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一更+二更 1000收藏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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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盯着柱間幾秒鐘, 這性子還真和弟弟如此一致。他看向弟弟的查克拉，觀察它的反應。如果有意識的話就能說話，就算不能說話, 也能表達情緒。
“阿修羅嗎？”
“尼桑！哇嗚嗚……”原本不動的影子, 突然間竄過來, 拉着因陀羅的袖子就開始嗷嗷哭。
“咦！”柱間都呆住了, 莫名有種照鏡子的感覺。
這就是千手的先祖大人？
“不許哭，怎麽啦？”因陀羅嫌棄的皺着眉，擡起手要抽回袖子。
成何體統！
這麽大一個人了！
柱間：“……”
啊啊啊！
真的好像我和斑。
因陀羅先生也是個溫柔的人。
“哥, 我不能動了，然後就感覺到哥哥的查克拉。”透明的阿修羅是個少年, 死死拽着哥哥的袖子。
“還記得什麽？”因陀羅皺了皺眉，這下任由弟弟拽袖子了。
阿修羅挂着淚珠的眼睛，巴巴望着哥哥：“我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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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別哭, ”因陀羅拍拍弟弟的腦瓜子, 眉頭蹙起嘆了口氣。
“哥, 你還活着啊？”
“我當然…活着。”因陀羅盯着不會說話的弟弟, 給了他腦瓜子一下。
“嗷！”阿修羅捂着腦袋，蹲在地上可憐巴巴。
柱間：噗！
腳下的‘心湖’動蕩擴散，倒影的半透明阿修羅，臉上的表情是那麽寂寞和難受。在思考的因陀羅沒發覺，又拍了拍弟弟的腦瓜子。
柱間卻看到了。他張張嘴什麽都沒說, 那股強烈的悲傷, 在他的胸口蔓延。當年一定發生了什麽事，才讓阿修羅先生耿耿于懷，甚至都不忍告訴哥哥。
清脆的水聲暈開, 這個精神空間裏，又進來了兩人兩狐和一只烏龜。扉間立刻來到柱間的身邊，看到那個半透明的虛影，深深的皺起了眉。
“大哥，沒事吧？”
“你們怎麽進來的？”
“是桐夜小姐的術法。”
“你變得虛僞了呢，阿修羅。”這個聲音突兀而冰冷，和因陀羅的聲線一模一樣，卻是從另一個方位傳過來的。
“咦？”大家擡起頭看過去，只見斑身後站着一個半透明的人影。他的容貌和因陀羅別無二致，但霸氣側漏的樣子和斑更接近，眉宇間的陰郁看着就很兇。
斑差點炸毛了，他是個背後異常敏感的男人，現在有人幾乎零距離站在背後說話，就算是還熟悉的聲音，他也忍受不了。
【卧槽！】
“哥哥。”半透明的阿修羅渾身一震，驚詫的看向那邊。而後又感動得淚流滿面，吸吸鼻子含糊說道：“你還願意跟我說話，嗚嗚嗚嗚。”
半透明的因陀羅：“……”
要不是阿修羅剛才企圖哄騙年輕的自己，他是絕對不會開口的。
桐夜看看實體因陀羅，又瞅瞅半透明的這個，感覺很神奇。她伸出爪爪對着半透明的查克拉戳了戳，想知道觸感是怎樣的？“哇，這個因陀羅兇巴巴的。”
查克拉因陀羅看向桐夜，目光落在鏡面的湖水上，倒影中的桐夜是一只美麗的白狐，七條大尾巴優雅的舒展開來，冰藍色的狐眼帶着笑意。
【狐貍？】
