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劇情崩了
喬洛施是個脾氣很好的人,加之不是原主,也就得過且過了。畢竟,只要裴鸾對她不感冒,也就沒她什麽劇情了。
可現在劇情崩了。
裴鸾是個難纏的主,姜邺也對她有意思,裴喬聯姻勢在必行,喬姜聯姻大有希望。依喬音的私心,這三家是定然不會平靜了。
“我累了。”
喬洛施甩甩頭,不再去細究其中的利害。她一邊動手去脫衣服,一邊對仆人說:“成麗是吧?我有些餓了。你吩咐廚房給我做碗面。”
她到現在連口水都沒喝。
這些人為了美麗,簡直是自虐!
自虐的喬音不僅虐自己,也虐別人。她一聽喬洛施要吃面,就攔住了:“晚上吃面食容易發胖,就吃點蔬菜沙拉吧。”
“吃不飽。”
“吃飽做什麽?你又沒什麽要花費力氣的事?”
吃飽才不餓啊!難道吃飽了就必須去做花費力氣的事?
喬洛施簡直要給喬音的邏輯跪了。她很煩悶,但也知道這是在喬家,她沒什麽話語權,所以只能放軟了神色,僞裝着可憐的模樣:“姑姑,我很想吃面,今天是我的生日,難道我吃碗長壽面都不行嗎?”
自然是行的。
喬音想起是她的生日,也就不再多說,只道:“那你吃完了,多做會瑜伽,我會讓成麗盯着你。”
真是一時一刻不得喘息。
喬洛施敷衍地點頭,然後,坐到梳妝臺卸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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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音待了一會兒,見沒什麽趣味,就下樓了。
樓下的宴會正酣。
喬洛施的卧房在三樓,也能隐隐聽到那觥籌交錯的聲音。她看了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佩服這些大佬們還有那麽多精力。她吃了碗面,洗漱後,就上了床。按着她以前的習慣就是玩會手機再睡覺,可惜,原主是沒手機的。
很難想象一個現代人會連手機也沒有。
喬洛施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
沒手機,勿寧死。
“小姐,瑜伽還沒做。”
成麗站在床前,伸手拽了下薄被,催促道:“快起來做瑜伽了。”
“吃過飯不能劇烈運動。這點健康常識都沒有嗎?”
喬洛施轉過身,坐起來,單薄的紗質睡裙脫落下來,露出圓潤的香肩以及大片雪□□嫩的肌膚。
成麗的目光落在她胸前。雖然自小就跟在喬洛施身邊,但她還是容易被她的美迷惑。她的身材真的太好了。尤其是一對美胸,連她一個女人看了也要心跳加速。
喬洛施順着她專注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睡裙半裸,随意扯了下,不悅地說:“我要睡覺了,你出去吧。”
“夫人要我監督你做瑜伽。”
“一晚不做,能怎樣?”
“夫人要問的。”
“她問,你就說我做了。”
喬洛施現在只想睡覺,不耐煩地擺擺手:“快出去!煩不煩?”
一個個的都敢管着她,真當她沒脾氣啊!
成麗沒動,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小姐,不能撒謊的。”
“什麽叫撒謊?這是命令!誰是你的主子?”
喬洛施冷了臉,大家小姐的氣勢擺出來,低喝道:“立刻滾出去!”
成麗見她真發了火,才唯唯諾諾地退出了房。她站在喬洛施的門外抹眼淚,一邊反省自己的錯處,一邊想:小姐怎麽了?明明那麽溫柔的人,怎麽會瞬間變得那麽嚴厲?
嚴厲的喬洛施終于得了清淨,卻是沒有入睡,而是翻身下床,再次滿屋子去找自己的身份證。她決定了,一旦身份證到手,她就閃人,才不做以色侍人的金絲雀呢。
可身份證還是沒有找到。
她垂頭喪氣地爬上了床,蒙頭睡了。
可想而知,這是個不眠夜。
對裴鸾來說,同樣是個不眠夜。
熱,好熱,明明洗了冷水澡,還是滿身的燥熱。
他煩躁地打開酒櫃,灌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想要壓下身體滾動的熱血。
喬洛施!
他恨恨地想這個妖精,她竟然敢出現在他的夢裏,還親吻他,修長的雙腿勾着他的腰,溫熱軟香的身子貼着他的胸膛。他感覺到柔軟的起起伏伏甚至她貼在耳垂邊的嬌喃喘息。
熱!
燥熱!
裴鸾越想越難耐,只得再次進了浴室,沖了個冷水澡。
簡直像是中邪了。
第二天,睡褲還濕了一片。
活了二十六年,再也沒有比這難堪的了。
裴鸾心情很不好,早餐時,俊臉臭成了翔。
程子惠關心地問:“鸾兒,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哪裏都不舒服。
沖了好多次的冷水澡,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
裴鸾覺得有點發燒,嗓子也很幹。
這讓他不想說話。
裴父裴胥看他愛搭不理的樣子就生氣,拿着筷子就敲他面前的桌子:“鸾兒,你媽問你話呢?”
裴鸾終于回了神,淡淡兩個字:“沒事。”
程子惠不信,看他神色有些憔悴,臉色透着不正常的紅,就走過去,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這一摸,就覺出不對勁了。
“發燒了!”
她震驚又擔憂,忙看向一旁的仆人,吩咐道:“快去拿體溫計!”
這一測量,快39度了,連裴父也吓了一跳。
“怎麽突然發燒了?”
裴胥擱下筷子也去摸兒子的額頭,都燙手了,忙吩咐人去給私人醫生打電話。
醫生來的很快,是個俊秀的青年醫生,叫秦瑞,一番檢查後,解釋了病情:“沒大礙,普通的風寒感冒,吃點藥就行。”
程子惠一聽,奇怪了:“秦醫生,你沒搞錯吧?這都夏天了,怎麽還會風寒感冒?”
裴胥也問:“是啊,秦醫生,這麽熱的天氣,不是風熱感冒?”
“不是的。”
秦瑞笑着搖頭,進一步解釋:“可能是太勞累,沒休息好,免疫力差,再加上吹風或受涼導致的。”
這個解釋多少說的通。
裴家父母都沒再追問,只互相看一眼,滿眼心疼。這可是他們老裴家的獨苗苗啊!
“他素來不是個會照顧自己的。”
程子惠坐在床前,握着兒子的手,紅着眼,嘆息着說:“我們說什麽,他又不放在心上,如果身邊有個噓寒問暖的人就好了。”
這是要給兒子娶妻的意思。
裴父知道他們母子昨晚去了喬家,沉思了片刻,接了話:“喬家的姑娘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