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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這日,何珍珠得意洋洋地從餐廳離開,看着錢寶珠氣紅了的臉,她的心情格外的好,她的性格就是這麽惡劣又如何呢?

她走出餐廳,意外地看到站到車邊的韋智文,她朝他笑說:“你也來這家餐廳吃飯?這家餐廳還不錯,你可以試一試。”

何珍珠從他的身邊走過,手肘出其不意地被韋智文用力拉住,她低頭看着那抓着自己的大掌,眉輕輕一皺,“韋智文,把你的手從我身上拿開。”

“你剛才在做什麽?”韋智文的聲音異常的低。

何珍珠白了他一眼,“做什麽?”她今天跟錢寶珠的男人易冷傑吃飯,錢寶珠趕過來,在她面前秀恩愛,當她是死的啊,所以她故意親了易冷傑的臉頰一下啰,“沒做什麽呀。”

“沒有什麽?那麽什麽叫有什麽算?是不是上床做愛對你而言都不算什麽?”韋智文側過頭看她,兩眼陰森森地盯着她,“對你而言,什麽都玩得起是不是?那我們也玩玩看好了。”

何珍珠還未從他話裏的意思回過神,就被他用力的抓上車,被摁在副駕駛座位上。車子快速地沖了出去,何珍珠啊的一聲,幾乎小臉要貼在了前車窗,幸好安全帶牢牢地護住她。她吓得花容失色,“韋智文,你腦子有病啊,你在幹什麽!”

“跟你玩啊,你不是暴喜歡玩嗎?”他涼涼地回了一句。

“誰要跟你玩,你快點停車!”何珍珠惱羞成怒地說。憤怒到了頂點,她反而冷靜了,“韋智文,我親別的男人一下關你什麽事情?就是你要說我花心,說我亂來,那些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啊。”

“我就是很想知道,親別人叫沒什麽大礙,那什麽叫做有大礙啊。”韋智文的唇角噙着冷笑。

車子開得很快,何珍珠只覺得周遭的一切似影像般從她的身邊飛馳而去,她害怕這樣的速度,呼吸也跟着緊繃,“韋智文,你開慢一點。”

在她緊張他的車速時,他忽然來了一句,“何珍珠,你是不是忘記我們曾經的事情了?”

何珍珠的身體一僵,“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真的忘記了?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閉嘴!”何珍珠尖叫着,生氣地喘息,“是,我們發生關系又怎麽樣?你現在舊事重提是什麽意思?”那個晚上是她最不想去提的一夜,她哭瘋了,像一個被抛棄的小孩,在沖動之下跟他發生了關系,“誰沒有沖動!”

“呵呵。”韋智文沉沉地發笑,“原來是沖動啊。那今天吻別的男人也是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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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麽要跟你交代?”何珍珠瞠目結舌,總覺得從他出現的那一天起,他似乎管得有些多,“韋智文,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哦,對了,我差點忘記了,我也是你的初次,是不是覺得很難忘?”

韋智文倏地将車子停在了路邊,打開車門,以先天的男人力量将何珍珠從車上拉了下來。

何珍珠左顧右盼,這才發現這裏不是他們的公寓,天有些黑,她認不出這裏是哪裏。但是她之前有句話說對了,以韋氏的能力要在臺灣置下不少的房子是沒有問題的,所以這是他在臺北的其中一間房子?

等走近了,何珍珠才發現,這跟他之前住的那間小公寓不一樣,是一棟別致的三層小別墅,他拉着她走進屋子,啪地一下關上門,連燈也不開,拉着她往二樓的主卧室走去。

“韋智文,你放開我,你現在想綁架我?”何珍珠的手腕生疼,卻怎麽也掙不開,惱怒之下,她張嘴在他的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可不管她怎麽咬,咬破了皮,出了血,他照舊沒有放開她。

下一刻,她被他推進了住卧室,身體被他抛向了床上,她發出啊的一聲,以為自己要摔死了,結果沒有,身下柔軟的床墊告訴她,她很安全。

何珍珠的火越燒越旺,可韋智文偏生有着最好的耐心,她再怒跟他幾乎都沒有關系一樣。她冷冷地嘲弄他,“幹嘛?把我推到床上,想跟我重溫舊夢啊?”

