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刁蠻任性
這兩個人就是某個神秘組織的小頭目,上次就是有人雇傭他們對葉琛下手,想要致葉琛于死地,可是結果讓葉琛逃過了一劫。
在葉琛上天橋擺攤的時候,他就已經被這個神秘組織的人發現了,只是他們不知道如今的葉琛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從小纨绔,不學無術,吊兒郎當的浪子了,而是幾百年後與葉琛同名的藥聖魂穿而來。
也正是葉琛的這些改變讓對方無法判定這個葉琛到底是不是他們之前受人雇傭要除掉的人,為了證實這一點,這幾天他們專門派人跟蹤葉琛,今天這個小頭目親自上陣了,可是他還是不敢完全确認。
“那我們怎麽向雇主那邊交代?那邊的勢力太大,我們可得罪不起。”司機仍然有些擔心地問道。
男子想了一下,“先不用管他們那邊,現在先确認這個家夥的身份為主。”
葉琛和蔣文娟坐在出租車上,一時沒有話說。
蔣文娟一直在偷偷地打量着身邊這個看上去有些痞氣,又長的非常帥氣,但又有些讓人摸不着頭腦的年輕人,尤其是剛才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就把那兩個人給撂倒了,還有之前在柳怡雅家的時候,也是也是突然就被撂倒在地,這家夥到底是怎麽做到的,這讓涉世未深的蔣文娟充滿了好奇。
最終,他終于忍不住好奇心,試着開口問道:“喂!問你個事兒。”
葉琛看了一眼蔣文娟,沒有理會他。
蔣文娟并不在意這些,接着說道:“剛才你是怎麽把那兩個人給撂倒的?”
葉琛又看了一眼蔣文娟,随口說道:“我怎麽知道他們是怎麽倒下的。”
聽到這話,蔣文娟有些不樂意了,她心裏明白,肯定是葉琛對那兩個家夥做了什麽,但是只有他們幾個人在場,她肯定沒那本事,王坤更不可能對自己的手下下手,那只有葉琛了。
“我知道肯定是不對他們做了什麽,你快說呀,哎呀,你說嘛。”此時的蔣文娟突然對着葉琛撒起嬌來。
這下葉琛受不了,如果不是穿着衣服,恐怕雞皮疙瘩已經掉了一地了。
“好冷呀,你不要這樣,雞皮疙瘩都讓我體重暴增十斤了。”葉琛随即裹了裹上衣,同時向旁邊躲了一下,做出一副厭惡的表情。
可是,沒想到葉琛的這個動作卻引來了司機的一陣調侃,“哥們,這麽漂亮的小姐想你撒嬌,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怎麽看上去一副讨厭的樣子,你該不會是對女人沒興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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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對女人沒興趣?我對女人興趣大着呢,只是……”說到這裏,葉琛看了一眼蔣文娟的胸脯,接着說道:“只是對這個女人沒興趣,都快趕上飛機場了。”
司機看了一眼後視鏡裏的蔣文娟,只是呵呵一笑,說了一句話,“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蔣文娟最恨人家說她胸脯小,此時的他聽到葉琛這樣說,已經是憤怒至極,瞪着兩只大眼睛看着葉琛,恨不得把他吃了。
“你是說我不漂亮,不夠吸引人嗎?”蔣文娟二話沒說,狠狠在葉琛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哎呦,你想謀殺呀?”痛的葉琛慘叫了一聲。
“哼!”蔣文娟冷哼一聲,轉過臉去不再理會葉琛。
司機微微一笑,“哥們兒,我告訴你呀,以後不管碰到多麽沒興趣,或者醜陋的女人,你心裏明白就好,千萬不要說出來,尤其是不要當着那個女人的面說出來,否則你就慘了。”
此話一出,司機立刻就後悔了,急忙解釋道:“對不起小姐,我不是說你醜,真的不是說你醜,你很漂亮的,真的很漂亮,只是……”
司機是越說越感覺說錯,最後輕輕打了一下臉,“你瞧我這張嘴,你就當我什麽都沒說。”
後座的蔣文娟此時是那個氣呀,她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調侃過,尤其是兩個大男人一唱一和地調侃。她兩手在胸前緊緊握着拳頭,幾乎都要抓狂了。
葉琛看着蔣文娟氣鼓鼓的樣子,想笑卻又不好意思笑出來。不過,蔣文娟這樣生氣的樣子看上去倒顯得有些可愛。
很快,兩人就到了蔣文娟家住的小區門口,下車後,葉琛擡頭看了一下小區的名字,只見四個閃爍的霓虹燈大字,新雅別墅。
向小區內望去,裏面是一棟棟三層的豪華別墅,葉琛明白,這裏住的絕對是有錢的人,剛在兇那個叫王坤的口中也得知了這丫頭的老爸是本市的一把手,也難怪這丫頭刁蠻任性,看來是被寵壞了。
“好了,你到家了,我就不進去坐了,再見。”說完這話,葉琛轉身又鑽進了出租車裏,随後離去。
蔣文娟開始還想說什麽,可是看見葉琛鑽進車內,也就沒有說出口,站在小區門口一直看着葉琛離去的出租車,知道消失,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
葉琛回到住處,原本熬好的藥還有些溫熱,幸好現在是夏天,否則這麽長時間過去了,這要早就涼了,那樣藥效就大打折扣了。
他随後端起其中一碗湯藥喝了下去,之後深吸一口氣,微微閉上眼睛,似乎是在閉目養神,又似乎是在調息。
片刻後又喝下了另外一碗湯藥,如此反複,接連喝下了七碗,最後實在是喝不下去,這才把剩下的湯藥封裝放進冰箱裏冷藏起來。
他來到客廳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打了一個哈欠,也沒有洗澡就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一家企業辦公室內,一個中年男人翹着二郎腿在聽面前一個年輕人說着什麽,當年輕人說完以後,中年男子猛地站了起來,顯得很是吃驚。
“什麽?你說葉琛還沒有死?你沒有看錯?确定是他?”
“這……”年輕男子吞吞吐吐,似乎也不敢肯定。
“這什麽這?你看清了沒有?到底是不是那混小子?”中年男子有些急了。
“外表是他,只是……”
“只是什麽?別吞吞吐吐的,快說!”中年男子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