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我準備加入那個組織
第46章 “我準備加入那個組織。”
“你吵到吾了。”
原本閉着眼的布萊姆睜開眼, 不冷不淡地瞥向西格瑪。
“……”
都這個樣子了，居然還能活着嗎。
不對，這是吸血鬼, 不能用常理來解釋。
西格瑪一想到組織裏多了一個吸血鬼就兩眼一黑，他的語氣中帶着些咬牙切齒：“首領, 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
花見憐樹大致猜到了西格瑪想說的話。
他将布萊姆放回原來的位置。
“不要總是突然搬走吾。”布萊姆說。
花見憐樹滿口應下：“下次和你打個招呼再搬。”
“……”
布萊姆決定無視他的失禮, 畢竟眼前有更有趣的事物——
他學會了語音輸入，可以自由點播了。
安置好布萊姆，花見憐樹跟着西格瑪來到樓上。
一關上門，西格瑪就開門見山，氣勢逼人：“花見憐樹, 我都知道了，魔人全都告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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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門口，神色複雜，語氣很差：“從一開始你們就都在騙我，對嗎？”
氣氛突然低沉下去, 西格瑪安靜地等着花見憐樹的回答。
他刻意把話說得模棱兩可，就是為了看看能不能詐出來更多的東西。
如果花見憐樹還對他隐瞞了更多的事情……
花見憐樹沉思片刻, 真誠發問：“你問的是哪個？”
西格瑪思緒一滞。
什麽意思？難道真的還有其他的？
花見憐樹到底騙了他多少次？
他皺起眉, 語氣凝重：“把你知道都說出來。”
花見憐樹指出：“以前澀澤想找你當模特，你躲起來，是我把你的位置告訴澀澤的。”
花見憐樹滿臉愧疚：“對不起。”
西格瑪：“……？”
“原來是你！！”
西格瑪怒氣沖沖，大聲說着：“我都躲得那麽好了, 居然還能被他找到，當時我就覺得是不是有人通風報信了。”
不對。
他要問的不是這個。
西格瑪平複了下心情：“繼續, 還有呢？”
花見憐樹：“你放在冰箱裏的小蛋糕是亂步偷吃的。”
西格瑪：“。”
原來還有亂步先生的份，很好, 他記下了。
花見憐樹又說了幾個西格瑪不知道事情，上到組織裏一些奇怪的秘密，下到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就是沒有西格瑪想要的那個答案。
西格瑪聽得一臉麻木。
這些人是吧——
他都記下了！
他認真地聽着，直到花見憐樹頓了頓，冷不丁說出一句：“其實你并不是我們組織的成員，我騙了失憶的你。”
毫無防備的西格瑪一頓。
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怎麽回事，怎麽突然開大招了？
“魔人應該都告訴你了。”
花見憐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聲音清緩：“很抱歉騙了你，你确實不是組織的人。”
他的語氣很冷靜，但卻定定地盯着西格瑪看，“接下來的選擇就交給你了，西格瑪。”
如果無法接受一切，沒有人會阻止西格瑪離開。
西格瑪：“……”
