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炙熱的性器被穴肉緊緊咬着,江蕪陷在高潮的餘韻裏難以脫身,濕軟的穴肉一收一縮,蠕動收絞之間穴口溢出晶瑩的腸液,銀絲墜下,落在早已是一片濕粘的被褥上,整個穴口都被撐開,細小褶皺被粗長的性器抹平,江蕪癱在床褥裏滿臉的淚痕,一片狼藉的下身腸液和腺液混在一起,失禁過後腥臊的氣味很快就在山洞裏蔓延開來,江蕪瞳孔無光,渙散到極點的眸子眨了數下都無法聚焦,路承心疼他這副被幹到崩潰的模樣,但卻打心眼裏想看他更多崩潰無措的姿态。
他吻上江蕪的唇将他放平壓在身下,甜膩柔情的親吻纏綿入骨,唇齒間的勾動撩撥是最能讓江蕪忘情的舉動,舌尖頂着上颚往口腔深處滑動,路承貪婪的占據了他口腔裏的每一個角落,從齒列到舌根,一點一點的讓他從裏到外都染上自己的氣息,他伸手撫平江蕪蹙起的眉眼,下身深埋在緊致火熱的甬道盡頭暫且不做抽插。
“不夠,師父裏面太舒服了……我舍不得出來……”近乎撒嬌的語氣帶着與年齡不符的黏人,路承的嗓音沙啞低沉,他的性器還勃發硬挺,根本沒有得到滿足,他捂住江蕪的雙眼剝奪他的視覺,湊到鬓角的唇細心親吻着細碎的發絲,說話間微弱又燙人的氣息沿着耳骨傳進了敏感的耳道中。
路承又分外強勢的按緊了身下人的腰胯,他杜絕了江蕪一切掙紮的可能,性器順勢往裏狠狠一頂,碾過那處被頂弄了許久的腺體使足了力氣,江蕪哭也似的嗚咽出聲,半軟的性器被他頂得直淌水,晶瑩的腺液似淚花一般源源不斷的滾落,沾滿了已經有些癟的精囊。
“不行……我不行了……承兒……哈啊……不……嗚——”性器的根部被緊緊箍住,江蕪的眼淚都快流幹,已經射不出什麽東西的性器被連根箍住,鈴口被一縷發絲塞着搔弄,疼痛與酸脹同時蔓延開,他知道自己已經被路承插尿了一次,再這樣下去恐怕還不知道會做出來多丢人的事情。
路承樂此不疲的用江蕪的發梢去撥弄他的鈴口,玩心上來他直接扯碎了江蕪的亵衣,撕下來三指寬的布條蒙住了江蕪的眼睛,所有的動作都是在保持交合的姿勢下完成的,他一起身一伸手,甚至于稍一使勁都能帶的埋于江蕪體內的性器不停動彈,卡在深處腺體的性器無論怎麽動都是莫大的折磨和刺激。
江蕪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他是真的被路承幹怕了,眼睛被蒙上之後視覺并不是完全消失,他還能借着即将熄滅的火光模糊的看見路承的身形,可就在路承将發梢徹底刺入他鈴口的時候,洞口的火光卻熄滅了,突如其來的黑暗讓他緊張的後穴緊縮,鈴口被細軟的發絲戳開,酸痛不堪的尿道在這種程度下被狠狠刺激,不管是快感還是痛苦都是成倍的。
淩亂的哭聲和嗚咽無助到了讓人不得不心疼的地步,發絲進的不深,硬度也不夠,所以捅不到太往裏的地方,但癢意和刺痛毫不含糊,路承偏偏又不依不饒的一頓狠頂,他用拇指按住捅進去的發梢封住江蕪的鈴口,手上一得逞就立刻抽離大半再沒命似的往裏頂,江蕪兩腿都顫顫的懸了空,這個下身都被他撈起,唯一的受力點就是甬道深處的腺體,濕滑無比的腸液成股的溢出來,路承下了狠手,按在江蕪鈴口的拇指指節彎曲,封住頭發的同時也将指尖死死的嵌進了那處最嬌嫩的皮肉。
江蕪沒能叫出來,被布條蒙住的瞳孔緊縮一瞬,大顆的淚珠成串落下,淚水很快就濕透了薄薄的布料,他什麽都看不見了,即便現在路承把布條取下,他也什麽都看不見了,眼前除去一片白光之外什麽都不剩,腺體被擠壓到極限,鈍痛和酥軟一并炸裂開來,陣陣快感生生擊碎了他的尾椎骨,江蕪反射性的痙攣抽搐,平坦的小腹上能清晰看出路承性器的輪廓。
近乎淩虐的行徑是路承目前為止對江蕪最兇的一次,他滿足于把江蕪欺淩成這樣,心下僅存的那麽幾分憐惜,也在看到江蕪磕磕絆絆的抓緊他手腕的時候煙消雲散,他沒給江蕪解開手上的發帶,月光不夠亮,他看不見江蕪的拇指已經被勒成什麽樣子,他只知道江蕪在這種境地下只是抓住了他的手腕,像是竭盡全力抓住了行兇者的刀刃,即便被折磨得幾乎崩潰也還是溫溫順順的接受了一切。