韋智文并沒有說話,黑眸直直地望着她,如黑夜裏虎視眈眈的獅子。

何珍珠冷笑地爬起來,半跪在床墊上,将外套一脫,扔在一邊,豪放地脫掉衣服,直到身上只剩下一套內衣,黑色的蕾絲內衣襯得她的肌膚越發的白嫩,性感、神秘,“喏,來啊。”

韋智文的目光如火一樣巡視着她的身體,骨架纖細,但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也凹,那懶散、怠慢的模樣令她看起來格外的誘人,是個男人都無法避免有生理反應。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身體誠實地有了反應,又急又猛,他的呼吸陡然沉了幾分。

何珍珠坐了下來,雙腿交疊,被黑色布料包裹的三角地帶若隐若現,修長的雙腿,乃至粉色貝殼般的腳趾都很迷人。她側了側身體,黑色肩帶順着圓滑的肩頭掉了下來,她側着腦袋,明眸善睐,“怎麽了,你喜歡請眼睛吃冰淇淋哦?”

這樣的話已經是在侮辱身為男人的韋智文,但他依然不動。何珍珠的眼裏滑過一抹疑慮,他生氣地把她帶到別墅,又是把她扔到床上,卻不動手碰她,他到底在想什麽?

其實韋智文想得很簡單,那一夜發生關系,他看不見,全憑自己的沖動行事,現在他能看見了,他自然要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目光太過火熱,何珍珠感覺到皮膚上的毛孔都豎起來了,她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不想做就放我走啊,神經病!”

韋智文突然動了,一個箭步,長腿一誇,一邊的膝蓋跪在她的身邊,大掌摁在她的肩頭上,将她壓在了床上,“你應該再自然一些。”

“什、什麽?”何珍珠睜大了眼睛。

“你以退為進,想我動不了你,是不是?你這只小狐貍總是會試探人心,你認為你這樣做,在我的眼裏,你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我反而不會再碰你,你就可以全身而退?”韋智文無視她的驚訝,“你知不知道,真正放得開的人不是自己脫了衣服,而是……”

何珍珠渾身緊繃,因為他的話。她确實是在想如何脫身,他這種自負的男人不會強迫女生,自動送上門的那種更是不會碰,所以她是故意的。令她意外的是,他看穿了,這個人似乎比她以為的還要了解她啊。

“而是邀請男人脫了她的衣服。對男人而言,脫女人的衣服也是一種情趣。”韋智文的嗓音帶着沙啞。

何珍珠嘴硬地說:“我留了一套內衣給你。”

“呵呵,這是你最後的防線。所以你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要嘛脫光光,要嘛讓男人脫,自己脫了一半,又讓男人脫,算什麽?”

杏眼帶着怒意瞪他,餘光掃到他褲子某一處,何珍珠的眼裏升起一抹得意,“是哦,嘴上說着不想要,可是身體比嘴巴老實多了。”

“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帶着心思,但你錯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如果想要你,不管你是脫了一半還是不脫,我都會要你,如果我不想要你,我就是不動你。何珍珠,你一點也不了解我。”

“我為什麽要了解你?”何珍珠皺眉,“我們的關系說得直白一點,至多就是十六歲那年,之後呢?我們根本沒什麽關系。”她實在不懂他的出現。

他為什麽要回臺灣?回臺灣卻又纏上了她?這一切的目的是什麽?何珍珠想不通,也不去想,反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她那時候做人太壞,得罪了這個小心眼的男人,除此之外,真的要跟那一夜扯上關系,她覺得可能性太小了。

這麽多年過去了,他就跟人間消失了一樣,難道出現就是為了跟她做愛?全世界的女人都沒了嗎?所以不可能!再說男人本性惡劣,碰了一個女生又怎麽樣?

