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樹上的稻草人 我沒說委托人是活的啊
第75章 樹上的稻草人 我沒說委托人是活的啊。……
幾百號宇智波安頓下來, 被分為大人、孩子,大人無論男女,都被要求參加工作。到了年歲的老人除外, 想要開店的就申請, 都要學習這邊的規章制度。
要是嫌沒人做家務, 可以雇傭鐘點工清掃、洗衣服, 剩下的不方便讓外人做的,就夫妻兩個自己做。
哺乳期、妊娠期的女性例外。
孩子指16歲以下的孩子,哪怕已經被木葉考核過了, 也必須回去上學。什麽時候被學校考核通過,才可以在這邊安排工作。
孩子都要住校, 當然…周歲以內的除外。
傷員統一進行養傷,什麽時候好了,什麽時候去學習。他們暫時被安置在專門的安置區,等他們安家半年後, 若想要修建房子, 可以跟族裏貸款, 分期還就行了。
木葉過來的宇智波們雖有些意外, 但對這些制度都是支持的。他們猜測這邊發展的盤子大,需要更多人工作,所以不能讓女人宅家。就像戰争時刻,孩子也的上戰場是一個道理。
孩子們要求住校稍稍有點不放心,但看到榮譽教師榜單, 那豪華的陣營就放心了。孩子嘛, 多操練一下就長大了,忍者的孩子沒那麽嬌氣。
千手柱間、宇智波斑、千手扉間、宇智波泉奈、白蓮、烈鬥、沙門傀儡師,一個個都是戰國時代舉若輕重的人物。
美琴和兩個兒子道別, 現在丈夫倒下了,她要去學習參加工作,當家裏頂梁柱。所以,佐助的看顧,和丈夫的照顧,都要拜托給鼬了。
“這是媽媽的和服、首飾,差錢就去賣了。”美琴把包袱給了鼬,生怕孩子用錢的時候沒錢。
“請母親放心。”鼬用力的點點頭,牽着弟弟保證到。
鼬要照顧的傷員不止一個,除了父親還有止水。父親像得了瘋病,不能放在普通的醫院,而止水作為輔助的治療人員,本身也是重傷員,所以現在被安置在一起。
泉奈帶着兄弟倆來到一處小山峰,這裏越走越偏僻,似乎是私人區域。前方的小路上有不少鮮花,後面的山裏種了許多果樹,瞧着不像是住宅區。
山間小道的入口那兒,插了塊告示牌,上面寫着:內有尾獸,請勿靠近。
“尾獸?”鼬都呆住了,這邊的尾獸是放養的?
【等下問哥哥。】佐助養着腦袋很好奇尾獸是什麽,可不好意思問出口。
“他們在其他地方有各自的居所,但集會一般在這邊。”泉奈介紹這是桐夜大人之前的居所,允許尾獸來這裏串門,在兩人離開後,尾獸反而習慣來這邊玩耍了。
後山是千手柱間搭理的果園,山下是宇智波經營的陶藝室。學校每年會帶着小孩子過來,觀摩尾獸的樣子,自己捏黏土燒陶,帶回去作紀念。
鼬牽着弟弟默默聽着,知道這是讓孩童認識尾獸的途徑,難道他們就不怕尾獸突然間發狂嗎?
這邊很不一樣!
鼬跟着進入山腰處,有一棟小別墅和一間小屋。小屋更新一些,像是剛剛建成的,只見門開着,裏面躺着止水和父親。
因陀羅的雙手分別覆蓋在兩人眼睛上,淡淡的治愈綠光靜靜閃耀。他是天生的垂珠眉,垂眸時紫色的下眼影尤為奪目,整個人都仿佛高臺上端坐的人。
不過,他旁邊的一抹雪白站起來,高高興興往這邊揮手:“泉奈呀~~~~”
泉奈看她這架勢,就知道那爪要往自己頭上撸,連忙丢下問候拔腿就跑:“人送到了,我還有工作。”
“晚上有空過來吃飯。”因陀羅點了點頭,他對泉奈的态度極好。
“(ˉ▽ ̄~) 切~~”桐夜哼哼兩聲,才不去追人。
佐助的小白眼一翻,就知道泉奈哥哥肯定和自己一樣,被桐夜姐姐撸頭撸怕了。
“就喜歡逗小孩子。無聊的話,等下我陪你玩幾場。”因陀羅的眸中滿含無奈,招招手讓她過來先坐好。
“好叭。”桐夜這才安分了,坐在因陀羅身邊,又往後面挪一點,伸爪扒拉他毛茸茸的炸馬尾。
鼬:“……”
-_-||這習性?
怎麽有點兒像貓。
因陀羅無視了後面有多動症的狐,端坐在那兒告知鼬和佐助,止水的傷約莫十天就能好,至于富岳的病有兩個方案。
一是等止水的眼睛恢複,覆蓋命令。
二是等他模拟出別天神,覆蓋命令。
“您也能使用別天神?”鼬認為第一個不可行,止水的眼睛要等十年才能用第二次。
“柱間可以給他恢複瞳力。第一個方法,你自己去求人。”因陀羅知道他更願意讓止水治療,也不會主動做什麽。
“柱間大人?”鼬微微蹙起眉頭,不理解他的話,為何初代能恢複寫輪眼的瞳力?
