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霸王票200加更
第62章 霸王票200加更
原本立海大的原定計劃是吃完烤肉就去開會, 把全國大賽決賽的出賽名單安排出來。
誰也沒想到在烤肉店吃烤肉和其他的學校網球部成員遇上,最後還出現了那樣的情況,立海大的所有成員都醒過來, 已經很晚了。
原定的吃完烤肉之後去安排出賽名單的計劃只能取消, 改到了第二天。
回神奈川的新幹線上, 切原赤也又靠在了伏黑惠的肩上睡着了,他的身上還帶着那股烤肉店煙熏火燎的怪味。
伏黑惠本來想直接把人推開, 但看到切原赤也滿身的傷口,嘆了一口氣, 最終也沒說什麽。
誰想到切原赤也下了車也沒醒, 在詢問了柳蓮二切原赤也的家庭住址之後,伏黑惠就直接把切原赤也直接送回了家。
把切原赤也送回家後, 最晚的末班車都已經沒有了, 伏黑惠拒絕了切原母親要送他回家的提議,決定自己跑步回家。
在即将跑到家門口時,伏黑惠放在安室透身上的兩只脫兔其中一只被破壞了,伏黑惠停下了動作, 感受了一下另外一只脫兔的狀态。
确定了另一只脫兔的狀态沒有任何問題後, 伏黑惠才松了一口氣, 兩只脫兔中只有一只脫兔出了問題, 說明現在零哥的狀态還是安全的。
等有空再給零哥送一只脫兔過去吧。
伏黑惠不知道的是,安室透雖然沒事, 但是他的脖子上卻被挂上了一個定時炸彈。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被蒙着眼睛帶入了一個空曠的房間, 在進入這個房間之後,兩人臉上的布就被直接扯了下來。
房間之內燈光昏暗, 一束燈光打在了房間內一個四四方方的巨大玻璃盒子面前,玻璃盒子的中間擺放了一把椅子, 椅子上坐着一位很熟悉的人。
“果然是你這個金發混蛋!”松田陣平把手中的黑布丢到了地上,沖了過去,拽下了柱子上挂着的電話聽筒,打開外放之後,才對着玻璃裏的人吼道:“你到底在幹什麽?!”
在那個人在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面前掏出了公安的證件之後,兩個人瞬間想到了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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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也跟着走到了松田陣平旁邊,“小降谷,你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安室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面前,“還記得這是什麽嗎?”
燈光之下安室透脖子上的項圈展露在了兩個人面前,“這是——”松田陣平的眼睛睜大。
挂在安室透脖子上的項圈看結構很像是炸彈,而炸彈的兩邊都有着一種不同顏色的液體,在幾年之前他和萩原研二的确解決了一個同樣是兩種顏色的炸彈。
“當年那個家夥對那種炸彈又進行了升級……”松田陣平臉色陰沉。
炸彈并不是越小就效果越差,反而是越小結構就越精細,也越複雜。
當年的炸彈規格比現在這個要大的多,而如今安室透脖子上的炸彈,根本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的升級和研究。
在這麽短短的幾年就取得了這樣的進步,哪怕松田陣平也不得不承認,弄出這個炸彈的家夥的确是個天才。
可惜沒用在正道上。
“小降谷是來找我們幫忙拆掉這個炸彈的嗎?”看到安室透現在沒事,只是找他們過來拆炸彈,萩原研二松了一口氣。
“準确的來說,是叫你們來指導我拆除這個炸彈。”安室透露出了一個笑容,“我們指間隔着強化防爆的特種玻璃,它還能屏蔽信號,即便是我這邊發生了大爆炸,也不會傷到你們分毫。