路承很清楚一件事,江蕪在他面前幾乎沒有任何底線,他再過分江蕪也會承受下來,內疚也好虧欠也好,路承低頭吻上江蕪的眉心,隔着的布條使原本就輕柔的吻像是蜻蜓點水一般難以察覺,他一點一點吻着江蕪的雙眼,感受到被淚水浸透的鹹濕,他有足夠的耐心讓江蕪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感情全部變成跟他一樣的喜歡,他願意等,也相信總有等到的時候。
眼下這種狀況也說不上是很糟,最起碼路承可以為所欲為,他松開了對江蕪性器的鉗制,轉而架起江蕪的雙腿扛到肩上,俯身下去開始狠狠的頂撞,每撞一次他就咬着嫣紅的乳粒狠狠一嘬,配合默契的性器和嘴把身下人逼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仍舊被發梢占據的尿道裏甚至溢出了淺淺的血絲。
疼痛混着飽脹的酸楚,江蕪仰過脖頸悲戚的哀叫出聲,路承立刻擰着他的乳尖埋頭叼住他的喉結,高大溫柔的青年仿佛完全變成了一只發情的兇獸,所有的動作都是為了将身下的伴侶操弄到崩潰,小巧的乳粒被拉長,性器橫沖直撞的沒入體內深處無情的攪動操幹,白沫挂在深紅的穴口,每一次沖撞都是直抵腹髒的深度。
會陰都被撞的紅透,江蕪只覺得自己八成要被生生幹死,已經不堪重負的下身無論那處都疼得厲害,可又偏偏透着侵蝕性極強的快感,腦袋裏亂糟糟的一團,拇指沒有直覺,性器疼得難受,腰胯已經要散架了,後穴就更不用提,路承撞到腺體上帶給他第一個感覺就是疼,緊接着才是酥麻到極點的舒爽,極樂的快感就是将人碾在地獄跟天堂的交界處,江蕪到底是個男人,粗暴直接的情事能給他最強烈的刺激,路承這般過分的操幹,只讓他死死的絞緊後穴高潮疊起。
“承兒……承兒……嗚——嗯……哼嗯……承……路承……”含糊不清的話語淩亂的幾乎聽不出原有的音色,江蕪只能發出氣音,嘶啞的輕不可聞,他抵上路承的額頭哭得不能自持,酸脹難忍的性器被從根部開始撸動套弄,發絲被撥了出去,刺痛不已的鈴口沾着血絲和腺液,“別……不行……真的……嗚——會……會尿……承兒……饒……啊……哈啊——嗚……”
路承非但沒有收斂反倒套弄的更加起勁,拇指按着傘頭不停搓弄,硬是将上頭溢出來的液體全部抹開,他也到了臨界點,額角的青筋異常清晰,性器深鑿進去搗杵似的開始抽送,他咬着江蕪的頸側開了口,無論是喘息還是音色都低沉的不像話,“師父……不怕,我幫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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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股的濁液硬是被撸了出來,江蕪認命似的繃緊了身子,零星的精液混着淡黃的尿液,淅淅瀝瀝的淋在路承的身上,染的結合處一片濕軟腥臊,內裏最深處的穴肉被完全撐開,股股的熱精争先恐後的澆灌進去,硬是把江蕪灌到小腹微鼓生生昏厥過去。
許是路承實在做的太過分了,江蕪昏過去之後睡得并不踏實,渾身上下幾乎都疼得厲害,滲血的鈴口還有些紅腫,路承重新點了火才看清江蕪被他折騰成了什麽樣,方才那點霸道嚣張的氣焰全都無影無蹤,江蕪的拇指被勒得青紫,後穴根本合不上,穴口的穴肉慘兮兮滲着血絲,臀上的手印腫着,五指輪廓清晰,隐隐還有泛青的跡象,破皮的乳粒就更不用說,頸上和胸口的齒痕也都見了血,他只是抱着江蕪想給他擦擦身就引得他一陣不安的低泣。
清理的過程格外漫長,路承只能抱着江蕪又去了一趟那邊的水潭,手指伸進合不攏的穴口将精液導出來,剛一清理完江蕪腿上就抽了筋,疼得滿頭冷汗,紅潮褪去的面頰上蒼白如紙,蜷在他懷裏連呼吸的聲音都小了不少,微微弱弱的跟個幼貓一般惹人憐惜。
