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國民時代
小陸管家這趟的醫院一行,是沒有白去的。
本以為沈言是想去讓他看看有這麽個人,現在得有多麽慘。可是,小陸管家想不到的是,居然那個人竟是一臉嘲諷對着人。
“我和沈言可是有着竹馬情誼的,你讓他來見我,他是不會忘記我的!想當年,他可是為了我……”
小陸管家從醫院出來時候,臉上仍布着紅色,被氣得有些夠嗆。
小陸管實在有些想不太明白,沈家四爺看着是個精明的,怎麽會辦這樣糊塗事,看上這麽個東西。
難道,沈家四爺沈言真的要去看這個在國外呆不下的人麽!
沈言并不想去看那個曾經的竹馬,何況還是個姓花的。
依照沈亞亨的意思,沈言過去肯定是眼裏糊了屎,香臭不分。
“什麽樣的東西,你也要來往,看看如今惹的這些是非!”
若是之前沈亞亨這樣說着沈言,沈言還會覺得愧疚,只是這幾天事情一件件發生得太突然,他也是慢慢才琢磨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能和我有什麽大關系呢,至多是因為我摻和其中罷了,源頭還是在你們這些‘大人物’身上!”
沈言把“大人物”三個字,咬得特別重。
沈亞亨也知道有點冤枉沈言,揮揮讓他先忙事情去。
“你不是還要去學校麽,怎麽跑我這裏來耍瘋!”
“姓花的那小子,簡直是陰魂不散,我也是沒有辦法!”
“誰讓你當初招惹他的,明知道不是個好東西!”
沈言被沈亞亨說得詞窮,他當初也是年少天真,無所謂聳聳肩膀。
“瞧瞧人家文諾,雖然年紀不大,腦筋比你清楚得多!”
“那是,你見過他這麽年輕又這麽有才學的麽?”
“趕快上你的課去,醫院那裏,你随意吧,暫時應該沒什麽事!”
沈言在上課時候仍是有些走神,雖然他的西語教授得還算不錯。
“下課!”
沈言在聽到校工敲響了下課鐘聲後,感覺松了一口氣。
沈言急匆匆回到了新城街的小洋樓,卻看到文諾和小陸管家坐在了一處。
其實小陸管家開始是站着的,文諾坐在椅子上卻覺得有些不适,才讓小陸管家坐在了他對面的椅子上。
小陸管家雖然對着文諾更加自在些,但還是很有規矩的,也只是半個屁股蹭在了椅子上。
甚至,文諾同小陸管家中間,還隔着一張桌子。
“事情就是這樣的,文少爺,您也別太把那起小人當回事!”
小陸管家詳細說着在醫院的見聞,甚至有些添油加醋的嫌疑,把花家的小少爺,貶低得一無是處。
“行了,就你知道的多,出去吧!”
沈言見着小陸管家同文諾坐在一起,總覺得不太舒坦,雖然倆人中間确實隔着一張圓桌,甚至小陸管家的身子離着桌子還有點遠的。
“哎,四爺,您回來啦!”
小陸管家躲着沈言出了書房,出去時候,連忙從外面把房門給帶上了。
“怎麽樣,上午一直在看書?”
“倒沒有,只看了一會!”
其他時間,文諾倒是聽了小陸管家講了許多鄉下的趣聞。若不是文諾想着小陸管家一進門進修說的話,說不定小陸管家還能多講些。
“我們去吧,一起去吧!”
文諾看了一眼剛坐下來的沈言,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啊,去哪?”
“唉,是去醫院!”
“去見那人做甚,我都早已想不起他是哪個了!”
“你想得真多,我只是想見見這個人罷了!”
沈言在文諾面前,總是沒有法子的。想來思去,只能随了文諾的願。
文諾倒不是非要去見那個早已丢以爪哇國的情敵,只是花家上竄下跳,他總是會不安。
也就是第二日,一早時候,沈言和文諾收拾妥當一起向醫院去的。
“你怎麽不再休息一下,着急什麽,他一時半會也不會離開醫院的!”
文諾聽到沈言的唠叨,笑了一下。他現在有着最重要的事,是要把這些事要問個明白。
“居然是他,他這樣也是你現在喜歡的!”
花竹馬躺在床上,看着一前一後到病房的沈言同文諾。于文諾花竹馬是有點印象的,雖然文家的幼子是不太為人知的,可是花竹馬當年就喜歡看着幹淨的人。
因為文諾當年實在年紀太小了,沒有被花竹馬看在眼裏。但文諾因為相貎好得很,花竹馬對他還能記得。
況且,之前在鄉下時候,花竹馬大哥也為他提供了不少關于文家的事。
“達令,你現在很得意吧!”
沈言緊皺着眉頭,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也只是幾年未見而已。同時被再這樣親密喊着,沈言心中是一陣陣的厭煩。
“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
沈言不由感慨着,許是他從沒有想到的,當年的花家小少爺,是多麽的風光。
“我這個樣子不是你希望的嗎,達令!”
“你真是不通人情!”
沈言覺得同花家小少爺,沒有什麽可再講的,只搖了搖頭,文諾卻拉住了他再呆一會子。
“花少爺,你同我二姐文零霊做了什麽樣的交易!”
“哈哈,你是永遠也不會想知道的!”
曾經的花竹馬,沈言覺得一去不複存在了。
現在這個人,只會怨恨每個認識的人。
“沈言你應該得意的,哈,那個鬼佬不是個東西!他居然是個淘金客,被抓進監獄裏面去了,這輩子是別想出來了!”
沈言現在根本不相信花竹馬說的每一個字,當時甚至是他這樣的局外人也知道那個鬼佬是怎麽一回事。身居其中的花竹馬,為着是什麽,不言而喻!
“他到底是為了什麽不要你的!”
“小諾,一定要揭我的醜嗎?”
“嗯,我覺得幸虧是他不要你了!”
“嗯,我也覺得也算是一件人生幸事吧!”
“我們現在是一起的!”
文諾除了二姐文零霊事的,還關于父親文華信為什麽要與花竹馬沖突一事,但花竹馬咬死不透露一個字。
“肯定不是同你有關的!”
“我猜着也是,我在提到父親時候,他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沈言倒是覺得他是能猜測到原因的,只是現在不好說與文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