“想知道為什麽我不碰你嗎?”韋智文黑眸沉沉,身體微微地壓在她的身上,看她白嫩的身體泛着粉色,那張小臉帶着怒火。他徑自地将自己壓在了她的身上,薄唇貼着她的耳朵,熱呼呼地說:“沒有保險套,傻瓜。”

何珍珠的臉一下子紅了,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整個人不禁顫抖。是,她賭他不會碰她,所以她才敢脫了衣服,故意引誘他,結果他不碰她不是對她沒有興趣,而是他沒帶保險套。天殺的,她根本就沒想到安全措施這件事情。她神色怪異地看了他一眼,“看來經驗很豐富啊。”

看着她這副高冷的模樣,實在不爽,他伸手直接揉亂了她的發絲,看她像個瘋婆子一樣地瞪他,他開心了,“你該慶幸我們十六歲那一年沒有做出小孩才是。”

何珍珠的臉又一陣通紅。這個人說話很懂得把握分寸,一次次都是打在令她痛的部位,真的是好狠。她的舌尖顫抖了好一會,最後把話給吞了回去。

“不做就給我滾開!”她推他,推不動。

韋智文靜靜地看她,“我發現一個問題。”

“嗯。”她無所謂地聽着。

“我對你的感覺很複雜。”

何珍珠猛地看他,他的眼看不清是什麽情緒,但是有一種恐懼靜悄悄地爬上了她的心頭。

韋智文輕輕地說:“我不喜歡你碰別的男人。何珍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要是再讓我看到,我一定會狠狠地揍你一頓。”

何珍珠的唇角顫了一下,“你該不是在跟我表白吧?”危他不說話,她繼續說:“你喜歡我,我不一定要喜歡你啊。”

“我有說我喜歡你嗎?”韋智文涼薄地說。

她被氣得胸口氣血翻騰,“不喜歡哦,那就離我遠一點。”

“等确定了我會跟你說。”

何珍珠幾乎要罵髒話了。他以為他是什麽人啊,等他确定告訴她,她很稀罕他嗎,“韋智文,你到底想要什麽?”

“我也在想我要什麽。”他以為他一直記着她,是因為她少時的欺負,可不是的。現在他時不時地給何氏制造一些麻煩,他并未因此而滿足。那麽是記挂着她的身體?也不是的。他想要她,卻不是想在這種情況要她。

那麽,他到底想要什麽?他自己都弄不清楚,他只知道,她不能讓別的男人太靠近她,更是厭惡她花蝴蝶似的在草叢裏飛來飛去的模樣。他對她的感情很複雜,想要得到她,又似乎不是簡單地得到。

“不如等你想明白了再跟我說?現在放我回去。”何珍珠一轉眼又成了乖乖女的模樣,一臉的乖巧,一雙水眸眨呀眨的,無一不是在暗示她的聽話、懂事。

“你回家也是一個人,不是嗎?”

“又怎麽樣?”

“我也是一個人。”韋智文說。

***

室內一下子安靜了,何珍珠忽然笑了,笑聲在靜谧的屋子裏顯得格外的突兀,“同是天涯淪落人?我沒有你想的這麽可憐。”她突然就長了刺,像刺猬一樣亮出了武器,“韋智文,我和你是很像,但是我一點也不可憐,把你該死的憐憫的目光給我收起來!”

她最讨厭就是別人自已為是的可憐,她一點也不可憐,更不需要找一個人跟自己同病相憐的人一起抱怨,她好得很。

“我沒有可憐你,你想多了。”

“是嗎?”何珍珠激動地伸手推韋智文,推不開他就捶他,“韋智文,我很好,我長得漂亮,又有能力,還有錢,我一點也不可憐!”