所以放心大膽的來教我拆掉這個炸彈吧,萩原老師,松田老師。”
松田陣平惡狠狠的一拳砸在了玻璃上,“你以為我會怕這個嗎?!你這個金發混蛋,等你出來後,我會一拳錘爆你的腦袋。”
“小降谷,這一次我站小陣平這一邊哦。”萩原研二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松田你還是一點都沒變呢。”安室透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在打架之前,麻煩兩位先幫忙把我脖子上的炸彈處理掉吧。”
*
第二天立海大的會議室,切原赤也依舊是來的最晚的那一個,不過好在離約定的時間還差十分鐘,切原赤也順利的坐到了伏黑惠旁邊的空位上。
“伏黑學長,謝謝你昨天把我送回去。”切原赤也沖着伏黑惠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今天切原赤也沒到點就醒了,發現自己在床上的時候都懷疑自己在做夢,還是他媽媽告訴他,是他一個叫伏黑惠的學長把他送回來的。
切原赤也在洗漱完之後,難得還有時間悠哉的坐在家裏吃一個早餐再出門。
這樣不用匆匆忙忙趕去網球部對于切原赤也來說還是第一次。
“沒事。”伏黑惠神情平靜的接受了切原赤也的道謝。
“既然人已經來齊了,那我們來商量一下三天的全國大賽決賽的參賽安排吧。”
幸村精市坐在了會議桌的主位上,他的背後有一塊白板,上面用黑色的記號筆寫了幾個字“全國大賽決賽參賽安排”。
“柳,你先說。”幸村精市看向了柳蓮二。
“全國大賽決賽,青學和立海大對上,肯定會掏出他們的最強陣容,所以我推測,他們的單打比賽上場的應該是手冢國光、不二周助和越前龍馬。
而雙打比賽的兩組雙打陣容其中有一組必然會是已經領悟了同調技能的大石秀一郎和菊丸英二,而另一組,有87.11%會派出乾貞治和海堂薰的組合。”
海堂薰和桃城武的組合只适合當做奇襲,但這樣的組合在關東大賽和立海大的比賽上并沒有發揮出作用。
所以在全國大賽的決賽上一定會派出另外一支奇襲隊伍,絕大概率會是曾經在全國大賽上出場過的乾貞治和海堂薰的組合。
柳蓮二拿起白板旁放着的黑色記號筆在“全國大賽決賽參賽安排”下面寫出了他推測的青學的賽程安排。
單打三:手冢國光。
雙打二:乾貞治、海堂薰。
單打二:不二周助。
雙打一:大石秀一郎、菊丸英二。
單打一:越前龍馬。
“單打三/一我要上場。”
真田弦一郎和伏黑惠幾乎是同時開口,真田弦一郎是說要上場單打三,而伏黑惠則是說要上場單打一。
幸村精市想到了當年真田弦一郎輸給手冢國光的那一場比賽,從那個時候開始,真田弦一郎就對手冢國光這個人耿耿于懷。
可惜這兩年立海大制霸全國,青學落寞,青學根本走不到立海大的面前,身為青學部長的手冢國光自然沒有機會和真田弦一郎交手。
如果今年的青學和前兩年一樣走不到立海大的面前,那麽真田弦一郎就會在全國大賽之後,直接找手冢國光下戰帖,用一場比賽來結束他和手冢國光這麽多年的“恩怨”。
不過,既然有機會能在全國大賽上和手冢國光交手,那麽他就要在這場比賽上打贏對方。
而伏黑惠,想法要更加簡單,越前龍馬在全國大賽和這麽多實力強大的對手交手并戰勝了對方,實力一定變強了不少。
伏黑惠很好奇越前龍馬的實力究竟到了哪種程度。
柳蓮二和幸村精市對視一眼,在幸村精市的點頭示意在單打三和單打一的位置上寫上了真田弦一郎和伏黑惠的名字。
“我想打雙打一。”丸井文太舉起了一只手,“我和桑原都想試試和能同調的對手打比賽。”
雖然同調是雙打搭檔能領悟的最高境界,領悟這種境界的雙打搭檔在遇到任何的比賽都會贏。
丸井文太卻覺得有些過分誇大了這個境界的效果,雖然和自己的搭檔做到完全的心靈相通的确是一種很厲害的技能。
但決定一場比賽最終勝利的不應該是網球選手的實力嗎?