因陀羅指着那邊小書桌,那是柱間建房子留下的啓蒙書:“那邊有書,都是聯盟的常識,有空自己看看。”
“是。”鼬莫名感覺臉頰熱熱的,這些書上寫了嗎?從語氣來說似乎是常識的問題?看來真該好好學習了。
佐助見正事說完了,挪動屁股去看父親。看昏睡的父親身上沒有什麽傷,心裏踏實了不少。似乎只要止水哥醒來,父親就能好起來,那一家人又能在一起了。
佐助望去那邊,止水哥哥身上傷挺嚴重,身上到處都是繃帶,瞧着好可憐的樣子。這凄凄慘慘的,也不知道多久才能給父親治療。
【不對,止水哥哥得好好休息。】
佐助心虛了一瞬,擡眼看到後面的窗戶,裏面有顆柿子樹,還有一張秋千椅。只是樹上好像吊着什麽東西,一直晃來晃去的,在窗戶裏看不全。
他好奇的走過去,看清那樹上吊着個人,渾身濕漉漉的滴着水。他生得挺高大,穿着暗部的服飾,臉是蒙住的。醒目的銀白掃把頭沒什麽精神,一只眼睛還是寫輪眼。
“為什麽把他挂那裏?”
“你沒看他身上濕乎乎的?”這是從蛇腹裏撈出來的,可臭可臭了。
“什麽?”佐助呆住了,看向桐夜的目光很難懂。
把人挂樹上就為了曬幹衣服?
太過分了吧!
那好像還是個傷員。
“卡卡西先生,被蛇…是大蛇丸嗎?”鼬微微一愣,這人怎麽在呀?
良好的視力讓鼬看清楚,旗木卡卡西脖頸處的衣領,有破損的痕跡,那是蛇的咬痕。提起蛇,他就想到了一個人,那是整個木葉都忌憚的人。
帶卡卡西先生過來,是因為這只寫輪眼嗎?
不會吧?如果是的話,可以直接挖掉的。
桐夜告知她後來去瞧了熱鬧,那個叫大蛇丸的,逃跑時還不忘卷走這個人。說是本來是來拿寫輪眼的,沒想到就剩下這一個。
聽到又一個窺視寫輪眼的,鼬下意識的摸摸眼睛。寫輪眼真是讓人羨慕、恐懼,又充滿了貪欲呢。
“後來,我跟水門一說,他說那是他學生。我追了那條蛇幾十裏呢。”桐夜覺得這白毛有意思,死氣沉沉的都快想自殺了。
原本死寂的眼中亮起了光芒,卡卡西終于動了,擡眼看向桐夜。他動了動喉嚨,沙啞的開口:“水門老師已經死了。”
“我沒說委托人是活的啊。”
“……”
“……”
好家夥,這話把所有人幹沉默了。佐助更是往哥哥後面縮,只露出半只眼睛觀察周圍。
看到卡卡西終于有了反應,桐夜露出小犬牙,感覺他生氣的時候,眼睛都好看多啦。為了讓卡卡西更好看,她繼續快樂的紮心。
“原來你會說話啊?”
之前解綁啥也不說,沒被綁着就會像個機器人,啓動腦中的脫險模式,四處尋找可以逃離的方法。那些動作很刻板,行為很機械,仿佛是他這個人的寫照。
桐夜最後做出總結,這人有點兒意思:“你這人好生奇怪,明明不想活了,卻下意識的求生,好像有人逼你活下去一樣。”
“……”卡卡西的眼睛眯起來,一黑一紅的眼瞳散發出殺氣。
他不高興了!
任誰都不喜歡被陌生人剖析內心。
小狐貍見把人‘氣活’了,眼神都更亮了幾分,甚至尾巴都在蠢蠢欲動,這是她找到感興趣事物的表現。因陀羅的眸色微動,摁住了想竄出去玩人類的桐夜,輕輕的勸慰一句。
“別玩啦,談心的事,交給水門吧。”
要是玩出興趣了,小夜會跟着卡卡西跑。要是不小心玩壞了,小夜又得想辦法治好,無論哪一種都不是他想看到的。因陀羅在心裏唾棄這種行為,真是充分展現了人類自私和占有欲,但态度上卻半點都沒變。
他熟練的用手指撸着銀發,看她享受的眯起眼睛,嘴角暈開了笑意。
卡卡西的表情産生了一絲變化,難道真是水門老師?
不是活人的水門老師?
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也能讓他有生氣呀!”桐夜不服氣了,她的方法見效好快的。
“你明明想氣死他。”佐助在旁邊小聲吐槽,桐夜姐姐就是愛玩。
“哈?小佐助,你想代替他啊?哈哈哈,吃小孩啦!”桐夜一扭頭,瞧見小屁孩鼓起的臉頰,就直接撲了過去。
“啊呀,不要,你去玩那個人,哥哥,哥哥救我!”佐助被擒住了,瘋狂的掙紮着。
一秒被抛棄的卡卡西:……
鼬只是看着弟弟笑,似乎離開了故鄉,也不是那麽讓人不安的事,至少在這裏…佐助會幸福快樂的成長。他來到外面的樹下,拿出苦無擡頭笑道:
“卡卡西先生,不要折騰了好麽?”
“沒了稻草人,鳥會來吃柿子的。”桐夜惡趣味的開口,犬牙格外的閃亮。
挂樹上晃晃悠悠的卡卡西:我叫卡卡西,不是稻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