江蕪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睜眼,醒了之後根本動不了,整個下身都疼得沒法動,身上一點力氣都不剩,又虛又累,路承學着他的做法熬了一鍋魚湯,他本想連夜帶江蕪回去,但又怕折騰他,好在江蕪沒發燒,他就想等着他醒了之後再動身。
魚湯是什麽滋味江蕪倒沒喝出來,他只是恨不得先給路承一巴掌,手都擡起來了卻怎麽都落不下去,路承見狀立馬扔了飯碗規規矩矩的跪在他身邊,自己揚起巴掌就往臉上扇了兩下,扇完還頂着手印擡頭看他,可憐巴巴的問他解不解氣,江蕪心底一軟立馬毫無選擇的放棄了生氣的念頭,他舍不得,不管怎麽樣都舍不得委屈到路承。
回去的路上繁星滿天,江蕪躺在車裏昏昏欲睡,路承把車架得很穩,一路上沒颠着他,臨近卧龍坡的時候江蕪滿身汗的從睡夢中驚醒,氣勢洶洶的蠱毒瞬間發作起來,他想喊路承都沒喊出聲,胸口像是有鐵椎鑿進去一樣劇痛難忍,他一張嘴就嘔了血,吃力的喘息和咳嗽聲讓車外的路承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立馬停了車鑽進車裏,江蕪捂着嘴俯倒在原處,燒紅的面頰上滿是汗珠,鮮紅到異樣的血液從他指縫裏接連不斷的溢出來。
路承差點紅了眼圈,他二話不說的抱起江蕪就要去咬自己的手腕,慌亂之間江蕪死死鉗着他的腕子努力換氣想要平複呼吸,路承昨天晚上做得太過,射進去的精液太深,只有小半被弄了出來,江蕪眼下的情形還好,只是發作的太突然一時疼得喘不過氣,可疼痛消散的也很快,沒有以往的燥熱和持續不斷的疼痛,反倒是只發作了片刻。
“不疼了……沒事……咳……真的……沒事了,也不熱了……”江蕪有些費力的想把話說清楚,他将喉嚨裏殘留的血都咳了出來,路承盡管穩穩的抱着他,但兩只手一直在抖,江蕪緩了片刻便跟他說再三自己已經沒事了,路承抓着他的脈門緊張兮兮的坐了半晌,直到确認他脈搏完全平穩下來才松了口氣。
江蕪很快又睡了過去,路承整個後背都被冷汗浸透,他雖說松了一口氣心卻一直揪着,路承抓緊了缰繩開始認認真真的思考之後的事情,蠱蟲不是長久之計,母蠱對他的侵害不大,盡管有點副作用但他身體底子好能撐住,江蕪卻不一樣,子蠱每次發作都痛苦萬分,江蕪近來是被他看得緊,每次發作都能得到緩解,但長此以往下去,發作的次數多了再怎麽修養也無濟于事。
路承萌生了拔蠱的念頭,他信巫情的醫術,再過幾年等他把江蕪的身體再養好一些,或許就有一線希望,現在這樣的處境其實是利于他來謀得甜頭,只要他想江蕪就不得不陪着他胡來,但他不願意這樣,他想讓江蕪心甘情願的跟他做,哪怕次數少些也沒關系。
回卧龍坡之後江蕪過了幾天安生日子,路承理虧又自責,一直老老實實的在房裏打地鋪,直到他再次蠱發才小心翼翼的摟着他溫存,之後又認認真真的跪在床上給他揉腰按摩,一連幾個月都是這般溫柔貼心,江蕪本就不生他氣,看他這般小心只覺得心底愈發柔軟,他待路承似乎比以前還要寵溺,路承偶爾批公文回來晚了他就帶着飯食去找他。
到秋天天氣涼了不少,江蕪偶爾還會去廚房炖點湯,江蕪廚藝只是平常,但每每細心煮飯的時候總是讓人很難移開眼睛,他會把長發攏起,袖口也挽着露出白皙瘦削的小臂,江蕪有一種很獨有的氣場,他看上去俊秀內斂,很是成熟,可跟路承在一起或者幫路承做什麽時候又格外溫柔。
路承的護衛會在路承不在的時候跟在江蕪身邊,江蕪每每煮飯守在門口的近衛都會被饞的不清,路承氣的将近衛一換再換,可他身邊的護衛心腹都年紀不大,幾乎都是單身漢,不管是誰都會對江蕪生出些想法,其實也是單純的憧憬和羨慕,但路承就是心眼小的不行,巴不得把江蕪關在屋裏就給他自己一個人看。