因陀羅也瞟見了倒影，見原本笑着的桐夜，怔在那兒不動了，眼角落下一行淚珠。
“小夜！”她哭了。
因陀羅心中一慌，跑過去捧起落淚的臉龐，緊緊盯着她的眸子問道：“怎麽啦？哪裏不舒服？”
“好悲傷…好寂寞…”桐夜還看着查克拉因陀羅，那股濃烈的悲傷傳遞到心裏，讓她眼眶熱熱的。
這個因陀羅怎麽啦？
是發生了什麽事？
因陀羅看向［自己］，她這是被查克拉感染了情緒？
查克拉的因陀羅錯開視線，身形也讓了讓，沒讓她窺視內心的情緒。
不一樣的人生嗎？
“白狐？”
“不會吧？”
柱間和扉間看過去，這才發現桐夜的倒影不對，這居然是話本子上的狐貍精？這就是他們要找的白狐！
因陀羅一伸手把桐夜攬在懷裏，以保護者的姿态，戒備盯着千手兄弟。寫輪眼中第一次對兩人露出敵意，周身平靜的查克拉隐隐有爆發的征兆：“你們想幹什麽？”
“不是、不是，別誤會。”柱間連忙擺手，他早就不想什麽任務了，沒有的事兒啊。
“……”扉間這一刻意識到了，因陀羅的查克拉，還真和斑一樣。
桐夜被因陀羅摁在胸膛上，胸肌有點硬邦邦的，帶着暖暖的花香。溫度有點熱乎乎的，稍微有點兒燙狐。她餘光瞥見湖面的倒影，那熟悉的狐影展露無遺，意識到因陀羅又想保護她，心裏暖洋洋的。
桐夜在因陀羅胸口蹭了兩下，一點都不慌的推開他，站出來的時候特別驕傲，高高的仰着下巴。
“沒見過我這麽漂亮的狐吧！就那只橘色的，不及我半點芳華。”
【我會怕人類？】
“呵！”斑被狐貍驕傲的樣子，弄得哭笑不得。他現在挺糾結的，還以為這是一對兒，沒曾想是人類和狐貍。
難道宇智波真有狐妖血統？
還是……沒能走到最後？
“小夜。”因陀羅愣怔了片刻，眉眼柔和下來，驕傲的小狐貍真是耀眼無比。
“哼，長得好有什麽了不起？”九喇嘛輕哼一聲，他才不稀罕長得好呢。
“你打不過我。”桐夜慢悠悠的插刀，她美麗、強大，有驕傲的本錢。
被紮刀的九喇嘛破防了，帶着一身傷去撲阿修羅：“你哥養的狐，和他一樣讨厭！”
查克拉阿修羅：“……”
我哥養過狐貍？
有這種事嗎？
“我才不跟你一樣沒出息呢！因陀羅是我養的人類！是我養的人類！”桐夜可不認了，她才沒被人類養呢，那是倒反天罡。
衆人：“……”
很好。
倒反天罡。
桐夜見他們都不承認，氣鼓鼓的扭過頭，問養的人類要答案：“對不對？”
因陀羅沒繃住笑了下，溫柔的摸摸小腦袋，滿是笑意的回答：“是。”
桐夜瞬間眉開眼笑，驕傲的仰着臉，整個人都在發光。倒影中的狐貍也是同樣的神态，七條大尾巴還在晃動呢。
衆人：“……”
被順毛了。
呵，你就寵她吧！
查克拉的阿修羅又有點想哭，這個哥哥好溫柔，和從前一樣溫柔。不過，哥哥的溫柔曾獨屬于他，想想就無比的懷念啊。
“如果是查克拉轉世，你們是不會醒來的。”因陀羅很快轉到了正題，這次問的是[自己]。
“因為你。”查克拉因陀羅回答道，他們都是被牽引醒過來的，尤其是在因陀羅渡劫之後，溢散的查克拉更具生命力，才會不正常的醒過來。
這個答案讓當事人柱間和斑都松了口氣，因陀羅離開就能恢複正常了。只要不是身後背個祖宗，這日子還能過下去。
“你們當年發生了什麽？”柱間張口就來，既然都拆穿了，還是聊聊吧。
空氣一陣靜默，查克拉阿修羅就開始哭，說他不好，是他的錯，那邊查克拉因陀羅瞪着眼睛，呵斥一句‘閉嘴’，場面一度特別混亂。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講述當年事情的是九喇嘛。它不會說故事，幾句話就信息量龐大。
六道不滿因陀羅處理事務不近人情，認為阿修羅心胸開闊又仁善，在一次繼承人試煉後，選擇了阿修羅。因陀羅不滿這個結果，離開了忍宗自己組建勢力，雙方就開始漫長的戰争。
