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你就不想假戲真做?
第64章 你就不想假戲真做?
商務艙的動靜驚動了二層的劫匪,他們大部分人去了一層商務艙控制局面,秦弋便帶着林晚芙又回到了二層。
一路上碰見的劫匪,無一例外都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被秦弋直接打暈了。
他的身手極好,這些劫匪在他面前,甚至都算不上一盤小菜。
悄無聲息地又放倒了一個劫匪,秦弋不動聲色地環顧了一圈。
确定不存在任何危險後,他才走向不遠處的林晚芙,自然而然地伸手抱起她。
忽然聽見扶梯處傳來腳步聲,林晚芙攥緊秦弋的衣領,“好像有人上來了。”
“嗯,沒事。”
秦弋抱着林晚芙閃身躲進一間浴室。
不多時,外面便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以及略顯模糊的對話。
“老大,沒死,他們是被打暈了,這人出手十分幹脆利落,都是一擊即中,一看就不是什麽簡單人物,我們跟他對上肯定撈不到好處,不如主動跟他示好?”
劫匪老大重重的一巴掌呼在開口說話的人臉上,罵道:“沒出息的東西,我們這麽多人還怕他一個人?”
那名挨打的小弟敢怒不敢言,“老大說的是,是我想岔了。”
“讓你問的事問出來了?”
“老大,已經問出來了,蘇家的小少爺也在這架飛機上,我們只要找到他,肯定能狠狠宰他一筆。”小弟道。
劫匪老大往地上啐了一口,“媽的,那小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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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将二層的頭等艙都搜遍了,卻始終沒找到那些乘務員口中的蘇家小少爺。
原本他們得到消息這架飛機運送了一批鑽石珠寶,打算幹完這票大的就收手,不曾想還有意外之喜。
蘇家,那可是頂級豪門,蘇家小少爺的價值可比鑽石珠寶高多了。
“操,打傷了老子這麽多兄弟,別讓我逮着他,不然我非得給他皮扒了。”
外面劫匪的聲音越來越近。
由于太過緊張,林晚芙一不留神就碰到了一旁花灑的開關,瞬間溫熱的水珠就從頭頂打在了她和秦弋的身上。
花灑流水聲引起了劫匪們的注意。
秦弋當機立斷将林晚芙壓在浴室的門上,他握着她的頸側,低頭親吻自已的手背,故意制造出那種暧昧的動靜。
親吻聲,以及磨砂玻璃門窗上相交在一起朦胧的身影,讓人很難不多想。
“你個狗日的,這種節骨眼,你還有功夫玩女人?”劫匪老大猛踹了一腳浴室門,将門鎖都踢歪了些許。
他們只當是某個色令智昏的同夥。
小弟連忙上前勸道:“老大,這幾天兄弟們都憋壞了,算了吧。”
劫匪老大又踹了一腳浴室門,語氣不善地說道:“你他媽的快點完事。”
說完,他就帶着手下離開了。
聽着浴室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秦弋才慢慢松開林晚芙,關掉花灑。
他面上看不出什麽異樣,可他通紅的耳根卻出賣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秦弋,我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穿在身上好不舒服。”
林晚芙勾纏着秦弋的脖頸,她能感覺到他似乎是恢複了一些記憶,不然他又怎麽懂得做這種戲騙過那些劫匪。
“忍一忍,我去找衣服給你換。”秦弋的視線盡量不往下看。
只因林晚芙身上被水打濕的裙子已經完全貼着她的肌膚,将她玲珑有致的身體曲線展現的淋漓盡致。
充滿了致命的誘惑。
秦弋克制地想離開浴室去找新衣服,林晚芙卻突然緊緊抱住了他。
一番短暫的推搡過後。
這次換成他被林晚芙壓在浴室門上。
林晚芙緩緩擡起手,她的指尖輕撫過秦弋不受控制上下滾動的喉結。
“我不好看嗎?”她嬌軟的小嗓音繞在秦弋耳畔,使得他的呼吸加重了幾分。
秦弋向來波瀾不驚的眸子不知不覺中多了一絲別樣的情緒,“好看。”
他冷冽的聲音變得又低又啞,落入耳中意外的好聽撩人。
“那你為什麽不想跟我假戲真做?”
林晚芙天生含情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望着秦弋,眼波流轉間帶着一絲引誘。
她等不及了,她不能失去系統0573這個助力,所以她必須想辦法搞了秦弋。
雖然此刻時間地點都有點不合适,但反正都做足了戲,為何不幹脆做真一點。
更何況,不是說男人第一次都挺快?
他們完全可以速戰速決。
“這裏不行,地板跟牆壁太冷了,你會着涼。”秦弋按住林晚芙亂摸的手,他的神情看起來有些嚴肅。
偏生他又長了張魅惑衆生的臉,那微微上挑的眼尾自然暈染出的薄紅,減輕了他身上的冷漠疏離感,多了一絲欲色。
他跟林晚芙站在一起,完全就是一場視覺盛宴,讓人不知道該先看誰。
林晚芙的唇擦過秦弋的耳廓,靠在他的耳邊呵氣如蘭,“那你的意思,我們換個地方就可以嗎?”
“在不會傷害到你的情況下,你的所有要求,我都不會拒絕。”
秦弋幽邃的眸子完完整整倒映出林晚芙的身影,仿佛他的眼中只能容下她。
而事實也的确如此。
随着記憶逐漸複蘇,他想起來了。
她就是他要找的人,是他永遠不能背叛的人,也是比他生命更重要的人。
他因她而存在。
林晚芙垂眸思索了片刻,萬一不小心着涼感冒,難受的确實是她。
心中有所顧忌,她便放開了秦弋,讓他出去找來一套幹淨的衣服。
約莫過了五分鐘的樣子。
秦弋回來了,他手裏拿着一套嶄新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從哪裏找來的。
“換上吧。”
林晚芙看着秦弋遞過來的衣服,她立馬又想到了一個壞主意。
“裙子的拉鏈在背後,我夠不到,你幫我換好不好?”她一臉純真無辜地注視着同樣渾身濕漉漉的秦弋,讓人完全看不穿她的心思壞透了。
秦弋的聲音早已沙啞不堪,“好。”
他的發梢還在滴着水,身上的衣物也仿佛在水裏浸過一般。
可他卻感覺不到冷。
因為他體內湧上來的熱氣,差不多快要将他身上的濕衣服烘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