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你是不是喜歡我
“我就說嘛, 蘇臻妹妹這次來咱們武館就是來找男朋友的。”
左青龍右白虎師兄，姓田，田師兄。
田師兄話音一落, 所有人齊刷刷轉頭看着他。
“诶？你們看我幹嘛？本來就是嘛……”田師兄站在外圍，手裏還端着一盤熱騰的糯米點心，話說你們趴在這裏看什麽呢？
我也看看……”
熊乎乎地要往裏面擠進。
“你吃你的團子吧……！”翟師兄飛手抄起一個糯米團子, 扔進了田師兄的嘴裏，轉頭緊張兮兮地看着顧清讓。
顧清讓擡了擡眼鏡, 甚至還溫潤地笑起來了。
一副脾氣很好, 也很好說話的樣子。
衆人聯想到他剛才十分兇煞的出手, 不由地替自己捏了一把汗。
脾氣要是真的很好不至于出手那麽兇殘吧……
蘇臻一個小姑娘，嬌嬌軟軟的，這煞星肯定不能把她怎麽樣。
而且長得這麽好看脾氣又好，也舍不得把她怎麽樣。
那倒黴的豈不是他們……他們是大老爺們兒, 不怕摔不怕打的，結實扛揍得很！
“顧先生, 沒事兒，這都是你和蘇臻妹妹之間的事兒, 你們小兩口慢慢……”
翟師兄還打算臨死前掙紮一下，但在顧清讓溫和卻透着濃濃強勢的眼神中不由慢慢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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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讓做出“有請”的姿勢, 衆人只能先出去。
顧清讓拉開門，蘇臻站在角落裏無措地看着他。
男人的語調沒有一點不高興。
“蘇同學的執行能力真是好, 這麽快就找男朋友來了。”
“沒有我……”
“這麽大的事情可不能馬虎了。”
“不是的我……”
“作為蘇同學交情深厚的好朋友, 怎麽也得幫蘇同學把關一下, 才不虛此行嘛。”
“不是的我……”“走。”
顧清讓語調溫和，說出來的話體貼無比，但蘇臻所有的話都被他給強勢地打斷了，沒有一句話說到半句的。
“走。”
顧清讓重複了一遍，向蘇臻伸出了手。
意思很明确。
“不是我……”“走。”
蘇臻不配合，秉着山不就我我就山的原則，顧清讓走過去牽起蘇臻的手。
“蘇同學放心，我這個人最熱心腸，肯定給蘇同學好好把關。”
“婚禮上新娘的父親會牽着新娘的手把她交給新郎。”
“我給蘇同學把好關了，也這麽把你交給你的男、朋、友。”
不知道為什麽，蘇臻越聽越滲得慌。
“你聽我說完，我沒有要來找男朋友。”
蘇臻被打斷了太多次，這一次她講話特別快。
顧清讓漂亮的眼睛含着笑，眼裏一點笑意都沒有，“我明白的蘇同學。”
蘇臻：“……可是我說的是真的呀。”
“沒關系，蘇同學你坐着看就好了。”
顧清讓把蘇臻摁到了武場觀戰席的正中央，一個人孤零零的坐着。
吃醋的男人，沒有任何的道理和邏輯可講。
“既然要從你們中間給蘇同學找一個男朋友，那就來看看吧。”
“不不不，不不不……”翟師兄一連蹦了六個“不”字，全身上下都在抗拒和顧清讓比劃的這件事情。
“我不找女朋友，我覺得單身挺好的……”
這要是上了，算不算色字頭上一把刀？
還不是一把剃頭刀，是一把老虎鍘！
而且這刀會自己來。