忍宗認為愛才能戰勝一切！
因陀羅則以力量規劃秩序。
“廢長立幼？”斑和扉間同時皺眉，六道仙人竟犯這種禁忌，這忍宗不亂才怪呢。他們此刻的心思少見的同步了：就是柱間（大哥）也不會犯這種錯誤。
“這還真是。”柱間沒想到會是這樣，難怪宇智波和千手成了世仇，感情從那麽早就開始打了。
至于處理事情不近人情什麽的，這不是基操嗎？公事要是太人情世故了，那還搞什麽？忍族本就是個家族企業，都徇私的話那什麽都幹不成啦。
還有什麽[愛]和[力量]，誰對誰錯是什麽鬼？
一個家族的生存根本，是愛和力量能搞定的麽？
還有那個村子一年後滅了，那弟弟管的村子呢？也沒有等上一年看看。這種主觀的評判标準，是六道從前就對因陀羅處事的不滿，這下找到佐證罷了。
“選擇了阿修羅？”因陀羅低聲呢喃道，惆悵的回憶起過往。
父親的那些不滿，他心知肚明，但做自己認為正确的事情，因陀羅不會為此而動搖。為了秩序的穩定，嚴厲的處分是必不可少的，法是這樣規定，就應該那樣執行，如果法不好就變法。
就算再來一次，他還會按照自己的意志去執法。
“都是我不好。”查克拉阿修羅到死都在後悔，他不想變成這個樣子，是他占了哥哥的位置，是他沒能攔住哥哥。哥哥無法接受那樣的結果，他心裏其實也不能接受。
後來，後來為了保護大家，不被哥哥殺死。他只能擋在前面，只能拼盡全力和哥哥厮殺。
“因陀羅。”桐夜戳了戳他的手臂，擔憂的望着他。
“嗯？”因陀羅下意識的偏頭，看到桐夜的目光，又看到倒影中的白狐。端莊站着的白狐歪着腦袋，耳朵豎着十分可愛。
被小狐貍哄着，因陀羅只覺心花怒放，什麽憂愁都沒了。
原本擔心離開忍宗才造成這樣的局面，現在知道是和弟弟争鋒的結果，他還留戀什麽呢？
待在狹小的忍宗，束縛住身心，再也不是他能接受的活法。
“我與父親和阿修羅是理念不合，就算要我擔起責任，也會選擇改變，絕不會延續父親的思想。這份改變是父親不期望的，是他選擇阿修羅的根本原因。”因陀羅看向查克拉阿修羅說出自己的想法，寫輪眼在這個弟弟臉上轉了轉，明顯是在盤算什麽。
“哥哥，你繼承忍宗的話……”查克拉阿修羅的臉色大變，哥哥這是什麽意思？
因陀羅沒有理他，看向那邊的查克拉因陀羅：“這麽說來逼一逼阿修羅，他就能有和我對抗的潛力？”
是他眼拙沒瞧出來！
弟弟還能有這本事？
都是因陀羅，還能看不懂對方的心思？查克拉因陀羅雙手抱胸，懶洋洋的哼了聲。“是從前太慣着他了。”
“哥…哥？”查克拉阿修羅左看看右看看，那種偷跑被抓地不妙感，再次湧上了心頭。
“那極好。”因陀羅在腦子裏，給弟弟布置好了今後三年的作業。
“哥，你們在說什麽？”
兩個哥哥都沒有理會弟弟的意思，查克拉因陀羅問出心中的疑惑：“你甘心麽？”
他是怎麽都不甘心的，父親否定了自己的一切。
因陀羅無法對父親的選擇釋懷，哪怕是理念的不同，能理解卻不能接受。
“有些，但我看過了外面的世界，在小小的忍宗裏，很拘束。”區區不甘，不能束縛我的自由。
對方這麽灑脫，讓查克拉因陀羅很羨慕，他如今是被怨念裹挾的意識，滿身的恨意讓靈魂無法動彈。他知道自己的性子，不會放任自己看不慣的事态發展，弄清楚了源頭反而會更大力的提倡改革。
“那你想怎麽阻止這一切？”
“變革。”
“變革什麽？忍族不是你們的玩具。”斑的聲音冰冷，怨念着兩族的先祖的選擇，還有更深的是對六道仙人的不滿。
“我們的血仇，絕非如此簡單的東西，你休想擺弄我們。”扉間也發聲，他難得和斑一個立場。
知道兩族是這樣鬧翻的，柱間、扉間和斑都有強烈的不甘。他們之間是血海深仇，根源卻如此可笑。因為六道仙人的一次試煉，因為愛與力量孰對孰錯？
