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這年頭,弟控最不能惹了
第62章 這年頭,弟控最不能惹了
“哥哥, 很喜歡剛剛那個櫻發小姐姐嗎?”
深夜,宇智波族地,宇智波佐助雙手脅持手裏劍, 幾個轉身的功夫迅速投中靶子後, 不等他歡呼,剛一轉頭看了眼旁邊兄長遠比自己還要靠近中心的距離。
一種明晃晃的挫敗感油然而生。
不得不說,有時候有一個事事壓在自己前面的兄長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想到這裏, 他悶悶不語低着頭開口道。
“佐助, 為什麽會這麽說?”
聞言, 宇智波鼬難得有耐心地調整好弟弟投靶的姿勢好, 頭也不回地反問。
這也是一 個月來,兄弟二人好不容易細心的交談時間。
對于宇智波佐助而言,他當然很在乎自己的哥哥,可如果有一天, 哥哥也向父親一樣有了想要結婚的對象,身為弟弟的自己應該理解和支持。
“感覺吧,至少哥哥從來不會對泉姐姐那麽在意。”
佐助想了想如實答道。
宇智波泉算是自家兄長唯一青梅竹馬的存在, 可相比之下, 兩個人的關系更加趨向于戰友,因為哥哥和自己一樣很少會去在意身邊的異性。
“那佐助呢?”
許久之後,兄長的嗓音聽不出什麽好壞。
反倒是我們的小佐很興奮地被自家哥哥提問自己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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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喜歡-----”
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最終佐助眼睛一亮,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我喜歡和哥哥一樣喜歡的女人。”
宇智波鼬:......
“噗呲----”
話語剛落, 不等兄弟倆反應, 一個帶着橘色漩渦面具的男人悄無聲息地瞬身在兩人身後,首先繃不住笑了出來。
就怎麽說呢, 這對兄弟的反應都好有趣。
哥哥無意中搶了弟弟上輩子的妻子不說,弟弟的癖好竟也和自己兄長相同。
還是說這就是宇智波祖傳的兄妻弟承。
想到這裏的堍不知道該不該慶幸自己沒有一個冤種弟弟。
“閣下到訪宇智波是有事嗎?”
事實上,早在宇智波帶土因為神威傳說到族地的訓練營時,護弟心切的宇智波鼬先一步就把似乎還有些懵懂無知的幼弟護在身後。
他先是看了眼門口安然無事的宇智波護衛,最後把目光投向正中央笑眯眯盯着自己的男人。
果然,是寫輪眼的幻術嗎?
實際上,這位族長的兒子也是使用幻術的高手。
而幻術的産生卻像是天生為宇智波而誕生,配合寫輪眼遠遠制勝于對手,這下子,無論是宇智波鼬還是帶土都沒有輕舉妄動。
幾個小時的精神搏鬥過後,宇智波鼬只能不甘地閉上眼,雖不願承認,這個神秘人的瞳術遠遠在自己之上。
更別說自己這個年紀尚小的弟弟也在這裏。
反觀這個男人赤裸裸地站在這裏,看似毫無防備,實則根本找不到進攻的弱點。
于是,我們的宇智波鼬當然也是非常聰明的男人,理智地收回寫輪眼後,禮貌地颔首:“閣下費盡千辛萬苦來到宇智波,應該也是有目的吧。”
“把止水的萬花筒寫輪眼給我吧。”
事實上,若非必要的時刻,宇智波帶土也不太想見到這對兄弟,他們中的弟弟和小櫻關系太深了,深得令他嫉妒,就好像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能小櫻産生羁絆,唯有自己不可以。
哪怕他的半只腳已經逐漸踏入光明的一端。
但全然的變成一個光明磊落的好人哪裏又是一件那麽容易的事情呢。
“我記得昨天晚上偷襲止水的是團藏。”
聞言,宇智波鼬面不改色地改口。
“別想對我耍花招哦,這位族長家的兒子。”
沒想到堍像是完全沒有被套路般豎起手指搖了搖,經過這些日子,與團藏、絕這些人的交鋒,這個曾經連寫輪眼都沒辦法開眼的孩子已經快速成長。
他是賢二,但不是真的蠢啊。
想到這裏,我們的土哥唇角的笑意加深。
“看起來你并不信任我啊,鼬。”
對此,宇智波帶土并不意外,從上輩子,他就知道這位佐助的兄長有多麽難搞了。
“從止水的人際關系上來看,你才是最可能被他授予深切厚望的存在,不是嗎,所以,為了不讓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被別人搶走,他只能把那只眼睛交給你。”
眼看着對方緊握在腰側的手臂不斷收縮,這位曉組織的boss故意壓低嗓音:“別緊張,竟然我從你手上拿走一些東西,我也會給你一些獎勵的。”
“你-----”
宇智波鼬剛準備開口想要說什麽,緊接着左邊的眼眶突然開始泛起一絲疼痛,不斷有影像從腦海中劃過,明白對方同樣使用萬花筒寫輪眼想要還原之前的記憶。
只見幻境中,那位在鼬看來權力可以說是只手遮天的獨眼老人像是被一個類似木柱一樣的東西釘在地下室裏。
完全沒有了以往的嚣張氣勢,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已。
這真的是團藏大人嗎?
