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1)
這段柯羽內心之中自是覺得,如今這陸琛還不曾完全的信任自己,故此如此緊要的關頭之下,自己定然是不能離去的,萬一這個侍衛趁機搞點什麽,怕是自己發現也來不及了。
故此段柯羽是絕對不會給人趁機而入的機會的,誰也不行!段柯羽在這山洞之中從頭走到尾,發現這礦石卻是還有許多,且她定然是不能讓這些個礦工熬夜趕工的,故此這從山洞之中走出來之時,便是說道:“即是如此,那大家便一同下山去吧,待明日一早再做。”
這話說罷,段柯羽便是已然率先下山離去了,她相信這些人,在這個節骨眼上定然是不會生出事端來的,如若不然自己也斷然不會率先離去。且,這些個侍衛內心之中縱使憋着什麽壞水,那也定然不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行兇,對于這些人段柯羽這內心之中還是放心的。
這侍衛見狀,這段柯羽都發話了,他們也斷然沒有再留在此處的道理,故此便是也跟随在段柯羽身後離去了。這些個礦工見狀,這主子都走了,他們為何還要繼續留下來,故此便是已然離去了。
這些人到達了客棧之中,并不曾吃飯便是徑直走向客房去休息了。今日可是将他們這些人給累慘了。段柯羽瞧見這些個侍衛皆是睡了,這警惕倒是一下子便放松了,悄悄的走到這門外。
将一只信鴿送了出去,顯然這些個熟睡的侍衛是不曾發現的,即便是他們發現了,這段柯羽也一早便想好了解釋的法子。畢竟,這眼下人在外地,這行事上自然是要多多留個心眼兒的。
不若,她也斷然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便是将這信鴿給送出去了。
段柯羽将這信鴿抛出去後,便不曾多言,暗自回到那客棧之中休息了。至于段柯羽這樣一個動作,這掌櫃的又與她無關,自然不會好奇她這些動作的。
興許是這信鴿的速度,比人騎馬要快上許多,故此這信鴿倒是次日一早,便是已然到了陸翎羽的書房之外。
這陸翎羽一起床,書房便是他每日的必經之路,自然是瞥見了這信鴿的,仔細的瞧了瞧這附近,确定沒有陸琛派來的奸細之後,這才抱着那信鴿,入了書房之中。
他走入這書房之內,便是迫不及待的将這信鴿腳下所綁着的信件給拆開了。一打開,便是知曉這字跡乃是段柯羽所寄。瞧見這上面所寫的四字“明日歸京”這內心之中不由得便有了新的想法。
段柯羽寫着信的意思便是表明是想要見面,故此,她如今這身份自然是不方便的,故此這一切皆是要靠自己了,如此一來,便也只有他到皇宮之中尋她這一條路可走。胸想必這段柯羽回京之後,那陸琛內心之中雖說是相信了段柯羽的所作所為,卻還是會派暗衛跟着的。
故此,段柯羽在這個節骨眼上定然不能暴露,但他也是知曉段柯羽這個節骨眼要求見面,定然是有大事情的,不若也不會冒着暴露的風險約見,故此這次無論如何他皆是要去的。
且,他是需要瞧一瞧段柯羽如今這一趟走來,究竟好不好的,如若是不好,他必定要在想些其他的辦法,想法子将段柯羽在陸琛的苦海之中拉出來。
自打這信鴿送到之後,陸翎羽便是在這書房之中想來想去,不曾閑着。這另一邊兒的段柯羽也是不曾閑着的。這一大早起來,便是随着侍衛去了山脈上,還一直在催促這這些個礦工,加快手上的速度。
這些個礦工內心之中雖說不知這段柯羽為何如此着急,但既然主子吩咐了,那便是一直要遵守的,且這段姑娘昔日裏對待他們也是不錯的,如今想來如此着急,定然是有是什麽事情,不由得這些礦工手上的速度已然是加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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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柯羽如今瞧見這場面,內心之中難以掩蓋的激動,看來自己這些日子與這些人沒白待,這若是換做了別人,怕是這些人定然不會如此聽話的。這些人雖說生長在窮鄉僻壤,但這內心之中自然是不傻的,知道誰對他們好。
這一整日,這些個礦工們幹活兒皆是很是賣力氣,故此這些個礦石按照段柯羽的計劃,已然将這些系數都裝入了馬車之中,段柯羽滿意的看着這些個停留在山腳下的馬車,不由得點點頭,如今這事兒也縱然是告一段落了。她只需要将這些礦石安然無恙的運送回去,這其他的事情,包括這礦産以後的事情,便也不需要她來管了。
次日,這段柯羽打開客房門之時,暗影便是已然收拾好了所有東西,靜靜的等候在門外,瞧見段柯羽的身影,便是趕忙打招呼道:“主子您起來了,這些個衣物皆已然收拾好了。您看,我們何時啓程?"
