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步出電梯，舒琳發現這一樓層只有一戶人家，陸定騰剛才匆忙出門，大門并沒有上鎖，打開後，讓她先進去。
這是第一次舒琳來到這住處，表情有些不自在，但她從玄關進到客廳後，漂亮的臉蛋不覺露出酒窩。
百來坪的空間，處處都別出心裁的設計，看得出屋子的主人很用心，整個屋子感覺不到冷清，反倒多了家的溫馨感。
「陸先生把家裏布置得很舒适。」舒琳随口給了一句贊美。
「不是我布置的，是我太太。」
這是第一次，舒琳聽到他開口提到他太太，她以為他們分開了，但好像是她猜錯了，而這個念頭教她心裏有些悶，一種她自己都說不出為什麽的煩悶感。
她剛坐在沙發上，見陸定騰在開放式的廚房幫她泡咖啡，她開口剛想問他陸與舒，就被一個小身影撲進懷裏。
「琳琳阿姨。」那童音裏夾雜着哭聲，聽在舒琳耳裏很是難受。
「小與，你生病了？有沒有看醫生？」舒琳将陸與舒抱在腿上，低頭用額頭貼近他的額頭，确定沒有發燒後，這才放心。
「嗯，有，還有打針。」陸與舒撒嬌的說，那可愛小臉上委居的小模樣教舒琳整個心都軟得不行，「打在哪裏，痛不痛？」
陸與舒聞言，小臉皺成小包子狀，然後搖頭，「已經不痛了。」
「小與好勇敢，阿姨親一下。」舒琳親密地在陸與舒的額頭親了一口，這才聽到一道涼涼的聲音響起。
「現在是沒有哭，打針時卻又哭又叫，怎麽都停不下來。」陸定騰的話說完，陸與舒的小臉馬上
又皺了，這回眼眶還泛紅。
「陸先生，你怎麽可以這樣取笑小與，打針本來就很痛，我也很怕打針，每次打針也會又哭又叫的。」她為了哄陸與舒，把自己的糗事也一并抖出來。
「是嗎？」陸定騰将咖啡放在茶幾上，單手插在休閑褲的口袋，嘴角勾了抹笑，似乎也在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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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先生，你這樣取笑別人是很沒禮貌的事。」舒琳見他應該在取笑她，忍不住又為自己反駁。
陸定騰看着眼前一大一小的女人跟小孩，兒子雖然長相随他，但漂亮的眼睛卻更像她，還有臉頰的酒窩，深深勾去他的視線。
「我沒取笑你的意思。」他随之也坐在沙發上，因為他高大的身軀，教本是屬于三人座的沙發頓時有些擠，舒琳不太自在地挪了挪臀部，與他拉開一點距離。
而這樣的小動作沒逃過陸定騰的雙眼，只見他眼眸一眯，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陸先生怎麽沒去上班？」舒琳發現，她雖挪遠了一點距離，但陸定騰的手臂伸展在沙發頂端，她只要往椅背靠去，就好像被他攬進懷裏，不敢多動一分。
「小與生病，我待在家裏照顧他。」怎麽說也是自己兒子，若是沒照顧好，等他媽媽回來，肯定饒不過他，而他這人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
「我本來想只有幫傭在家才會過來，既然陸先生在家，那我……」舒琳的話還沒說完，陸與舒就馬上抱緊她。
「阿姨不要走。」
「小與，怎麽了？」
「阿姨留下來陪我。」
舒琳沒想到陸與舒會突然這麽說，一時怔住有些不知所措。
「小與，下來。」陸定騰用命令的口吻說着，「你不要把感冒傳給阿姨。」