但每每江蕪給他開小竈送飯他又能得瑟得恨不得把尾巴都甩出來,大大咧咧的坐在議事廳裏捧着碗喝湯,偶爾跟別人商量個換防的事情也都要啃着江蕪給他送的糕點,非得把那些還沒伴的同僚氣出個好歹。
江蕪很低調,但在卧龍坡裏的人緣卻很好,他幾乎不主動與別人說話,一旦別人有事要找路承他都會主動回避,江蕪知道自己身份尴尬,畢竟曾經在惡人谷裏待過,若是被人抓到把柄怕是會讓路承麻煩,他也不會主動過問路承的公事,可他畢竟比路承多活了十幾年,很多事情的經驗都比路承要多。
路承凡事都不瞞着他,有時候碰上點難題還會主動問他,江蕪心思其實很活絡,他又算是局外人,他入陣營很多年,經歷的艱難太多,看人看事都深思熟慮,路承有什麽事情處理的草率他都會提點一兩句,近半年的功夫下來,路承在白龍口讨清閑,可他盟中的名望卻不落反升。
入冬的時候江蕪突然被路承帶着出了一趟門,路承帶着他回了南屏山,他本以為路承是公事,可到了南屏山之後路承卻沒去營地,反倒是帶着他往驿站那邊的村落走,村子是杜婉曾經居住過的地方,繞過村子之後就是山林。
江蕪一頭霧水的裹着披風被路承抱下了馬車,冬日的山風冰涼刺骨,路承将他身上的披風緊了又緊才牽着他的手帶他往前走,墳是新修的,墓碑的石料用得是上等貨,上頭刻得字也很是利落漂亮。
江蕪怔怔的瞪大了眼睛,路承自身後将他擁進懷中吻上了他的鬓角,寒冬臘月裏一個輕柔的吻帶着濃濃的溫情,江蕪愣了許久都說不出話,喉頭覺得酸楚的時候路承環緊了他的腰身擡手撫上了他的眉眼。
“我托人找了很久,她是病死的,屍骨很快就燒了,蘭亭書院那邊有個雜役可憐她,替她收了骨灰找地方埋了。我找到之後就把她遷到這兒了……師父,你別哭,你哭我就真的要吃醋了……”
路承眼裏的柔情能将所有的寒冷都消減掉,他故意戲谑了幾句想讓江蕪想開一點,他知道杜婉是江蕪心裏釋懷不了的刺,他父母的死因為有他的存在所以江蕪能夠得以安慰,可杜婉到死了也還是孑然一身什麽都沒留下。
江蕪咬着下唇生生把那點眼淚憋了回去,路承見他當真沒哭心中柔軟的一塌糊塗,只可惜現在是在故人墓前不得亂來,否則他當真想把江蕪摟近懷裏好生憐惜一番。
路承回車上拿了紙錢和貢品一一擺開,江蕪點了火蹲下身來一張一張的将紙錢燒盡,山裏的風太大了,很快就吹得火星四濺,沒燒完的紙錢從江蕪手中落下被山風吹上了半空,路承扶起江蕪讓他站在自己懷裏避風,江蕪的發頂沾了點灰燼,他想擡手拂去,江蕪卻牽住了他的手腕,緩緩與他十指交錯。
往江邊駐地去的路上,路承興致勃勃的問他想不想吃魚肉餡的馄饨,江蕪倚在車邊扯了扯身上的披風将自己裹緊,路承把他自己那件深黑的披風脫了下來給他蓋着,這才允許他坐在車邊掀開簾子陪他。了
路承穩穩的駕着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江蕪說着話,江蕪的長發松散,有幾縷被迎面而來的冷風吹得遮住了視線,他攏了攏碎發別到耳後,澄明清亮的眸子含着溫和笑意,他趁路承抓緊缰繩的功夫傾身上去吻住他那張絮絮叨叨的嘴,車轅的聲音還在響,路承卻憋紅了一張臉又喜又羞的說不出半個字。
江蕪倚回車壁笑着讓他看路,他看着自己已經長大成人的徒弟心中除了安然和溫暖之外還有一種無法忽略的情愫,他喜歡路承,也許他的感情還不足以被稱之為愛,但他早晚都會徹底淪陷進去,因為他之後的所有光陰都會有路承的參與,他的餘生,他的一切,都會完完全全的屬于路承。霧
江蕪想起那些數次想要求死卻又必須活下去的年月,所有的不堪和痛苦都煙消雲散了,他很慶幸自己能活下來,有路承在,還有幾十年的富裕時光。
江蕪噙着笑看向遠處的路,他順其自然的伸出一只手去抓住了路承閑下來的那只手,手指交錯緊握在一起,他還有很長的路沒走完,眼前的人會是他餘生裏所有寄托,而路承也會一如既往的承起他以後所有的光陰。
流年已去,寄以餘生。
——正文完——
番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