西格瑪嚴陣以待，以為花見憐樹會說出什麽“敢走你就完了”、“我會讓所有組織不敢收留你”這之類的話。
但他唯獨沒想到是這種。
他忍不住吐槽道：“雲界還在上升期，我能走嗎？怎麽走？”
花見憐樹完全就是吃準了他不會走，才說這種話吧！！
西格瑪感覺糟糕透了，他到底是倒了幾輩子的黴，才會擁有這樣的組織和首領？
花見憐樹愉快地一拍手：“那真的太好了。”
西格瑪扯了下唇角，他的語氣稱不上友善：“哪裏好了？哪裏都不好！我現在就要挖走織田——”
“咚咚。”
門被輕輕敲了兩下，西格瑪的聲音戛然而止，蘭波推開門，平靜地掃過兩人，最後落在花見憐樹身上：“異能特務科的人想要見您。”
“我知道了。”花見憐樹說。
西格瑪當着蘭波的面，無論如何也擠不出原本要說的話，他微微後退半步，最後選擇放棄，“下次再說，我先去忙了。”
花見憐樹眨眨眼。
“你說的我大概清楚，我已經批準織田作之助去雲界了。”花見憐樹微微一笑，“你有什麽需要，也可以和我提。”
“算作我微不足道的賠罪禮。”
西格瑪詫異。
原來花見憐樹還是個人。
過程不怎麽好，但目的達到了，西格瑪長呼出一口氣，終于把這件事情放下。
待西格瑪離開，蘭波将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花見憐樹：“來了一個人，自稱是異能特務科的成員，對方帶着誠意想和您聊聊。”
花見憐樹下樓，就看到了大廳內坐着的那位異能特務科成員，對方的身側放着一個手提包，神色嚴肅地端坐在沙發上。
“久等了。”花見憐樹下樓打招呼，他不着痕跡地瞥了眼那份手提包，心底滿是好奇，“異能特務科又有什麽新主意了嗎？”
這次來的成員是個板板正正，一絲不茍的人，他對花見憐樹調侃般的話語沒有絲毫興趣，從手提包中抽出一份文件，然後猛地站起身。
“花見先生，這是異能特務科的誠意。”
花見憐樹微微後退半步。
他被面前這人的氣勢吓了一跳，他打量這人片刻，才将目光放在對方手中的文件上。
對方将文件打開，認真地介紹着：“異能特務科希望能夠和貴組織合作，一同建設橫濱。”
花見憐樹：？
因為花見憐樹久久沒有回答，對方額角出現一滴冷汗。
他在心底叫苦。
本來這個任務應該輪不到他的，但幾位前輩一聽是要來這個組織，生病的生病，探親的探親，竟讓他稀裏糊塗地接到了任務。
臨走前，還有人拍着他的肩膀讓他一路保重。
成員：“……？”
對面是什麽妖魔鬼怪嗎？
抱着這個想法，這位成員來到了這個組織。
他的表面嚴肅冷靜，但內心瘋狂刷屏：
為什麽不說話？是他哪裏做的不對嗎？這麽年輕真的是組織首領？說話啊說話！
終于，花見憐樹開口了。
“你确定沒走錯地方？”花見憐樹以為異能特務科要憋個大的，結果憋半天，搞出來一個大家手拉手，一起合作共贏的方案。
“是的，我确定。”
花見憐樹幹脆利落地拒絕：“那我代表我們組織拒絕，請回吧。”
他想也沒想就給出這個答案。
“先生，我走不了，因為你們還綁架了我們組織的成員。”剛才還認真的異能特務科成員，忽然話鋒一轉。
“就在幾日前，我們有一位成員在你們組織附近失蹤，我們有理由懷疑是你們帶走了他。”
談和不成，準備來硬的了？
花見憐樹挑眉，他在腦中思索一圈：“沒有，我們最近沒有綁架你們的人。”
最近。
異能特務科的成員一頓。
這個詞讓他隐隐有種不好的預感。
最近沒有綁架……
是指之前綁架過嗎？
他擡起眼，執着地詢問：“但人就是在你們這裏消失的？不是你們幹的，還能是誰？！”
系統給了他一點點小提示：【中原中也。】
花見憐樹想起來了。
