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一更+二更 1000營養液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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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族地坐落在火之國的叢林裏, 當了好幾天醫生的因陀羅,用須佐能乎帶着大家來到這邊。他就住在泉奈家裏,除開斑之外, 還有他們的父親田島。
因陀羅收拾了一下東西, 就被邀請去參加葬禮。據說每次任務回來總會有傷亡, 這是常規操作了。聽泉奈的意思是, 額外邀請他過去,是表達了接納的意思,認可他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
墓地在族地的附近, 大家都穿上了黑衣,神情哀傷的跟着走。荒土堅硬的地區, 被挖了許多坑,親屬在為家人整理遺容,所有人都陷入了悲傷當中。
遠處有許多的小土包,是個有年頭的墓地。聽說遺體能完好的回來, 就是不錯的待遇了。尋常除非最後勝利時打掃戰場, 否則都沒這閑工夫, 只能把眼睛挖走或者毀掉。選擇毀掉的時候比較多, 因為怕自己也活不下來,危急時會拼着一口氣,在死前毀掉自己眼睛。
在隊伍中因陀羅的位置靠前,他是落在田島後面的。他沒有純黑的喪服,穿着一身深藍的和服, 看了看周圍輕聲呢喃道:“葬儀也變了。”
“您那不是這麽辦葬禮的?”泉奈眨巴着眸子, 時代輪轉還改變這個啊!
“我們那邊染色技術不行,到沒對顏色講究。”
“咦?”
因陀羅頂着泉奈打量的眼神,看看身上穿的衣服。這是桐夜挑的, 有個共同的特點:好看!就算是素色的,也會有暗紋,主打一個低調的奢華。
“這些衣服是小夜挑的,在別的時空。”
“您不是第一次出現在不同時空了?”
“不是了。”
泉奈:!!!
死者比預想中要多,因陀羅聽着哭聲,感覺心裏很煩,直到那邊有家人在整理殘破的遺骸,那只從白布裏落下的手,明顯不是成人的。他瞳孔一縮走過去,扒開人群看到幼小孩童,最多不過八歲,雙眼看着就是被戳瞎的。
“嗚嗚…哇嗚嗚…”旁邊孩子的親人在哭泣,滿臉不舍的不想給他蓋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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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會出現這麽小的孩子?”因陀羅的聲音幹澀,他們不是雇傭兵嗎?并不是國家對轟戰争,孩子怎麽會出現在戰場上的?
孩子的眼睛被毀掉,代表不是亂入的平民,總不會有父親帶着孩子去戰場上閑逛!
“是戰争。”斑的聲線低沉,在哭聲中很不好受。
“小孩子要上戰場?”因陀羅不理解,他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不是孩子,他是忍者,他是英勇的戰士!”那邊眼睛帶淚的男人,強忍着悲傷怒吼道。
他的孩子是作為忍者死掉的!
是光榮的!是值得被學習的!
因陀羅的臉色鐵青,查克拉在體內洶湧,他告訴自己要忍耐,還沒有摸清楚狀況,不知道忍族的內核是什麽。現在的情況都是道聽途說,弄不清楚忍者的真實處境,改革的方向還沒摸到。
【忍耐!】
泉奈想把因陀羅拉遠一點,卻發現根本拉不動,他無奈的解釋起來。就算是小孩子也是要上戰場的,若不自小就歷練,以後也無法成為優秀的忍者。
默念了十遍忍字,因陀羅腦子裏的弦還是斷了。七歲的孩子上戰場,超出了他的容忍範圍,根本忍不下去了。兇悍的查克拉狂暴無比,寫輪眼緊緊盯着那些人,冰冷的質問道:“弱者上戰場,活下去的人不是幸運者嗎?”
他看得出來這些人在強人悲傷,那些戰死是榮耀的話,很口不對心。既然不能接受這結果,為什麽要一代一代這麽繼續下去?
不是很蠢嗎?
為什麽不改變?
“你在說什麽?”在場的忍者都感覺被侮辱了,他們是從血山屍海中走出來的強者,什麽幸運者?
“不過一個外人,你知道什麽?”
“你連戰場的殘酷都不知道,有什麽資格大放厥詞!”