“那怎麽行呢？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萬一蘇同學喜歡的就是你這樣的呢？”顧清讓溫潤地道。
翟師兄全身都在拒絕，偏偏田師兄含羞帶臊地看了蘇臻一眼，羞答答地舉起手，頭也不擡，“我來。”
“你腦子有問題吧？剛才打得不疼啊？”翟師兄不可置信地看着田師兄，去掰他的手，“你湊什麽熱鬧，你打不過他！”
“那不過就打不過，不戰而屈人之兵算什麽！這麽沒有格調的事情我不做……再說蘇臻妹妹還看着呢……”
翟師兄：……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吧？
顧清讓左嘴角微擡。
還真有觊觎他的囊中物不怕死的。
“請賜教。”“請賜教。”
“砰——！”
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田師兄又一次輕松地落敗。
但……顧清讓的意思是現在是給蘇臻找男朋友呢。
師兄弟們跑去扶起田師兄，被顧清讓給摁下，“還沒完呢。”
于是顧清讓像是查戶口一樣，冷冷地報，“姓名，年紀，工作，婚戀情況，固定收入。”
田師兄也是人才，到這會兒還有力氣臉紅，糙糙的臉上露出紅暈朵朵。
“我今年25……沒婚史，也沒談過戀愛……”
“那就直接pass。”
“我性格比較……”田師兄錯愕地擡頭，“咦，你剛才說什麽？”
沒有談過戀愛不是很好嘛，就可以全心全喜喜歡蘇臻一個人啊。
“謊報年紀，45說25，撒謊。”
顧清讓淡淡地說，“下一個。”
“我沒撒謊！我就25，我可以給你看身份證！”
翟師兄都恨不得拍死老田這個愣頭青，這是身份證的事兒嗎……明顯人家是在清理潛在情敵外加鬧變扭呀。
“哦，是嗎？”
“長得太老，你倆一塊出去別人以為你是她爸，pass。”
老街武館裏發出一聲高昂的豬叫，傳得老遠。
“我殺了你——！”
蘇臻坐在地上，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站了兩個戴着墨鏡紮着馬尾的女保镖，背手站在她身後，很有氣勢的樣子。
“為什麽室內還要戴墨鏡，不黑嗎？”蘇臻問。
“你不要拆穿人家的裝哔呀，黑是肯定黑的，但是造型要拗住。”偷偷爬過來的吳婷自以為很小聲很體貼地說。
“哦哦，對不起，你們繼續。”蘇臻也是個乖的，立刻道歉。
兩個保镖：……
話都讓你們說掉了，還裝個屁！
“顧男神他是不是喜歡你？”這才是吳婷爬過來的真實目的。
“我也不知道……但好像…有點像……”蘇臻臉紅撲撲。
而且看着有點像是……吃醋？
會嗎？威風淩淩的男主君為她吃醋，怎麽想想還有點小興奮…？
“我要是男生我也喜歡你這樣的，膚白貌美大長腿脾氣好，關鍵胸大……”吳婷喃喃自語。
“胸大去掉就是贊美了。”蘇臻軟軟地道。
“蘇臻，要不你去試試，要是男神真的喜歡你，他不就不用再折騰我們家師兄們了。”
“但我不是心疼他們哦，我一點都不心疼！”
吳婷說着不心疼，但蘇臻有點心疼他們了。
蘇臻想了一會兒，豁出去了。
人就是要有夢想，萬一哪一天就踩狗屎了呢……
說不定今天能踩到顧清讓呢？
妖嬈少女嘴角噙着一點點期待又興奮的笑容一步一步地朝場上那個優雅俊秀的男人走去。
和顧清讓相處的過程中，蘇臻不是沒有感覺，但她始終走不出這是一個建立于那本小說的世界的固有思維，一直刻意地忽略一些東西。
說到底就是慫，覺得關閉自己的心将來就也不會受到傷害。
