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除夕團圓
晚飯過後，全家人沿着嘉陵江邊新修的綠道散步。已經是冬天，水面不寬，江水清澈透明，岸邊的蘆葦已經枯黃。在新修的防波堤上，許多釣魚愛好者坐着小凳子，舞動着手中的釣竿，其樂無窮。重慶的冬天并不冷，因此在綠道上有許多如我們一樣的家庭結伴而行，一幅盛世的安寧景象。
“婷兒小心啊，別亂跑，來，讓婆婆牽着走。”媽咪拉着婷婷走在最前面。
“爸爸，新都家裏都收拾好了吧？”我和爸爸并排走着，蓉兒姊妹緊跟着我們，一路擺着龍門陣。
“收拾好了，因子在新都住了三天，也幫着我們一起收拾，把衣物和能帶的小東西拿過來了，家具沒有動，心想以後我們如果回新都耍，還可以住在家裏，至少在拆遷之前可以住。”
“以後回新都耍，可以住我們家嘛。”蓉兒說。
“當然，”爸爸說，“我們臨走前也去看望了你的爸媽，他們還在上班，身體也十分康健，那天晚飯他們在桂湖大酒店招待了我們。”
“我從重慶出發前特地買了兩瓶山城特曲，拿回去送給了周伯伯。知道爸爸要走，伯伯和伯母那天請我們到他家做客，還把他的兒子和女兒都叫回來一起陪我們。”因妹說。
晚上洗完澡回到卧室裏，我對蓉兒說：
“你陪因妹帶着婷兒在屋裏睡吧，我到客廳的沙發上睡。”
“就在卧室的沙發上睡嘛，還可以擺會兒龍門陣，你說呢，妹？”蓉兒說。
“那就聽姐的嘛，哥，我不會來打擾你的，要不然得了陽痿我可負不了責。”因妹一說完，兩姊妹摟在一起大笑起來。
“你們笑啥子，把人家都吵醒了。”婷婷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揉着眼睛。
蓉兒嘴對着因妹的耳朵嘀咕着。
“你倆說什麽私密話？”我問。因妹走到我跟前，把嘴巴對着我的耳朵悄悄說：“姐說你壯得跟頭牛一樣，哪會得陽痿啊！”
蓉兒滿臉緋紅地看着我，微笑着，因妹又補充道：“我覺得你比牛厲害多了，簡直就是一頭獅子。”
能得到兩個女人的贊美，心裏美極了。但那天晚上，因妹就真的沒有來打擾我，害得我想了一晚上，連做夢也夢見了*……
不過夢見的不是她倆，是美倩。
第二天一早，我和因妹就趕到了重慶小什字總店辦公室，立即召集各部門負責人開會，安排辦公室從小什字搬到國貿大廈的工作，公司基本是總店的原班人馬，另外招聘的人則充實到了一些薄弱部門。下午，我倆又趕到服裝廠，了解另外兩個部的預生産情況，檢查了剛剛制出的西服和內衣樣品。
“小金，等公司辦公室搬家的事情搞完後，我準備召集服裝設計部開個會，你先準備一下吧。”我看了樣品後，對小金說。
在返回龍湖時，因妹把車開到了剛修好不久的北濱路上，給我當起了教練。
晚上，因妹靠着我躺在龍湖別墅的大床上。
“你在想什麽，哥哥？”因妹見我沉思不語，問道。
“我在想蓉兒，她此時正受着孕期反應的折磨啊。”
“哥哥，你不會怪我吧？蓉姐也不會怪我吧？”因妹輕輕動了動。
“不會的，那一次你到我家時，蓉兒和我就已下決心，這輩子一定要讓我們的好妹妹得到最豐盛的愉悅和幸福。”
不到一個月，公司全部人員都正式到了新地方辦公，盡管公司尚未正式挂牌，但已經開始按照公司的體制運作。到春節前，我們的因子西服和因子內衣系列也都擺上了各個分店的櫃臺，由于我們的設計人員大膽創新，使因子牌系列服裝深受好評，特別是休閑系列和女子內衣，特別受年輕女娃的吹捧。啊，還有一件事，就是我的駕照也拿到了。
“我覺得我們還應該生産童裝，天下第一能賺錢的衣服就是童裝。”我和因妹緊緊摟在一起，靠在沙發上。
“我原來也想過，但童裝一般都有專門的廠家生産，因為有一些針對兒童安全等許多特殊要求，而不是地攤上那些不合格童裝那麽簡單，國家對正規的童裝生産廠的審查也特別嚴。”因妹說。
“我們可以讓小金先做一些調研。”
“不，我想等倩妹來做這件事，到時候你也可以幫她出主意。”
“那當然就再好不過了。”
“哥哥，這一段時間你也辛苦了，我已經選好了公司正式挂牌的日期，是過完春節假期之後的正月初九。其實我原先是想在春節前挂牌的，但總感到時間緊了一點，何況我們的市場也不在乎春節這一點。現在你就先回北碚休息幾天吧，今年團年，我想我們全家都來龍湖，你看怎樣？”
“那你這幾天呢？把你一個人丢在這裏嗎？”我抱住因妹，滿含不舍。
“不就只有幾天了嗎，你快回去看看姐和她肚裏的兒子吧。”
“因子姐，你們去洗澡吧，水已經放好了。”正在這時燕子站在門口對我們說。
我輕輕替因妹脫去了紗裙，抱着我美麗的女人，滑進暖暖的浴缸之中……
第二天上午，我開着奔馳回到了北碚中山路。
除夕夜，我們全家在萬豪大酒店中餐廳相聚。因妹說美倩來過電話要回來趕年夜飯，但我們在家等了很久都不見人。
“我們先去吧，倩妹知道地方，她如果回來會自己找來的。”因妹說。
餐桌上，因妹首先舉起了酒杯：
“來吧，讓我們一起，祝爸爸和媽咪生活幸福，身體健康！”
“還有我呢，等一等！”包間門突然開了，琴兒沖了進來，後面跟着美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