「我不要，我要阿姨留下來。」陸與舒這麽多天沒見到舒琳，哪裏肯讓她走，小小的手臂摟住她的腰，臉頰貼在她胸前喊着。
「下來，男生不可以這麽哭哭啼啼。」
「陸先生，你不要兇小與。」舒琳從沒見過哪個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前一秒還面帶笑意，下一秒卻馬上板起臉色兇人。
「男孩子不可以太寵。」
「他才五歲，有話好好跟他說，才不會吓到他。」舒琳不知那來的勇氣也跟着刷下臉跟陸定騰說理。
「我以為你要走，不這樣你走不開。」陸定騰說了自己的用意。
舒琳一聽，漂亮白淨的臉頰紅了一團，急得說：「沒關糸，我沒事，我可以留下來再陪小與。」
「舒小姐下午不用上班？」他指了指牆上的時牆，已經過了午休時間了。
「我下午請假。」天知道她壓根沒跟公司提到請假的事，她是利用空檔出來，今天下班時，大堂哥還找她一起去看電影。
「是嗎？那小與先交給你，我去煮粥。」
舒琳點頭。
待陸定騰走後，舒琳的目光不知怎地還盯着他的高大寬厚背影看，最後是陸與舒的叫聲把她拉回現實。
「琳阿姨。」
「嗯，怎麽了？」舒琳摸了摸他柔細的黑發，疼愛地問。
「我好想你。」
「阿姨也好想小與，聽到你生病了，阿姨馬上就來了。」
「那阿姨今天可以陪我玩嗎？爸爸最壞了，都一直工作，不肯陪我玩，也不肯說故事給我聽。」生病的小孩總是多了點任性，陸與舒也不例外，邊說小臉還氣鼓鼓的。
「好啊，阿姨陪你玩，還說故事給你聽，我們不要理壞壞的爸爸。」兩人背着陸定騰說着他的壞話，卻不知那半大不小的聲音，一字一字地落入他的耳裏，教他臉上露出沒好氣的表情。
五分鐘後，本是坐在沙發跟陸與舒說着悄悄話的舒琳，不過一睜開時間，人已經出現在廚房。
「陸先生，你的手疼不疼？」她拉過他的手仔細看着，見掌心都紅了，趕緊拿過鹽巴塗摸在紅腫處，「用鹽巴敷着可以散熱，記得不要碰水。」大掌被她纖細白淨的手指輕輕握住，她邊敷鹽巴邊擡頭關心的問。
「會不會痛？」她雖廚藝不精，但也不會赤手去端熱鍋，可見陸定騰這男人平時不下廚，根本不懂怎麽煮粥。
目光掃了一眼淩亂的流理臺，「陸先生，你去陪小與，我來煮粥。」舒琳伸手将流理臺整理後，這才再開火重新煮粥，她看了眼熱鍋裏還沒煮透的白粥，手上的杓子也不住地攪拌。
陸定騰并沒有離開，他就站在離她不過二步遠的距離，側身倚在冰箱，就這麽靜靜地看着她忙碌的身子。
「舒小姐會煮飯？」
「一點點，我媽說我以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下廚。」
「是嗎？那應該是你曾經為某人下過廚，但你忘了。」陸定騰盯着她的側臉說。
「可能吧，其實我五年前曾經出過一次意外，因為那次意外，有些記憶被我遺忘了，我怎麽想也想不起來，後來被家人送去國外養病，半年前才剛回臺灣。」
「舒小姐的人很疼你。」
聽他這麽說，舒琳露出甜笑，臉上的酒窩教他看得入迷，「是很疼我，不過也管很多，這不可以那不可以，好像我還是小女孩，不過我知道他們只是因為關心我才會這樣。」
「那舒小姐有想過找回丢掉的那部份回憶？」
「如果能找回來那當然是最好了，只是我用了五年的時間，還是沒有一點印象。」
「如果有人可以幫你找回那段回憶，你願意嗎？」
舒琳全身愣了一下，轉頭看了他一眼，看出他眼裏的認真，還有炙熱的目光，不知怎地，她覺得這樣的目光教她不敢直視，趕忙拉回視線盯着煮得差不多的白粥，「粥好了。」
陸定騰見她逃避他的目光，他深吸了口氣，「我拿碗。」