“你不可憐。”

“我媽去世了,我有爸爸跟沒爸爸一樣,我照舊不可憐,我自己有能力把我自己的生活過得好。你沒看到嗎?想打我主意的人,我能毫不客氣地反擊回去。”

“你不可憐。”

“是,別人有爸媽疼,我沒有,但我不可憐!”說到最後,何珍珠的聲音幾乎要喊破了。

韋智文感覺到耳膜一陣陣地生疼,心也跟着疼。看她眼睛發紅,倔強的模樣,他輕嘆一聲,溫柔地在她的臉上親了親,“沒有人可憐你。”

“你知不知道多少人羨慕我?”何珍珠兩眼紅,“李恩星想要做何家女兒呢,可惜她不是,她想坐我的位置,更加不可能!你說,我哪裏可憐?”

他輕柔地含住她的唇,将她的造吞入肚子裏,好的唇很柔軟,就像布丁一樣,他幾乎着迷得無法自已,深深地含着她的唇,不由自主地吸吮着。

何珍珠看着上方的韋智文,下一刻她啪地打在他的臉上,“你幹什麽!你以為我還是那個十六歲的我嗎?”

俊臉上立刻浮現了紅色的五指印,韋智文卻不惱,舌尖舔了舔唇角,黑眸鎮定地看着她,“我也不是十六歲的我了。”

她的神色一怔。他輕輕地開口,“不诏堵住你的方便還是這個法子最好用。”

何珍珠的臉色青白交替,“你不愛聽,你可以堵住你自己的耳朵,不用堵我的嘴。”

當她是傻的,被他吃了豆腐還要感謝他啊?

韋智文恍然大悟,“你說得還滿有道理的。”

她幹脆地将臉一扭,“你給我滾。”

韋智文将臉埋在她的肩膀裏,“何珍珠,說起來,應該感謝你,如果不是你,也許我不會想去做手術,因為做了手術也不一定會成功,說不定會失敗呢,希望越高,失望也會越高。但你說得很對,最差就是繼續當一個瞎子。”

何珍珠冷哼:“我一點也沒有看出你有多感謝我。”從相遇那天開始,他就一直在反擊她,這幾天他制造的小麻煩還在作祟呢,雖然不會造成很大的影響,但是麻煩多了也很煩,“你倒是拿出誠意給我看看啊。”

“比起感謝你,想到你,我更想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文的聲音裏帶着咬牙切齒。

“呵呵。”她就是惡女怎麽樣?

“阿白還告訴過我,你偷拍我的裸照。”韋智文擡頭,陰森森地看她。

何珍珠想了想,“別介意,那時候你跟白斬雞一樣,沒什麽看頭,,唯一的優點就是長得好看。”

“照片呢?”韋智文危險地看她。

“這麽久遠的事實了,誰還記得。”何珍珠立刻說道。

“真的?”

“真的、真的。”她才不會告訴他,照片被她放在保險櫃裏。這可是底牌啊,哪一天被他制造的小麻煩惹怒了,她就把他少年時期的裸照給公布了。

惡女!韋智文自然是不相信她的話。可想到他眼睛失明的那段時間她做下的可惡事情,他便被她氣得牙癢癢的。但他再生氣也沒有用,諸如此類的惡事不少,要一件一件地去計較,他早就吐血了,“如果哪天被公布了,不管是誰策劃的,只要被公布了,這筆帳就算你的頭上。”他提早把狠話說了。

何珍珠聽得莫名心虛,努力地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哦。”反正在她的保險櫃裏,沒人可以打開。不能公布就私下威脅他,這種惡事她做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放深了,我可以回去了嗎?”