田島和斑試圖勸架,沒想到把因陀羅找來會發生這樣的沖突。他們從泉奈那裏知道,因陀羅是個心慈手軟的,想讓他知道戰争的殘酷,這才帶他過來參加葬禮。
明白這是你死我活的時代,下次就不會對千手手下留情了。
他們的私心裏期望因陀羅為了保護族人,在留下的時間裏為宇智波一族奉獻。
可這人怎麽這麽剛?
一句話把所有族人都得罪了。
因陀羅看着這些像被踩了尾巴,憤怒爆炸的家夥,俊逸的五官柔和下來,嘴角上翹發出一聲短促的輕笑:“這麽說的話,你們都是從戰場上活下來的強者?”
泉奈要炸毛了,站在現在的位置,他能真切的感覺到因陀羅的憤怒。那些憤怒不全是沖着族人去的,更多的是對這世道,對現狀的不忍。
他下意識的看向哥哥,這憤怒和哥哥很像,他們在不滿同樣的事。泉奈清晰的看到哥哥眼中的悲傷,那是嘗盡了心酸,看到旁人也踏入這個泥潭的悲憫。
“你侮辱我們!”孩子的父親憤怒了,宇智波的孩子都是這麽長大的,哪裏不對了?這個人憑什麽站出來指責他們!
一個高高在上,不知人疾苦貴族弟子,知道什麽是忍者嗎?
“你什麽意思?”旁邊也有人炸了,這是嘲諷他們活下來了嗎?
“你們證明一下,你們是從戰場上活下來的強者。”因陀羅擡起手,眸中盡是嘲諷和輕蔑。
“你這家夥!”心思浮躁的宇智波們怒了,一個個開啓寫輪眼撲上去。他們要好好教訓這個站着說話不腰疼,什麽都不懂就會瞎逼逼的混蛋。
別以為會點醫療忍術,就是宇智波的貴賓了!
還敢這麽大聲說話,嘴都給你打腫了再說!
因陀羅消失在原地,先把最前面的兩個人,來了個對對碰。那腦子相撞就嗡嗡的,兩人直接倒下去。接着一拳暴揍第三人的腹部,雙手也給他扯脫臼了。
第四人用上了苦無,刺向因陀羅的面門,卻直接落了空。他的寫輪眼左右亂飛,不曾想整個人騰空,被甩了幾個圈。旁邊的衆人連忙閃避,瞧着第四人被重擊腹部,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強者?”因陀羅站在中間,眼角上揚斜睨了他們一眼。
“不可饒恕!”三十多個宇智波怒了,都動起了刀。
斑向前一步想阻攔,也不用發展到這個程度。他知道族人的憤怒,是失去親人無處發洩的仇恨;而因陀羅只是不能接受孩子上戰場,并非是往傷口上撒鹽。
“斑,算了。”田島攔住了兒子,大家都有無處發洩的怒火。不如好好打一場,讓他們都能平靜一下。
“父親,我覺得還是阻止一下為好。”泉奈捂住眼睛,他都不忍看下去。
他看過因陀羅瞬間出手,解決十多個人的畫面,這些幾個族人根本不夠看。因陀羅先生不怕正面扛,他最多是沒有被偷襲的經驗而已。
“什麽?”田島和斑轉過臉來,就看到因陀羅赤手空拳的。接招是一招,出招是一招,基本兩招一個人,就把族裏的高手給揍趴下了。
“哇啊!”
“嘔!”
“嘭!”
田島和斑沉默了,發展成這樣可不好收尾。他們想要因陀羅這個戰力,沒想他這麽水土不服啊!
懲罰因陀羅?
人家立馬就會走人。
責罵這些人?
這不是傷族人的心嗎?
“……”泉奈的腦瓜子也嗡嗡的,這些怎麽收場?
糟糕啊!
好不容易來個好騙的戰力。
田島想上去阻止,可看因陀羅那揍人的狠勁兒,認為不該上去挨揍。是的,他無論速度、力量、還是什麽,他都打不過。
他可是族長,要是被打翻在地多沒面子?以後怎麽服衆呢?
