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回歸
失蹤許久的雲舒和宇智波斑終于回家了, 只不過他們掉落的地點不太好。
當從天而降掉進大海裏的雲舒和宇智波斑好不容易找到對方的時候,他們才發現他們現在掉落的這個位置好像哪裏不對。
“斑,如果我沒看錯的話, 那艘船上的家徽是我們火之國大名火之方家的家徽吧!”被宇智波斑拉着站在海面上的雲舒指着左邊遠方的客船一臉木然的問道。
“嗯。”
“而那邊河岸上的建築物是水之國的觀望塔吧!”指着右邊的燈塔。
“嗯。”
“也就是說現在火之國已經跟水之國互通輪船,互相觀光旅游了!”
“嗯。”
“話說回來,我記得我們離開這個世界是在我們剛剛跟水之國的攝政大臣水之禦巳和談的時候, 而那時後水之國和火之國之間的戰争好像才剛剛結束吧!”
“嗯。”
“那麽問題出來了,我們到底離開了這個世界多久了?”
雲舒語氣驚悚的扭頭望向先前還很沉着現在也變的一臉焦慮的宇智波斑,兩個人面面相觑半響,随即不約而同的利用各種特殊方式聯系這個世界的親人。
卧槽, 我們該不會離開了很多年了吧!
這是一輛正在前往火之國京城的馬車上。
“哈哈哈哈哈哈, 原來你們以為自己離開了很多年啊!”
此時的郭嘉郭奉孝, 還是那個原料,還是個那個配方。面對着剛剛回來的殿下和殿下他弟, 郭奉孝被兩個人之前的猜測逗得笑成了傻逼。
“趕緊的,別墨跡,快說我們到底離開多久了!”雲舒實在受不了郭奉孝笑到抽風的樣子, 忍不住一腳踹了過去。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別動腳!”躲過雲舒一腳的郭奉孝捂着肚子讨饒的說道,“我告訴你,你先冷靜!”
“那你倒是說啊!”
“三個月。”
“你說什麽?”
雖然之前就有猜測,但是沒想到他們竟然只離開了三個月。要知道他們在犬夜叉那個世界帶了可不止三個月,他們整整在那裏呆了三年好嗎!
“你沒聽錯, 确實是三個月!”笑夠了的郭嘉整理了一下衣表,鄭重其事的說道,“其實我們也沒想到你們會這麽快回來,我以為蓋亞會派你去做的任務至少得花幾年的時間。”
“你說的沒錯,我們做任務确實是花了幾年的時間,不過是在那個世界花費了幾年的時間,而我們回來之後你告訴我這裏才過了三個月。”雲舒颔首贊同了郭嘉對他們花費時間上的說法,并提出了兩個世界之間時間流速不同的問題。
聽了雲舒的話,郭奉孝思考一下,感慨道:“原來如此,看來蓋亞還是挺照顧你的,竟然調整了兩個世界的時間。”
“我也是這麽想的。”雲舒矜持的笑了一下,随後又說道,“說起來,貌似我們離開那個世界之前,蓋亞好像還給我塞了什麽東西。”
“是獎勵吧!畢竟你是替他做了任務!如果他什麽都不給也太說不過去了。”
“可能吧!”雲舒贊同的點點頭,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據說是獎勵的東西,“這個瓶子可真漂亮,亮晶晶的,話說裏面這一粒一粒的該不會是糖豆吧!”
“不能吧,蓋亞這麽摳嗎!”郭嘉接過瓶子不可置信的說道,“花幾年時間完成任務的獎勵竟然只是糖豆!?”
兩個人拿着亮晶晶的瓶子研究半天,最終也沒研究出個子醜寅卯。
“算了,我還是先收起來吧,說不定以後就會知道這是什麽呢!”将糖豆再次踹進兜裏後,雲舒有開始日常詢問政務,“說起來我和斑剛剛降落的海上有帶有火之國大名标志的客船經過,你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知道啊,不過這件事可就說來話長了!”
“沒關系,我不急,你慢慢說!”