和搭檔的心靈相通只不過是錦上添花的東西而已,無論是他還是胡狼桑原都是這樣認為的。
“可以啊,反正我和柳生上一次已經和他們兩個交手過了,柳生,這一場比賽,打雙打二沒問題吧,Piyo~”仁王雅治張開了嘴,露出了自己尖銳的虎牙。
要知道,就算是狐貍,那也是肉食生物。
“無論是誰,我們都會贏。”柳生比呂士神情平靜的往上推了推眼鏡。
還剩下一場單打二的比賽沒有安排,立海大還有三個人都沒有安排上去,“那就把我安排在單打二的位置上吧,我很想試試不二的網球呢。”
幸村精市最先發話,以絕對的實力拿下了單打二的位置。
立海大的出賽名單終于安排好了。
單打三:真田弦一郎。
雙打二:仁王雅治、柳生比呂士。
單打二:幸村精市。
雙打一:丸井文太、胡狼桑原。
單打一:伏黑惠。
*
安靜的房間內,床上的手機正在持續不停的震動,浴室內的水流聲把手機的震動聲全都遮掩了過去。
手機震動了很久,一直沒有停止。
浴室內的水聲消失,裏面的人終于聽清了外面手機的聲音,浴室的門從裏面被人拉開,伏黑惠一只手拿着浴巾粗魯的擦着自己的頭發,另一只手從床上撈起了那一只手機。
這麽久一直堅持不斷的打來電話的人是江戶川亂步。
伏黑惠有些詫異,亂步先生怎麽在這個時間點給自己打電話?
“喂……”接通電話之後,伏黑惠剛想和江戶川亂步解釋一下他這麽久沒接電話的原因。
江戶川亂步卻完全對這個不感興趣,在聽到電話被接通之後,立刻就說出了自己這麽着急打電話過來的原因。
“小伏黑,之前抓住的那個炸彈犯,越獄逃跑了!!!”
能和江戶川亂步和伏黑惠同時有關系的炸彈犯就只有那麽一個,正是曾經伏黑惠因為萩原研二受傷,給武裝偵探社下委托的那一位炸彈犯。
而現在那一位炸彈犯越獄了。
伏黑惠聽完江戶川亂步的話後,思考了幾秒後,終于反應了過來,“越獄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伏黑惠第一反應是不可置信,但告訴他這個消息的人卻是江戶川亂步,讓伏黑惠不得不相信了這個消息。
不是吧,都送進了監獄,還能越獄?
“把他從監獄裏救出來的人正是在歐洲多國制造爆炸殺人案的殺手普拉米亞。”江戶川亂步說出了另外一個名字。
伏黑惠擦頭發的動作一頓,還未擦幹的水順着發梢落到了伏黑惠的脖子上,伏黑惠才突然驚醒,繼續擦拭着他的頭發。
早在那時江戶川亂步接下了伏黑惠的委托後,就和伏黑惠提到了這個名字。
“那位炸彈犯的生活條件和學歷背景根本不足以他學會□□的知識,如果我的推測沒錯,教會那家夥這個的正是歐洲的普拉米亞!”
只是當時的普拉米亞還在俄羅斯那邊活動,伏黑惠只能暫時放過那位普拉米亞,而先把那位炸彈犯先一步送進了監獄。
而這一次炸彈犯的越獄,更是說明了這位炸彈犯和普拉米亞的關系。
那位炸彈犯可沒有能力制定出這樣缜密的越獄計劃,更沒有實力付諸實施,他能從監獄逃出來,只能說明那位炸彈犯背後的人出手了。
同樣也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普拉米亞此時正在日本。
伏黑惠垂下了眸,纖長濃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殺意,來的剛剛好。
“小伏黑,不出意外,普拉米亞應該是沖着你哥哥他們來的,有關普拉米亞的真實身份我這邊還在排查,等知道了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電話的那一頭傳來了翻閱紙張的消息,江戶川亂步手中掌握的有關普拉米亞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僅憑着他手上的線索,只能把普拉米亞的真實身份圈在一個範圍。
想要繼續往裏确定,只能繼續查出更多的線索。
這件事只能交給擅長運用計算機的田山花袋。
“我知道了,剛好我今天要和我哥去參加他同事的婚禮,這兩天我會跟着我哥他們的。”
伏黑惠今天參加完網球部的決賽參賽安排的會議後,就提前從網球部請假回來是因為需要陪他哥去參加婚禮。
誰能想到,回來的路上下了大雨,而伏黑惠又沒帶傘,只能一路淋雨回來,才會一回來就沖進了浴室洗澡。
在伏黑惠和江戶川亂步打電話的時候,雨已經停了,太陽也出來了。
這次婚禮的舉辦地點在澀谷。
只是提起澀谷這個地方,伏黑惠就能想起一大堆糟糕的記憶,還真是一個進入就感覺到不妙的地方,伏黑惠透過車窗注視着外面的街景。
車窗的反光上倒映出伏黑惠嘴角下撇的臉。
“怎麽了小惠?一臉不開心的樣子。”前面開車的萩原研二,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伏黑惠的臉。
伏黑惠轉過頭,收斂了臉上的情緒,“沒什麽,哥,今天陣平哥到底是出了什麽事啊?”
