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晉級女友有點費勁
我心有餘悸的地關了大門,将唐北川鎖在門外,連忙沖進浴室。
我倒要看看誰在我家洗澡?我這是被誰占了便宜了?
浴室裏,花灑‘嘩嘩’地放着水,洗手臺上的一次性牙刷和毛巾被用過了。地磚上還有不屬于我的短發。
這肯定有人洗過澡。
然而此時這裏并沒有人!
這就納悶了!我不甘心在我兩平米的浴室轉了好幾圈,都是別人洗過澡的痕跡,而且我家的浴室沒窗戶,也不存在跳窗逃跑的可能。
一切都顯示着有人剛剛在這洗過澡,怎麽就沒人呢?見鬼了?
我剛從空間裂縫爬出來,又掉進了白日見鬼事件?誠然我對偵探這項事業很有興趣,可也按點套路出牌好伐!
我滿懷疑慮的退出浴室,兩步走向沙發,将自己縮在沙發裏咬指甲,我慣常想事的時候,都有這個習慣。
顯然認識唐北川以後我智慧明顯見長,還沒啃完兩個指甲,我就劃出了重點:
唐北川昨晚什麽時候走的?我和他到底發生了什麽沒有?
剛剛在我浴室洗澡又消失的家夥,到底是人是鬼?他什麽時候來的?我和那個家夥發生了什麽沒有?
媽呀!這麽前後一聯系,我留宿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家夥!如今唐北川在門口,這要是讓他知道,我不就相當于被捉那啥在床了?
唔,我整個人瞬間不淡定了!這都什麽事啊!
就在這時,門鈴聲又響了起來。
哎呀喂!唐北川還在門口晾着呢,我是叫他進來,還是不進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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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由來的心虛,磨磨蹭蹭挪到門口,深吸一口氣,顫顫歪歪将手伸向門把手!
心裏打定主意——說什麽都不能讓他進來。
他那麽聰明,萬一讓他進屋看出點什麽,我還解釋的清麽?耽誤我升級成女友怎麽辦?
說時遲那時快,我将門開了個小縫,‘刺溜’一聲鑽了出門,麻溜地又把門帶上了。三步并作兩步竄到唐北川面前,一把挽起他的胳膊,讪笑說:“走啊!逛街啊!”
唐北川有些楞,可能沒見我過這樣,好脾氣地被我挽着的胳膊沒抽回去,只是上下掃了我兩眼,忽然皺了皺眉,像是憋了一肚子話,最終只說了句:“好。”
我眼下哪顧得了這麽多,先離開這再說。
可是沒走兩步,唐北川又停下腳步上下掃了我兩眼,像明白些什麽,狐疑的回頭看了一眼我的房門,說:“有人?”
“哈哈哈……”我心虛的都快尿了,連忙佯裝淡定,掩飾說:“沒沒沒,哈哈哈,怎麽會?沒人,沒人。”
他倒是不置可否,只是莫名用眼角又掃了我一眼。
總覺得他目光有點偏,像是在看我的胸。他這是什麽情況?
我一路心慌。從我家門口到電梯這區區幾米路,仿佛走了一個世紀,好不容易按下電梯,忽然聽見樓道裏有開門的聲音,估計是哪個鄰居正好出門。
就在這時,唐北川忽然猛地将我摟在懷裏,耳側掠過一陣輕風,視線被他遮擋得嚴實,臉頰緊緊地貼着他,他的體溫,讓我透不過氣。
我的心一下就慌了,像似揣了只小鹿,噗通噗通亂跳,卻找不到出口,女生該有的矜持告訴我,應該推開他……
可男神的懷抱,讓人異常貪戀。
我才不推開他!
只是他這是怎麽了?這麽撩我把持不住啊!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見電梯‘叮’了一聲,電梯到了,我聽見有人進去,接着電梯又下去了。估計剛才那個出門的鄰居吧,我被唐北川摟在懷裏,連是誰都沒看清。
那個鄰居人一走,唐北川就将我放開了。
我羞紅了臉,想說點什麽,卻又不知道怎麽開口,不尴不尬地想再次按電梯。
這次手被被唐北川握住,他又上下掃了我幾眼,壓低了聲音像是在隐忍:“你舍得走?”
帶着荷爾蒙的嗓音,讓我又一陣心悸,他今天到底了怎麽了?唔!這是想吃掉我麽。雖然我也很想好男色,可是在我家裏消失了家夥,還不知道怎麽回事,這會也不是吃的時候啊。
我心痛不已的說:“舍不得也得走,必須走!”
“你……”他又看了我一眼,皺了皺眉,不知道在羅織什麽語言,好半天才特別教條的說:“女性nei衣,中國古代稱為亵衣,最早起源由古羅馬,有塑形、保暖、吸汗等功能,大部分時候視為性特征。”
額!他說的什麽鬼!他這思維邏輯是從哪跳躍過來的?唔!他不會是想看我小內內吧?有文化的人耍流氓都這麽教科書啊!
“你性特征不太明顯,建議你還是穿一穿。”他看我沒反應,又補了一句。
特喵的,拐彎抹角說誰小呢!
不對!嗷——我才反應過來,緊忙低頭一看,我的蕾絲小睡衣還帶着激凸!
我沒穿……咳咳咳……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光惦記着那個消失的家夥,居然忘了穿!
怪不得他剛才抱我呢,合着是發揚紳士品格,怕我的激凸被鄰居看見啊!
眼下我才不管那個消失的家夥呢。直接沖向房門,可惜不過片刻,我又轉頭對唐北川喊:“哥!鑰匙!我沒拿鑰匙!”
唐北川倒是沒說什麽,只把手機遞了過來,我給正在外面揮霍人生的紀正打了個電話,喊他趕緊回來開門。
等紀正的工夫,我坐在門口啃他帶來的早就冷透了的早點,越想越覺得委屈,先是被他連懵帶忽悠的拐進了什麽時空裂縫,這會又莫名其妙有人在我家洗澡,我還得怕他誤會,在走廊裏上演了一出內衣秀。我這麽正大光明,我做錯什麽了!
可惜,他完全沒看我委屈的小臉,等紀正一到,看了看表,扔下一句:“我學校還有點事,先走了。”說完,轉頭就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莫名氣不打來一處來。招惹完我就跑了,什麽人啊!
紀正看我一臉幽怨的回屋,照舊翻出袋瓜子,擺出一副八卦至上的模樣,朝我擠眉弄眼,“來來,講講哈。”
我這正愁沒地方傾訴,于是倒豆一般告訴他,最後異常幽怨的吐槽了一句:“我都這麽尴尬了,他好歹關心一下我的情緒呀!”
紀正聽完,若有所思地拍了拍我肩膀,很有幾分語重心長的說:“就你智商,要是電視劇的話,沒有女主光環,你就是個旁白!姐,我看你晉級女友有點費勁,後媽這個職位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