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不重要了?”黃苓薇一陣委屈湧上心頭,由于給白毅軒的買的那件襯衫差不多已經花光了自己的所有積蓄,所以只能在拼命努力的工作,自己也沒預料到會在上班的地方遇到歐少宇,整個吃飯的過程黃苓薇自己也是一直神經緊繃着,生怕一個不留神說了什麽對不起白毅軒的話,甚至連看都不敢看歐少宇一眼。
之前她只是拿歐少宇當朋友,但是自從和白毅軒兩個人确定關系之後,黃苓薇心裏眼裏就只有他,別的男生不管怎麽樣,卻是一點也沒有空餘之地了,今天之所以答應跟歐少宇一塊吃飯,是因為黃苓薇以為這段時間歐少宇看到了論壇上的那些關于她和白毅軒的風風雨雨,所以才找她的,本想跟歐少宇說清楚,但歐少宇卻只字未提……
終于拖着疲憊的身子回來了,但是又莫名其妙的被冤枉了一通,黃苓薇頓時一個忍不住,眼淚噴湧而出。
“好啊……是不重要!”黃苓薇眼淚蒙蒙的沖着白毅軒的背影說道。
“嗚嗚嗚……你走啊!走啊!”
“嗚嗚嗚……嗚嗚嗚……”黃苓薇越哭越傷心。
……
神情恍惚中,眼前一片漆黑,自己像被什麽東西卷了進去。
“別哭!”白毅軒将黃苓薇深深擁進懷裏,冷冷的道。
黃苓薇擡頭看了一眼,“哇哇哇………”哭的更厲害了!
“不要再哭了!”
白毅軒低頭用寒冷的唇封住了黃苓薇的哭聲。
涼涼的……鹹鹹的……
許久之後,黃苓薇迷離的神情漸漸清醒,“軒……”
“嗯?”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Advertisement
“好!”白毅軒回答的很幹脆。
“永遠都不要!”
“嗯,永遠!”
黃苓薇抱緊了白毅軒,将腦袋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口,一下一下的聽着他的心跳聲。因為她知道,“它”最不會撒謊。
白毅軒冰封的身體漸漸被暖化了,事情究竟是怎麽樣實在沒必要去尋根問底了,黃苓薇的表現以及她眼裏的淚水已經充分的告訴白毅軒,她是愛他的,在乎他的,心裏滿滿的都是,當然,他也一樣。
那晚的夜,似乎也沒那麽冷。
歐少宇坐在窗前,神情淡漠,面無表情。目光不知盯着什麽東西出神。眉毛黑的出奇,眼眸微沉着。
“少爺……”舒文走到歐少宇身邊。
“怎麽樣了?”歐少宇還是一動未動,只是嘴唇微微擡了兩下。
“那邊說……可以。時間地點都由咱們定。”舒文說的極其淡然。
“哦,知道了!”
“那咱們?”舒文在一旁坐了下來。
“就定明天晚上吧!就在這兒吧!”歐少宇緩緩擡起頭,環視了一圈四周,這個被竹林包裹着的歐式別墅,被一股寒冷重重籠罩着,給人一種陰森壓抑的感覺,似乎之前也放過晴,也溫暖過,只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是她走了,便沒了生機……
歐少宇眼中似乎閃過一抹晶瑩,但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舒文眉頭深鎖,還是那張冷若冰霜的臉。
“少宇……”舒文定了定神,道出兩個字。
歐少宇眼神一震,黑眸微擡,離開的腳步緩緩停下,沒有轉身,就這樣背對着舒文。
“我的心思你都明白,既然明白就能理解,不用多說!”歐少宇留下一句話,轉身進了房間,黑暗中留下舒文孤寂的身影,在歐少宇身邊半透明一樣的謎似的存在,一直以來,似乎都是以歐少宇為自己的中心,重心。
第二天午後,費曉姿在一衆随從的保護下,“駕臨”到歐少宇的竹林別墅,自從接到歐少宇的“邀請”之後,費曉姿繃緊的神經似乎放松了許多,她知道,遲早會有這麽一天,知道歐少宇會找自己,現在看來,好似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舒文換了身潔白如雪的西裝,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臉色格外蒼白,嘴角緊緊抿着,在門口迎接着,看到費曉姿下了車,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随後注意到費曉姿身後的數名壯漢,面無表情的将目光轉向費曉姿,“這是貴府的規矩?”
費曉姿身後的一名随從便作勢要上前一決高下,費曉姿定定神,轉身眼神示意了一下,數名壯漢一瞬間站成兩排,作等候狀。
舒文将目光轉回,迎着費曉姿上了樓。“少爺在上面等你!”
費曉姿沒想到歐少宇會将這麽重要的會晤就放在自己的家裏,似乎敵我雙方交戰前,沒有将自己的老巢在哪告訴敵人的傳統,費曉姿淺笑一聲,“不愧是歐少宇!”
舒文帶着費曉姿上了樓,歐少宇随意的懶坐在椅子上,也是一身白色禮服裝,眸子長又黑,臉上白皙冷漠,聽見腳步聲,目光緩緩轉了過來。
“費小姐!”
“歐少爺”
兩人相對而立,握手問好,看樣子似乎場面很和諧,誰都想象不到臉上挂滿笑容的兩個人的背後是怎樣的波濤洶湧。
“請!”歐少宇紳士的為費曉姿拉開椅子。
“謝謝!”
二人就坐,舒文端上兩杯咖啡,随後在歐少宇身後站定。雙手交叉在身後。
費曉姿好笑道:“歐少爺,這又是貴府的規矩?”眼神示意歐少宇身後的舒文。
歐少宇會意,讪笑着說:“這是小文,我的一切他都知道,不用回避!”
“如果費小姐不想看到我的話,我出去便是。”說話的是舒文。
費曉姿擺擺手,“沒事,客随主便!”
“歐少爺今天請我來是?”費曉姿拿出化妝盒掃視了一下鏡子中的自己。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歐少宇哂笑,“這不就得問問費小姐了?那晚的酒,還沒來的及謝謝你呢!”
費曉姿會意,幹笑了一聲,但笑不語。半晌才緩緩道出,“大家都是明白人,有話不妨直說。”
歐少宇抿了口咖啡,将杯子放回原處,目光凝視着咖啡上的泡沫。
“白家那位大少爺,我聽說和費小姐已經定親了,還沒來得及恭賀,在此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