“哥哥。”
旁邊的佐助目露擔憂地望向低着頭臉色看起來有點痛苦的兄長。
可這一喊也吸引了宇智波帶土的注意,他的目光突然看向這位尚還年幼繼承因陀羅查克拉的後代,不得不說,光從此刻天真稚嫩的小臉來看,哪裏能看得出對方長大後的瘋狂行徑。
“是在擔心你的哥哥嗎,真是感人的兄弟情呢。”
伴随着男人的不斷逼近,佐助明顯有點手足無措,他似乎想要拿起手裏的苦無,可對方身上強大的氣壓使得這位剛滿五歲的孩子害怕得顫抖不已。
此時,宇智波鼬也慢慢緩過神,臉色明顯比之前好一點。
他趕緊站直身子,用手臂攬過自家弟弟,嗓音低沉:“閣下身為宇智波的前輩吓唬一個小孩子是否有些說不去了吧。”
“小孩子?”
你這弟弟長大之後可不得了。
聞言,堍停下腳步,男人的臉色似笑非笑,不過他也懶得反駁自己曾經盟友的說法,反而笑眯眯地歪起頭:“怎麽樣?我這個誠意不錯吧。”
微風拂過兩人之間的樹木,男人眼底血色的月輪不斷旋轉,像是夜莺在黑暗中低吟。
半響過後,宇智波鼬才緩緩開口:“在這之前,可否告知閣下的名字呢?”
“真是有禮貌的年輕人啊。”
看這動不動的敬語,足以證明這位宇智波的現任族長将自己這個兒子教導得很好。
于是,宇智波帶土嘴角的笑容不變:“可以稱呼我為-----宇智波斑。”
沒錯,他又要異地登入這個老頭子的名頭了。
也只有這個時候,宇智波帶土才有點生出這個老頭子勉強還有點用的感覺,畢竟只要他忍不住發瘋做出什麽沒辦法控制的事情,自己就可以報出宇智波斑的名號來震懾一些沒用的家夥。
#論這位戰場玫瑰上輩子無端背的一些黑鍋#
宇智波斑,也就是那位傳說中與木葉初代忍者比肩的強大忍者嗎?
這位族長的兒子下意識地思考道。
可沒想到下一秒,對方再拿到自己給出止水的萬花筒寫輪眼時,依舊改不掉從前的廢柴屬性,剛走出門就險些門把的欄杆絆倒。
可我們土哥的厚臉皮豈是常人可以比拟,他面不改色地拍拍曉袍上的灰塵,大搖大擺仗着宇智波的守衛看不見自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宇智波鼬:.......
如果說這也是這位忍界修羅的僞裝,那也太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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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按你這麽說,你胸前那麽多刀痕是怎麽來得?”
卡卡西的木屋裏,小櫻一邊使用醫療忍術治療對方胸前的傷口,一邊疑惑地問道。
事實上,好不容易制止止水和卡卡西兩人之間的明争暗鬥,沒有人知道櫻妹打開房門看到一個胸前血淋淋的男人突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心裏是怎樣的崩潰。
“那小子給我的止水寫輪眼被下了一個幻術封印,我一時沒察覺-----”
宇智波帶土說到這裏,嘴角的笑意都變得咬牙切齒起來。
聞言,小櫻沒好氣地別了這個男人一眼:“誰讓你非要吓別人的弟弟。”
這年頭,弟控最不能惹了。
上輩子的宇智波鼬把全家都殺了獨自留下自己這麽一個幼小的弟弟,足以證明佐助的存在對于這個男人有多麽重要,可這個堍卻偏偏非要作死。
“沒辦法,看到那家夥一臉無知地站在這裏,我就想要逗弄他。”
其實,上輩子的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佐助倒沒有什麽深仇大恨,應該說堍只是單方面看不慣我們二柱子的性格。
“畢竟那小子之前整天在曉組織一副那麽橫的語氣跟我說話,我就來氣。”
宇智波的逼王有他一個就夠了。
某位因陀羅的後代能不能學學他哥哥溫和禮貌一點,想起上輩子那個老頭子也是一副冷漠狂傲命令自己做這做那的模樣,再想起小時候卡卡西也是一副拽得不行的模樣,帶土就控制不住自己使用神威的手。
“......”
你就作吧。
小櫻無奈地抽抽嘴角,見傷口大部分已經止住血,剛要抽離開手,沒想到男人搶先一步地握住自己,對方的力道遠比女孩想得還要大,櫻妹一時間沒辦法掙脫。
宇智波帶土低聲開口:“這些天,小櫻和這個宇智波的年輕人相處,怕是早就把我忘了吧。”
“如何?那個卷毛小團扇是不是嘴很甜,很會讨你的歡心?”
見女孩不說話,堍歪着頭繼續笑眯眯地猜測道,只是那雙黑蒙蒙的眼底卻無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