「不用了，你的手受傷，我拿。」見他走過去要拿碗，舒琳也搶着要拿，結果兩人的手碰在一起，她想收回手，他卻用力握住，不讓她躲開。
「陸先生，請你放手。」舒琳掙紮着，想要掙開，奈何兩人力氣懸殊太大，她抽了幾次卻抽不回手，只感覺他敷鹽的掌心傳來粗糙又帶着灼人的熱氣。
「舒小姐，你為什麽要對小與這麽好？」
「我……」
「難道你不知道，一個單身女子跑到男人家裏是很危險的一件事？」他說，上半身傾向她，舒琳被他拉着背抵在流理臺，只能面對他。
陸定騰的頭倚在他耳邊，随着他說出來的每一字一句，他的鼻息全都落在她耳邊，熱得她像要被灼傷似的縮了下脖子。
「陸先生，請你不要這樣！」舒琳伸起另一手，試着推拒他一再抵近的胸膛，隔着布料手指觸上他結實的胸膛，她竟感受到他心跳一下一下地跳動，驚得她不知所措，連忙松開手。
「我怎麽樣？」陸定騰見她低着小臉不敢看他，害羞時習慣性臉紅的毛病還是沒變，他沒多想地低頭，在她耳垂咬了一口。
「啊！」舒琳沒料到他會這麽無賴，竟像個登徒子對她動手動腳，被咬的耳垂刺痛了一下。
「疼嗎？」
「陸先生，你快放手，不然小與會看到。」
「他正在看電視。」客廳裏傳來陸與舒最愛的卡通，他正目不轉睛地盯着看，哪裏會看到廚房的這一幕。
「你……你是故意的？」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錯，只是他的故意是剛才臨時起意，因為他并不知道她會這麽大膽明知他在家，還敢跟他上樓。
見他不懷好意的笑，舒琳急了，音量也跟着加大，「放開我！」她喊時，手也在流理臺上摸到了杯子，想都沒多想，她握住杯子用力一潑，裏頭滿滿的水就這麽灑在陸定騰身上，只是她用力過猛，有一半的水也灑向她。
「爸爸，你們在幹什麽？」陸與舒聽見舒琳喊了一聲，他好奇地轉頭過來看。
「沒事，爸爸跟阿姨的衣服髒了，要進房間換衣服，你在這裏看電視。」
「好。」畢竟是五歲小孩子，根本不懂大人話裏的意思，又轉頭繼續看着他最愛的卡通。
舒琳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說要換衣服？她根本沒有多帶衣服過來，再說不過就胸口濕了，等一下自然就能乾了，根本不需要特別換衣服。
只是，她還沒出聲，陸定騰已經拉着她往回房間的方向走去，她又驚又慌，怎麽都不肯移開半步，想要他打消這個想法。
陸定騰這人卻是一旦決定要做的，壓根就不接受別人說不，見她不肯自己走，他二話不說，轉身看她一眼，攬腰将她抱起，在她的驚呼及掙紮，他實實地将纖細的她抱在懷裏，快步走回房間。
舒琳手腳并用地踢打，卻抵不過陸定騰的力道，聽見他踢上房門，她吓得全身僵硬，整個人被丢到床上，因為力道不小，她喘了幾下才用手撐起身子，腳都還沒下床，入目的是他已經站在床沿脫下上衣。
結實寬厚的胸膛落入眼底，舒琳自家大哥也常健身完後，裸着上半身去廚房拿冰水喝，所以她并不是第一次見到男人裸着上半身，但看着陸定騰小麥色的胸膛，藏在衣服底下的胸膛竟是如此精壯，肌理線條優美卻不是像電視裏的肌肉男那樣，而是一種精瘦卻又多一分太壯，少一分太瘦的性感。
舒琳看得發愣，沒注意他已經走到自己身前，直到他低沉的嗓音響起，她才警覺地往後縮，想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這男人太危險了，她惹不起。
她這種下意識地躲避行為，陸定騰都看在眼裏，但他沒有發怒，只是在她眼前站定，「衣服脫下來。」