聽了這話,段柯羽這不由得便是撇了這暗影一眼,不曾想到這家夥今日起的竟然比自己還要早,且這東西皆是收拾好了,看樣子是已經猜測到了今日要回京之事,故此自己便是不需要再過多的隐瞞了。
段柯羽見狀,便是說道:“即使如此,那便即刻啓程吧。”說罷,便是走入屋內,将自己的包袱拿出來,随着這侍衛一同下了樓。
這些個底下的侍衛見狀,這內心之中已然是知曉,這段柯羽這架勢,是要回到京城之中去了,尤其是這領頭的侍衛,見狀,便是趕忙過來,與段柯羽說道:“段姑娘,曉得您今日要回到京城之中,彼時這馬車已然在外等候了。”
段柯羽見狀,便是點點頭,不曾多說什麽,看了看這些個侍衛,便是拿着自己的包袱,朝着外面去了。這一走出來,便是瞧見了這些個馬車,一輛輛的皆是停在門外,段柯羽看了看,便是上了第一輛帶頭的馬車之上。
至于這暗衛,自然是充當起了馬夫的指責,不若,這其他馬夫有些什麽事情,這個罪責,他定然是擔待不起的。
337所坐何人
故此,這暗影內心之中所想必定與這些人是與衆不同的,暗影身為柯雪柔的貼身侍衛,不屬于任何人,故此唯獨他這內心之中是專門為柯雪柔着想的。實則,這話說的也卻是不錯,段柯羽如今在大堰國之中樹敵無數,可謂是前有狼後有虎,故此,他為了将柯雪柔順利的帶回去,必須要保護好她的安全。
不若,到時候門主如若是怪罪下來,他如何能夠負擔的起。
這段柯羽一上了馬車,便開始閉目養神,如今有這暗影在外駕車,她這內心之中自然是放心的,故此,段柯羽不會過多的說些什麽,這一路上兩人皆是無話。畢竟,這地兒若是到了那京城之中,必然是要一整日的,故此,段柯羽此時不睡何時睡?如若是這半路上當真出了點什麽事情,她怕是想睡,皆睡不成了。
故此,如今這是在養精蓄銳,這駕車的暗影想必內心之中自然是知曉這個理兒的,故此一路不過是默默的駕車前行,并不曾打攪段柯羽。有些事情,他能辦的,便是不聲不響的辦了。他這內心之中又怎會不知這段柯羽的辛苦,眼下她既是能夠睡得着,那便讓她睡吧,總之這一路下來,沒個人說話,也是無聊的很。
段柯羽這一路上皆是在閉目養神,與這暗影極其他侍衛,不曾多說一句話。且她這人天生便是淺眠,,但凡是有個風吹草動,她皆是會醒來。故此,倒也是不需要過多擔心這一路上會不會出現什麽問題。
且,她回京城一事,單單只告知了陸翎羽,至于陸琛皆是不曾告知,如此一來她這內心之中早就打好了算盤,希望她這一路上不會遇到什麽奇葩的事情。
這馬車有條不紊的前行着,一路上皆是安逸極了,興許是有這暗影在暗中掃平一切障礙,故此這一路上閉目養神的段柯羽皆是不曾受到如何打攪。這一覺可謂是睡得踏實,要曉得她自從去到了那山脈之處,便是不曾有一個晚上睡過好覺。畢竟,這陸琛眼下還不是特別信任她,說不定這些個侍衛便是他派來行兇的,只不過是不曾想到自己随身跟随的還有一暗影,故此這才一直不曾找尋機會來對付自己,不若也他們怕是也定然不會等到現在了。
眼下,他們回歸京城之事,怕的便是這些個侍衛偷偷的給陸琛報信,到時候陸琛如若是派人在半路上攔截,他們怕是想走皆是走不成了。這暗影的身手雖說是不錯,但如若是人多了,單單靠他一個人,那也定然是不行的。
