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祁王:男女授受不親
“你大膽!”帝霸徹底的臉色鐵青,怒瞪着墨歡歌,但是墨歡歌怎麽會被他吓着?
不過墨歡歌的小心肝還是顫了一下,這是以前遺留下來的情緒,以前她喜歡太子,自然對他是敬畏的,心裏還是害怕帝霸。
強行壓下心裏那抹情緒,墨歡歌翻了個白眼,更是把帝霸氣得不輕。
墨雄威出聲,“歡兒,快點給太子殿下賠罪!”
“父親,您還是快點找人進去搜一下吧,二妹妹無辜的話,自然搜不出什麽,正好還了她的清白。”
墨歡歌沒理他,目光看向後面的人群,幾秒後,她找到了最合适的人選,“李姨娘,你進去找找,有沒有什麽白紙,可以讓道長噴香灰水的。”
“是,郡主!”
李姨娘巴不得進去找出什麽,好把徐姨娘拉下來,立刻就應了聲。
墨雄威想拒絕,太子明顯想要護着墨左思,他不想在太子的面前給他添堵,但他這幾天胸很悶,他也想解決這件事,畢竟時間長了不知道會不會傷到性命。
墨歡歌的話正好給了他一個臺階,“歡兒,太子殿下說什麽你沒聽見嗎?”
墨歡歌瞥了他一眼,“父親,您什麽時候看到女兒聽過他說的話過?”
“墨歡歌!”帝霸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手卻突然一疼,伸出的手縮回了袖子裏,沉眼看向漫步走過來的男子。
“皇兄,男女授受不親。”
帝胤淡然出聲,話落人已經到了墨歡歌的面前,正好擋在帝霸的眼前,下一秒拉着墨歡歌往一邊移了移。
“小相參見祁王殿下!”墨雄威連帶着相府的人急忙行禮,
帝霸臉上的沉怒已然消失,裝作不經意的看了眼帝胤放在墨歡歌胳膊上的手,笑着出聲,“皇弟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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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時候,帝胤都是見了他不說話的,這次先說話顯然是因為墨歡歌,之前墨歡歌和她說過她的心愛之人是帝胤,他沒當回事。
現在看來極有可能是真的,帝霸心裏一沉。
墨歡歌以前一直跟在他身後,突然就說喜歡的是別的男人,之前說喜歡他都是為了利用他,對于他這個太子來說,他是定然不會接受的。
帝胤松開手,回身清冷的開了口,“皇祖母讓本王來接清歡郡主進宮,參加長公主的百花展,丞相起來吧。”
墨左思含蓄的擡頭看向帝胤,又立刻低下了頭,掩下了眼裏的愛慕和嫉妒。
“這是怎麽回事?”
帝胤環視一圈,最終視線停在了墨歡歌的頭上。
墨歡歌看了過去,又往前湊了幾步,“這位道長說院子裏有煞氣,我想讓人進去找找有沒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太子攔着不讓。”
墨歡歌止住了聲音,她突然想起這巫蠱之事,忌諱的不止是當今聖上,好像……還有帝胤。
帝胤的臉上看不出神色,墨歡歌仔細看了看,落在別人的眼裏就是她盯着帝胤不放。
墨雄威低頭,腦中思慮着。
帝霸的眼裏也閃過沉思,同時心思活躍的還有墨左思,徐姨娘以及在場的大部分人。
帝胤注意到墨歡歌的眼神,對視了一眼,眼裏露出笑意,說出的話卻是清冷依舊,“皇兄,此乃丞相的家事,縱然你和二小姐關系再好,也不能左右當朝丞相的決定。”
帝霸的笑容收了一秒,片刻又恢複了笑容,“本宮自然不能左右丞相的想法。”
墨歡歌心裏一樂,帝胤這話說的真是彎彎繞繞,不愧是鼎鼎大名的祁王,話講的都這麽有說法。
帝霸若是再攔着不讓搜,她的便宜父親還聽了的話,傳到皇上耳裏這兩人都會被波及。
“春娥,你進去吧。”
墨雄威夾在兩人中間是難受的,直到帝霸松了口,他才叫了李姨娘進去。
李姨娘斂着眉進去,邁進屋子的一瞬間眉開眼笑,仔仔細細的搜了起來,終于,她在墨左思的枕頭底下找到了一張白紙。
得意的笑了一下,李姨娘拿着那張白紙走了出去,“相爺,妾身在二小姐的枕頭底下找到了這張白紙。”
墨歡歌看了眼帝胤,那邊墨雄威叫了兩個丫鬟拿着白紙,香灰水噴了上去,只不過,這次老道的準頭還是很好的,香灰水全數到了白紙上。
“你的隐衛放進去的。”
帝胤的聲音傳到墨歡歌的耳朵裏,墨歡歌頓時百感交集,她的隐衛為什麽會聽帝胤的話?
奈何她不會內力傳音,只好忍了下去。
帝胤卻像是猜透了她的想法,磁性的聲音又傳了出來,“你的隐衛是我選的。”
當年太後給墨歡歌選隐衛的時候,是和前皇後商量過的,前皇後又問了帝胤,那時他不知道選侍衛的原因,只是多方比較之下從他那裏選了一個武力高強的侍衛。
前些天帝胤才知道他當年選的那個侍衛成了墨歡歌的隐衛。
墨歡歌疑惑不解,想當年她和帝胤的關系不是一般的差,怎麽太後會把選人的事情交給他?
就不怕他找一個內奸過來害她?
不過這也是墨歡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即使他們兩個不對付,帝胤也不會做出這種事。
白紙沾了香灰水,逐漸顯現出些許痕跡,一分鐘過後,上面的字跡已經完全顯露了出來,衆人看着,瞬間變了臉色,墨歡歌有些好奇上面寫的是什麽,伸長了脖子往前看去。
濕漉漉的白紙上赫然寫着墨雄威三個大字,字的上面劃了三個叉叉,就像是小學生的惡作劇。
墨歡歌忍着笑,在徐姨娘的眼中她就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她要詛咒誰也不會幹這種小孩子的事好吧?再說了,就算是小孩子的事,她也頂多在角落裏畫個圈圈!
“二妹妹,你這是……怎麽還寫了父親的名諱?還在上面畫叉?”
墨左思此刻臉上的淚越來越多,拉着太子的手不肯放下。
“父親,太子哥哥,真的不是思兒!思兒根本就不知道這張白紙是怎麽來的,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裏?”
墨左思低頭,抹了一把淚,幾秒又擡了起來,臉上全是不可置信,“金巧!是不是你放的!能靠近床的就只有你!我待你不好嗎?你為什麽要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