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美人與江山
伽寧坐在白東綸的身上,白東綸用嘴喂着她吃鮮果,喂完一粒舔了舔她香甜的唇瓣,極溫柔地說道,「馬車颠簸,若身子不舒服,我讓人駛的再慢些。」
伽寧搖搖頭,「寧兒就是怕自己太重。」
如今她懷胎七月,肚子大得像只球,整個人臃腫沉重。今日白東綸說帶她去宮外溜達,她興奮不已,在馬車裏頭就差滾來滾去,白東綸不讓她鬧騰,連哄帶騙地抱在身上。只是被抱了兩三個時辰,他雙腿肯定麻了。
「輕的很。等你以後生一籮筐的孩子,大白照樣連人帶娃一起抱。」白東綸寵溺地蹭了蹭她的鼻子。
伽寧嬌羞地看他,兩人目光一凝,下一瞬就纏綿地吻了起來。白東綸自那夜弄疼她後再沒要過她,想到楚譽說的這一月能碰她,身體迅速滾燙沸騰。他一邊吻,一邊撩開她的外衣,手鑽進去抓住她的乳。
如今這奶子沉得驚人,裏頭究竟藏着多少奶水!楚譽早将她體內的毒全逼出了子宮,但她身子其餘的地方還是有毒,這些奶水不能喂孩子,他自然也吸不得,真是令人惋惜的發指。白東綸感受着手裏滑膩的柔軟,悶哼一聲,索性将她的肚兜掀起,垂眸細看。
圓滾滾的乳肉被他抓捏成各種銷魂的形狀,堅挺豔紅的乳頭頂端泛着水光,他手裏的力道一旦稍大,乳頭便吐出水珠,透明的水珠裏頭一絲絲奶白的絮物,看得人好奇又口渴。白東綸舔了舔幹燥的唇,不敢再揉伽寧的奶子,手往下摸去。
許久未經人探訪的兩片肉瓣緊緊地閉合,撥開那條細縫才發現裏頭已經濕了,她情動得神速,讓白東綸更迫不及待。他看向輕喘呻吟一臉迷醉布滿紅潮的伽寧,這小妖精對他太來者不拒!
白東綸一個側身松開她,讓她背對着自己跪在柔軟的坐墊上。伽寧頓時從情迷意亂中清醒,這像小狗一樣趴着的姿勢讓她想起白東綸酒醉的那夜,她不禁害怕,轉過頭可憐兮兮地央求,「寧兒不想這樣背對着大白…」
「寧兒乖,這姿勢不會弄疼你。」
楚譽對他囑咐了三句話,第一句這一月能要她,不用忍但不能太放肆。第二句她奶水有毒,絕不能給孩子喂乳。第三句便是用後入的姿勢,不會插得太深弄疼她。
白東綸想到要一個小自己八歲的男人倒過來教授非常無語,但作為男人對世間萬物抱着虛心學習的态度似乎沒什麽好汗顏的…
伽寧就怕這姿勢弄疼她,聽白東綸說着相反的意思将信将疑,身下那處更自主地一張一縮,很是期盼和緊張。
白東綸見她身子這般肆無忌憚地勾撩,美眸一眯,即刻褪了身下的束縛。他扶着腫脹不已的欲根頂去小人兒大敞的私處,龜頭研磨着嬌嫩的穴口,沾了些濕滑便噗呲一下插了進去。
「啊——噢——」
兩人同時叫喊低吼出口,久隔時日的歡愛讓彼此滿足得身心都發顫。白東綸對于床事向來留心,一方面經驗不足使然,更多的是對小人兒的體貼。他知道伽寧不喜他磨蹭,捏緊她的翹臀不作停留抽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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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緊不慢、不深不淺地操弄,兩眼緊盯着她的臉,「寧兒可還适應?」
伽寧抓牢座椅,一味點頭,明明男人的性器依舊大得她難容下,可這速度力度和深度都恰到好處,身子感受不到一絲疼痛相反陣陣酥麻。
「寧兒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她微阖着眼,一臉享受,屁股撅得更高,只想要男人更多的給予。
「那這樣呢?」白東綸見她沉迷在欲海裏不能自拔的模樣,忍不住插得更深些,抽得更快些。
伽寧頓時刺激地淫叫,「舒服…啊啊啊…」突然皺緊眉直搖頭,繃緊肩膀顫抖起來。
白東綸感受着一股巨流沖向他的欲望頂端,錯愕又驚喜地停頓住,這小妖精竟如此耐不得肏,沒插幾下就洩了身子!
