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失敗的妖獸養母(1)
第26章 失敗的妖獸養母(1)
他亮出法器,還甩出個符咒傳信,招來幾個惡狠狠的老者。
“你們是降妖師!”
原身又驚又怒!
有極少數人知道妖獸的存在,于是,降妖師應運而生。
只是他們做降妖師的原因不一,有的是真心厭惡妖獸,覺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有的是貪圖降妖的利益。
為了利益的降妖師捉了妖獸後,要麽把妖獸當個新鮮玩意兒,賣給頂級富豪做玩物,要麽把妖獸剝皮拆骨,零賣了換錢,畢竟妖獸身上很多東西都有助修行。
唐符他們就是後一種,上來就下了死手。
唐符冷笑,“總算不用陪你那無趣的女兒演戲了,你是不是還以為你慣出來個渣男挺得意呢!哈哈,你上趕着把女兒送給我撒氣,我都要樂死了!”
原身怒極狂吼,沖過去一抓拍飛唐符,跟他們厮殺在一起。
可惜對方準備充分,還事先布了陣,壓抑原身的力量,讓她連現出原形都做不到。
原身力不能支,眼看唐符手中尖銳的法器就要穿透她的胸膛,千鈞一發之際,吳荷居然醒了,驚慌地擋在原身前面,而唐符來不及收手,法器就貫穿了吳荷的胸膛!
“別,你們在幹嘛?不許……殺她。”
吳荷說完就死了,即使她到最後一刻也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但還是選擇護着原身。
唐符有些震驚,後退了兩步,但一個老者扶住他說,吳荷身為人類卻幫助妖獸死有餘辜。
反正這裏是懸崖,等會兒把吳荷的屍首扔下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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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符聽了竟真的鎮定下來,繼續圍攻原身。
原身仰天長嘯,沖過去跟他們拼命,無奈很多事不是你拼了就行的,原身失了先機,太激動打起來又沒章法,很快命喪當場,成了降妖師們的獵物。
他們又做了僞證,說原身和吳荷是看風景時不慎跌落的,山崖下是茂密的森林,有許多野獸,原身屍骨無存也說得過去。
他們把原身拆骨剝皮,賣了個好價錢,得意洋洋尋找下一個獵物去了。
原身變成靈體後,看到唐符假惺惺地站在吳荷墓碑前說,“我知道你也沒多喜歡我,只是想跟我結婚讓你養母放心,不成為她的包袱。後來又覺得你養母看重我,忍着不跟我分手。可惜呀,妖獸沒人性的,哪能理解你的想法?你要是有下輩子,記得離妖獸遠點。”
混蛋!
你才沒人性!
可是……養女真有那麽在乎她嗎?
原身疑惑了,仔細翻找記憶,查看養女跟她相處的點點滴滴。
每次她來看養女時,養女真心的歡喜,要走時,養女低垂的頭。
她經常在國外,尤其喜歡去戰亂的地方,養女擔心她,小心地收集當地的信息,整理她的消息。
這些她都知道,但覺得養女小題大做,卻沒注意到養女對她的孺慕和關心。
原來,她真的大錯特錯了。
她一手把養女推進深淵,辜負了發小的囑托。
懊惱、不甘、自責、悔恨,原身心中翻湧着太多強烈的情感,釋放出的怨念都快把小世界吞噬了。
于是,這個任務到了寧濛手裏,她想求寧濛殺了渣男,保護養女。
寧濛有點奇怪地看着小白,“這任務有什麽不能接的?”
“大人,我是怕你不肯穿成別的妖怪。”
它哪知道寧濛會怎麽想啊,萬一寧濛一個心不順,拿它當養料了怎麽辦!
“我也是妖,哪有那麽多窮講究,咱們走吧。”
一道白光閃過,迷霧消失,任務再次開始。
……
“表嫂,你什麽意思?咱們都是親戚,我借你車用用怎麽了?我哥還沒說什麽呢,你怎麽那麽多話?”
“我跟你哥還沒結婚呢,不必叫我嫂子。新車都被你撞壞了,你怎麽好意思就這樣還回來的!”
“我不跟你說,我就跟我哥說。哥,她這什麽意思?要是我媳婦敢這麽不給我面子,我非大嘴巴抽她不可!”
寧濛一醒來,眼前就是三個青年男女在圍着一輛車争執。
兩個男人并排站着面對那個女人,一看這站位就能看出誰跟誰是一夥的。
那個女人就是原身的養女吳荷,抱着膀子面露不耐的男人就是唐符,至于跟吳荷比比劃劃吵嘴的男人是唐符的表弟。
原劇情裏原身給吳荷買了輛車,還沒怎麽開呢,就被所謂的表弟借走了。
吳荷其實不想借,可唐符先斬後奏,根本沒跟她打招呼。
吳荷念叨兩句,唐符還嫌她小氣。
等車還回來時,更把吳荷氣得夠嗆,車裏面弄得很髒,到處都是腳印,座椅刮了好幾個道子,油箱也見底了。
這都不算什麽,車頭還被撞了,癟進去一塊,漆也掉了。
開始唐符的表弟還抵賴,說他拿到手時車就是這樣的,直到吳荷拿出證據,他又耍無賴,挑撥唐符教訓吳荷。
其實他根本不是唐符的表弟,而是同門師弟。
他們知道原身有意縱容唐符,就配合着演戲,變本加厲的作妖,反正越是極品,心頭惡念越足,原身越滿意。
在原劇情中唐符不但站在表弟這邊胡攪蠻纏,還第一次動手打了吳荷。
那表情、那身姿,活脫脫一個頂級變态,把原身饞的差點忍不住。
所以,她不但沒阻止,反而勸吳荷不要太計較,都快是一家人了,借用一下車又怎麽了!
她一個妖獸皮糙肉厚,壓根沒覺得被揍兩下有什麽大不了,也沒理解吳荷眼裏的沉寂落寞。
唐符看看站着沒動的寧濛,心中得意,看吧,妖獸就是妖獸,為達目的什麽都能舍棄,他如今怎麽對吳荷都沒關系。
雖說是演戲,他倒是越來越癡迷這種感覺,清冷的吳荷可以任由他撒氣,看着她受委屈又只能隐忍的樣子,真是令人興奮。
他清清嗓子,“小荷,沒想到你是這麽小氣的人,小時候我姨最疼我了,咱們得好好回報她老人家才是。表弟只是開了開你的車,你就讓他賠這賠那的,要是讓我姨知道,她得多傷心啊。你還不快點道歉!表弟你就看在我面上——哎,表弟你怎麽飛了?”
他還沒想明白,下一刻,一股大力襲來,他也跟風筝似的飛了起來。