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安總的甜心小寶貝18
“這會兒不醉了?”
“頭也不暈了?”江含清似笑非笑的看着孫遠晴。
江含清的桃花眼本就時刻含笑,面無表情時也教人看了賞心悅目,此刻露出笑意,一颦一笑間都讓人忍不住心馳神往。可不知道怎麽回事,孫遠晴被江含清這麽笑着注視着,突然覺得有點頭皮發麻。
“還是…有點兒?”孫遠晴小心翼翼的笑了笑,笑容夾雜了絲絲尴尬。也不知道這會兒是該頭暈,還是不該頭暈好了。
“行了,瞎好奇什麽?我去趟洗手間。”江含清把手裏還沒喝過的酒塞到孫遠晴手中,道:“這酒你能喝。”
然後就在孫遠晴的注視下潇灑的離開了,孫遠晴看了看江含清離開的方向,又看了看手中的酒。一臉糾結的想:這算不算是封口費?
還沒等孫遠晴想出個所以然來,眼前突然被一片陰影籠罩,頭頂與此同時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桃桃人了?”
“啊!安叔叔。”孫遠晴吓得差點把手裏的酒灑了,還好沒灑。要不然孫遠晴可不知道那麽多顏色相近的酒,哪種是自己手上這種她可以喝的。看來,以後要把小哥哥多騙出來喝酒!孫遠晴悄咪#咪的想。
“他人呢?”安景淮皺了皺眉,不想和這個拐走他家小寶貝的女人廢話。江含清跟着孫遠晴離開後,安景淮的視線便總是有意無意跟着江含清走。看着孫遠晴和江含清聊的似乎很開心,安景淮就控制不住的不爽,周身釋放的低氣壓讓對面和安景淮聊天的人心裏七上八下,還在猜自己哪句話說錯了才惹得眼前的活閻王這麽不高興?!
“去衛生間了。”孫遠晴愣了一下,才知道安景淮說的桃桃是江含清,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鼻子,心大的走神想着小哥哥的小名還挺可愛。但孫遠晴總覺得安景淮似乎心情不太好,不對啊,她也沒惹到安景淮啊?
“那兩個人是誰?”安景淮點了點頭,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繼續問。
“啊?”就算是孫遠晴是回形針轉世,她也跟不上安景淮跳躍的腦回路。
“我剛剛看到你和桃桃,旁邊還有兩個人。”安景淮話說的很慢,頗有些意味深長的看着孫遠晴。好像是在說:我都看到了,你必須一字一句交代清楚!
“……”孫遠晴有些無語,她怎麽感覺她好像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事?還有!安景淮是攝像頭投胎的嗎?這都看到了?!
不對,安景淮是江含清什麽人啊?小哥哥見什麽人都要問,這也管太寬了吧?從與孫老的談話中,孫遠晴只聽出來安景淮是江含清家的大人,但兩個人似乎是在一起生活,卻沒注意聽兩人是什麽關系。
“怎麽了?”安景淮見孫遠晴不說話,忍不住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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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就是…那兩個人自己湊上來的,而且有些奇怪……”
“怎麽回事?”安景淮聞言,立刻厲聲反問,表情看起來非常嚴肅。
“啊…是這樣的……”孫遠晴想到陸博翰奇怪的話,和林琳恨不得吃了江含清的眼神。孫遠晴總覺得這兩個人有些危險,想安景淮和小哥哥都住在一起了,總不會害小哥哥。而且她實在不放心江含清,便毫無保留的将方才遇到陸博翰和林琳的事交代的一清二楚。
“…小哥哥似乎有些害怕那個林琳,實在是很奇怪,然後我就說我頭暈拉着小哥哥走了。他們也沒跟上來,我有些好奇但小哥哥不準我問,之後小哥哥就去衛生…诶!怎麽走了?”孫遠晴話還未說完,安景淮便頭也不回的走了,走的方向是衛生間。
“這年頭,一個兩個的都什麽毛病?”孫遠晴一頭霧水,有些搞不清狀況。索性不想了,像是只偷了腥的貓兒一般,小口小口的品嘗着手裏的酒。
唔!這個是薄荷味的!
孫遠晴再次堅定下次要把小哥哥拐出來,帶自己喝酒的想法。
再說江含清,之所以去洗手間。是因為江含清發現扶着孫遠晴去位置上坐着的時候,他居然看到地在晃動。A市沒有活火山,地當然也不可能晃動,那只能說明是他醉了。站着不動的時候還沒感覺,走路的時候就有點腳底虛浮了。
江含清一點都沒覺得自己喝多少,沒想到這具身體也是個不能喝的。這對于一個嗜酒如命的老酒鬼來說,實在是人間悲劇。之前就說過江含清不喜歡被掌控,同樣的,他也讨厭自己不受控制。喝醉之後做出的什麽事都是不由大腦控制的,而是由心放任的。江含清喜歡喝酒,卻不喜歡喝醉。
江含清扶住盥洗臺,然後打開水龍頭一臉絕望将雙手為捧,拘了一手水潑在自己臉上,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于是安景淮進來時就看到這一幕,少年微微彎着腰向前傾,本來合身的白色的西裝褲因為前傾的動作有些緊繃,勾勒出少年筆直修長的雙腿。安景淮只看少年的背影,就認把人認出來了,視線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不受安景淮控制的黏在少年身上,安景淮只覺得喉嚨有些發幹,喉結滾動,他咽了口唾沫。
“桃桃!”安景淮沒注意到自己聲音有些沙啞。
少年聞言,身體先是一僵,似是沒想到應該忙于應付的人會找到這來。
“…阿淮?”少年快速扭過頭,因為是下意識的舉動,他臉上的水珠還沒抹幹,調皮的水珠順着臉頰的輪廓滑落,經過完美的下巴,潛入小巧又可愛的喉結,到達白皙的脖頸…最後與白嫩柔軟的身體打了個照面,就被鐵面無私的衣服吸收。
安景淮眼睛發紅,死死的盯着江含清看,恨不得自己化身為那些不争氣的水珠,替它們攻城略地。再看江含清因為直接用水潑臉的緣故,眼尾泛着不知名的飛紅,像是某種無害的小動物,睜着一對無辜的大眼睛,一副受盡委屈的可憐模樣。讓人心疼的同時,也忍不住想摸着皮毛蹂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