他記得今天早上萩原研二打電話來告訴他的原話是:“原本我是打算和小陣平一起去的,我還和人家已經說了會帶一個人,但是現在小陣平不去了,小惠,你陪我去吧!”
萩原研二露出了一個笑容,“昨天小陣平和小降谷打了一架,小陣平的臉被小降谷一拳給打破相了,覺得太丢人了,所以就……”
“轟——”
爆炸聲打斷了萩原研二想要繼續說的話,濃厚的黑煙從車子的斜後方的建築冒出。
“哥,聲音在後面。”
“坐穩了!”萩原研二找準了機會,插到了最旁邊的車道,一個漂移,車子就直接調轉了方向,朝着發出爆炸聲音的方向沖了過去。
萩原研二和伏黑惠趕到的時候,爆炸現場已經拉起了黃線,萩原研二朝着守在黃線處的執勤警官展示了一下證件之後,就帶着伏黑惠穿過了小巷子。
消防員正在對起火的樓層進行滅火,伏黑惠也注意到了站在那附近的五個小孩,工藤新一怎麽又是你?
除了那群網球選手究竟是怎麽打出那些奇奇怪怪的網球,為什麽工藤新一出門永遠能碰到不同的事件同樣讓伏黑惠感到好奇。
“柯南,你們怎麽會在這裏?!”萩原研二上下檢查了一下五人,确定五人身上沒有傷口後,才松了一口氣。
工藤新一把萩原研二拽到了一旁,“萩原哥,你見過,這樣的炸彈嗎?”
在說話的功夫,工藤新一把他拍攝到的炸彈圖片展示在了萩原研二面前,萩原研二猛地伸手抓住了工藤新一面前的手機,“這是——”
和他們當年拆除的炸彈幾乎一模一樣。
伏黑惠也注意到了工藤新一手機上的炸彈樣子,兩種不同液體組成的炸彈,和江戶川亂步告訴他的普拉米亞會使用的炸彈一模一樣。
普拉米亞,來的真快啊。
“有關那個炸彈兩種液體的成分我也弄到了。”
工藤新一示意萩原研二去看他腳邊放着的電熱水壺和外套,上面分別沾着一種顏色。
“你這小子,還真是幫了大忙。”
萩原研二伸手抓了抓工藤新一的頭發,眼神餘光注意到黃線前站着的男人後,朝着工藤新一露出了一個安撫性的笑容。
“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我會去處理這件事。”
電熱水壺和外套都被萩原研二交給了那個男人。
除了背後的公安警察,警視廳搜查一課同樣也在調查這件事,參與調查爆炸事件的千葉警官就在剛剛被一群人綁架了,而那群人點名道姓要松田陣平到場才會放人。
先收到了萩原研二消息,後收到警視廳消息的松田陣平急匆匆的朝着澀谷趕來。
伏黑惠雙手抱胸,靠在牆上,他腳下的影子如水波般覆蓋了整個建築,最裏面會議室的聲音都聽的一清二楚。
松田陣平道:“那群家夥點明找我大概是因為,雖然是我和研二共同拆除了炸彈,但是我給了那個外國男人一張我的名片,我會去把千葉警官帶回來。”
幾年前,伏黑惠的确聽過萩原研二和他說過,在他們警校的五人去聚餐回來的時候,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一起拆除了一個炸彈。
那個炸彈應該就是普拉米亞的炸彈。
這就是他哥被盯上的原因嗎……首先朝着他哥動手,他哥解決之後,下一個解決的就會是陣平哥……
伏黑惠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把自己聽到的東西還有工藤新一是怎麽遇到炸彈的事情經過全部編輯成信息發給了武裝偵探社裏的江戶川亂步。
[村中努的未婚妻克裏斯蒂娜·麗莎爾就是普拉米亞,她幾乎連掩飾都沒有掩飾,也就那群榆木腦袋的警官會真的相信她是無辜的。]
同樣榆木腦袋的伏黑惠感覺到自己被攻擊了,對比江戶川亂步的腦子,誰的腦子都會被稱作榆木腦袋吧。
不對,還有太宰治那家夥。
[綁架那個警察的人應該是追捕普拉米亞的民間組織納達烏尼奇托基提的人]
[炸彈也并不是工藤新一偶然遇到的,而是特意布置的陷阱,目的是清除掉所有的知情人!]