少女站在男人身邊，扯扯他的袖子，男人看過來，“我，我有話問你。”
“問吧。”顧清讓一副“快點問，問完我還有事要忙”的樣子。
“這裏不行，人太多了。”
“哦？人太多了？”顧清讓揶揄，“蘇同學要問我什麽見不得人的**問題吶？”
“那你要不要去嘛？！”妖嬈少女不高興了。
“去，當然要去，什麽尺度的問題我的耳朵都能聽進去，只要是從蘇同學的小嘴裏問出來的。”
臉蛋紅撲撲的妖嬈少女拉着男人進了裏面包間。
場上的衆人面面相觑。
但被保镖們攔着，這回過不去了。
“說吧。”男人靠着牆直勾勾地看着蘇臻。
蘇臻在這方面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經驗，竟然比在舞臺上還緊張，而且面對的還是顧清讓這種等級的男人。
“你……你是不是喜歡……我…”
少女的聲音輕得聽不見。
男人大步向着少女邁過來，直接把她抵在牆上，兩手依舊插在口袋裏，嗓音低沉，“你說什麽，沒聽見。”
“我……”少女背抵着牆，臉上是男人熾熱的呼吸，“我問你是不是…喜歡我？”
“哦，這個問題啊。”男人沉吟了一下，“蘇同學覺得呢？”
反問回來。
她覺得？她覺得有點像又拿不準啊，否則問你幹嘛……
“我不知道。”少女讷讷地說。
“那你說說，你覺得我哪些方面像喜歡你？”顧清讓的手從口袋裏出來，兩手将少女的小蠻腰摟了個徹底，少女直接趴在了男人的胸前。
“是這樣……咬着你的耳朵……”
“還是這樣……摟着你的腰……”
“或者是這樣……吃着你的小嘴……嗯？”
顧清讓的唇從蘇臻的耳朵慢慢似有若無地游離到蘇臻的臉上，又定格到蘇臻的唇上。
一邊動，嘴裏還一邊現場直播。
弄得蘇臻羞恥度爆表。
空無一人的休息室裏，一對男女摟抱着靠在牆邊，頭和頭靠在一起，纏綿悱恻。
蘇臻被顧清讓吻了那麽多次，就算學不會反攻，也學會了泰然處之。
少女盡量無視男人的氣息和纏繞在自己小嘴上被輕輕啄吻的濕潤，以及這一切所帶來的讓人心跳加速的心悸，在男人的嘴偶爾離開自己嘴唇的時候斷斷續續地問。
“那……到底……是不……是……？”
“你覺的呢？”
又是反問，踢皮球一樣。
“我……不知……道……”
男人只是輕輕吮吸着少女的唇瓣，沒有深吻，仿佛逗弄着她。
“如果我說是呢？”
顧清讓的聲音很低。
蘇臻的心跳漏了一拍，看着依舊在親她的男人。
兩人的視線焦灼。
離得越近，顧清讓的皮膚就看起來越好。當真是白皮黑眸。
“如果是，那你要怎麽樣？”
“如果不是，又怎麽樣？”
蘇臻：……
靠！剛才那個只是問句啊……
顧清讓的聲音帶着笑意，大手捧着蘇臻的頭，另一只手更加摟緊了纖細的腰仿佛要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開始加深濕吻，攪着蘇臻的小舌。
“嗯……”
蘇臻不由悶哼一聲。
“乖，別動……”
顧清讓吻得時深時淺，每每蘇臻以為自己要被吃掉的時候他又退出去。
“我說喜歡你又怎麽樣？”男人的聲音沾着欲色和急迫，“你想給他們求情？”
蘇臻的聲音否認也好認可也好，通通被顧清讓吞了。
“嗯……”
“那我不喜歡你。”
顧清讓越是說着不喜歡，吻得卻越來越重，就好像他說的是反話，說的是“我他麽稀罕死你了”一樣。
“不喜歡。”
說着不喜歡的顧清讓奪走了蘇臻嘴裏全部的蜜津，抱着在她懷裏漸漸軟化成一灘水的蘇臻，脖子上是少女白嫩交纏的手臂。