“你說的，該不會是那個監視我們的家夥吧？”花見憐樹把話挑明。
難怪他最近切首領中馬甲的時候，那股被窺視的感覺不見了。
對面沒吭聲。
花見憐樹理解，不想承認監視他們的事實嘛。
“那個人不在我們手上。”花見憐樹說，“我也是頭一次遇到你們這種組織呢，監視別人失敗了，還要倒打一耙，說是對面綁架了你們的成員。”
他的語氣散漫，但卻透着絲絲冷意：“我想我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還不走嗎？”
這位成員愣了兩秒，頗有些不甘心地想要問為什麽。
但他對上花見憐樹的眼睛，嘴唇嗫嚅了幾下，什麽話也沒問出來。
周圍的空氣凝固住。
他選擇了最安全的方式，立刻道別并且離開。
等出了組織的大門，成員才如釋重負地松懈下來，剛才肩膀上出現的威壓此刻淡淡散去，只留下些許的後怕。
他拍了拍自己的臉。
剛才他的心髒突然開始疼痛，大腦內湧上密密麻麻的恐懼，一股預感在他心底叫嚣着——
再待下去就會慘死在那個組織裏。
花見憐樹收起道具。
【完美解決。】他彎起眸子，【還是道具好用。】
系統：【……你現在拿道具吓唬人都這麽熟練了嗎？】
花見憐樹理直氣壯：【我這是節約時間。】
系統無言以對。
————
魏爾倫和中原中也回到Mafia，他們還帶回來一個人。
“別、別殺我。”異能特務科的成員，名叫寺田壽，他戰戰兢兢地低着頭，聲音顫抖着，“我是異能特務科的人，負責監視那位中原中也……”
他的話語滞了片刻，随後立刻解釋道：“是那位！農村……那個組織的中原中也！不是你們這裏的！”
那個組織的全名實在難以啓齒。
不過好在沒有人誤解他。
“別擔心。”森鷗外手指交叉，笑眯眯地望着寺田壽，“如果是誤會一場，那我們會把你安穩送回去的。”
寺田壽松了一口氣。
幸好，幸好Mafia不敢随便動他。
也是，他可是異能特務科的人，給Mafia幾個膽子也不可能對他做什麽。
他之前被吓成那樣……
寺田壽拒不承認自己之前被吓到了。
森鷗外安排好一切：“我會先向異能特務科核實，在這期間，閣下需要暫時留在Mafia。”
寺田壽沒有異議。
寺田壽被人帶走，魏爾倫才從首領室後面走出來。
“魏爾倫幹部，你沒有被剛才那位先生認出來吧？”森鷗外問。
“沒有。”
魏爾倫在察覺到有人時，就立刻戴上口罩，除非是熟悉他的人，否則不會有人把他和暗殺王聯系到一起。
森鷗外看不出情緒地點頭，語氣平淡：“那現在，向我彙報你們的任務進度。”
魏爾倫簡單說明情況。
“……總之，他不願意認我這個哥哥。”他帶着些困惑和苦惱，“也不願意聽我說話。”
“不過，那個首領将他從異世界搞過來，絕對另有所圖。”魏爾倫目光閃爍，“我在考慮要不要調查那個首領。”
花見憐樹的目的？
森鷗外順着這個思路思考兩秒，然後發現這個問題不能深思。
花見憐樹的行為沒什麽邏輯，但卻意外的可以令人接受。
森鷗外并不想代入花見憐樹的視角，更不想理解花見憐樹，所以他淺淺思考片刻後，就收回思緒。
不過，如果去調查的人是魏爾倫的話……
森鷗外鼓勵道：“你可以自己去看看。”
魏爾倫也這樣認為，并且他去了。
身為暗殺王，他的隐蔽技巧極好，他一連跟蹤了首領中三天。
首領中每天都很忙，他忙于赴約，炸掉默爾索的事情還是一點點滲透出來，許多人知道了他的名聲，費勁千辛萬苦來，想要和首領中見上一面。
有些是可以拒絕的，但也有一些無法拒絕——
西格瑪眼睛亮晶晶地拉住他的手：“拜托了，這個請帶我一起去！！”