[動手的時間點應該就是今天的婚禮舉行的時候,以工藤新一的能力一定能在事情發展前揭穿普拉米亞的真實身份,景光君也在趕去的路上,到時候小伏黑,澀谷的那些氣球都交給你,沒問題吧!]
[那些氣球裏全都是□□兩種不同的成分,在彙聚在一起前一定要解決哦!]
經過了這麽久的調查,江戶川亂步已經調查到了足夠多的線索,而伏黑惠發過來的消息正是把這些線索串聯成答案的線。
江戶川亂步的消息一條接着一條發了過來。
氣球?
伏黑惠突然想到,今天的澀谷街道上的确布置了很多氣球,說是為了慶祝什麽活動,但具體是慶祝什麽卻沒人說的清,只說是一個大富豪特意花錢請人布置的。
不會吧……
那麽多氣球,如果那些氣球裏都是□□成分,那個數量,豈不是要把整個澀谷炸上天?!
難怪亂步先生要求只有在婚禮開始時才能清理掉那些氣球。
恐怕普拉米亞現在正在監視着整個澀谷,只要一有人觸碰到那些氣球,就會直接使用遙控器,讓兩種液體直接融合在一起。
只有婚禮的時候,普拉米亞才會暫時沒有時間盯下去,而那正是他處理掉那些氣球的最好時機。
“亂步先生,你還真是信任我啊……”伏黑惠喃喃自語,最後還是回複了江戶川亂步。
[炸彈我會解決。]
恐怕,在那天他直接沖去港口Mafia對森鷗外動手,亂步先生就已經猜到了他還有什麽底牌沒有展露出來。
只不過就那麽相信他留下的底牌能解決掉那些□□嗎?
“砰!”
最裏面會議室的門被人猛地拽開,門重重的撞在了牆上,松田陣平走在最前面,而後面緊跟着的人是萩原研二。
“小陣平,你別那麽沖動,就算要把千葉警官帶回來是不是要商量清楚再去……”
“我可沒有沖動,那些家夥之所以找上我,是因為當年的那張我遞出去的名片,你還記得當年那個受傷的外國男人嗎?