「不用了，我等它乾就可以了。」舒琳又下意識地往後挪，「陸先生，你要不要先穿上衣服，你這樣會感冒……」她随口冒出來的一個理由，連自己聽了都太別腳，卻惹來陸定騰的大笑。
他揚頭大笑時，喉頭上下滾動，朗朗笑聲傳來，教她心口跟着一震一震地，有股異樣感從心口處漫延開來，不是不悅，而是一股陌生的躁熱感襲來。
「剛才你不是盯着我的身材猛看，我以為你喜歡。」
「你……你亂說，我才沒有盯着你看，你停在那裏不要過來。」
「為什麽不要？」陸定騰見她此時驚慌失措，他索性再往前傾，趁她一個不注意，單膝跪在床上，往前迅猛地撲了過去，全程沒給她反應時間，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經單手将她雙手高舉到頭頂，手掌撐在她身側，兩人的臉離得近，近到舒琳呼吸間都能聞到屬于他身上的男性氣息。
舒琳被他吓了一跳，驚愕地擡腿想要踢他，可惜陸定騰早她一步有了動作，光是長腿一壓，就将她下半身給壓得動彈不得。
「陸先生，你放開我！」舒琳大叫。
「為什麽我要放開你，嗯？」陸定騰說完，高大的身軀壓下，過沉的重量差點讓舒琳肺部的空氣被壓光地倒抽一口氣，同時也感受到從他身上傳來的力度跟結實肌肉，他若是不想放開她，憑兩人力氣的懸殊，她根本逃不開。
「你不怕被你太太知道？」
她聽過不少有錢男人身邊總是有不少的女人，不是他們去招惹，都是女人自己送上門，她自己的哥哥們就有風流成性的花花公子，女人一個換過一個，只是她沒想到，沉穩如陸定騰竟也是這種男人。
「你怕我太太知道才想躲開？」陸定騰聞着她身上淡淡的清番，時隔五年，她身上的清香如同往昔，是他最愛的花香混雜着淡淡水果的味道，是他眷戀而不曾遺忘味道。
「你快點放開我！」
「我以為你喜歡我。」女人看男人，是不是喜歡，男人一個眼神就能看出，只是想不想招惹罷了。
舒琳太嫩了，她的眼神跟表情洩露了她的想法，她實實在在被他吸引，她看他的目光帶着迷惑，曾經年少時，就是這樣純真的眼神教他沉淪，至此不曾改變。
「你……你亂說!」
「我亂說嗎？要不要我證明給你看？」陸定騰的臉壓低，與她的唇不過幾寸的距離，甚至在他眼中還倒映出了她的身影。
舒琳不想回應這個問題，轉頭避開他的貼近，卻将白淨纖細的頸項露出，陸定騰的唇很快地落在細嫩的肌膚上吻着。
「走開，你不要這樣！」頸間傳來的炙熱氣息教她驚慌，扭着身子想要躲開，卻教兩人的身體更貼近，他本是撐在身側的大掌，轉而摸上她的身子，在她發現時，他的大掌已經罩上她的乳房，随意揉捏，而他的唇也随着手上的動作，開始往下吻上她的鎖骨，在那裏啃咬了一口。
當她疼得叫出聲時，叫聲還未止歇，已經全都落進他喉間。
陸定騰吻上她的唇瓣，在她張嘴呼疼時，他封住了她的驚呼聲，而後強勢的将舌頭頂入她口中，她的味道很甜，他細細地品嚐着，就連她想閃躲的粉舌也不放過，強勢地卷住吸吮。
陸定騰本來是打算淺嚐即止，可她的味道太美好，他怎麽都嚐不夠，每每舌頭退回，又難耐地再次探入加深這個吻，吻了又吻，忽輕忽重地啃着她的唇瓣，吻得舒琳喘不過氣地癱在床上嬌喘着，哪還有力氣反抗。
「舒小姐，你敢說你不喜歡我？」陸定騰粗喘着鼻息，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目丁着她看，他的目光太火熱，像是要将她整個人燃燒起來，不敢直視，只是緊閉嘴唇，嬌喘地安靜不語，可想到他這麽咄咄逼人的态度，想到他剛才的強吻，心裏又委屈得不行，倏地眼眶都紅了。
「你哭什麽？」陸定騰見她眼眶裏含着涙水，忍不住粗聲問，而事實上，他才是那個想哭的人。
