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完結)
白沣辦公室的隔音功能很好,現在卻能聽到這麽大的響聲,方裙衛第一個丢下資料沖了進去。聞衍見狀也趕了過去,白沣的身手肯定是沒事情的,但是發生了什麽誰都不知道。
走進辦公室的瞬間,聞衍覺得他的眼睛是真的有些酸,只見蕭啓明穿着一件黑色夾克衣,衣服敞着裏面不着寸縷,下半身穿着皮褲,令聞衍辣眼的是,蕭啓明某處拉鏈開着,裏面穿着一件薄薄的紫色內褲,某物此刻已經穿過打內褲,露了出來。
此刻蕭啓明整個人仰着摔倒在沙發上,因為沙發可以移動,所以往後移開将近一米的樣子,而茶幾也翻了過去,看上去是被人推的。
白沣看到聞衍來了,黑着臉上前捂住了他的眼睛對着方裙衛說道:“拉出去。”
“白爺……白爺……為什麽打壓我!!我差點連命都丢了,你居然這樣對我!”已經昏迷的蕭啓明被拉走的時候突然清醒了,好似發瘋般的嚎叫。
一直到再也聽不見蕭啓明的聲音,白沣才松開了手,重見光明的聞衍,一眼就看到白沣充滿怒氣的神色,剛準備開口,白沣就拉着他出了辦公室。
“裏面所有東西,包括地毯全部換新。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他。”
連坐都沒坐一下的聞衍就被拉到了白沣的車上,這次開車的不是白沣的司機,而是白沣本人。
聞衍想到蕭啓明最後說的話,白沣打壓蕭啓明?明明補償才捧紅了那人,為何在和自己起了沖突後就被爆出醜聞,難不成是……看了看白沣,聞衍想也許自己想多了,可能只是巧合,那天白沣剛回來哪有時間和精力查自個。
“剛才吓着你了。”白沣突然開口,聞衍看過去的時候,對方臉上的怒氣不知什麽時候消失殆盡,反而嘴角還帶着笑容,笑容不假,還是看着他由衷的笑,聞衍心裏咯噔一下,能在發怒的邊緣瞬間變換回來,而造成白沣變化的人居然是他自己。
想到這聞衍心裏是肯定下來,白沣肯定是為了自己才打壓蕭啓明的,而且白沣是真的喜歡他,因為他很清楚知道如果有人惹他生氣,如果要壓下着怒氣,由衷帶着笑臉面對其他人,那個其他人一定是自己很重視的人,比如親人……或者在意的人。
“還好……換做我我也生氣……”聞衍壓下心裏的波動,盡量讓語氣平靜。
仔細觀察了下白沣的表情,聞衍假裝什麽都不知情的問道:“他不是來找你幫忙嗎?怎麽會變成這樣?”
“你在攝影棚和他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在我回來的那一天,蕭啓明打過電話來找我,希望我打壓聞家,他是我一手捧起來的,本來心性就不純,當時也是為了補償,既然惹我白沣的人,自然要付出代價,至于我說五點見,只是為了和他談清楚,誰知他見沒用居然想起誘惑我……那種人,我看一眼都嫌髒。”
白沣的解釋讓聞衍有些不知所措。
車子不知不覺的行駛到了一條沒什麽人煙的路,白沣突然踩了剎車,聞衍疑惑的轉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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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衍,我是真的喜歡你,原來我只是覺得生命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有趣的人。所以我想霸占你,但是後來和你的相處,我發現不僅僅是資料上的文字,我發現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有吸引力,從霸占你變成想接近你,寵你……想把你喜歡的都給你……”白沣的眼神很亮,就那麽靜靜的看着聞衍說着心裏的所求。
“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麽和你相處,以至于傷了你……”
聽着白沣的話,聞衍手裏攥着安全帶,手指有些發紅,是的,那次喝完一瓶龍舌蘭後,聞衍再看到自己心愛的小碟子,沒有一絲開心,滿心都是在讨厭白沣。
“出國那段時間,我帶着手下被人算計,差點死在對方的搶下,就是那時候我突然想到沒了我,你怎麽辦,我還沒有布置好公司的事情,我希望衍兒寶貝永遠都能如第一次見我般耀眼。”
“所以,聞衍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嗎?”
聞衍喜歡男人沒錯,白沣也是他喜歡的類型,他好像确實也對白沣有些感情,不然也不會不爽蕭啓明。
他聞小少爺做什麽都随心所欲,聽到白沣和他告白的一瞬間,他确實內心深處有些欣喜。
聞衍總算知道為什麽曾經遇見那些自己都合眼緣,但是只要肢體接觸都惡心是為什麽了。因為他不喜歡……
看着白沣因為怕他攥着安全帶疼,而握住了他的手,聞衍回握了回去。
“等你傷好了,當着我面喝下一瓶龍舌蘭,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聞衍笑着看着白沣突然按着對方的後腦,吻上白沣的薄唇,誰說薄唇的男人最薄情,等回家一定要告訴小妹那些薄唇總裁文還是少看為妙。
番外
聞小少爺和白爺确定關系後的一天。
聞小少爺揉着腰看着鏡中,自個脖子上的吻痕,咬了咬牙,昨晚白沣真的是把他硬生生的做昏了過去。
今早醒的時候那家夥居然還又做了一次,真是可憐自己的腰。
白沣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成功說服爺爺居然讓他搬出來和白沣住,想到這聞衍又是一把辛酸淚,早知道他就不撒謊告訴爺爺因為喜歡白沣多年才同意被包養的,結果……哎……
默默喝着方裙衛送來的熱粥,聞衍身好累。
“方助理,你一會還有事嗎?”
“沒事。聞小少爺是想做什麽嗎?”
“一會開車送我去酒吧。我去找下漾子。”按照聞衍的話,方裙衛當司機把聞小少爺送了過去。
晚上,白沣提前回家,還給聞衍帶了他最愛的小碟子。
笑眯眯的收下小碟子,聞衍指了指桌上的盒子,示意自己也有東西送給白沣。
看着聞衍的神情,白沣有些狐疑的打開禮盒,裏面放着一瓶龍舌蘭。
“白爺,不是說好等傷好了就喝下一瓶酒嗎,難不成吃幹抹淨了不承認?”聞衍一只手勾着白沣的脖子,整個人故意靠在白沣的身上,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某人某處的變化。心想我看你喝完一瓶酒還能挺得起來?
結果喝完酒的白沣,借着耍酒瘋的名義,把聞衍按在了陽臺上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