電話裏的人應該和他是一夥的,說話的腔調都很像,他們要的應該是我手裏拆彈的方法。”
松田陣平勾起嘴角,想要露出一個得意的笑,下一秒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嘶,那個金發混蛋下手真狠……”
工藤新一跟在後面一起去了。
伏黑惠全程沒有參與任何調查,而是帶着少年偵探團那三個真正的小孩和灰原哀這個假小孩去了一家甜點店,吃點心。
“伏黑你好像完全對這個事情不好奇。”灰原哀的手中端着一杯伏黑惠面前一模一樣的咖啡,“就好像是——”
灰原哀的話沒有說完,伏黑惠卻明白了灰原哀所表達的含義,伏黑惠扭頭看了一眼隔壁桌沉浸在好吃蛋糕的快樂裏的三個小孩,才看向灰原哀。
“灰原,我的朋友和柯南一樣姓江戶川。”
江戶川柯南,江戶川亂步。
有那位大偵探在的話,伏黑惠會知道真相似乎也并不奇怪,灰原哀抿了一口咖啡。
“那你為什麽不把真相告訴那群警察?他們可是還在努力的查着這件事呢。”
“看見外面五顏六色的氣球了嗎?像不像今天柯南拍到的什麽。”伏黑惠扭頭看向玻璃窗外面街道上懸挂着的氣球,幾乎整個澀谷的街道上都挂滿了這樣五顏六色的氣球。
因為灰原哀同樣不是真小孩,照片的事情工藤新一并沒有隐瞞灰原哀,意識到伏黑惠的意思後,灰原哀的瞳孔猛地縮小,對着伏黑惠露出了一個驚恐的表情。
伏黑惠在灰原哀的目光下點了點頭,“如果現在就說出那位炸彈犯的真實身份的話,大概整個澀谷都會被炸上天吧。”
灰原哀不受控制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把聲音稍微壓低。
“你是在開玩笑吧,那個分量的□□,就算不說出那個炸彈犯的真實身份,那些□□也絕對沒辦法現在處理掉……”
灰原哀清楚,只要有警方觸碰了那些氣球,背後的炸彈犯依舊會動手,結果是一樣的。
“武裝偵探社會有異能者來處理掉。”伏黑惠神情自然,仿佛自己說的那個異能者不是自己一樣。
聽到之後會有異能者會來解決這件事情,灰原哀放松了不少,“難怪你知道了這麽大的消息還能坐得住。”
不過就算知道了會有人來解決,灰原哀也不想繼續待在這頭頂挂滿炸彈的澀谷了,随便找了一個理由後,就帶着三個孩子回東京去了。
坐在甜點店的人只剩下伏黑惠一個人了。
正如江戶川亂步所預料的那樣,工藤新一一點一點的接近了真相,在婚禮開始前他離真相只有一步之遙。
炸彈犯普拉米亞究竟是村中努還是他的未婚妻,工藤新一始終無法确定,但唯一能夠掌握的線索就是:普拉米亞的右肩似乎中彈過。
不過工藤新一已經找到了能夠辨認出來的辦法。
諸伏景光也頂着那張和伏黑惠有六七分像的面孔在婚禮開始的前一刻趕到了婚禮現場,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幫助下,端着狙擊槍隐藏在了婚禮現場的最上方。
至此,除警視廳搜查一課外的所有人全部都清楚了普拉米亞可能的身份。
婚禮終于開始了。
村中努和克裏斯蒂娜互相攙扶着走向了禮堂最前面神父打扮的人,禮堂內的每一個角落都隐藏着一位搜查一課的警察。
隐藏在最上面的諸伏景光把呼吸放到了最輕,在神父把手中端着的戒指盒打開後,諸伏景光重新抓緊了手中的槍,要來了。
房門被猛地被人踹開,消失不見的工藤新一出現在了納達烏尼奇托基提的人,“普拉米亞受死吧!”
搜查一課的成員端着槍護在了村中努和克裏斯蒂娜面前,“把槍丢了,不然我就打爆這個孩子的腦袋。”
“柯南!”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看着抵在工藤新一腦袋上的槍,最後還是丢掉了手裏握着的槍。
“你們這麽做,目的是什麽?!”
“我們知道了普拉米亞是誰了。”納達烏尼奇托基提組織領頭的女人舉着槍一點一點朝着禮堂的最中間逼近,“前面的兩個,把路讓開,後面的警察馬上去封鎖入口,把門鎖上!”
在女人手中的槍的威脅下,所有人只能照做。
在離禮堂最中間幾人還有兩三米遠的距離時,女人再次開口:“把手舉起來!普拉米亞!”
目暮警官不解的道:“你在胡說什麽?!他明明是被盯上的目标!”
“親愛的,你是犯人嗎?”克裏斯蒂娜頂着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村中努。
明明被槍對着,村中努還是扭頭去和克裏斯蒂娜解釋,“不是,我為什麽要做出恐吓自己的事情?!”
