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Disguise 25 我會很擔心你……
第25章 Disguise 25 我會很擔心你……
Disguise 25
#群聊:CH(4)#
晁文:[語音]
晁文:……
晁文:發錯了。
晁文:沒辦法撤回了。
晁文:你們就當做沒看見吧。
卓晉:不是, 晁哥。
卓晉:沒事吧你?
卓晉:大晚上的怎麽這麽大動靜?
晁文:沒事。
周枕景:沒事個屁。
周枕景:天塌下來都有你嘴頂着。
晁文: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翟哲成:和家裏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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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晉:和我們說說呗。
卓晉:一個人憋心裏多難受啊。
晁文:……
晁文:沒什麽。
卓晉:說嘛說嘛。
晁文:就我爸給我找了個後媽。
晁文:現在他們打算生個小孩。
卓晉:我草!
卓晉:你爸都多大了!
卓晉:要真生了不得和你差二十歲啊。
卓晉:都能當你小孩了……
晁文:……
晁文:是啊。
晁文:他還叮囑我以後要多照顧照顧他們母子呢。
晁文:不知道是該恭喜他老當益壯。
晁文:還是該恭喜他一把年紀終于找到了真愛。^^
翟哲成:高齡産婦生孩子還挺危險的。
晁文:不是高齡。
晁文:她才三十歲。
晁文:她就是想要個自己的孩子。
周枕景:……
卓晉:……
卓晉:不是,圖什麽啊?
晁文:随便。
晁文:反正我不會再回這個家了。
晁文:我看見他們倆就犯惡心。
晁文:我先回校了。
卓晉:現在寒假還沒結束,提前回校也沒地方住吧?
卓晉:晁哥, 要不來我家?
卓晉:我家遠是遠了點, 但至少地方大。
卓晉:就是是鄉下大院,你別嫌棄就成。
晁文:不用了。
晁文:不麻煩你了。
晁文:我會找地方住的。
卓晉:說什麽麻煩不麻煩的。
卓晉:兄弟面前少說這個。
周枕景:尊敬的周先生,您已成功預訂入住xx酒店(南理大學城店),請攜帶身份證, 報姓名辦理入住。
周枕景:住這吧。
晁文:?
周枕景:訂錯了退不了。
周枕景:便宜你了。
卓晉:少爺你的借口找得有點太蹩腳了!
周枕景:閉嘴。
晁文:……
晁文:謝了。
-
#與大醋缸的會話#
速凍牛奶絨:我好像有點過敏複發了。
速凍牛奶絨:剛剛打了好幾個噴嚏。
大醋缸:擦點藥膏吧。
大醋缸:或者吃點藥。
大醋缸:過敏不是小事。
速凍牛奶絨:在吃了!
大醋缸:你對什麽過敏?
速凍牛奶絨:上次過敏去看醫生的時候做了過敏源檢測。
速凍牛奶絨:醫生說是小動物的毛……
大醋缸:那你不是還養狗嗎?
速凍牛奶絨:對啊!
速凍牛奶絨:但是也不耽誤養它。
速凍牛奶絨:我可以打脫敏針!
速凍牛奶絨:我已經堅持打了一年了哦!
大醋缸:……
大醋缸:為什麽?
速凍牛奶絨:什麽為什麽?
大醋缸:我說為什麽要對一只狗這麽好?
速凍牛奶絨:因為它是我撿回來的啊!
速凍牛奶絨:當時它被人丢在垃圾桶裏, 身上還沾着一塊粘鼠板。
速凍牛奶絨:那天還下着大雨, 要不是我路過聽到了它的聲音, 說不定它都要沒命了。
速凍牛奶絨:雖然把它撿回來洗完澡以後, 我就感覺身上有點不對勁。
速凍牛奶絨:但是我也總不能再抛棄它一次吧。
速凍牛奶絨:送給別人養我也不太放心。
速凍牛奶絨:反正頂多有點難受而已, 實在不行就挨幾針。
大醋缸:……
速凍牛奶絨:哎呀,雖然說是說得很豁達, 但是其實我很怕打針的。
速凍牛奶絨:每次打針我都要提前兩天開始做心理準備。
大醋缸:你已經很勇敢了。
速凍牛奶絨:嘿嘿, 是嗎?
速凍牛奶絨:正好到日期了,明天我又得去打針了。><
大醋缸:我陪你。
速凍牛奶絨:給我打電話嗎?
大醋缸:嗯。
大醋缸:到打針的時候我就講冷笑話轉移你注意力。
速凍牛奶絨:……
速凍牛奶絨:萬一我被冷得凍住了,針紮不進怎麽辦?
大醋缸:……
大醋缸:還是你這個更冷。
大醋缸:唉。
大醋缸:如果把小狗養大了。
大醋缸:你還會再養別的小狗嗎?
速凍牛奶絨:可能不會了。
速凍牛奶絨:再養一只它可能會吃醋。
速凍牛奶絨:而且我估計也不會有精力和熱情像第一只狗狗那樣, 把它耐心地從小養到大了。
速凍牛奶絨:這對兩只狗來說都不太公平。
大醋缸:為什麽有些人不懂這個道理呢?
速凍牛奶絨:你怎麽了?
速凍牛奶絨:怎麽感覺你好像不太高興?