首領中瞥了一眼那封邀請函，是一個晚宴的邀請，晚宴的主人很想結識一名超越者，便把請柬發來了組織。
而這個人，剛好是雲界最近準備合作的人選。
“可以。”首領中不動聲色地将手抽出來，答應道，“到時候我會叫你的。”
正在附近跟蹤他的魏爾倫聽到這句話，向着屋子裏面看去。
魏爾倫想看看那封邀請函的內容，但卻被首領中剛好遮住。
看來只能讓森鷗外給他整一個邀請函了。
這樣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和首領中見面。
魏爾倫如此想着，指尖不自覺地輕點牆壁。
組織的大門突然開了，一個人的身影站在門口處，他裹着厚厚的大衣，戴着毛茸茸的圍巾，神色恹恹地走進來。
“中也？你們在門口站着做什麽？”
魏爾倫的動作突然停住——
他看清了那個人的臉。
狹長的眸子低垂着，淺綠色的瞳孔淡淡望着首領中，黑色的長發垂落，隐隐遮住半邊眼睛，帶着些冷然的氣息，安靜地站在那裏，若是不仔細看，可能會完全忽視掉他。
蘭波……
魏爾倫發愣地看着那個人，他的眼睛略微失神。
他怎麽會認不出這個人呢，他的搭檔……
一枚金色的異能，泛着光，悄悄靠近了魏爾倫。
“咔嚓。”
魏爾倫頭也沒回，金色的異能在碰上他的瞬間，便靜悄悄地碎掉。
魏爾倫正在思考，他是從窗戶進去，還是從門口進去。
屋內的蘭波顯然已經發現了某位不速之客，他收起異能力，聲音冷靜：“外面有人在偷聽。”
西格瑪茫然：“誰？在哪？”
“蘭波。”
大門被推開，外面的風瞬間湧進屋子裏，蘭波忍不住将外套裹得更緊幾分。
金發藍眸的男人提步走進來，他的目光全然落在蘭波身上，沒有往外分走一點。
“真的是你，蘭波……”
魏爾倫不可置信地看着蘭波。
蘭波打量着他：“保爾？你就是這個世界的保爾？”
魏爾倫這才得以近距離觀察蘭波，面前的人無論是從哪一方面，都和當年一模一樣，時間不曾在他身上留下半絲痕跡。
他來不及思考這其中的不和諧感，好好想想為什麽蘭波會突然複活，并且出現在這裏。
“我聽說，這個世界的我已經死了。”
蘭波的語氣并沒有什麽情緒，就像在說無關緊要的事情。
魏爾倫迅速抓住那抹異常，他晃神片刻：“……什麽？”
蘭波見他這副呆愣模樣，無奈解釋道：“保爾，我來自異世界，并不是你認識的那個蘭波。”
“我最近也在了解這裏的歷史，只是這裏沒有太多關于歐洲的情報。”
異世界？
魏爾倫的目光挪向一旁，那是同樣來自異世界的弟弟。
“這家夥是怎麽進來的？”西格瑪小聲地問首領中。
聽力很好的魏爾倫：“我走正門進來的。”
西格瑪：“……”
這麽小聲也能聽到？
他立刻閉嘴噤聲。
首領中擋到西格瑪面前，他擰起眉，警惕地看向魏爾倫：“就是你跟蹤了我三天？”
在魏爾倫出現後，那股暗中隐隐約約的視線終于消失，對方出現的這麽及時，不難猜出——
跟蹤他的人就是魏爾倫。
此話一出，西格瑪和蘭波看過來。
什麽？跟蹤？
魏爾倫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問題：“我在調查你們那位首領。”
“調查花見憐樹，那你跟蹤中也做什麽？”西格瑪無法理解。
魏爾倫自有自己的道理：“我擔心那個首領會欺負中也，身為哥哥我會保護弟弟。”
“…………”
你要保護誰？首領中？認真的嗎？
“好熱鬧。”一道聲音從他們四人的頭上響起，花見憐樹靠在欄杆旁，“介意加我一個嗎？”
花見憐樹揮揮手：“保爾·魏爾倫，前歐洲情報局成員，現港口Mafia隐藏的五大幹部之一。”
他悠閑地看着下面：“不請自入，是有什麽事麽？”