“不可以。”韋智文的眼眸落在她的唇上,忍不住伸手去搓了搓她的唇,想到她的唇曾經碰過別的男人,他的心頭就湧出一股殺人的沖動。

“那我今天是別想從這裏走出去了?”何珍珠郁悶地問他。

“對,你就乖乖地待着吧。”

“那麽,韋先生,我可以去卸個妝嗎?你知道,女生的皮膚很重要,我還要靠我這張臉吃飯呢。”

“何小紅說笑了,何小姐不是靠腦袋吃飯嗎?”韋智文笑着說。

“哦,你意思是你可以接受一個高智商的無顏女嗎?”何珍珠一臉的不信。

他挑眉,“你說得對,那去卸妝吧。”他挪開了身體。

她終于可以從他的身份下出來了,神清氣爽。再看他雨面的帳篷,她揶揄道:“韋先生的自制能力也不過爾爾。”

“你在逼我失控?”韋智文笑咪咪地說。

何珍珠臉上的笑意微微一僵,真是不該在這種關鍵時刻挑撥一個理智快沒的男人,她真的不想被就地正法。她動作迅速地穿上衣服,往浴室走去,卻意外地發現浴室裏有女性用品。她笑了一聲,“金屋藏嬌啊,看來手段很熟稔嘛。”眼中沒有任何笑意。

何珍珠慢條斯理地卸妝,等素淨的小臉擡起頭來,倒是像端莊、溫柔的何母。她其實是怕孤獨的,她有時候也想有人陪,但是求而不得,不如幹脆地割舍了這份需求,當作從來沒有這需求,也許她就不怕了。

咚咚,敲門聲響起,何珍珠打開門,韋智文将一套幹淨的睡衣遞給她,睡衣上還有吊牌,她接過來,“還以為你要我穿你情人的衣服呢。”

韋智文看了她一眼,“這裏沒有住過別人。”

“連卸妝水都有。”她指了指洗手臺上的卸妝水。

“管家安排的。”韋智文這麽說。

何珍珠以為他在掩護,“有女人很正常啊,你解釋就顯得刻意啦。我爸雖然娶了李太太回家,李太太就是我那位繼母,是我爸的初戀,可他也照樣在外面養女人。其實這都很正常,只要你沒拿她穿過的衣服給我就行了。”

“沒有她。”韋智文聲音微冷,惱怒她的不知趣,“你的耳朵長着有什麽用?沒有就沒有。”

“厚,脾氣這麽差,欲求不滿啊?她不客氣地埋怨回去。

韋智文神色一冷,“你到底會不會聽別人說話?”

“走開,我換衣服了。”何珍珠懶得跟他争論,他真是一個很奇怪的人。

韋智文的大掌擋住門邊,“何珍珠,你覺得一個男人結了婚還養着情婦很正常?”

“難道不正常嗎?”何珍珠反問。

“我不知道何先生是怎麽想的。可我覺得這種思想是錯誤的,養女人是對妻子的不尊重,也是對婚姻的亵渎。”

“呵呵,韋智文,我終于找到你的一個優點了,你的想法是非常的對,觀念也正常啊。可你看看你身邊的人,他們是怎麽樣的一群人。”何珍珠一臉的嫌棄。

“難道在你眼中,就沒有好男人嗎?”韋智文承認男人花心,但不代表所有的男人都這樣。

“有啊,是有那麽一個。”何珍珠嘆氣,“可惜人家心有所屬,我已經不能下手了。”現在她有些明白她為什麽讨厭錢寶珠了,因為錢寶珠比她聰明,早早地就養起了一只忠犬,易冷傑可是對錢寶珠一心一意。

“誰?”韋智文提高了聲音,神色不明。

“錢寶珠的男人,易冷傑啊。錢寶珠真的是一個黑心貨小小年紀就養了一個弟弟,結果養着養着就成了她自己的男人,真是太有心計了。”何珍珠握了握拳頭。

韋智文的臉整限都黑了,“就是今天晚上你親了的男人?”

