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
第 8 章
一行人回了小洋樓,互相道晚安之後就各自回房間了,畢竟今天幹了不少的活,大家都累的不行。
梁越程神色陰鸷看着跟在嚴成淮身後一起上樓的陸随,兩個人不知道說了點什麽,一貫冷臉的嚴成淮側着身子,勾着嘴角露出個笑容,看着陸随地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梁越程想到昨晚他對自己的冷漠以及白天對自己的那種無視和拒絕,和現在簡直判若兩人。
憑什麽對自己就是冷臉,對陸随卻是和顏悅色的。
想到他的身份,梁越程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他就越想越得到,不管是用什麽方法,首先要做的就是給陸随這塊絆腳石一點教訓才可以平複自己的心情。
正想着要怎麽樣才能給陸随一個教訓的梁越程聽見身後響起了韓諸的聲音,“我勸你還是別對陸哥耍什麽花招。”
梁越程猛地回頭,發現客廳只剩他和韓諸了,其他人都已經回房間了。
他笑了笑,嘴角的弧度輕蔑,幾步走到韓諸面前,“關你什麽事?你連自己的事情都顧不上了,還管我的事?你以為你這樣搖尾乞憐別人就會多看你一眼了嗎?我告訴你,你把別人當哥,別人指不定把你當條狗。”
韓諸冷冷地看着他,“只有你才會這樣,陸哥跟你不一樣。”
“哈哈。”梁越程帶着冰冷的笑意,輕輕俯在他耳邊,“我這樣也沒什麽不好,我背後可是有趙老板,公司也看重我,我有比你多五倍的粉絲,總比你個馬上沒人捧、連通告都沒有的可憐蟲要好,我警告你,別給我多管閑事。”說完也不顧韓諸難看的臉色,轉身就上了樓。
梁越程回了房間,轉頭就給自己的金主打視頻電話,他也聰明,裝的是一副可憐的樣子,還假模假樣的流了幾滴眼淚,對着攝像頭說有人欺負他。
趙老板最近梁越程還算上心,這小明星身體軟,床上也玩得開,很合他的胃口,現在聽他這麽我見猶憐的對着攝像頭哭,心裏自然是一陣心疼,“怎麽了,寶貝兒,是誰敢欺負你的。”
梁越程掐着嗓子說道:“還不是新來的那個飛行嘉賓陸随,不是給我使臉色就是罵我,趙哥,你可要給我出口氣啊。”
趙老板對娛樂圈不了解,他是煤礦發家,自從有了錢以後每天不是在吃喝玩樂的路上就是在包養人的路上。
他自然不知道陸随是誰,之所以會包養梁越程還是之前一起的投資人給他搭線的。
他的思維一貫簡單,早前也有幾個小明星跟着梁越程撕逼,趙老板都是給他一大批地雇水軍,找人翻他們的黑歷史,緊接着不管青紅皂白往對家身上一頓胡謅和潑髒水,事情就解決了。
趙老板笑着說道:“沒問題,寶貝兒,包在我身上,你這個節目什麽時候結束,我讓助理來接你。”
趙老板說話的時候,眼放精光,臉上的肥肉一陣亂顫,透着一股濃濃地猥瑣感。
要不是為了火,他怎麽可能委身給這樣的惡心醜陋的胖子,起碼也得是嚴成淮那樣的總裁級別,梁越程想到此處就更加嫉妒陸随。
梁越程強忍着心裏的惡心感,裝作嬌羞的樣子,“我也想你了,過幾天就有空了,趙哥。”
趙老板笑得牙不見眼,連連答應。
梁越程又好聲好氣的跟他聊了幾句,然後就挂斷了電話,将手機扔到了一邊。
樓下洗完澡地陸随正研究怎麽鑽自己老公的被窩,也不是非得跟嚴成淮一起,主要是沒他總感覺睡不好,才不是想躺在他懷裏。
正想着的陸随就聽到手機震動了一聲,一看是嚴成淮發的消息,就兩字,“過來。”
果然是心有靈犀,都不用自己想辦法就給解決了,陸随跟地下黨接頭一樣,回了個“收到”。
他就馬上揣着手機開了門,左右看了一下都沒有人,立馬竄到嚴成淮房間門口,壓門把手,開門,關門一氣呵成。
嚴成淮也已經洗好澡了,大概是預料到陸随會馬上過來,他正雙手抱肩,靠在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做賊一般地陸随,調侃地說道:“來得真快,陸影帝是來探讨劇本的嗎?”
陸随眯眯眼,很快就入戲了,“對呀,嚴總,我劇本裏面還有好幾個地方都不懂的,您能教教我嗎?”
邊說邊微仰着頭,他纖長濃密地睫毛,狹長地眼睛跟透着光一樣,如涉世未深地小鹿般無辜的望着自己。
嚴成淮一瞬間想到陸随的粉絲名字“斑比”,用來形容他再貼切不過了,光看他的眼睛就要沉溺于其中。
陸随勾起嘴角,“是不是被我迷住了?”
嚴成淮落在他白皙的臉上,看着他臉上的揶揄之意。
以及,橘黃色的燈光下,紅潤的嘴唇格外顯眼,他覺得自己地喉嚨一陣發幹。
确實是被迷住了,嚴成淮點點頭,“嗯”了一聲。
陸随臉上的笑容更盛,頗有幾分得意,“我就說吧,哼哼,像我這麽成熟穩重的人肯定很迷人的啦~所以說你就不能一直不讓我喝可樂,還有我想吃一次炸雞薯條火鍋…唔…”
陸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嘴巴,嚴成淮的舌頭不由分說地撬開了牙齒頂了進來,在裏面攻城略地。
重重地親吻讓陸随一下軟了下來臉立馬紅透了,踮着腳,摟着嚴成淮低下的脖子,暈乎乎地順從着他的動作,攀着他的肩,被吻到缺氧,眼尾泛起薄薄地紅。
等到在他快要徹底喘不過氣時嚴成淮才松開了他。
陸随氣息淩亂,暈暈沉沉地将下巴搭在他的肩窩,眼前的一切都晃啊晃的。
但是我們的陸影帝還是很敬業的,這個時候還沒忘記自己的戲份,“嚴總,怎麽親那麽用力啊,嘴巴都麻了,等會還這麽研讀劇本。”
極有壓迫感的目光傾瀉在嚴成淮的眼中,意味深長地看着陸随的眼睛,一把将他抱了起來,“不用研讀了,我直接潛規則。”
那個“潛”字咬了重音,又長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