【快去。】田島的目光看向兒子,斑這小子已經比他厲害了。
“……”斑沒接上父親的腦回路,聽着因陀羅一邊揍人,發出的靈魂質問。
[這就是你們在戰場上活下來的強大?]
[強在那裏?]
[讓我見識一下。]
這些質問如同驚濤駭浪,将他、将整個宇智波都淹沒了。如果孩子上戰場是對的,是為了變成強者,那為什麽這麽多從戰場上活下來的人,卻打不過因陀羅呢?
因陀羅可沒上過戰場,從手指就能看出和他們不一樣。那雙手沒有手繭,也沒有什麽傷痕,仿佛一雙貴族的手。
我們應該比溫室裏的因陀羅強大!
我們是從血山屍海中走出來的!
那麽多性命造就了我們的強大啊!
因陀羅揍翻了全場,掐着那個臉上有刀疤的青年,目光盯着他滿是憤恨的臉,淡淡的質問道:“你到是說說,你哪方面強大?”
“你……”青年被掐的上氣不接下氣,死死扣着他的手腕。
竟輸給這樣的人!
真是好不甘心啊。
因陀羅掃視一圈,地上的人有小部分在哭,想來不是被疼哭的,而是內心充滿了悲憤。他現在的思維很清晰,松開手看向大家高聲說道:“我沒有上過戰場,到現在為止沒有殺過人(惡鬼除外)。我不否認增強實力需要鍛煉,但讓七歲的孩子,站在大人的戰場上,已經不是歷練,是謀殺!”
因陀羅認為這些話很客氣了,他沒否認忍族的任務,沒讓大人不上戰場,他都退讓到這個地步了,這些人總該好好聽他講話了吧!
謀殺!
好幾個失去孩子的父親,眼眶已經通紅,他們掙紮着站起來,歇斯底裏的怒吼:“你知道什麽?我們一直是這樣……”
“從來如此就對嗎?那些用童男童女祭祀神明的,你看到不罵一句愚蠢嗎?”因陀羅打斷了他們,那些話他聽着生氣。
“……”
“……”
“……”
“身為父親,讓孩子平安長大,是你們的責任。讓年幼的孩子踏足戰場,就是父母的不夠格。你們想說這是一族的規則?”
“……沒錯。”幾個男人哼了一聲,他們沒有錯!
這些死不承認的人,還在說傳統,大家不願意去想拔苗助長的事實,更多的原因是不想承認孩子白死了吧?
就是這種心理不行。
因陀羅把矛頭指向宇智波一族:“你們依族而居,遵守族規是理所當然,保護一族也是每個人的責任。被保護的宇智波是有義務傳承下去的,我沒理解錯吧?”
“沒有。”田島開口了,他倒想看看,這男人想說什麽?
因陀羅繼續說着,傳承得生存,得繁衍。生存需要物資,就是錢,從事忍者這職業也不論,是宇智波現在走的道路。而繁衍生息是每個族群,都極為重視的事情。
人口這麽重要的根本,竟然采用殘酷的篩選法?
新生兒是一族的未來,能長成多少,有多優秀,這就代表宇智波未來的成就。
“宇智波族長認可嗎?”
“是這樣。”田島的眸色微動,知道他的意思了。
他是族長又如何?幾百年的老傳統,不會因為換了族長而改變。他自己的孩子也上了戰場,現在只剩下兩個了。
“那每一代刷下半數以上的新生兒,難道不是在動搖宇智波的根本嗎?你們不該變革出更合理,讓族人生存率更高的培養方法嗎?”因陀羅的話擲地有聲,看向田島那幾個年歲稍長的老者:“如果他們能活下來……”
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完,但所有失去過家人的人,都曾經無數次想着。如果那個人能活下去,會是什麽模樣。
“這位因陀羅先生,你不了解忍族,我們需要謀生。”一位長老開口了,打斷了所有人的幻想。
“優化教育需要錢。”田島沒有想過嗎?可忍者不從小培養,長大怎麽謀生?自小就要培養在戰場上的敏銳。
因陀羅從背包裏摸出一個木匣子,直接砸向族長田島。是他給桐夜的小判,再次被塞了回來,想來是知道改變需要花錢,就把這些都留下了。
“那從現在開始改變,所有孩子的時間我買了,我會負責教導。”這些人都很害怕變革,那我來做就好了。
田島接下分量不輕的匣子,打開裏面一大片金色,他都被這個金額吓一跳,手松了下就有金幣嘩啦啦的落在地上,金燦燦的尤為醒目。
“小判!”艾瑪,居然是黃金!