女人根本不想聽兩個人廢話,“不許動,新郎新娘都不許動,快把雙手都舉起來!”
村中努已經把雙手舉起,而克裏斯蒂娜依舊不動。
“怎麽了新娘,你也得把雙手舉起來……”
村中努還想給女人解釋為什麽不把手舉出來的原因,“她因為前兩年的交通事故……”
“根本就沒有所謂的交通事故吧,我已經查過了前兩年所有的交通事故的記錄,并沒有和這位女士所說的交通事故呢。”
松田陣平從柱子後面走了出來,在注意到克裏斯蒂娜的手無法擡起時,他就拜托了警視廳交通部幫他查了一下克裏斯蒂娜所說的交通事故。
剛剛消息已經發過來了,果然和他猜測的那樣,并沒有那所謂的交通事故。
“你之所以右臂無法擡起,是因為中了日本警察的一槍,我說的對吧,普拉米亞小姐。”萩原研二從另一根柱子後面走了出來。
“說起來,你剛剛在休息室時說普拉米亞已經殺了兩個人了吧,其中一件事我們警視廳并沒有對外公開。”佐藤警官也看向了克裏斯蒂娜。
在得知已經隐瞞不下去後,克裏斯蒂娜發出了一串異常詭異的笑容,“我這麽聰明的一個人,終究還是失算了嗎?你們這群日本警察就和一群蒼蠅一樣……”
“砰!”
在克裏斯蒂娜主動戳破自己身份後,諸伏景光終于朝着克裏斯蒂娜扣下了狙擊槍的扳機,這一次諸伏景光瞄準的是左肩的位置。
“啊!”右肩無法擡起,左肩又被擊中,克裏斯蒂娜不受控制的栽倒在了地下,諸伏景光的第二顆子彈也打出。
“砰!”
這發子彈是瞄準了克裏斯蒂娜的大腿。
在确定克裏斯蒂娜無法動彈之後,諸伏景光從禮堂上翻了下來,把一張證件遞到了目暮警官面前。
“我是武裝偵探社的成員,亂步先生已經提前确定了普拉米亞的身份,相關的文件應該已經發給了你們警視廳那邊。”
“哈哈哈哈哈,你們今天全都要和我陪葬……”
諸伏景光面色平靜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克裏斯蒂娜,“如果你說的是街道上的那些氣球的話,武裝偵探社會有人處理掉。”
雖然他也不清楚究竟是誰去處理,但聽亂步先生的意思,那個人絕對可以解決掉這件事。
克裏斯蒂娜的笑聲戛然而止,她怎麽也不可能相信她的計劃會失敗。
“不可能,我不信!啊啊啊!”克裏斯蒂娜尖叫着拖着傷腿爬到了禮堂兩邊的落地窗旁,想要去看清樓下的情況。
澀谷最中間的街道,伏黑惠平靜的站着,他早已讓鵺悄無聲息的毀掉了附近所有的監控。
澀谷街區的氣球一個跟着一個爆掉,裏面的液體流出,底下還在散步的澀谷市民一個個落荒而逃,沒一會的功夫就走的沒人了。
伏黑惠的影子範圍展開的極限根本無法擴展到整個澀谷的範圍,但有一個情況下,他的影子就能做到——
“領域展開——”
伏黑惠的雙手交疊在了一起,“嵌合暗翳庭。”
随着領域的名字被喊出,伏黑惠腳下的影子以不可抵擋的速度向四周擴散了出去,整個澀谷都被他的領域包裹了進去。
澀谷從繁華的潮流時尚中心轉變成了影的國度。
天黑了。
“月亮不見了……”原本用槍指着工藤新一的男人看着窗外的天空喃喃道,連手中的工藤新一掉到了地上也沒有注意。
粉藍兩種化學藥劑在掉落掉地上後,就被影子給吞噬了,根本沒有彙聚在一起的機會。
在看到氣球爆炸後落在地上的液體消失的無影無蹤後,克裏斯蒂娜終于徹底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