何珍珠有些疲憊地點頭,“是啊,我比錢寶珠漂亮,能力也比她強,他怎麽就喜歡錢寶珠,不喜歡我呢?我也是一個很不錯的女生啊。如果他們不是兩情相悅,我就橫刀奪愛了。”她嘆氣的同時,又感動自己做人很有原則,不會破壞別人的感情,她真的是一個好女生啊。

一股冷氣從正前方飄過來,何珍珠一擡頭就對上了韋智文那雙幾乎要冒火的眼,她吓得退了一步,“你幹什麽瞪我?”

“你的眼睛真的很不好。”

何珍珠惱怒地說:“我眼睛好着呢。”

韋智文不想跟她多說,伸手關上浴室的門,幹脆地将她關在裏面,不看她,總不會這麽生氣吧?該死的,她的眼睛也許只是裝飾用的,他難道比易冷傑要遜色了?她的眼光真的很不好。

五分鐘的時間已經夠韋智文将冷易傑也調查清楚,最後侏面色不愉地将電腦關掉,眼前仿佛又浮現何珍珠巧笑地親了一口男人的臉頰,輕飄飄離開的畫面。

韋智文握緊了拳頭,心口蔓延着一股怒火,幾乎要焚燒他自己。那一幕實在太刺激他的神經,他才伸手将何珍珠拉上車,帶到別墅。不可否認,直到現在想起那個畫面,他的火仍然無法滅掉。

韋智文坐直了身子,神色狠戾。浴室的門開了,何珍珠踩着優雅的步伐走了出來,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他,她瞄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眼,随即她躺在了床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我要睡了,晚安。”

韋智文忍了忍,始終忍不下來,他站起來,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吩咐道:“親我一下。”

何珍珠本來閉上的眼睛用力地睜開,誇張地看着他,“你是小孩子嗎?還要晚安吻。”

韋智文半蹲身子,将側臉湊到她的唇邊,用行動表達了他的心意。

何珍珠今天真的是被韋智文給驚訝到了,從他扣着她離開餐廳到現在的睡覺時間,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超出了她的預料,“大晚上的,能不能讓人安靜地睡個好覺……唔!”她的唇被迎面而來的臉頰狠狠地貼了一下,下一刻,床邊半蹲着的男人便帥氣地起身,離開了卧室。

何珍珠怔怔地看了好一會,忍不住地爆粗口,“有病啊!”這麽大的人還玩晚安吻?真是不要臉。她不親,他竟然不要臉地湊到她的嘴邊要她親。韋智文是她何珍珠見過最最最不要臉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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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在她心疼雷之亦,同時又對假扮她未婚夫的田亦抱歉時,
    卻意外發現這兩個男人之間,居然有着奇妙的連系,
    不知為何,她有種預感,他似乎鋪下了天羅地網,讓她再也逃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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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家族(初代吸血鬼同人)

    家族(初代吸血鬼同人)

    王牌俱樂部裏響起了富有激情的音樂。舞池中的人們伴着節拍瘋狂起舞,渲染着一種發作似的狂熱。各種耀眼的綠色光束在這個空間裏肆意飛揚,不安的心靈躁動不已。這裏是富人的天堂,需要忘情,呼喚沉淪。——夜幕掩映之下的星城(starcity)又掀開了醉生夢死的一幕。
    內容标簽:魔幻 西方羅曼 正劇
    搜索關鍵字:主角:麗貝卡,以利亞,尼克勞斯,亨利,霍普┃配角:奧利弗,霍普等┃其它:美劇,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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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美人謀夫婿

    美人謀夫婿

    花圓圓向來膽怯懦弱,但自從在小廟附近跌了跤撞了頭,
    她卻發現自己變了,很多事情看得透徹,觀察力超乎常人,
    既然得了這能力,她不好好利用為自己挑個夫婿就太可惜了!
    這姓蕭的未婚夫是美男子,但太多人搶,她可沒命消受;
    那姓龐的皇族貴公子心思彎道多,每回總是她占下風!
    還不如另謀良人,在小池子裏當大魚,混得風生水起,
    偏偏那兩位放着大池子不管,盯得她插翅難飛,
    這個他說:不想解除婚約!那個他說:快把婚事退掉!
    兩雙眼睛虎視眈眈,但可別以為她會乖乖就範,
    只因小女子自有一套馭男妙招,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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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重生之田園似錦