“嘶!”長老們跟着抽氣,這可是一筆巨款啊。
“我會讓他們活下去。”因陀羅丢下這句話,直接扭頭就走。
【小夜,你知道我會遇到什麽嗎?】
【是不是對我的豪言,感到好笑?】
參加葬禮的父母愣住了,地上的傷員呆住了,孩子們眼中挂着淚珠,怔怔看着因陀羅的背影。不知道怎麽的,淚水從眼眶中滑落,像久旱逢甘霖那般,幹裂的心又有了溫度。
【真的會改變嗎?】
斑的心跳不油加速,因陀羅剛才說什麽?把孩子的時間買了!如果父親收下這些,族裏近期就不會有孩子死亡了!
這是可以用錢解決的事?
“父親。”斑看着親爹的眼神很亮,他的眼睛裏許多年,沒有出現這樣明亮的光彩了。
“斑,你在這裏主持葬禮,我去和因陀羅先生商量下。”田島彎腰去撿金幣,這麽一大筆錢,要怎麽花肯定需要說法的。這麽多族人看着,他們和斑一樣期望改變吧?
大家已經失去太多了!
誰都不想再失去家人了。
田島找到了因陀羅,詢問他的‘本心’,而且不是用嘴問的。今天因陀羅挑戰了他的權威,作為一族之長,他必須做出回應和表率。
哪怕這個男人姓大筒木,在宇智波也必須盤着。
兩雙三勾玉對視,田島的額頭冒出細汗,他咬了咬牙開啓萬花筒。強悍的瞳力迸射而出,卻仿佛紮入了浩瀚的大海,成為一縷浮萍,搖搖晃晃的根本找不到落腳點。
“怎麽可能?”田島努力撐着身體,滿頭大汗看着因陀羅。
“你的寫輪眼,會裂開?”因陀羅到是有些興趣,看他眼角流血,掌心凝聚查克拉覆上去,檢查一下就發現了諸多弊端。張嘴就是你快瞎了,這樣下去會死,以後別用了。
“你到底是誰?”一敗塗地的田島要崩潰了,他感覺這族長做不下去了!
“我并沒有報假名。”
“……”
田島:(╯‵□′)╯︵┻━┻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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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因陀羅砸錢之前,家屬都很憤怒,認為外來者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但在砸了巨款後,所有人的态度都不一樣了。這就好像有領導就會瞎逼逼,比不上直接發福利來的爽快。
當一個人真正拿出想解決事情的辦法時,大多數人都會選擇觀望,少數人會直接唱衰。長老團裏就有這樣的人,認為改變教育方法那是癡人說夢,不如這些錢拿去壯大一族。
“你們自己去說!”田島冷笑一聲,他都打不過,這些老登算個屁。
宇智波說到底是忍族!
強者為尊,才是正統。
何況他還有錢!
長老們:“……”
我們打得過,要你做什麽?
你是族長啊!
宇智波的這些轉變,因陀羅看在眼裏,第一刀切的就是後勤。見識過鬼殺隊的強大後勤,他對忍族的後勤就非常的不爽。族人需要的糧食,藥物、衣物、武器,這些東西尋常居然還有欠的?最讓他火大的是欠撫恤金,為了任務戰死的家庭,還有被克扣的情況,那必須先處置了!