這段柯羽內心之中不知為何會如此想,不過這外面駕車的暗影,倒是不曾想到這些,對于他來說便是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即便是那陸琛當真派了許多人來,他也斷然是不怕的。這主子不曾意識到在他們的身後還有一群人跟随,他這個暗影倒是清楚的很,這幫人便是陸翎羽派來的 ,自打從京城之中出來之後,這群人便是一直不曾回到京城之中去,如此一來,這暗影內心之中已然安心的不能再安心了。
總之,陸琛這些個小喽啰還奈何不了他,且他這內心之中敢保證,這陸琛即便是知曉了他們此時已然朝着京城之中去了,那也斷然不敢派人前來,畢竟,他們身後跟随的可是一箱箱的礦石,這些個礦石可是陸琛的命脈,如若是他真的敢來,他們今日當真死在這兒,被陸翎羽知曉了,陸琛這個秘密怕是永遠也保不住了。故此,這些事情暗影皆是不怕。
這段柯羽內心之中已然是不知這暗影內心之中是如何想的,如今不過是獨自一人在這馬車之中胡思亂想罷了。不過,這內心之中想着,想着,卻是将這些事兒皆是想清楚了,段柯羽本身便個聰明之人,如今這樣一想,這內心之中的意思便是與這暗影內心之中的想法不謀而合了。
這馬車便是一直這樣朝着京城之中的方向駛去,不曾停歇過,即便是午膳,皆是在這馬車之中解決的,畢竟,段柯羽如今急着回到京城之中,故此這路上所吃的東西皆是在那地兒打包好的幹糧。
這一整日的辛苦忙碌,在這京城大門關閉之前,段柯羽等人終究是趕到了,暗影在外喊了一聲道:“主子,我們如今便要進入京城了。”這暗影也是頗為無奈之下,才将這段柯羽給叫醒了,畢竟如今這裏是京城,他雖說是江湖人士,跟了段柯羽如此之久,已然是懂得這大堰國的規矩的。
這京城之中乃是天子腳下,斷然不能亂來的,這麽一大批東西,如若是沒有個有頭有臉之人,必定是帶不進去的,且這些東西如若是當真被這些個侍衛給開箱檢查了,怕是會跟上次一樣,這些東西皆是會被扣下。
馬車內的段柯羽聽到這聲音,便是悠悠轉醒了,待她徹底清醒過來之時,這馬車已然要進入城門之中了。
暗影完全是不曾将這些侍衛放在眼中的,駕着馬車,便是要進去,不料卻是在剛要突破大門之時被這守城的侍衛給攔住了。
“站住!”這侍衛走到馬車前面,橫臂一伸,便是阻攔道,如今他斷然是不知這馬車之中所坐何人,且這後面載着如此多的東西,如此可疑,他們倘若是不檢查的話,到時候這批物品,到了京城之中,萬一出了什麽事情,他們這些人皆是要被問罪的。
這暗影瞧見前面的侍衛,不耐煩的挑眉詢問道:“何事?”
這侍衛見狀,如今是自己在檢查他們,這人竟然敢根自己擺臉子?這內心之中自然是不服氣的,不由得這說話的氣勢已然變了,很是拽的說道:“馬車之中所坐何人,後面裝的這麽多輛馬車,是什麽東西?”這侍衛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後面的馬車。
暗影見狀,便是說道:“這裏面做的自然是我家主子,至于這後面裝的是什麽東西...”