「嗚嗚…寧兒丢了…嗚嗚…」伽寧整個人混亂地嗚咽起來。
傻孩子,他就愛極她這副模樣。白東綸再次擺臀律動,享受她高潮過後嬌穴瘋狂的收縮和抽搐。
「寧兒裏頭真是濕透了…又濕又熱…還死命地夾…」白東綸忍不住感慨出口,仿佛不說出口,下頭就要洩出來。
他一次次地撞開她,埋入她,嘴邊不停地說着愛語和淫話,伽寧被他玩弄得上了好幾次高潮,別說坐墊濕光了,大有水淹馬車之勢。
「寧兒再這樣下去…嗚嗚…不要這樣肏寧兒啊…嗚啊…大白太壞了…啊——」
她的嬌喊支離破碎,驀地身子一緊,又一次潮吹不斷,她真怕身子裏的水都要流幹了。這時白東綸終于彪悍地捅刺起她,将她的淫水盡數搗出去,馬車裏頓時響徹肉體密集拍擊的啪啪聲響。
「啊啊啊——」
「寧兒!大白也忍不得了!」
白東綸大吼一聲,扶她起來,扭過她的頭從背後吻住她,身軀發狠地聳了幾下才徹底停下。
伽寧醒來身子雖有些酸軟但更多的是惬意酥松,和大白歡愛後沉沉地睡了個午覺,如今不用開窗也能察覺馬車裏頭已經有些昏暗。
大白到底要帶她去哪呢?天色快黑了還沒怎麽下地玩過。
她嘟了嘟嘴,頗有些不滿,「原來大白說帶寧兒出宮玩,是在馬車上玩吶。」
白東綸笑而不語,掀起車簾往外一望,回頭摟住她又是一陣纏綿缱绻,「就快到了。」
過了小半個時辰,馬車真的不再滾動。白東綸抱着她下車,伽寧早已耐不住,立即探頭張望。
眼前是座依山而建的宅院,左右兩處皆是蒼色的山岩,墨色的瓦頂隐于山坳樹杪之間,極是雅致樸實,入門不遠處是接山聚水的池塘,方方正正,古槐環繞。此刻暮夜山間涼風習習,伽寧打量這古色古香的院子,只覺心曠神怡,仿佛來到了山裏人家。
「這裏好美!」
白東綸那雙似一泓秋水又似滿天繁星的眼眸凝着她,幽幽地問,「寧兒可喜歡?」
伽寧猛點頭。
白東綸淡淡莞爾,「那從今日起我們在此處安生,再不回宮,可好?」
伽寧聽了難以置信地看他,卻見他肯定的颔首,眼眶刷地一熱,眼前景象一片模糊,可她綻開了一生最真心的笑容。
白東綸成了白氏王朝在位時間最短的一位皇帝,史稱繼宗。登基未滿一年便禪位于其堂弟,白風挽。而這位皇帝便是為後世盛贊,白氏歷來最偉大的君王——文宗。
文宗感繼宗孝德,追封繼宗之母檀氏谥號将其葬回東陵。
他娶了楚浩之女為後,又罷黜蕭墨并下了谕旨,蕭家後代不得入朝做官。(蕭家失勢後的第二月,舉家遷出京都的途中遭山裏賊匪攔截,蕭墨及其長子蕭啓不幸遇難身亡。)
他平了南蠻攻了西夷,兩年大旱之災開了國庫傾數給了子民,而從不和皇室往來的軒轅家捐了大半家産補了國庫的虧空。
他一生和太宗一樣廣納後妃,但從不将她們招入太和宮臨幸。
因為太和宮裏一直挂着他自己作的一幅畫,畫上的女子卻不是後宮的任一女人。畫像旁還有一個字,是寂風圓寂前題給他的——宿。
是歸宿,也是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