大醋缸:沒什麽。
大醋缸:只是感覺如果所有人都能和你一樣養狗就好了。
速凍牛奶絨:只要愛它就好。
速凍牛奶絨:其他方式什麽的都因人而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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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聊:有事說(4)#
速凍牛奶絨:明天又要打針去了。
寧藍:是不是又是那個抗過敏的?
速凍牛奶絨:對……
許越:天可憐見的, 明明平時去打個耳洞都怕得要死。
許越:果然是為母則剛!
邵清秋:看看我幹兒子。
速凍牛奶絨:[圖片][圖片]
邵清秋:看看這大嘴筒子, 看這濕漉漉的黑眼睛, 看這大肉爪子。
邵清秋:太可愛了!
邵清秋:姨姨親親親親!
寧藍:你自己一個人去嗎?
速凍牛奶絨:他說明天陪我打。
邵清秋:啧啧啧。
許越:怎麽陪?他飛來嗎?
寧藍:進展還挺迅速, 背着我們聊了不少吧。
速凍牛奶絨:不是啦!連麥!連麥!
速凍牛奶絨:連麥而已!
邵清秋:有他聲音陪着你, 打針是會不痛還是會怎麽樣?
許越:難道我們陪不行嗎?
邵清秋:太傷心了!
許越:我吃醋了!
寧藍:滾邊去,你們倆不在麥裏搗亂就不錯了。
速凍牛奶絨:哎呀,肯定不會不痛啊。
速凍牛奶絨:但就是。
速凍牛奶絨:好像聽見他的聲音是會更安心一點。
-
“我還是有點怕。”
冬絨的右耳塞了只耳機, 偷偷探身向注射室裏看去,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揮之不去的消毒水味。
帶着塑膠手套的護士坐在座位前,手指間的針管的空氣被推到末端,藥水從寒光銀亮的針尖滲出,光是看着都覺得肌肉開始作疼。
她連忙将脖子縮了回去。
醫院外的等候大廳人滿為患,大多是發燒來醫院吊水的小孩。
哭聲震得冬絨耳膜生疼,她連忙伸手将聽筒攏住,小聲道:“要不我還是先挂了吧,我這邊好吵。”
“不是怕嗎?你一個人能行?說好陪你就是陪你。”
冬絨繞着耳機線說:“可是今天人好多,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輪到我。”
“沒事,我能等。我特地把今天空出來了,這一整天時間都屬于你。”
冬絨彎了彎眼睛,感覺內心的恐懼烏雲瞬間被驅散了一點。
“這樣嗎?”她努力壓住翹起的唇角,“我可沒說要一整天都和你打電話。”
話音剛落,冬絨瞥見前方的顯示屏忽然刷新出了她的名字。
與此同時,一個護士沖着人群喊:“冬絨,可以準備進來打針了。”
冬絨心頭一驚,沒想到這麽快就輪到她,連忙手忙腳亂地把外套脫了,将胳膊的衣袖捋了上去,露出自己的手臂。
“到你了?”
“嗯,”冬絨回應的聲音因為慫而有點抖,“怎麽忽然這麽快啊?我還以為還要等好久呢。”
“早點打完不是早結束嗎?想越多越覺得煎熬。”
冬絨視死如歸地點了點頭,她有些不放心道:“如果等下你聽到我叫了,可不許笑話我。”
“不會。”
冬絨安心了一點,她屏住呼吸,将頭偏到一側,努力讓自己不往那邊看。
等待的時間煎熬得有些可怕,她忍不住出聲問:“你不是說要給我講冷笑話嗎?”
“嗯。”
冬絨感受到冰涼的酒精抹在她的皮膚上,吓得抿唇:“我馬上要打針了哦,你快給我講兩個。”
對面的呼吸聲安靜一會兒,接着開口:“*冬天,一位顧客走進飯店忘了關門。”
“飯店裏一位顧客說,外面天氣真冷t,請你把門關上。”
“剛進飯店的顧客答,你以為我把門關上,外面就不冷了嗎?”
冬絨抹了抹手心滲出的汗,即使現在沒什麽心情,也很給面子地笑了兩聲。
“還有一個也很好笑……”對面語氣認真地強調。
“*有一個面包走在路上,走着走着忽然扭傷了腳。”
“然後它就變成了牛角包。”
冬絨感覺針筒裏的藥水正在被一點點推入,她感覺胳膊發酸,悶不做聲地咬着指節,呼吸微微急促地閉上了眼睛。
對面的話語一頓,似乎像是感覺到了什麽,忽然停止了說話。
很快,冬絨感覺到針頭被抽出,一粒止血棉花被按在了她手臂的針眼上。
護士示意她摁住。
冬絨緊繃的身子微微放松下來,痛感還沒完全消退,止血棉摁上去還是有些酸疼。
耳機裏已經陷入了一片沉默,她拿着外套起身離開座位,盡量若無其事地說話。
“……然後呢?你怎麽不繼續說了?”
對面毫無征兆地開口:“你打完了嗎?疼嗎?”
他的語調沒有之前那麽輕松了,甚至變得有點嚴肅。
冬絨愣了一下,撓了撓臉頰:“還行,真打了發現,其實也沒有想象中那麽痛。”
“……以後還是別讓我這樣陪你打針了。”
冬絨莫名眨了眨眼:“為什麽啊?”
對面的嗓音透着一股冷感的別扭。
“因為我發現……我會很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