338闖入皇宮
這暗影明顯是被這侍衛給難為住了,這始終在暗中保護人的侍衛,怎麽會知曉這種事情該當如何應對?故此,這話說到一半便是不由得卡頓了。
這暗影如此做派,這守門的侍衛內心之中便是更加覺得這車人絕對有貓膩,畢竟前些日子運送那礦石的車隊也是如此大張旗鼓,不由得這侍衛便是說道:“我們要開箱檢查!”這侍衛說罷,便是邁步朝着後面那一輛馬車去了。
這暗影見狀,如何能夠讓這人得逞呢?便是趕忙運起輕功,一下子便是飛躍到了這人身邊,将其阻攔,說道:“這...這裏面的東西不能動。”這暗影內心之中想了許久,才憋出來這麽一句話。
“為何不能動?”這侍衛不解的皺着眉頭詢問道,說罷便是要繞過這暗影,繼續朝着那馬車走去。
正在這暗影無奈之際,段柯羽突然發聲了:“你們當真是好大的膽子。”這話說罷,便是慢悠悠的從這馬車之中走了下來。
這侍衛見狀,不曾想到這其中所坐之人是段柯羽,這額頭上不由得便是抹了一把虛汗,像他們這些人,一直生長在這京城之中,誰也不知這段太醫的鼎鼎大名?且,對于這段太醫的脾性,他們這些人從小道消息之中打聽的更是一清二楚。這侍衛如今內心之中不由得便是開始忏悔,生怕這段柯羽今日心情不好拿自己開涮。
“段太醫還請贖罪,我等當真是不曾想到,這車隊是您帶進來的。”這侍衛瞧見段柯羽的身影,便是趕忙一臉獻媚般的走過去,給段柯羽行禮問安。
段柯羽見狀,不曾多說什麽,便點點頭,示意這侍衛先行起身,待這侍衛起身之後,便是說道:“今日,本太醫出宮采買藥材,這皇宮之中的人皆是知曉我善于研究毒藥,剛好我的毒藥沒了,便是外出采買了一些材料。你可是要檢查一下?”段柯羽冷豔看着這侍衛,她這話說出來,諒這侍衛也斷然不敢開箱。
這侍衛見狀,不由得便抹了一把冷汗,這段柯羽當真是個怪物,竟然買了這麽一堆毒藥回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改行賣毒藥呢!不過如今這侍衛一聽說這裏面裝的是毒藥,更加是不敢檢查的,不若到時候萬一這毒藥可以在呼吸之間便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那他豈不是要命喪當場了?
這侍衛生怕不一會兒這段柯羽便要改變主意,故此便趕忙說道:“不了不了,您請,您請。”說罷,便是将這路給讓了出來。
段柯羽見狀,便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這侍衛,這侍衛還是識趣兒的,不曾多說什麽,便是徑自上了馬車。至于這後面的事兒便不是她該管的了。
這暗影瞧見段柯羽再次上了馬車,便扔給了這侍衛一些個小費,也快速的駕車離去了。有了段柯羽先前打的招呼,這侍衛內心之中已然深深地知曉這裏面所裝的皆是毒藥,故此這後面的任何一輛車,這侍衛皆是不敢再攔,故此這段柯羽便是如此順利的帶着這裝滿鑽石的車隊,進入了京城之中。
而這侍衛瞧見段柯羽這些個馬車離去的影子,這內心之中依舊是許久不能平靜,這好些日子皆是不曾瞧見段柯羽的身影,縱使是這侍衛也不曾看見過。不過這段柯羽也定然是不會欺騙他的,縱使是欺騙了,他身為一個守城的侍衛,又能如何?