顧清讓視線下移，看着少女漂亮的天鵝頸，眼中的垂涎濃重，“我也不喜歡你白白的甜甜的肌膚，我就親一小口。”
口是心非到這個地步也是夠夠的了。
男人的臉壓下來。
蘇臻憑着全身僅有的力氣推開顧清讓，把自己也給摔倒在地。
“不喜歡不給親！”蘇臻帶着喘，水霧霧的眼睛妩媚地瞪着顧清讓。
軟脾氣的蘇臻“啪”亮爪子！
男主果然是個壞東西，和小說裏一樣！
男主女配天生不對盤。
顧清讓失笑。
小東西。
蘇臻覺得一點都不好笑，滿心委屈，瞪着瞪着眼睛就紅了，“我不給你親，我找男朋友，給男朋友親……你走開！”
蘇臻說這些十成十地賭氣。
顧清讓坐到地上不由分說将蘇臻抱在懷裏，“乖，別動了。”
“你欺負人。”妖嬈少女弱弱地控訴，“不帶你這樣的。”
“我哪樣？”少女被男人抱個滿懷，“我說不喜歡你你這麽難過？”
蘇臻力氣哪裏比得過顧清讓，掙脫不開他的懷抱。
“我不難過，一點也不難過。”說不難過的蘇臻掉下一滴眼淚。
這可能是個口是心非大比拼。
若是蘇臻從前這樣說，顧清讓必然如臨大敵。
兩人的位置要換一換，顧清讓要問“蘇臻你憑什麽不喜歡我，不喜歡我你都對我醬醬釀釀了，你憑什麽不要我了……”
但蘇臻主動來問顧清讓是不是喜歡她。
兩軍交戰，講的是對峙，先動的那一方就示怯了。
蘇臻開口的時候顧清讓就已經掌握她的心思了。
對他來說實在是個意外之喜，畢竟蘇臻之前對他的态度一致都忽近忽遠的。
男人溫熱的指腹抹掉少女的眼淚，愛憐地問，“那我喜歡你好不好？”
“不好，我不喜歡你了。”斬釘截鐵。
“這樣啊……”男人點點頭，“那怎麽還哭呢？”
“沒有哭……”女孩子哭的時候別人一安慰，尤其是這種溫軟關心的安慰一聽到，眼淚更是止不住，感覺又委屈了好幾倍，眼淚流得更多了。
“喜歡你，當然喜歡你，不喜歡你總是親你啊？”
顧清讓溫言勸慰着蘇臻。
這是真心話。
他的心就像是被這小妖精勾走了一樣，孟浪得都不像他自己。
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什麽都不想幹，只想把她壓在身下肆意輕薄。
尤其是聽到她的小嘴因為他而綻放出那種好聽的勾人的聲音，顧清讓的身子骨都酥了。
嚴格說這不是喜歡，這是愛得不行。
但蘇臻聽來這就是敷衍。
顧清讓在敷衍她。
王八蛋！
兩人出去的時候，顧清讓臉上帶着溫良的笑，像他這種在外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來說，這已經是很外放的表現了。
但蘇臻紅着眼眶，頗有點哀哀戚戚的小模樣。
“成功了？”喬力揚問。
“怎麽樣啊？”吳婷問。
“在一起了。”顧清讓說。
“他不喜歡我，他是個王八蛋。”蘇臻說。
吳婷覺得很抱歉，都是她出的馊主意讓蘇臻去問顧清讓。
那顧男神是什麽眼高于頂的女神斬，什麽漂亮女生沒見過，從沒見他對誰動過心。
她怎麽腦子一抽想出了這麽個主意，本來女生去問男生是不是喜歡她就有風險的。喜歡的還好，那就在一起，不喜歡的超級沒有面子。
吳婷再看過去，驚恐地看見蘇臻頭上寫着幾個大字：“自作多情！”
“臻哪！是姐不好啊！怨姐啊！”
吳婷撲過去抱住蘇臻的腦袋。
自認為今天被狗屎踩了的蘇臻躺屍一般任她抱。
但折騰這麽一出，甚至祭出了蘇臻的尊嚴，舞場上的比使依舊在繼續。