“其實在你們消失之後……”
在火之國和水之國談判結束後,水之禦巳也如約将之前制作游戲的人送來了,不過他送的不是人而是一封信。內容簡要概括的意思就是,游戲制作人其實就是水之國世子亥,現在他人已經在火之國手裏了,剩下的讓我們火之國自己看着辦!
“呵,那個攝政大臣倒是好算計。虧他能毫不心虛的對我們說看着辦,殺又不能殺留又不能留,他絕對是故意想看我們笑話的!”馬車外面的宇智波斑對着跟自己講解這三個月近況的千手柱間冷哼一聲嘲諷道,“然後呢,你們怎麽處理的這個世子亥?”
“郭嘉郭大人的意思是将人暫時交給木葉城看守,畢竟總體來說這邊的安全系數比較高。”
“對方同意了?”
“是的,剛開始确實不太滿意,”千手柱間想起當時的情形也是一陣糾結,“不過在扉間跟世子亥面談了半個小時之後他就同意了,而且從那之後世子亥就住在了我們家。”
“……哈,你們家!”宇智波斑表情扭曲的反問道,“堂堂水之國世子怎麽會想去住你家?你沒有騙我吧!”
“怎麽可能,這都是那個世子亥自己提議的,其實他跟扉間屬于一樣類型的人,特別喜歡研究東西,不然他也不會做出那個游戲機,”千手柱間一臉苦大仇深對着宇智波斑訴苦,“自從他來了我家,成天就跟扉間混在一起搞研究,整天整夜的不出屋。而父親不但沒有反對還很贊成扉間這麽做,因為他說這樣可以名正言順的監視世子亥!”
“那不是挺好的嗎,你幹嘛哭喪個臉!”宇智波斑嫌棄的瞅了千手柱間一眼。
“可是自從扉間跟世子亥混在一起之後,我們家的家務活就沒人做了,現在那些工作都成我的啦!”千手柱間說完就一把抱住宇智波斑的大腿開始嘤嘤嘤,“斑斑,那段時間的我真的好可憐,小夥伴失蹤,家務活一堆,那簡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刻了!”
“哦,那你的人生還真是淺薄呢!”宇智波斑雙手環臂對抱着自己大腿賣慘的千手柱間露出了死魚眼,“繼續說,你還沒說為什麽火之國和水之國之間會通客船呢!”
“哦,那是因為兩個月前的事了。兩個月前的某一日水之國的攝政大臣跟火之國提交了投降書,承認水之國對火之國俯首稱臣以及水之國并入火之國為郡,所以現在我們已經不叫水之國了,而是稱它為水之郡。”
“等等,你說什麽?”宇智波斑詫異的看向千手柱間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急切道,”水之國提交申請要求并入火之國,改名叫水之郡!?這是為什麽?”
“好像是因為水之國大名被發現毒死在宮中,月姬和他弟弟被攝政大臣水之禦巳以謀害大名的罪名拿下,水之國大名其他的子嗣也被查出中毒的跡象。那時候水之國的上層簡直亂的一批,再加上水之國內的忍族們在貴族無暇顧及他們的時候搬離了水之國,所以……”
“你給我等會兒,水之國內的忍族搬離了水之國,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麽回事兒?”到底做過一族之長的人,宇智波斑一下子就抓住了千手柱間話裏的重點。
“哎嘿!”千手柱間歪頭賣萌。
“少給我整那些沒用的,水之國忍族舉族遷移,這事是不是你幹的?”宇智波斑無視千手柱間推三堵四的小眼神,立馬看出這裏面的貓膩,絕對有柱間的手筆,“你做了什麽?”
“沒什麽,就是在上次渦之國保衛戰的時候,跟他們安利了一下火之國內忍族享受的各項政策待遇,然後他們就動搖了!”千手柱間對着宇智波斑眨眨眼,露出一口大白眼比了個拇指,自誇道,“斑斑,你看我厲害吧,麽麽噠!”