「誰說我喜歡你了，我才沒有喜歡你，我沒有……」說到最後，舒琳的聲音都哽咽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舒琳，你敢說你不喜歡我？不喜歡我，你為什麽要跟我結婚，為什麽肯幫我生兒子？」陸定騰沒好氣地吼着，而他吼出來的一字一句都吼進舒琳的心坎裏，小臉驚愕，不懂他在說什麽。
「不明白是嗎？那看看那是什麽？」陸定騰指了指房間的一面牆壁。
舒琳順着他的目光，緩緩地看過去，當她看到牆壁上挂着一張結婚照，照片裏的男人是陸定騰，而女人是她時，她眼裏的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那照片裏的她，比她現在還年輕，望着陸定騰的眼裏滿是幸福的笑意，臉上有她熟悉的酒窩，穿着白紗窩在陸定騰的懷裏……
「看到了嗎？」
「為什麽你會有這張照片？」舒琳全身發顫，連聲音都微弱的發抖。
「因為這是我們的家，你就是我的太太，我已經在這個家等你五年了。」
「騙人，你不要說了，放開我，我要回家！」舒琳被這突如其來的話給震驚得想逃避，她怎麽可能嫁人了，而且還生了兒子，她瘋狂的掙動，想要掙開也的掌控。
「舒琳!」
「放開我……」舒琳繼續大喊，像要拚了命似地用力掙紮，奈何壓在她身上的陸定騰穩如大山，動都不動地壓得她喘不過氣，也壓得她動彈不得，她的反抗掙紮全都沒有用，不知掙紮了多久，她只覺得自己的手腕被捏得很疼，忍不住地放聲輕輕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上方的陸定騰随即發出低咒，他沒想惹哭她，也不想逼她，但是他不想她記不起他跟兒子。
「琳琳，別哭了。」他喊着她的小名，唇落下在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上啄了一口又一口，又像是不知足地，用舌頭橇開她的齒關，不管不顧地将她的哭聲全都鎖進喉間。
「唔……」舒琳不想讓他吻，拚命地想扭頭，他的唇卻如影随形，怎麽都躲不開。
而這回，不同于上一次的強吻，這次他的吻滲雜着溫柔跟小心翼翼。
每吻一下，他就說一句不要哭，看她哭他舍不得，五年過去了，他還是不懂得怎麽哄她別哭。
只能一下接一下地吻她，一個翻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大掌移開她的胸前，轉而落在她的後背，輕柔地拍着。
舒琳的臉埋在他頸間，滾落的涙水滴在陸定騰的肩膀跟脖子，像火一樣燒着。
不知過了多久，當她的哭聲沒了，陸定騰擡起她的頭，吻上她的唇，他的手則是探入她因為扭動而翻到大腿上的洋裝下擺，他的大掌所到之處都像團火苗，燒得她全身輕顫。
當他的手探到她小巧飽滿的乳房，不算溫柔的捏揉着時，她的小臉倏地漲紅，嘤唔地伸手拉住他的手臂，想要他停止。
奈何，陸定騰哪裏肯停下來，他等這一刻等了五年了，好不容易她就躺在他身下，他哪裏肯放過她。
他的手掌不但沒停，手指還熟練地解開內衣暗鈕，少了內衣的布料，炙熱的大掌揉着另一邊乳房，而另一手則是繼續解開她的洋裝拉鏈。
陸定騰這次吻了好久，久到舒琳大氣不接下氣，覺得他再不停止這個吻，她就要缺氧窒息時，他才終于肯結束這個吻。
陸定騰擡頭看她，兩個人目光相交，互望着對方，彼此都氣喘籲籲，呼吸間夾雜着彼此的氣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