開什麽玩笑啊！
忍者有追求那些的資格嗎？
【為什麽還在轉生？】
【你們尋求的答案，我們根本不需要！】
“我……”因陀羅直面強烈的怨念和憎恨，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說下去。
桐夜看看被遷怒的因陀羅，捏了下他的手心，走到了中央的位置：“你們覺得忍族日子不好過，是因陀羅和阿修羅的錯嗎？那時大陸上兩大頂尖勢力的日子，總不會難過吧？”
千手兄弟和斑：……
“那為什麽會變成今天這樣，你們想過嗎？”
“因為厮殺大傷元氣。”斑找了個理由，這總說得過去吧？
“那時忍宗和術宗的地位比大名都牛逼，你看大名之間搶地盤，日子也不難過啊。”
“大名是貴族。”扉間直接反駁道，這怎麽能比？
“那時大名經常上門求助。”查克拉阿修羅弱弱的開口，忍宗比大名那邊好多啦。
“那是為什麽？”柱間舉手發言，他還能平穩說話。
“假如現在出現兩個家族，幾個人就能滅了宇智波和千手，你們害不害怕？”
“怎麽可能？”千手兄弟和斑一臉問號，這個比喻太離譜了！
桐夜挑起眉梢，小手一攤笑道：“在那時大名心裏，忍宗和術宗就是如此，人均外星人，不可能戰勝。你們若是當時的大名，難道不會做點什麽嗎？”
三人的心思沉下來，雖不知道外星人是什麽，但這意思很明顯了。利用兩個家族的不和，是最為直接的方式。貴族的手段有多髒，忍者清楚的很。
“你們淪為給錢就辦事的工具，也不算難以理解的事情吧？”
“建立忍村和學校，規定任務的等級，可以讓孩子們活下來嗎？”柱間一直有這樣的夢想，他想再次告訴斑，自己的想法沒有變。
“如果不是全部的忍族加入，就只是徒勞。你們建一個，旁人也會建一個，打起來沒有區別。”因陀羅沉吟片刻，就想到了答案。忍族誰都能雇，本質上就像衛生紙。
柱間耷拉着腦袋自閉了，他不是阿修羅，不會說什麽那就讓全部忍族加入。拉宇智波入夥就千難萬難了，何況其他忍族。
從前想着大規模戰争停止，慢慢的平息戰火，卻因為貴族階層的介入，無法繼續展開了。
桐夜感覺這個撓到了癢處，豎起食指意氣風發的發言：“這就是個小問題，只要把迫害忍族的貴族給掀翻不就行啦？”
“別信口開河！”扉間的腦門凸了凸，這狐貍嘴太随便了。
桐夜點了下空氣，面前出現數塊長方體積木。最上面是【大名】，下面就是士族、官、吏、軍隊、地主、商人、工匠，最下面是農戶、佃戶。
“這就是大名構築的體系，只要毀掉一個，就會全部崩盤。你們覺得，是毀掉哪個？”
扉間皺起了眉，并沒去深想什麽，他只是感覺這狐貍好煩：一只狐貍懂人類的生存方式嗎？
柱間和斑下意識的思考，紛紛看向最上面的大名。擒賊先擒王，只要大名沒了，一個國家就沒了。“暗殺所有的大名嗎？”
桐夜笑了下沒有回答，把目光落在因陀羅身上。她想知道因陀羅的書，讀到了什麽程度。都提醒到這兒了，總不會還想不到點子上吧？
因陀羅看着積木的名詞，伸出手指點着最上面的大名，停頓了幾秒鐘又往下。一個個路過士族、官、吏，最後停在了農戶和佃戶之上，那猩紅的寫輪眼亮了下。
他伸出手指輕輕一推，整個積木的高塔轟然倒塌。嘩啦啦的掉了一地的積木，最上面的那一塊摔得最慘。
“我明白了。”因陀羅臉上暈開釋然的笑容，內心的困惑豁然開朗，支撐他改革的基礎找到了。
正如書上所說，民乃國之根本，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只要失了民心，所謂國家就會不複存在。
“真棒，不愧是我養的人類。”桐夜伸爪揉揉他的炸毛，鼓勵他學得不錯。