“……”突然感覺到手特別癢的宇智波斑舉起了自己常用的大團扇。
求生欲極強的千手柱間轉身就跑。
“其實說白了就是水之國上層沒有主事之人,下面沒有可以震懾他國的武力值,所以與其成為別國刀下的羔羊,還不如直接申請并入火之國求得體面。”雲舒想了想将郭嘉跟他講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濾了一遍,得出了最終結論。
“大概就是如此。”
“真的有這麽順利嗎?”雲舒有些不敢相信的疑惑道。
“嗯,真的就是這麽順利!聽大筒木羽空說,好像是貴族們被月姬姐弟倆耍了一把,整個國家凡是家中有點底蘊的貴族都被她下了毒,據說是用罂粟制成的。所以除了年幼的孩子外,其他人基本都成為了她手中的傀儡。因此當攝政大臣水之禦巳将月姬姐弟拿下之後,竟然發現整個水之國朝廷內已經連一個能用的人都沒有了!”郭嘉一臉的感傷懷秋,語氣裏充滿了對攝政大臣的同情,“然後他就提交了申請,讓我們火之國撿了一個漏。”
“那他本人呢!以他的手段應該不會這麽容易妥協!”雲舒想了想覺得這裏面還是有問題,她實在難以相信之前的那個将火之國算計于斯之人竟然會這麽容易認輸。
“已經死了。”郭嘉波瀾不驚的答道。
“死了!怎麽會?”雲舒震驚的叫道。
“也是死于中毒,殿下你應該明白的。攝政大臣水之禦巳在那種孤立無緣的情況下跟月姬姐弟對抗,他怎麽可能一點事都沒有。”郭嘉長嘆一口氣,緩緩說道,“其實這也算是他最後的算計了。因為他知道以你我的野心不可能會放過這種機會,為了給水之國和世子亥留下生機,所以他才彌留之際給我們寫了那封投降書。”
“原來是這樣啊……”雲舒望了望天感嘆了一下世事無常,“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問你現在水之國并進火之國,其他國家有沒有什麽異動?”
“當然有,雷之國那邊還好,畢竟他們現任大名的母親曾是火之國的公主,但是風之國和土之國動作相比就大很多了。我派人假扮成商人去看過了,現在風之國和土之國跟火之國邊境之間來了很多生人,從走路的步伐上來看應該是忍者。”
“人數呢?”
“大概得有幾個忍族的戰力。”郭嘉捏着下巴沉思了一會兒,接着分析道,“聽千手族長說,風之國和土之國的忍者多數都是土遁忍者,如果打仗最好是讓水之國的忍者跟他們對抗,但是在這種時候……”
“你想說的是水之國的忍者剛剛加入就派他們去戰場,這很容易會導致民心動搖,對嗎?”多年默契讓雲舒一下子就想到了郭嘉的擔憂的內容,跟着思考了片刻之後,“既然如此,為了公平起見,那就打亂編制吧!”
“沒錯,其實我也是這麽想的,”郭嘉很高興殿下跟自己的默契,一扇子打在手心上,“前幾天我已經告訴荀彧對下面這麽安排了,千手族長已經通知他的部下們将自己擅長的忍術上報給部隊裏,國防部将會根據小組模式平均分配戰力,并将名單告示公布到相關部門裏。”
“确實,這麽做的話能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但是你們考慮過保密問題嗎?直接公布小組人員分配名單,如果洩露出去的話……”
“關于這點,殿下不必擔心,公布的名單其實只是代號而已,只有相關人員才能知道誰是誰,其它部門的人根本就摸不清其中的規律,更無法确定具體的人員是誰。除非有人特意去探查,不過真有這樣的人出現的話,宇智波族長可不是吃素的。”
聽完郭嘉的話,雲舒松了口氣,并忍不住調侃了一下對方,“看來你已經很習慣安排忍者戰鬥了,郭大人不愧是有着鬼才之稱的謀士啊!”
“哪裏哪裏,都是雲舒殿下帶領的好!”
“哈哈哈,奉孝你真是太客氣了、太謙虛了!”
郭嘉:“……”
雲舒:“……”
互相吹捧一番後兩人面面相觑,随後表情扭曲的別過頭,“以後我們還不要這麽說話了,我覺得有點惡心。”
“嗯,其實我也有同感。”
就這樣兩個人沉默的坐車回到了京城,一路上安靜如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