魏爾倫循着聲音看去，他微微眯起眼，“你就是這個組織的首領？”
“是我。”
魏爾倫說：“就是你把中也和蘭波從異世界騙過來的？”
“……？”
花見憐樹罕見地沉默了。
【他都自己腦補了什麽？】花見憐樹問，【他是怎麽得出來我是靠騙，把這兩位從異世界搞來的？】
在“騙”這個字上面，花見憐樹加重了語氣。
系統對于見他吃癟而喜聞樂見：【你覺得他的話很離譜是嗎？那就不要嘗試理解，你代入他的視角後自己也會變得不正常。】
這是系統的經驗之談。
花見憐樹若有所思。
“我沒有騙他們，我們是雇傭關系。”花見憐樹舉例，“如果他們不願意在這裏待着了，也可以跳槽，我們組織之前有一個人叫太宰治，他現在就跳槽到獵犬了。”
魏爾倫似乎聽懂了。
“那可以讓他們兩個跳槽到Mafia嗎？”
西格瑪乍一聽到這句話：？？
等會，他聽到了什麽？
花見憐樹從善如流：“你需要先詢問他們的意見。”
魏爾倫去問了。
魏爾倫得到了兩個毫不猶豫的拒絕。
魏爾倫陷入沉默。
沉默過後的魏爾倫深深地看了首領中和蘭波一眼，随後離開了鐳缽街。
西格瑪對現在的事情也只是一知半解，他嘗試理清楚：“這個世界的蘭波先生已經死亡了，剛才那位是這個世界蘭波先生的好友……？”
“那不對，他又是怎麽和中也扯上關系的？他剛才叫中也什麽來着，弟弟？”
西格瑪越理越亂。
花見憐樹拍了下西格瑪的肩膀，“別擔心這些，他們會處理好的。”
魏爾倫正在處理。
他迅速回到Mafia，找上中原中也。
此時的中原中也剛好結束任務，正在辦公室裏休息，就收到了首領的消息，叫他去首領室一趟。
中原中也忽然有股不妙的預感。
一走進首領室，他便看到正中央站着熟悉的魏爾倫。
中原中也的腳步一滞，猶豫了兩秒，才繼續上前，他避開魏爾倫的視線，垂目朝着森鷗外行禮：“首領。”
森鷗外笑眯眯地看着他們兩個人，“魏爾倫的調查有結果了，中也也來聽一聽吧。”
魏爾倫随後開口，他不疾不徐地說。
“我進入了那個組織基地，在裏面見到了來自異世界的蘭波。”
魏爾倫不賣任何關子，上來就是猛料。
蘭波？
森鷗外的微笑收斂，神色一怔。
他是知道蘭堂全部資料的人，輕松地将這一切串聯起來。
花見憐樹把他蘭波也搞過來了？
森鷗外見面前魏爾倫的模樣，突然有些猜到他想說什麽。
沒等森鷗外出口打斷，魏爾倫已經說出來：
“我準備加入那個組織。”
這句話冒出來，空氣都凝固了。
中原中也微微瞪大眼睛，迷茫地看着魏爾倫，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魏爾倫說了什麽話。
森鷗外也驚住了。
他緩了緩，語氣沉下去：“魏爾倫，你應該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現在在外界是生死不明的狀态，如果暴露在外面就會給身邊的人帶來災難。”
魏爾倫冷靜說道：“我清楚，我會隐藏好自己。”
他說着，還有些不解：“我記得Mafia是有這種案例的，那位立原道造——”
“不就是一邊在Mafia工作，一邊加入了那個組織嗎？”
剛才還緊繃的森鷗外頓了頓。
原來是想要兩頭通吃。
他還以為魏爾倫想要跳槽了。
魏爾倫扭頭看向中原中也：“中也，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中原中也：“……”
怎麽還有他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