顧清讓更有底氣了，把這裏的潛在情敵全部給他篩選掉。他沒有忘記蘇臻那個室友帶她回家來是變相給她相看對象來了。
師兄們被他扔在地上也就算了，還排查人家。
“年紀太小了，Pass。”
“身子板太弱了，不行。”
“老家離京都太遠了，過年不方便，Pass。”
“年紀太大了，臉上都長褶了，pass。”
冷淡的聲音以各種奇葩的理由把“對手”過濾掉。
全體元氣大傷的師兄們指着喬力揚，“那他呢？”
顧清讓淡淡地撇過去。
喬力揚求生欲超級強，“我有女朋友！我超級愛我女朋友，除了她我都不會多看別的女生一眼。”
“我說顧先生，說了這麽多，你把我們所有人都過濾掉了，那你什麽意思？你來當蘇臻妹妹的男朋友？”
不滿的田師兄嘲諷道。
英俊剔透的男人并不說話，嘴角噙着一抹笑容昭示着他顯而易見的好心情。
“我看不錯啊，我們老顧家世好，學歷高，長得帥，最重要的是，老顧也沒談過戀愛，心上沒別的女生。”喬力揚立刻狗腿地捧着。
所有人都看着蘇臻，包括顧清讓。
蘇臻低着頭，被吳婷抱着，看不清臉色。
顧清讓走下去，站定在蘇臻面前。
吳婷看着顧清讓，緩緩地松開了蘇臻，還把蘇臻扶起來了。
顧清讓從懷裏掏出一枚戒指，拉起蘇臻的手，給她戴上。
“竟然合适。”
喬力揚撇撇嘴，就是照着人小姑娘的手買的戒指它能不合适嗎……
蘇臻把自己的手從顧清讓的手裏抽回來，舉過頭頂裝模作樣地坐看右看，還喜歡着圈看。
一副很喜歡的樣子。
顧清讓柔情的目光纏繞着“雀躍”的妖嬈少女。
顧男神從後面将蘇臻攬入懷中，雙手環着她的腰，在她耳邊輕語，“你要是喜歡，看得上眼的都買下來好不好？”
吳婷瞪大眼睛，誰說男神不喜歡蘇臻的，不喜歡能這麽大方？
蘇臻看了一圈，慢慢把手疊在了顧清讓放在她腰間的手上。
顧清讓很滿意。
然後蘇臻把他的手拿開了，轉過身來面對顧清讓，也面對大家。
少女笑得特別好看，乖乖軟軟的樣子。
但說出口的話，像利劍，“嗦嗦嗦”地捅人心窩子。
“顧學長沒有談過戀愛？”
“是，你是第一個。”
“那可不行。剛才你自己說的嘛，這個年紀還沒談過戀愛的，不是家裏有問題，就是自己有問題。”
顧清讓的笑容僵在臉上。
剛才有一個師兄，說沒談過戀愛，心上沒別的女生。
顧清讓跟他說這個年紀不談戀愛，不是自己有問題就是家裏有問題，Pass。
現在這話被蘇臻原封不動地扔回來了。
顧清讓的笑容僵在臉上。
走向不對了。
“我覺得顧學長說的很有道理呀，所以抱歉哦，戒指還給你。”
蘇臻笑得嬌軟，把戒指重新塞回了顧清讓手裏。
顧男神面無表情，直直地看着蘇臻。
“我、拒、絕，我、不、喜、歡、你。”
“噗——”
翟師兄再一次沒忍住，在現場極其尴尬的情況下發出一聲看熱鬧的豬叫聲。
嬌軟小學妹打臉高冷男神，這個戲碼怎麽看怎麽有意思！
顧清讓的拳頭越握越緊，臉上的笑容反而越來越燦爛，光看臉的話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緒。
“蘇臻，你很好。”
你好得很。
蘇臻的電話響了。
“喂，爸爸，我不在學校裏。”
“嗯？不……不用了吧……我還小呢……”
“是不是太着急了一點？”
“好吧，我知道了。”
蘇臻挂了電話，剛才打了勝仗的笑容再也撐不起來。
蘇爸爸打電話來說，下個月為蘇臻安排了相親。
小說裏也有這段的。
劇情開始走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