    重生之田園似錦

    重生農家小姑娘,又沒錢來又沒糧;家境貧寒是非多,叔叔嬸子聚成窩;東家長來西家短,似錦姑娘要穿暖;鼓勵爹爹重科考,高中舉人樂淘淘;誰料好景不常在,淨身出戶把家蓋;經商種田樣樣來,與君攜手樂悠哉,且看田園多樂事, 靜待歲月似錦時……

    短篇言情 已完結 209.7萬字
  18. 和鬼一起的日子

    和鬼一起的日子

    我小時候無意間救了一個厲鬼,從此,我就走不出這個圈子,也因此改寫了人生,一切恐怖離奇的事情接踵而來,老村山塘的古怪浮屍,兇殘老板夫妻的人肉包子,磚牆藏屍,富家老太死後的墊背童屍,一切看似與我無關,一切卻又牽扯在我的身上......

    短篇言情 已完結 190.2萬字
  19. 千萬買妻(幸福第二回合之三)

    千萬買妻(幸福第二回合之三)

    十年前,她是為了錢而抛棄他的狠心女人,
    十年後,她是填補了他身分證上配偶欄位的女人,
    但他常會毫不客氣的提醒她,她只是他花一千萬買來的,
    她唯一的任務就是替他生孩子,等完成了她便毫無用處,
    可他始終未曾細想,為什麽她對于他充滿報複性的惡言惡語,
    總能微笑以對,還能像以前交往時那樣對他撒嬌,
    她又為什麽一直想以他妻子的身分在他員工面前亮相,
    且他也不曾深思自己許多舉動的真正原因,他不準她外出工作,
    看她為了替他準備早餐而受傷,便下令她禁止進廚房,
    卻又縱容的讓她跟着他去公司,甚至為了替她出頭,
    寧可放棄有可能動搖公司根基的重要合約,
    聽見她以為他睡着時說的那句「很愛很愛他」,更讓他感到混亂,
    直到收到她前夫委托律師轉交給他的那封信,他才明白,
    原來要為當年的傷害自責、愧疚甚或彌補的人,其實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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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快教姨娘給我跪(緣來是重生之一)

    快教姨娘給我跪(緣來是重生之一)

    母親,是孩兒不孝,直到現在才明白您的用心和痛苦,
    卻只能對着您的墓忏悔,若是能有重來一次的機會,多好……
    重生後,她才發現上輩子氣血攻心抑郁而終根本是自找的!
    丈夫雖然還是納了妾,可那是他參加義軍推翻前朝有功,
    被新帝封為将軍,賞給他的,他被迫接受,比她還無奈;
    前世她以為他偏寵小妾,所以對她冷淡疏離,錯!
    是她冷淡他在先,加上他對自己佃農之子的出身感到自卑,
    才想着不要打擾她,只遠遠的守護着她;
    前世她以為他和醫女義妹有一腿,唉,那更是天大的笑話,
    那是他身上太多舊傷,怕她會心疼難過,才要義妹偷偷替他醫治,
    她還發現十歲的兒子不像前世一心向着姨娘,
    反倒偶爾會像個小大人似的提點她、給她意見,
    這樣的改變雖讓她有些意外,終歸是好的,她知道要好好珍惜,
    但也許是和丈夫兒子的日子過得太過幸福滋潤讓她松了戒心,
    居然給了小妾機會誣陷她和其他男人私通,
    連帶的讓婆婆更加相信兒子是她和野男人的孽種,
    沒關系,只要他信她,總有一天可以證明她的清白,
    可是……他怎麽會是這樣的反應,居然要和她和離?!

    短篇言情 已完結 9.9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