段柯羽瞧着這些東西系數進入了京城之中,便是不再這其他的事情,只要這些個東西順利的進來了,這接下來的事情便不是她該管的了。
這回到京城之中,自然是不可能她一人回來的,故此這身後跟随的,還有陸琛的幾個侍衛。這些人負責的,不過便是将這些個礦石送往該送的地方去。
如今,這陸琛的王府已然關門了,故此,段柯羽今晚倒是不再需要前去與這陸琛彙報了,如此一來,便是與那暗影說道:“直接回皇宮罷。”這話說罷,便是不再多說什麽。
如今她回到京城這事兒,怕是到城門之時,這陸琛便是已然知曉了,至于這陸琛的王府為何關着門,便是不得而知。且,段柯羽也不急于這一時,這事兒待到明天早上再來說,也是一樣的。
只不過,這過了今晚,這消息能不能保得住,就不是她該關心的了。如今她還是趁着這皇宮之中還不曾落匙,抓緊回到皇宮之中去。
這暗衛聽到段柯羽的吩咐便是不在多說什麽內心之中自然是曉得這皇宮之中馬上便要落匙了,不由得應了一聲,這馬車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就這樣,一輛馬車在黑夜之間快速的朝皇後方向奔馳着,如若不是此時這大堰國的百姓們皆是早已經關門睡下了,必定會瞧見這場景。
暗影架着馬車來到皇宮門口之時,便是瞧見這皇宮之中已然快要落匙,便是再次将速度加快了,一陣風一般的沖進了皇宮之中,直朝那太醫院的門口去了。
這暗衛的速度,将這守門的侍衛弄的也是一臉懵逼,這其中一個開門的侍衛不由得便是詢問道:“你們可瞧見那馬車進去了?”這侍衛一臉茫然的看着其他兩個侍衛。
這兩個侍衛聽見這話,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後便是點點頭,顯然這兩個侍衛還在震驚之中。這大堰國凡是進入皇宮的馬車,皆要通過這裏的檢查。
不過,這經過皇上特殊允許,不需要檢查便是可以将馬車架入皇宮之中的,也是有幾個的,不過這數量卻是并不多的。
六皇子,太子以及段太醫,便是沒有其他人能夠如此明目張膽的将這馬車架入皇宮之中了。
故此,這三個侍衛也是明白了,這段太醫好些日子不曾回到皇宮之中,如今定然敢在這皇宮落匙之前,進來了。
這些個侍衛內心之中想明白了,便是不再追逐剛剛那馬車的問題,徑直将皇宮大門關上了。
339王爺可還滿意?
眼下,這段柯羽回歸皇宮一事兒,已然是在這些關心段柯羽行程的人之間傳開了。這皇上以及各個宮中的妃子皆是知曉段柯羽回來了。
不過,這些人雖說已然知曉了,卻是不曾有任何行動,這些人皆是在互相觀看着,這些人皆是想要看看這段柯羽今日出宮究竟是為何。
段柯羽對他們這些并不曾在意,她這內心之中自然是知曉只要她一過了這城門,那些人便是會知曉她已然回到了京城之中。
故此,段柯羽便是打定主意,待到明日之時,在到那陸琛的府邸之上,與他說那礦産一事兒,畢竟今日這皇宮她進都進來了,斷然沒有再出去的道理。
不過這太醫院之中的人兒卻是讓段柯羽有些意外,今日自己回來,這些人兒竟然不曾出來,這太醫院之中,當真是一個人影兒也沒有。
不由得這便是讓段柯羽覺得有些奇怪了,不過自己出去的這些日子已然累的不行,故此,便是進入了屋子之中,徑自休息了。
至于這些個太醫,反正他們又不能搬離太醫院,既然他們有事兒那便随他們去吧,反正該見到的人早晚皆是要看見。
故此,這一晚上皆是格外的安靜,興許是因為這暗影在外看着,故此沒有任何人前來打擾段柯羽。
不由得,這段柯羽內心之中,也是十分安詳的,故此,這段柯羽今日這一晚休息的定然要比那些個在外面的夜晚好上許多。
一夜無話,段柯羽徑直在這晚上睡到了天亮。
她慢慢的睜開惺忪的睡眼,起身下榻,洗漱一番,便是前去用了早膳,待她吃過早膳後,便是不曾在這太醫院中多留,起身便是出了皇宮之中。
“主子,皇宮外已然将您的馬車停放好了。”暗影與段柯羽說了一聲,接着這身影便是瞬間消失不見了。
段柯羽見狀,并不曾多說什麽,反正這暗影來無影去無蹤,她早已經習慣了。不曾多說什麽,便是一路朝着這皇宮外走去了。
這段柯羽走到皇宮外之時,便是一眼瞧見了停放在前面的馬車,見狀,便是與這守門的侍衛打了招呼,徑直上了馬車,前往陸琛的府邸去了。
這馬夫駕車也是極其快速的,不多時這馬車便是停在了陸琛的府邸問外。
“姑娘,到了。”這馬夫在外面将馬車停好之後,便是對這裏面的段柯羽喊了一聲。
段柯羽聽到之後,便是起身,慢慢的下了馬車。給了這馬夫銀錢,便是走入了陸琛的府邸當中。
不過,這段柯羽如今才剛剛踏入這陸琛的府邸之中便是迎來了這府邸之中的管家。這管家也不知為何如今瞧見段柯羽這身影,那眼中皆是發亮的,這管家瞧見段柯羽的身影,便說道:“喲,段太醫今日可是來找我們主子的?“這管家不由得便是出言調侃道。
這段柯羽不過是看了看這個管家,內心之中也是一片無奈,她這內心之中倒是覺得這管家的腦瓜子不是特別靈光,不若怎麽會問出這種問題?她來這府邸之中除了尋陸琛之外,還能有別的事情嗎?
