人被自來也抱在懷裏。
腰後似乎有什麽硬物碦着,正是讓她感覺不适所以比平常早起的元兇,由於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情況,花了将近一分鐘才從記憶深處挖出忍者學校教過的生理課程,頓時恍然。
這倒是新鮮事。
他們先前生活在一起幾十年天天抱着睡,就算這十二年她住宇智波族地自來也住自己家,有些習慣養成了無論隔再久都改不掉,例如她睡覺會自動滾近自來也身邊,這還是第一次被那東西戳到。
自來也隐居期間一直沒表現出生理反應,特指早上男性無法控制的階段,其他時候,例如洗澡時,她就無從得知,年紀是其中一個原因,畢竟也五十多了,但據若水推測,最主要的因素是自來也和六道佩恩那一場大戰,她抵達時他身上已經被黑棒戳出一堆洞,事後回想起來,有那麽一根的角度搭配忍者們都很熟悉的身體構造圖,好像,似乎,也許,可能,捅穿了他的腎。
即使命初讓她見識過各式各樣的鳥,上輩子沒有實戰經驗,若水對那啥事還是有點好奇的。
懶洋洋地不想起床,躺在床上又沒事做,她頓生壞心,臀部小幅度地扭動,控制在能磨蹭到兇器又不會弄醒自來也的力道。
自來也被若水的動作驚擾,反射性地拍拍懷中人的頭調整姿勢,環繞在身邊的熟悉氣息又讓他降下警戒心,意識徘徊在半夢半醒間,不可言喻的地方傳來陣陣舒爽感,他順着最原始的欲#望蹭了幾下,忽然一個機靈,微妙的濡濕感終於令他完全清醒過來。
大概是僵硬得太明顯,若水轉身面對自來也,眉梢微挑,眼神含意深遠,視線稍稍往下飄移,又飄回那雙死盯着她的黑眼珠。
相顧無言,一個是太尴尬又害羞,恥感突破天際;另一個沒什麽特殊情緒,只是莫有點想笑。
「你……咳咳……」若水硬生生将忍不住的笑聲轉成咳嗽聲,「還滿健康的,這是好事。」
不能逼得太緊,最好輕輕揭過這一篇,她還記得幫酒醉的自來也洗澡換衣服那次,某人躲了她整整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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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也仍然沉浸在自己居然對若水做出此等龌龊之事的震驚中,雖然直瞪着若水,他其實腦中一片空白。
若水見他一時半刻回不了神的樣子,睡意也沒了,乾脆起身往廁所去洗漱。
自來也愣愣地看着她,驀地注意到若水睡衣臀部的位置有一小塊顏色比較深,聯想他現在乾淨不到哪裏去的褲子,頓時無地自容,把自己埋進被子裏懊惱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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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木劍八将刀扛在肩上,望向癱在地上當死屍的自來也,表情不太高興。
「喂,宇智波,那小鬼怎麽回事?」
今天的白毛小鬼超不耐打,三兩下就攤平了,沒勁兒。
若水順着他的話看了自來也一眼,他正接受五番隊隊員施展的回道治療,回答:「大概是青春期的賀爾蒙紊亂吧。」
一邊說着,不忘用光舞打散往她飛來的赤火炮,結印瞬身到尚有一半鬼道吟唱詞沒念完的死神身邊,擡手給他後頸一個手刀,結束戰鬥。
「喔,原來是這樣啊。」
十一番隊副隊長斑目一角和三席绫濑川弓親頭湊在一起竊竊私語,「隊長一定沒聽懂。」
一記淩厲的眼風掃過那個方向,兩個偷說上司壞話的死神渾身一震,馬上分開三尺遠,站得比标槍還挺直。
十一番隊隊長刷地刀指若水,刀尖距離她的額頭不足十公分,「下一場我跟你打吧!」
把昏迷的同事拖到旁邊正準備要上場的死神欲哭無淚,可惜敢怒不敢言,排在他後面的死神們也無一出聲抗議,插隊者該罵沒錯,但也要看插隊的是誰,遇上喜歡用拳頭講道理的更木劍八,被一拳揍出瀞靈廷還得自己想辦法回來,上前理論太得不償失,如果是別人早就被圍毆一番了。
若水和自來也在屍魂界落腳,每天當新手死神的陪練;有死神要前往現世出任務就跟着,說不定哪一次穿界門會通往別的世界;偶爾去十二番隊當小白鼠配合實驗,最多就是抽些血吞點藥,或戴上奇怪的頭盔測量一大堆看不懂的數據,藥也不是随便亂吃,經過看似比較可以信任的浦原喜助檢查保證才吃,鑒於他們的實力與警惕心,涅繭利尚未逮到機會把人送上手術臺開腸剖肚。
