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撒酒瘋親吻
080 撒酒瘋親吻
姜南韻給兩小只講故事,把人哄睡着後,也回房間準備休息。
結果剛鑽進被窩,她的手機就響了。
拿起一看,是厲司宴。
這個狗男人,這麽晚了,給她打什麽電話?
她不想接,幹脆裝睡,把手機壓到枕頭下。
結果厲司宴跟個催命鬼似的,電話一通接着一通,锲而不舍地打過來。
那架勢,大有一種,她不接,他就能一直打的感覺。
姜南韻簡直頭大如鬥,在床上翻來覆去,只好接了。
“這大晚上的,你幹嘛一直打電話?”她開口就是埋怨。
厲司宴冰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既然看到我打電話了,為什麽之前不接?”
姜南韻一噎,沒回答,又問了一遍,“你到底要幹嘛?”
厲司宴也沒再揪着這個問題不放,直接用命令的口吻,說,“我在你家門口,出來。”
姜南韻一臉莫名奇妙,朝窗外看了眼。
“這都幾點了,你跑來我家門口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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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厲司宴理都沒理,直接挂了電話。
聽着忙音,姜南韻頭都疼了。
這男人大晚上的,都不能消停的嗎?到底在發什麽瘋?
是不是又來送什麽東西?
如果可以,她真想埋頭就睡,晾着他不管。
可是這會兒,兩個小家夥都在家。
她要是不出去,那狗男人說不定就能來砸門。
到時候,麻煩就大了。
沒辦法,姜南韻只能從被窩裏爬出來,在睡裙外面搭了件披肩,去了外面。
她到的時候,厲司宴正兩手空空地倚在車身上。
他身材颀長,路燈把他俊逸的身影,拉的更長。
姜南韻走的有些急,到他跟前的時候,氣息有點喘。
“厲司宴,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這麽晚叫我出來,到底什麽事啊?”
話音剛落,她就聞到一股很濃烈的酒味。
“你喝酒了?”她下意思蹙眉,揉了揉鼻子。
厲司宴沒回答,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女人,眼神比這夜色還沉。
不知道為什麽,他的胸膛裏像是窩了一團火。
這會兒,見這女人穿着一襲白色的連衣裙,肩膀上搭着一條淺色系披肩,宛若一朵在風中搖曳的小白花,他心裏越發的燥。
在酒精的驅使下,他忽然一把把人拽到身前,扣住她的後腦勺,狠狠親了下去!
姜南韻人都懵了,看着在眼前陡然放大的臉,腦中警鈴大作。
隔了幾秒,她才想起來掙紮,“唔唔”着想要擺脫他的桎梏。
可是她的力氣,根本敵不過厲司宴。
一陣天旋地轉,她人就被厲司宴轉了過來,抵在了車身上。
微甜的酒味,充斥在兩人的口腔裏。
男人勾着她的唇舌攪弄,力道很重,甚至在她的唇上啃咬。
每一個微小的觸碰,都帶着點兒洩憤和懲罰的意味。
姜南韻被咬疼了,舌頭也被吮得酸麻,氣地想罵人,掙紮得更厲害了。
她的手受了傷,使不上力氣,推不開人,最後只能擡腳去踩對方。
厲司宴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她的唇上,沒注意到她腳下的動作。
因此,被結結實實地踩了一腳。
這麽一吃痛,他總算放開了壓着的人。
姜南韻惱火萬分,又擡腿屈膝,朝着厲司宴的腹部狠狠一撞。
厲司宴眉頭頓時擰得死緊,捂着腹部往後退了一步。
姜南韻氣急敗壞,抹了抹嘴。
“厲司宴,你大晚上的,發什麽瘋?難不成你專程過來發酒瘋,耍流氓的?”
這會兒,厲司宴似乎把人欺負夠了,嗤笑一聲。
“是又如何?姜南韻,這都是你自找的!”
說完,他把姜南韻扯開,拉開車門,摔門坐了進去。
下一秒,車子就駛離了這裏,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姜南韻站在原地,一臉懵逼,難以置信地瞪圓了眼睛。
不是,這狗男人,欺負完她,就這麽走了?
到底是有什麽大病啊!
有病就去治,為什麽要來折騰她??
一時間,姜南韻被氣得肺都要炸了。
想罵這狗男人,都不知道罵什麽才好了。
今後,她要是再聽這狗男人的話,被他叫出來,她就是狗!
惱火地在心裏将狗男人罵了個狗血淋頭,她氣呼呼地回了家。
本來挺美好的夜晚,結果被厲司宴這麽一折騰,弄得她一晚上都沒睡好。
第二天早上起來,她還氣着,刷牙的時候都不忘罵他兩句……
厲司宴一早起來,就瘋狂打噴嚏。
頭有點疼,額角一跳一跳的,他捏了捏眉心。
昨晚喝醉後去見姜南韻的記憶,湧入了腦海。
還有把她壓在車門上欺負的事情,他也想了起來。
他甚至還記得,自己走的時候,那女人好像氣得不輕?
一想到這些,厲司宴的頭,不禁更疼了。
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昨晚喝多了,居然會做出這麽不受控制的事兒。
看來喝酒,還真是會誤事,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想到那女人氣得炸毛的樣子,他估摸着再見面,這女人肯定沒好臉。
針鋒相對是必然的了。
嘆了口氣,他翻身下床,進了浴室。
等到洗完澡後,他清醒了不少,腦子裏開始琢磨起,用什麽法子把這事兒糊弄過去。
遲疑了下,他不禁想到了那兩個小家夥的媽咪。
那女人自稱是軍事,或許,可以找她再問問?
這麽想着,他拿起手機,斟酌着給對方發了條微信。
【你在嗎?有件事,想請你幫忙,方便聊聊嗎?】
姜南韻剛要下樓吃早餐,看到對方的消息,倒是挺好奇。
【方便,怎麽了?】
【L:是這樣,我又給她送了一次花,但是她卻讓我不要再送了,所以送花這招,對她似乎沒什麽用,而且,我一時沖動,頭腦不清,還把她給惹生氣了,有沒有什麽補救的辦法?】
姜南韻看到後,壞心情被轉移了不少,甚至有點想笑。
這人,聊天的語氣明明很高冷,感覺上也很沉穩。
她還以為,這位先生應該是那種,做什麽事情都不費力氣,手到擒來的類型。
沒想到,也有他搞不定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