于是,那個跳得最歡,要把錢花在別處的長老落馬。知道他貪污了族人的血汗錢,抄家後被大家唾棄。田島沒有處死他,給了個‘體面的死法’,送到戰場上去立了功,算是讓他将功折罪。
因陀羅召集非戰人員,這些人通常被戰鬥員看不起,被罵是弱者,是廢物。他要把後勤好好打造一下,變成族裏主要的經濟來源,那些戰鬥員以後會過渡成‘守護者’。
“兵馬未至,糧草先行,後勤是戰争最重要的一環。要對一個地方發動攻擊,掌握情報是常識,地方的城市如果有後勤的人,就相當于在敵人心髒紮了釘子。”因陀羅講述戰場上,後勤的重要性。要贏得勝利,就要把後勤網鋪得大。
可以是藥鋪、餐館、旅社,每天都能獲得附近的情報。也能為任務者提供住宿、養傷和隐藏等便利。這些前期需要一定投入,但後期基本能靠運營維持,說不準還能賺不少錢。
因陀羅在上面訓話,比族長還像族長,最近田島的地位岌岌可危。好在他做事帶着斑和泉奈,一切都像他默許的。
田島心裏有苦說不出,其實是斑和因陀羅,臭味相投啊。
田島看了看就離開,因陀羅暫時只動了後勤和孩子,他每天還有大把的事情要做。他沒跳出來和因陀羅争鋒,絕不止看在那一百個小判的份上,就是為了宇智波,他也不能唱反調。
【再說了,我這把老骨頭,也打不過人家。】田島想到那天晚上的寫輪眼對勢,再次暴躁的抓了抓頭。
下午,因陀羅和斑去看在訓練的孩子們,孩子們的文化課要抓緊,差生還能享受寫輪眼幻術的一對一指導,用過的孩子都哭着說好。
斑:“……”
有瞳力,真任性。
傍晚,用晚飯之前,因陀羅還會處理一些公文,每一天都過得很充實。
“因陀羅大人,有個新的懸賞任務。”
“和其他任務有什麽不同嗎?”
泉奈清清喉嚨解釋道,正常的任務都是發給一族,或者幾族去達成,任務金是共同分的。懸賞任務是看誰拔得頭籌,只給達成任務的一族。
“由于賞金十分可觀,競争非常激烈,勝出的一族還能名揚天下。”
“這比戰争死得人都多吧?不許去。”因陀羅聽得直皺眉,這不就是角鬥場嗎?貴族的惡趣味,無論哪個時空都有呢。
“但宇智波要是不去,旁人會以為我們……”泉奈捏着卷軸,這是不能示弱的。
“那些閑話比族人的性命更重要?這種游戲對貴族來說是消遣,根本就是為了減少忍者數量的陰謀。”當忍者的人怎麽就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呢?
“(⊙o⊙)…額!”泉奈細想一下,這邏輯完全沒毛病。
因陀羅瞥見卷軸上的任務內容,在火之國的山林裏中,有兩只很大的狐貍妖怪打架。其中有一只皮毛雪白,毫無雜色,城主大人一見心喜,懸賞80個小判,換取白狐的屍體,盡量不要損傷皮毛。
轟隆!
桌子和榻榻米塌了,因陀羅滿臉陰郁,一雙寫輪眼在劉海下殺氣騰騰,渾身的查克拉像火焰一樣燃燒。
“因陀羅大人?”斑跑過來一看,被這個眼神駭住了。
怎麽啦?
發生了什麽?
“那個城主在哪?”因陀羅看向泉奈,陰森森的問道。
“咦?”泉奈的小辮子都炸起來了,心裏直呼好可怕。
瞳力碾壓我做什麽?
把你的查克拉收一收啊!
因陀羅搶過任務卷軸,走到屋外才想起來,這裏的事情還沒了結,回頭囑咐他們:“我很快就回來,工作先交給你們。”
“那個,您要做什麽?”
“把那城主殺、了。”
斑:!!!
泉奈心裏大呼不妙,連忙把哥哥推出去。“哥,快跟上。”
“……”斑在弟弟期望的眼神下走了,心裏卻無比惆悵。
【歐豆豆喲,別期望太高了!】
【這位犯渾的話,我可拉不住啊!】
被惦記的桐夜,正一臉愉悅的蹦跶,嘴裏還哼着小調兒。她手裏拎着一只腦袋、四肢裹着繃帶的橘色小狐貍,漂洋過海來到水之國。
“海鮮,海鮮~~~~”
渾身是傷的九喇嘛:┭┮﹏┭┮找場子又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