當陪練對雙方來說是互利行為,站在護庭十三隊的立場,由於和平,許多新進死神的戰鬥經驗低,不是每個隊長都和更木劍八一樣奉行拳頭才是交流感情的途徑,心力花在訓練隊員的比重不多,有人自願幫他們鍛煉隊員何樂而不為,非戰鬥專精的五番隊也能蹲在旁邊等着用傷員練習醫療鬼道;至於若水及自來也,靈力與查克拉的原理不同,兩個忍者雖然用不出鬼道,但見得多思路自然開廣,各開發出一些威力強大的新忍術,沒事蹭下穿界門看能不能運氣好往回家之路前進一步。
若水跳到空中,單手結印的速度快得只剩殘影,四條巨大的火龍卷柱包圍更木劍八。
十一番隊隊長用靈壓裹住斬魄刀,幾道斬擊揮散其中一條火柱,持刀往隔在他和對手之間的那條跳去,從火中殺出襲向若水,死霸裝上挾帶星星點點未滅的焰火,彷佛地獄爬出來的惡鬼,雙手青筋暴起,刀鋒氣勢萬鈞地朝若水劈下,刀氣幾乎實質化成彎月形的斬擊。
若水不太懂靈壓這種東西,如果靈子相當於查克拉的話,沒有哪個忍者會一直把查克拉散出體外不用於任何忍術,唯一能類比的,大概是查克拉集合體的尾獸吧,尾獸的确能使用物理攻擊。
萬花筒寫輪眼瞬間顯現,須佐巨人接過光舞鞭纏上斬魄刀,輕松接住能劈裂大地的一斬,即便高大的更木劍八站在須佐前也瘦小如孩,須佐另一只手抓起敵人往地上拍,再抓起來,重複好幾次,無論死神做了什麽都沒能掙脫這不啻為玩弄的對待,最後被塞進若水操縱着靠近的火龍卷中心。
烈焰之中,更木劍八的靈壓陡然爬升兩階,用強大的壓力震開須佐合攏的掌心。
靈壓持續往外擴散,力道強勁得連另一條火龍卷都被絞碎,當他再度出現於衆人眼前,額角長出兩條鬼怪的角,外露的皮膚呈現烙鐵似的暗紅,靈壓凝實猶如他體內冒出的蒸氣,右邊壓制靈力的眼罩不見蹤影,雙眼翻白眼瞳消失,臉上交叉的黑色紋路增添猙獰氣質。
他用着更洶湧的殺氣、更快的速度、更強的靈壓、更猛烈的力量舉起斬魄刀沖向被包裹在須佐裏的若水,理智模糊只馀戰鬥本能,本能告訴他,攻擊那個女的。
「這是……隊長的卍解!?」
斑目一角連忙驅趕站在若水那個方向圍觀的死神們,他只聽八千流說過隊長在無形帝國入侵中成功卍解,沒親眼見過,但看情況不難猜出這一刀下去波及範圍絕對很大。
八千流敘述當時情況,隊長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就要被打死的前一刻覺醒卍解成功反殺,缺點就是卍解狀态的更木劍八有點六親不認,大該被摔來摔去令他回想起那時的無力憤怒才會開啓卍解。
傷口剛在回道的治療下愈合八成,自來也推開五番隊隊員,不顧傷口崩裂漫出血跡,掙紮着跑向若水。
說好只是練習賽,打架就打架為什麽突然變成生死相搏呢!
首當其沖的若水當然感受到更木劍八那股死戰的決心,有點為難如果打死怎麽賠,但也不可能站在那邊挨打不還手,她可沒認為對方會手下留情。
萬花筒寫輪眼緩緩轉動,在更木劍八的距離拉近到三米時發動。
炎遁.雉日
青色火焰憑空燃起,火勢逐漸擴大在更木劍八身邊繞成一個人形,熊熊烈焰看起來反而像他自帶的背景,細心的人能發現青火所到之處,靈子都被燒得一乾二淨,也就是說更木劍八周遭乃是靈力真空。
「更木隊長!」
最終更木劍八是被察覺靈壓有異,集體趕來的各番隊隊長聯手壓制,陷入昏迷才自動解開卍解。
二番隊隊長碎蜂聽完同事發瘋的前因後果,滿臉不耐地走到靠着自來也捂眼喘氣的若水前,「麻煩戰鬥點到為止。」
她不認為讓這兩個來歷無法證實的家夥留在瀞靈廷是正确的決定,但總隊長發話,她服從命令。
雉日能燃燒查克拉,換在屍魂界即為燃燒靈子,更木劍八的靈力過於龐大,第一次使用雉日讓若水負擔很重。
聞言,她扯了扯嘴角,擡頭就要反駁,被自來也換了姿勢擋在身後。
自來也滿臉堆笑,「這是意外,我們會注意的。」
碎蜂輕蔑地哼了聲,俐落轉身離去,一秒都不想和讓浦原喜助有興趣的人多待。
既然自來也都開口了,若水也不好拆臺。
她拉過自來也的馬尾繞在肩上,「現在不害羞了?」
自來也眼角抽搐,臉色脹紅。
好不容易忘記了,為什麽又讓他想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稚日 wakahi 天照大神的胞妹或女兒
這應該算感情(?)有進展了吧!!
奮起失敗
睡了一整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