不過,段柯羽卻是并不曾直接怼這個管家,畢竟以後若是想要徹底的潛入這陸琛的內部,還是要靠着這管家呢。故此,段柯羽便說道:“是,勞煩管家通報一聲。”
這管家見狀,便是說道:“倒是不需要通報,我家主子一大早便是知曉您會來,如今早已經沏好茶在書房之中等候了。您請”這管家笑呵呵的說罷,便是轉身,給段柯羽讓出了一條路。
這段柯羽見狀,便是笑着點點頭,徑直朝着那書房之中去了,如今她是沒有過多的時間與這管家多說什麽的,她将這事情談完,還要去那藥鋪之中看一看呢,走了多日,這內心之後自是不知如今這藥鋪之中經營的如何了。
段柯羽走到這書房門前,不曾拘謹便是直接将這門給推開,落落大方的走了進去。
這書房之中一邊看書一邊品茶的陸琛,已然是被這腳步聲給提醒了,便是不曾擡頭的詢問道:“來了?坐。“這話說罷,便是指了指一旁的座位。
段柯羽對于陸琛的這個舉動并不好奇,習武之人可通過腳步聲來判斷究竟是何人的,故此段柯羽便是按照陸琛的指示坐下了。段柯羽瞧這桌面上,內心之中不由得想到這剛剛進來之時那管家說的話,這陸琛果然是已将将茶倒好了。她拿起這茶杯輕抿了一口道:“好茶”
陸琛見狀,便是說道:“本王知曉段太醫回京城,便是已然猜到今日你定然會前來,定然是要将這上好的茶葉拿出來招待貴客的。”這陸琛瞧見段柯羽的笑容,不由得便是說道。
段柯羽聽了這話,這內心之中已然是了解的,這陸琛柯不就是在客套嗎?不過,如今自己可沒有時間與他這樣客套下去,故此便說道:“這次,前往那礦産之處,還算順利。這山洞之中的礦石已然一個不少的送回來了。不知您對我這次行動可還滿意?”段柯羽不曾多說什麽,便是直接出言詢問道。
陸琛聽了這話,這內心之中不由得有些難以應對,他本是想與這段柯羽客套客套,再說這個事情的,竟不曾想着段柯羽竟然會先将這個問題給問出來。故此,這陸琛內心之中,已然無法。
便是說道:”本王自然是滿意的。起初本王還以為你是陸翎羽那兒派來的探子,你如今這舉動,本王倒是滿意極了,是本王當初錯怪你了。“這陸琛想了想,還是将這話說了出來。
如今他這內心之中對于段柯羽還是有些不相信的,不過即便是這內心之有如此想法,也是斷然不能夠如此直白的說出來的,不若這段柯羽想什麽與陰招報複他,他怕是一點防備也沒有呢。且,像段柯羽這樣的人是不能得罪的。
他一直想找個機會将這人給拉攏過來,只不過是一直沒有合适的機會罷了。
340繼續玩下去。
他這內心之中也是猜測不出這段柯羽如今這一舉動究竟是真是假的,故此這內心之中,不由得還是選擇敷衍她,待到她這行動讓自己這內心之中覺得,她卻是是真心之時,定然會好好的對待她的。
這陸琛的內心段柯羽又怎能不懂?只不過眼下她是不曾拆穿他罷了,如若是自己在這個節骨眼上将人給拆穿了,怕是等不到一個時辰後,自己已然會被這陸琛給趕出去,故此無論如何也斷然不能拆穿他,至于這陸琛,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好了。
段柯羽這個內心之中也是清楚,如今自己需要做的,便是是出渾身解數,讓陸琛覺得,自己一直皆是在為他服務,到了那個時候,她才可以清楚的套出她想要知曉的一切。不若,自己現在即便是想進一切辦法套話,那也定然是白搭的,這陸琛不會告訴她實話,反而會給她假消息。
如若是她拿到的是假消息,這後果必定很危險,故此段柯羽無論如何,也斷然不可在陸琛面前漏了陷。
故此,段柯羽便說道:“瞧您這話說的,是我應當感謝王爺,那陸翎羽如今不願意要我了,王爺您還收留了我。當真是另小女子感動的。”段柯羽這話說的,無疑是讓這陸琛內心之中升起一股暖流。