“咳。”因陀羅輕咳一聲，腦袋躲了下。
查克拉阿修羅：噢！
查克拉因陀羅：……
斑和柱間瞪大了眼珠子，異口同聲的說道：“你們要殺平民？”
因陀羅和桐夜驚悚的轉頭，瞪着斑和柱間：“什麽？”
“你們想搶奪平民？那很難，忍者在平民心裏就是惡鬼。”扉間還是更聰明些，一下就想到了點子上。因陀羅這要做的，可不是簡單的變革，是改朝換代了。
斑和柱間尴尬得捂臉，剛才說毀掉一處，這不下意識嘴瓢了嗎？
查克拉阿修羅：他們好默契。
查克拉因陀羅：……閉嘴。
“民以食為天，現在平民過着什麽日子？能讓他們吃飽穿暖，誰會想跟着貴族受苦？”桐夜認為收買民心，可是最簡單的事情，百姓又不傻，知道誰真的對他們好。
“我剛好帶回不少良種，能解決溫飽的問題。”因陀羅在忍宗時，就每年都要管農耕，現在身上又有好種子，這個問題手到擒來。
忍界的平民有多辛苦，三個忍者都能看見。不但吃不飽、流離失所，還會被戰争波及。如果有好的種子，有忍族庇護平安，平民的日子自然就好過了。
這樣忍族就會如同當年的忍宗那般，有自立為王的力量。忽然，不認為那是癡人說夢了。
扉間一想到那樣的未來，就咽了口唾沫：糟糕，好像真的可行。
柱間和斑的眼神變了，希望的光芒再次在黑眸裏閃耀。忍族有糧食就不用随意接任務，不但孩子保住了，還可以走向更高的位置。
查克拉因陀羅睜開眼睛，看着走向不同人生的[自己]，面無表情把他送回去：“你找到了答案，那就離開吧。”
“尼桑！”查克拉阿修羅還想說什麽，就發現空間裏什麽都沒有了，就剩下孤零零的自己。
QAQ哥！
你都不想理我！
出了精神空間，柱間抓住機會拉着斑說話，剛才的談話對他沖擊很大，沒能全消化完。不過種地、收留流民都是好人好事，規模小的話，暫時和造反搭不上邊，問題不大！
就是貴族知道了，也不會大驚小怪。
不過，關于良種的事，千手這邊啥也沒有，宇智波那邊可以先提供一點嗎？
“正好促成兩族的結盟。”
“這要看宇智波的決定。”斑并沒有多說什麽，還沒影兒的事呢。能不能說服族裏，也是個未知數。
“那不好辦啊。”柱間一聽就感覺懸了，宇智波和千手談什麽，都沒有一次談成了。他還是先斬後奏為好，去找因陀羅先生說一說，應該會得到些種子。
扉間在旁邊深感欣慰，白癡大哥總算開竅了，知道往族裏劃拉好處。
崖壁上冒出一團黑泥，綠油油的綠豆眼盯着下方，又很快隐去了身形。下方坐在二樓看臺上，盯着大海的桐夜轉過頭，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大尾巴豎起來甩了甩，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是什麽？】
矶撫和九喇嘛也趴在那兒，一龜一狐沒有離開的打算。
屋裏，因陀羅在整理種子和種植資料，要把種子分成幾份，給弟弟的那份要留出來。至于給忍族、給宇智波和千手的，目前怎麽分暫時還沒決定，各自種什麽作物，也是可以做文章的。
“怎麽分呢？”因陀羅思考着，就被大尾巴糊了一臉。軟乎乎的觸感，讓他沒有立刻讓開。
“想這麽多幹什麽？你想一直留在這裏啊？少操點心。”桐夜無奈的用尾巴給他洗臉，這家夥就愛操心。
“嗚嗚！”因陀羅一想也對，這些事情得兩族去磨合。
九喇嘛看因陀羅被尾巴糊臉，半響都沒掙脫的樣子，赤紅的獸瞳閃閃發亮。
【因陀羅喜歡毛茸茸？才對母狐貍那麽好！】
——後來，九喇嘛惹了因陀羅，嘗試用尾巴糊臉消氣，被揍得滿腦殼包，還疊了五層寶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