陸琛這內心之中,本以為他這話說出來,按照這段柯羽的脾氣定然會接受了這個道歉,畢竟當初自己是當真質疑過她的,如今竟不曾想,這段柯羽非但不曾接受這個道歉,反而玩起了謙虛這一套。如今,這陸琛是拿段柯羽沒法子了。
不過,這段柯羽顯然是不會在乎這些的,有些事情是要這陸琛當年說清楚了才算的。
且,這陸琛內心之中,已然是知曉的,段柯羽這話皆是不能相信的,如若是他相信了段柯羽這話,才是真的着了段柯羽的道兒。
他這內心之中是覺得這段柯羽定然是陸翎羽派來的,不若這段柯羽平常皆是與自己視為敵人的人,如今又怎麽會上趕着來自己的府上心甘情願的為自己做事?即便是陸琛睡着了再想,這事兒也是假的。可陸琛這內心之中還有一種聲音在告知自己,這些皆是真的,如若是這段柯羽當真是受了那陸翎羽的指使,如今又怎會自動去給他處理這礦産的事情?且,還平安的将這些個礦産給帶回來了?
單憑這一點,這陸琛內心之中如此聰明,也無論如何想,也想不到這段柯羽如此做的究竟目的是什麽。他看了看這段柯羽,試圖在在這段柯羽的眼睛之中尋找到她如此做的真正答案,不過興許是這段柯羽內心之中隐藏的太好了,這陸琛盯了段柯羽許久,皆是不曾看出來這段柯羽如此做,究竟是何意。
如今,段柯羽自然是感受到了這陸琛的目光了的,她內心之中清楚的知曉,這一切皆是陸琛在試探她,他越是盯着她看,她這眼睛便是更加顯得毫無所事一般,讓這陸琛看不出來任何的端倪。
實則,段柯羽所做的這些事情的真正原因,也只有她這內心之中清楚,她做這些,皆是有原因的。
主動去處理礦産這事兒,除了讓陸琛相信自己以外,這裏面還有一層意思,這目的便為了混堯陸琛的視聽。如今,她斷然不能做到讓陸琛完全的相信自己,故此便是只能确保這陸琛內心之中一半兒相信自己,一半兒不相信自己,事後自己在通過其他事情,來打消他內心之中的疑慮。
段柯羽內心之中深深地知曉,這陸琛本身便是一個內心之中容易胡思亂想的人,故此,她無論如何也得将陸琛這心思給摸透了。竟,這知己知彼,才能快速的潛入對方旗下。如若不是先前她在陸翎羽那兒所做出來的事情讓這陸琛內心之中覺得自己是一個值得拉攏的人,不然怕是自打她來到這陸琛府邸的那一刻起,這陸琛便是已然能看清楚她的心思。
這人生又何嘗不是一場賭局,今日段柯羽前來陸琛的府上實則這內心之中已然是在堵。她堵這陸琛在沒有成功拉攏到她之前,這內心之中有股執念,不若她也不敢什麽也不準備便直接來到這陸琛的府邸上。
今日,可是暗影都不曾跟着自己,如若自己當真是在這陸琛的府邸上出了什麽事情,想來這定然是無憑無據,陸琛定然是不會承認的。
故此,這段柯羽內心之中即便是心虛,那也斷然是不能表現出來的,如若是讓陸琛将這一切皆是看穿了,那是可就不好玩了。如今,他們與陸琛只有這一條路可走,故此,她與陸琛這個游戲,還得繼續玩下去。
實則今日前來這陸琛的府上,段柯羽這內心之中還是非常放心的,至少按照她如今的身價,這陸琛定然是不能夠将她如何的,如此一來,她目前為止還是非常安全的。且,即便是這陸琛對她有任何不軌的心思,也是沒有用的,如若是這太醫突然離奇死亡,這皇上必定會關心的。
陸琛一直看重皇位,定然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做出這種事情,他是不會容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